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把汤倒进水槽,手里却攥着个小药瓶,正准备藏回包里。
我猛地一跃,咬住了她的裙摆。
“啊!”柳如画一个踉跄,药瓶“啪嗒”掉在地上。
岳寒星闻声赶来:“怎么了?”
“没、没什么!这条狗发疯咬我!”柳如画想去捡药瓶。
我一脚把药瓶踢到岳寒星脚边。
岳寒星蹲下摸索着捡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劳拉西泮?这不是处方药吗?如画,你什么时候有失眠症了?”
“我……”柳如画语塞。
“还是说,”岳寒星的声音冷得像冰,“这药是准备给我吃的?”
3
“岳寒星你别血口喷人!”柳如画尖叫起来。
“我是想帮你治失眠!你这几个月天天做噩梦,我心疼你才从朋友那求来的药!”
“心疼我?”岳寒星笑了。
“那为什么要用超量的剂量?这一碗下去,我能睡三天三夜吧?”
柳如画的脸彻底白了。
“你、你怎么知道剂量?你不是没喝吗?”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坏了。
岳寒星扬起嘴角:“我是诈你的,没想到你自己承认了。”
“岳寒星!”柳如画恼羞成怒,“你敢耍我?!”
“耍你?”岳寒星冷笑。
“柳如画,这五年我对你够仁至义尽了。
我大哥刚死,你就投怀送抱,我念在订婚的份上娶了你。
你背着我偷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你现在居然想毒死我?”
“我没有!”柳如画矢口否认。
“都是宁霜哪个贱人,死了也让你惦记。岳寒星,你清醒一点吧!”
“我神经错乱?”岳寒星拿出手机,点了个录音文件。
柳如画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安眠药剂量要加倍,必须让他睡到明天晚上。祁暮云,你确定计划不会出问题?好,等他睡着了,我就把他送去精神病院。”
柳如画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
“这、这是哪来的录音?你什么时候……”
“今天中午。”岳寒星冷冷道。
“你和祁暮云在酒店房间密谋的时候,星辰带我去了。我躲在隔壁房间,录了音。”
“不可能!你看不见,怎么可能找到我们的房间?!”
我在心里得意地甩尾巴。
当然是我带他去的。你身上的定位器气味,我隔三条街都能闻到。
岳寒星拎起我的导盲绳:“因为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导盲犬。”
柳如画彻底疯了,她冲过来想抢手机。
我猛地扑上去,一口咬住她的小腿。
“啊!”柳如画惨叫着倒地,“岳寒星!看好你的疯狗!我要报警!”
“随便。”岳寒星拨通了一个电话,“爸,我在家,你来一趟。”
岳父岳母连夜赶来。
听完录音,岳母气得浑身发抖:“柳如画,我们岳家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柳如画瘫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她知道,这次完了。
岳父沉着脸:“寒星,你打算怎么处理?”
“离婚。”岳寒星言简意赅,“明天就去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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