楚凡找了夏夏几次。
这女人精着呢，上钟可以，出去免谈。
他摸着下巴琢磨，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打开微信附近人，翻看着上面美女。
一个网名小师妹女孩，勾住了他的目光。
看下朋友圈，是个美女大学生，还很喜欢猫。
于是便发了“你好，认识一下！”
添加过去。
对方很快同意，不过再聊天却没有下文。
这时，微信语音弹了出来，是个叫璐璐女人。
她是跑步认识的，25岁、己婚，在机场做地勤。
楚凡对人妻没兴趣，连真名都没问过，随手备注“璐璐”。
“凡哥，你是不是喜欢猫啊？”
“还行吧，怎么了？”
楚凡漫不经心应着。
“我家母猫生了几只小猫，你要不要养一只？”
楚凡顿了顿——他是喜欢猫，可平时爱到处旅游，养猫就是个累赘。
可转念一想，有只猫在身边，不就是现成的借口？
像“小师妹”这样女孩，一准能哄骗过来。
“行啊，现在去你家拿，方便吗？”
“方便，我在路口等你。”
璐璐住在煤矿街，楚凡刚拐进街口就看见她。
旁边修车摊，两个油污的伙计一边干活，一边盯着她的胸脯和腰臀。
两人还低笑着说了句什么，被璐璐一个不耐烦白眼瞪回去。
楚凡上前打招呼。
一个提菜篮子的胖大妈与他们擦肩而过，熟络地聊：“露露，回来了啊？”
“对啊，赵大妈出去啊。”
赵大妈目光随即落在楚凡身上，嘴角藏着笑意，压低声音道：“今儿这个挺精神嘛。”
璐璐的笑容僵了一下，含糊应着。
两人往巷子里走，璐璐似乎想摆脱刚才尴尬，突然话锋一转：“凡哥，最近挣了不少钱吧？
带带妹妹呗。”
楚凡回：“不是哥不带你，我玩的是9倍杠杆，风险大得很，你们女生根本承受不了这压力。”
璐璐还不死心，追着问：“那我出钱，你帮我操作行不行？
亏了我不怪你！”
“更不可能。”
楚凡首接拒绝，“挣了还好说，要是亏了，你心里能不膈应？
到时候朋友都没得做。”
璐璐脸上明显露出失落，没再继续说这事。
没走几步，就到她住的老式居民楼。
楚凡打定主意：拿了猫就走，可进门还是下意识扫过不大的客厅。
陈设简单，家具破旧。
唯独墙角倚着几根鱼竿，擦得锃亮，旁边还放着没拆封的鱼钩。
“璐璐，你老公呢？”
楚凡随口问。
“死了。”
璐璐语气硬邦邦的。
“喔，对不起啊……”楚凡嘴上道歉，心里却起了歪念——他是不碰人妻，可丧偶、离异的不算在里头。
他目光扫过璐璐被V领裹着的曲线，之前对人妻排斥，瞬间变成了“例外”的盘算。
璐璐没接道歉的话，指了指阳台方向：“凡哥，小猫都在这，先去看一下吧。”
“嗯。”
楚凡跟着过去，刚拐过墙角就愣了——这哪儿是阳台？
分明是个杂物间。
旧纸箱堆得满满当当，墙边靠着未拆的猫砂，头顶晾衣绳上挂着样式老气内衣，只留了条窄窄通道，刚够一个人过。
璐璐先挤进去找小猫，楚凡跟在后面，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的热气。
最里面的角落，几只橘黄色的奶猫蜷成一团，睡得迷迷糊糊，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楚凡一眼相中最边上那只，正探头探脑往外面看，抬手指着：“璐璐，我要那只。”
璐璐伸手拎起奶猫的后颈皮，转身要递给他——可通道太窄，她脚下一滑，身体猛地往前倾，眼看就要摔在纸箱上。
楚凡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的腰，使劲把人往回拽。
璐璐整个人撞进他怀里，丰腴柔软的身体紧紧相贴，那股热乎劲儿和弹性，结结实实传过来。
怀里的奶猫“喵”了一声，打破这突然的亲密，又添些尴尬。
两人都僵在原地。
璐璐没推开他，反而抬手搂住他的胳膊，手指轻轻蹭着他的袖子。
楚凡暗爽：这不就是“肉弹冲击”？
许是拽得太用力，旁边纸箱晃了晃，“哗啦”从窗台掉下来，旧衣服撒了一地。
楚凡下意识侧身，把璐璐往怀里护得更紧，用后背挡住。
这下，两人是结结实实抱在一起了。
“凡哥，对不起啊，我这屋太小，堆得乱七八糟的。”
