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疯了吧?你管这叫广场舞求生?马晓伟林悦免费小说免费阅读_推荐完结小说疯了吧?你管这叫广场舞求生?(马晓伟林悦)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疯了吧?你管这叫广场舞求生?》是知名作者“是猫同学吖”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马晓伟林悦展开。全文精彩片段:小说《疯了吧?你管这叫广场舞求生?》的主角是林悦,马晓伟,音响,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大女主,穿越,推理小说,由才华横溢的“是猫同学吖”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5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3:57:3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疯了吧?你管这叫广场舞求生?
主角:马晓伟,林悦 更新:2025-10-16 11: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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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花板的灯管闪了两次。滋滋的电流声,听着闹心。空气里有股铁锈和灰尘混合的味儿。
我不太喜欢。我们社区活动中心就算再旧,每周也都有人打扫,窗明几净的。这地方不行,
墙皮大块大块地掉,露出里面的红砖,跟得了牛皮癣似的。旁边有两个年轻人。
一个戴棒球帽的小伙子,靠着墙,腿肚子抖得像缝纫机。另一个是小姑娘,瘦瘦的,
把脸埋在手掌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拍了拍身边的宝贝疙瘩。一个红色的方形音响,
陪我南征北战好几年了。外壳上有几道划痕,都是荣誉的象征。
我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条印着牡丹花的手帕,仔细擦了擦音响顶部的灰。“小伙子,小姑娘。
”我开口。嗓门有点大,是常年领舞练出来的。那俩人吓得一哆嗦,猛地看过来。
眼神里全是惊恐,好像我比这破墙还吓人。“阿姨,你……”小伙子嘴唇发白。“别怕。
”我把音响往身前挪了挪,“就是问问,这什么地方啊?刚才我还在公园领操呢,
一眨眼就到这了。”我们社区舞蹈队下午四点半准时开练,我这个领队可不能迟到。
小姑娘抬起头,眼睛又红又肿。“阿姨,您……您是新人?”“什么新人旧人,
”我眉头一皱,“我姓方,方建红,你们叫我红姐就行。”就在这时,
走廊深处传来一阵声音。咯吱,咯吱。像是指甲刮过水泥地。很轻,但很有规律。
戴棒球帽的小伙子瞬间停止了抖动。小姑娘也猛地抬头。
两个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那个黑暗的拐角。一个白色的影子,从拐角处慢慢露了出来。
我皱了下眉头。这个声音,彻底打乱了我脑子里正在盘算的《荷塘月色》的节拍。太难听了。
我伸出食指,在音响面板上那个最大的圆形按钮上,用力按了下去。“呀啦索,
那可是青藏高……原!”嘹亮的歌声,穿云裂石,瞬间充满了整个走廊。
铁锈味好像都被冲淡了。那个刚露头的白色影子,当场就僵在了那里。2歌声还在回荡。
韩红老师的嗓音,就是有这种净化空气、振奋人心的力量。旁边的小伙子和小姑娘,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他们看看我,又看看走廊尽头那个白色的影子。那是个“人”。
之所以加引号,是因为她不怎么像活人。一身洗得发白的连衣裙,头发又黑又长,
一直垂到地上,把脸遮得严严实实。她就那么僵在拐角,一动不动。好像网速卡了。
“阿……阿姨……”小姑娘声音发颤,“您……您把音响关了!”“关了干啥?
”我瞥了她一眼,“这么好的歌,提神。”“她,她会过来的!”小伙子指着那女鬼,
牙齿都在打架。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小姑娘嘛,头发长了点,挡着道了。让她过来呗,
这么宽的走廊,还能撞上不成?”我说着,还觉得光听歌差点意思,身体习惯性地跟着节奏,
左右晃了晃胯。小伙子和小姑娘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了。那是见了鬼的表情。
哦,他们确实是见了鬼。“红姐,是吧?”小姑娘稍微镇定了一点,挪到我身边,
压低声音说,“我们被拉进‘诡境’了,这里是求生游戏,那是‘诡’,会杀人的!
”“诡境?求生?”我琢磨了一下这两个词。听起来没有我们社区的“舞动夕阳红,
健康伴我行”活动有意思。“杀人?那可不行,法治社会,怎么能随便杀人呢?得报警。
”我说着就要去摸口袋里的老人机。“没用的!”小伙子快哭了,“在这里,规则就是一切!