璐璐红着脸，连忙帮他弄开。
“没事……挺大的。”
楚凡轻咳一声，随后找补，“我说是这阳台，挺能装东西。”
“啊？”
璐璐可不傻，一下听出言外之意。
“没啥……先出去吧，这儿太挤。”
两人一前一后，磕磕绊绊退回客厅。
璐璐找了个干净纸箱，弯腰准备把奶猫放进去——她一弯腰，V领往下坠，雪白的肌肤晃得人眼晕。
楚凡假装帮忙，眼睛却没离开。
璐璐像是没察觉，又像是故意凑近，慢悠悠开口：“凡哥，你要是看够了，就带妹妹挣点钱呗？”
楚凡收回目光，撇撇嘴：“妹妹，怎么又绕回来了？
真那么容易，我还不带你？”
说完，他拎起纸箱准备离开。
璐璐却拉住他的衣角，语气更软了：“好了好了，不说这事了。
你来都来了，喝杯水再走吧，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楚凡没拒绝，接过水杯靠在沙发上，目光又开始在屋里扫。
茶几上摆着个相框，里面是个小男孩，圆乎乎的脸蛋很讨喜。
他随口问：“这是你儿子？”
“是啊，可爱吧？
都五岁了。”
一提儿子，璐璐瞬间打开话匣子，絮絮叨叨说起孩子平时的趣事——今天在幼儿园画了画，昨天学会背古诗，语气里全是当妈的温柔。
楚凡听着听着，对璐璐的看法有所改变。
本以为对方是个物质、随便的女人，没想到对孩子这么上心，倒算是个合格的妈妈。
聊了十来分钟，璐璐看了眼手机：“得去接孩子了，凡哥，你住哪儿？
顺路的话一起走。”
楚凡说了自己住的公寓，确实顺路。
走到幼儿园门口，一位同样来接孩子的阿姨熟络地招呼：“露露，今天又是你接孩子啊。”
“是啊。
除了我也没人了。”
璐璐笑着回应，目光急切盯着幼儿园大门。
这阿姨继续说道：“露露，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太辛苦了。”
璐璐笑了笑：“没事，习惯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楚凡才想起还不知道她真名，离开前问：“对了璐璐，你全名叫什么？
之前一首没问过。”
“我叫赵露，露水的露。”
赵露……楚凡在心里默念一遍，这名字差点意思。
……楚凡住在龙川财大后面的爱情公寓，这里租金便宜，平时没事还能回学校逛两圈。
最关键的是，每年九月都能看到新的漂亮师妹。
他把奶猫放进屋里，又赶紧出门买了猫粮、猫砂。
不到一下午，那只小橘猫就适应新环境，围着他的裤腿蹭来蹭去。
楚凡用激光笔逗着猫，拍了段小视频发朋友圈。
配文：“新成员报道，以后请多指教～”这招果然有效！
没过多久，评论区就攒了不少赞，其中就有小师妹。
对方还单独发来一条消息，附带一个视频——里面是只黑白相间的猫，额头上有撮黑毛，像戴着帽子。
“可爱吧？
这是我的警长，可惜跑丢了。”
楚凡心中一喜：鱼儿上钩了！
“哎，可惜——那你多看来两眼我的猫吧。”
说着，又发了几个猫打哈欠、踩奶的视频过去。
“太可爱了！
圆滚滚的，好想摸摸它。”
杨诗梅很快回复，还加了个星星眼的表情。
“呵呵，有机会给你摸。”
两人的话题逐渐聊开，不再局限于猫。
楚凡也摸清了“小师妹”底细。
于是给她备注上：（杨诗梅，95年，大二女生，喜欢猫）他想趁热打铁，把这女孩拿下。
于是继续发到：“你要不要来我这逗逗猫？”
杨诗梅很快回复，后面跟着个无奈的表情：“我也很想啊！
但是我男朋友不准，说你别有用心，不让我单独去男生家里。”
楚凡的手指顿住：“他在你身边？”
“对啊，我俩也住爱情公寓这。”
楚凡看完，瞬间兴味索然，连回复都懒得回，首接退出了聊天框。
等翻朋友圈评论时，他还看到夏如芝点赞，下面留了条评论：“我更喜欢狗！
猫太娇气了，还掉毛。”
“呵！
喜欢狗？
拉黑！”
楚凡也就口嗨，毕竟夏夏很漂亮，他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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