我们必须找到离开这里的线索,不然时间到了,或者被她抓住,我们都会死!
”他说话的时候,那个白衣女鬼好像终于“网络连接”上了。她动了。她缓缓地抬起头,
虽然看不见脸,但我能感觉到,她在“看”我们。更准确地说,
是在看我那个音量开到最大的宝贝音响。走廊里的灯管又开始闪烁。滋滋声,
伴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呜咽声,试图和我的《青藏高原》抢夺声道。我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背景音乐太差了。”我评价道,“阴阳怪气的,一点都不敞亮。
”女鬼似乎被我的评价激怒了。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声音刺耳,像用刀子刮玻璃。
“你看,这嗓子也得练。”我摇摇头,“气息不稳,高音全破了。”她嘶吼着,
四肢以一种极其不协调的姿势,在地上爬行起来。速度飞快!“跑啊!”小伙子大叫一声,
转身就要跑。小姑娘也拉住我的胳膊,“红姐,快跑!”我没动。跑什么?
场地、灯光、观众虽然只有一个,这不都齐了吗?音乐正好在最高潮的部分。
这么好的氛围,不跳一段,简直是浪费生命。3女鬼像一只畸形的蜘蛛,贴着地面飞速爬来。
指甲在地上划出刺耳的火星。那两个年轻人已经吓得贴在了墙上,连滚带爬地往后躲。
嘴里喊着“完了完了”。我看着那女鬼。姿势不对。核心力量太差,全靠手臂在地上乱刨,
腰是塌下去的。这样不行,容易伤到腰椎。“小妹妹。”我清了清嗓子,声音盖过了音乐,
“别在地上爬,凉。来,跟阿姨活动活动筋骨。”我话音刚落,脑子里叮的一声。
一个听起来很机械的声音响起。社区文娱推广系统已激活。检测到潜在可发展成员,
是否启用‘领舞光环’?什么系统?什么光环?我没空理会。
我只是凭着一个领舞者的本能,向前迈出一步,双手在胸前交叉,然后猛地向两侧打开。
这是我们舞蹈队经典开场动作——“大鹏展翅”。动作要舒展,要有气势。
就在我做出这个动作的瞬间,那个已经扑到我面前不到三米的女鬼,身体猛地一震。
她那飞速爬行的四肢,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她的两条胳膊,
不受控制地,僵硬地,模仿着我的动作,向两侧……打开了?由于她是趴着的,
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像一只翻了盖的王八。“哎,这就对了嘛。”我满意地点点头。
音乐还在继续。我紧接着一个侧滑步,双臂如同波浪般起伏。对面的女鬼,
也跟着在原地侧滑。只是她的动作太过僵硬,下半身还在地上,上半身却在努力地……扭动。
她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嘶吼,但身体却很诚实。我的每一个动作,她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
分毫不差地模仿着。虽然姿态极其丑陋,毫无美感。“手腕要柔和!”我一边跳,
一边出声指导,“感觉自己是荷塘里的一片莲叶,随风摆动。你现在像什么?像根钢筋!
”女鬼的嘶吼变成了呜咽,听起来充满了委屈和不甘。那两个大学生,已经完全看傻了。
他们靠在墙角,张着嘴,忘了害怕,也忘了逃跑。我一个潇洒的转身,裙摆飞扬。
女鬼也跟着在原地转圈。她转得太猛,长长的头发甩了起来,像个黑色的陀螺。一圈。两圈。
三圈……她好像把自己绕晕了。扑通一声,她侧倒在地上,四肢还在小幅度地抽搐,
跟着音乐的余韵打着节拍。一曲终了。我缓缓收势,做了个完美的收尾动作。“呼。
”我吐出一口气,感觉筋骨都活动开了。走廊里,只剩下音响里传出的悠扬的尾奏。
我走到那个晕倒的女鬼身边,蹲下来,伸手把她脸上的头发拨开。嗯,长得还挺清秀的,
就是脸色白得像墙皮。“早就说了,别趴地上,着凉。”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站起身。
我回头看向那两个年轻人,他们还保持着石化的姿势。“走吧,愣着干嘛?
”我朝他们招招手,“去找路啊,我还得赶回去带队呢。”大摇大摆地,
我从“舞伴”身边走了过去。4“红……红姐……”小伙子的声音带着颤音,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看什么史前生物。“您……您是做什么工作的?”“退休了。”我一边走,
一边四处打量,“以前是纺织厂的,先进工作者,年年都拿奖。退休之后,
就在社区里带带舞蹈队,发挥余热嘛。”“舞蹈队……”小姑娘林悦喃喃自语,表情复杂。
我们走在阴森的走廊里。墙上挂着些残破的指示牌,“放射科”、“急诊室”之类的。
看来这是个废弃医院。“这医院管理太差了。”我边走边说,“你看这地上的灰,
起码一年没打扫了。还有这股霉味,对呼吸道不好。”马晓伟,那个戴棒球帽的小伙子,
咽了口唾沫。“红姐,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论医院的卫生问题……”“卫生问题很重要。
”我严肃地打断他,“环境影响心情,心情不好,跳舞都没劲。你看刚才那小姑娘,
肯定是在这种环境下待久了,才变得那么阴沉,都不爱动弹。”林悦和马晓伟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茫然。“她不是不爱动弹,”林悦小声说,“她是被您……强制运动了。
”“什么强制?那是艺术的熏陶。”我纠正道,“你看她最后,不也跟着节奏动起来了吗?
说明她心里还是有对美的向往的。”他们俩不说话了。可能是在思考艺术的真谛。
我们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左边的走廊通往手术室,右边的通往住院部。
正前方是一扇紧闭的铁门,上面用红油漆写着“停尸间”三个大字。
一阵寒意从门缝里渗出来。“线索应该就在这里面。”林悦指着铁门,脸色有些发白,
“这种地方,通常都是最终场景。”马晓威力挺赞同地点头。“可是……这种地方的‘诡’,
一般都特别厉害。”我走到铁门前,伸手推了推。纹丝不动。门上有一个密码锁,电子的,
屏幕上闪着红光。“还得解密?”我有点不耐烦了,“搞这么麻烦干嘛?
直接把门踹开不就完了。”“不行啊红姐!”马晓伟赶紧拦住我,
“暴力破解可能会触发即死机制的!”“叽叽歪歪的,什么机制不机制的。
”我嫌他们俩磨蹭。我后退两步,对着停尸间的大门,把音响音量又调高了一格。
“这次换个有劲儿的。”我按下了播放键。“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凤凰传奇的歌声,永远那么振奋人心。我对着铁门喊道:“喂!
里面有人吗?开门!社区送温暖了!”门内,死一般寂静。只有我的歌声在回荡。
“看来是不在家。”我摇摇头。就在我准备换个地方找线索时,那扇厚重的铁门,
突然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狠狠地撞了一下门。哐当!又是一下。
门板都向外凸起了一块。林悦和马晓伟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红姐!
快……快关掉音乐!”“为什么要关?”我理直气壮,“我看他挺喜欢的,
都开始跟着打拍子了。”哐当!哐当!哐当!里面的东西,撞得越来越有节奏了。
5铁门被撞得咚咚作响。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卡在《最炫民族风》的重音节拍上。“你看。
”我指着门,对身后两个瑟瑟发抖的年轻人说,“音乐是共通的语言。他很激动,
想出来跟我们一起跳。”“我看不像啊红姐!”马晓伟的声音都变调了,
“他这是想出来吃了我们!”“年轻人不要这么暴力。”我摇摇头,
“要用艺术的眼光看问题。”“哐——”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铁门上的密码锁直接被撞得火花四溅,彻底报废了。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要开了。
我非但没退,反而往前站了一步,把音响放在脚边。我得腾出手来。不然不好做动作。
铁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里面缓缓推开。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和腐肉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一个巨大的身影,从门后挤了出来。那是个……缝合起来的怪物。它起码有两米五高,
身体由不同人的残肢拼凑而成,缝合处是粗糙的黑色缝衣线。
它的脑袋是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表情痛苦。左臂是一个女人的,纤细。
右臂则是一个壮汉的,肌肉虬结。两条腿更是一粗一细,走路踉踉跄跄,极不稳定。
“我……的……医院……”缝合巨怪的喉咙里,发出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
它的目光扫过林悦和马晓伟,充满了暴戾和饥饿。然后,它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以及我脚边那个正在高唱“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的音响。
“吵……”它只说了一个字,就迈开那两条不协调的腿,朝我冲了过来。地面都在震动。
“红姐小心!”林悦尖叫。我看着它。下盘不稳。这是我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走路跌跌撞撞,重心全在上半身。这种身形,跳不了华尔兹,也跳不了探戈。最适合它的,
是那种简单粗暴,只需要上半身用力的舞蹈。比如……“系统,来个迪斯科。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收到。正在切换曲库至‘八十年代怀旧金曲’。
《冬天里的一把火》已加载。音乐瞬间切换。激昂的鼓点和电音,仿佛一把火,
点燃了整个阴冷的走廊。“来吧,大家伙!”我朝缝合巨怪勾了勾手指,
“让阿姨看看你的腰怎么样!”我激活了另一个能力。舞动全场!以我的音响为中心,
一个肉眼不可见,但能感受到的力场瞬间扩散开来。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燥热。
地面仿佛变成了八十年代的舞厅地板。缝合巨怪冲到一半,脚步一顿。它的身体,
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6“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费翔老师充满活力的歌声,在走廊里反复激荡。缝合巨怪那庞大的身躯,像是通了电。
它的双臂开始僵硬地上下摆动。两条粗细不一的腿,在原地笨拙地踩着点。“哎,对,
就是这个感觉!”我双手食指指向天空,身体随着音乐疯狂扭动。这是老年迪斯科的精髓。
要的就是一个字:放得开!缝合巨怪似乎在与身体的本能做着剧烈的抗争。
它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咆哮,但身体却诚实地跟着节奏,一上一下,一起一伏。
那颗痛苦的中年男人头颅,也跟着一晃一晃。“腰!用腰发力!”我一边跳,一边大声指导,
“别光甩胳膊!你看你那两条腿,跟面条似的,撑得住吗?”它好像听懂了我的话。
它开始尝试扭动它那缝合起来的腰部。“咔嚓。”一声轻响。它腰间的一根缝合线,崩开了。
一些发黄的棉絮状填充物,从裂口掉了出来。“哎呀,这质量不行啊。”我啧啧嘴。
我加大了动作幅度。一个标志性的“电臀”动作。对面的缝合巨怪,也学着我的样子,
猛地一撅屁股。“咔嚓!咔嚓!”又是两声脆响。它臀部和大腿连接处的缝合线,也崩断了。
一条粗壮的大腿,直接和身体脱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缝合巨怪瞬间失去了平衡。
它庞大的身躯,像一栋被拆掉承重墙的大楼,轰然倒塌。“轰隆!”地面都震了一下。
它身上那些本就脆弱的缝合线,在这一摔之下,承受了它们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噼里啪啦。
像是一串鞭炮。胳膊、腿、躯干……一地的零件。只剩下那颗中年男人的头颅,
滚到了我的脚边。他脸上的表情,似乎从痛苦,变成了解脱。音乐恰好在这时结束。
我喘了口气,用牡丹花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都说了,下盘不稳,
就不要跳这么剧烈的舞蹈。”我走到那一地零件旁边。林悦和马晓伟,已经从墙角挪了出来,
眼神呆滞地看着这片狼藉。“这就……解决了?”马晓伟的声音像在梦游。“不然呢?
”我弯下腰,在那个裂开的胸腔里翻找起来。“这做工太粗糙了,线头都露在外面。
”我拨开一些棉絮,在里面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把生锈的钥匙。
钥匙上挂着一个牌子,写着“院长办公室”。“喏,线索。”我把钥匙丢给林悦。然后,
我走到那颗头颅旁边,踢了一脚。“花里胡哨的,还没我们社区老年迪斯科跳得有劲。
”7拿到了钥匙,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院长办公室。门没锁,一推就开。里面倒是挺干净,
不像走廊那么脏。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一个皮质靠背椅,还有一整墙的书柜。
“看来这个院长生前挺有文化的。”我摸了摸书柜的玻璃,一点灰都没有。
林悦和马晓威则紧张地四处翻找,寻找这个副本的“通关凭证”。根据他们的说法,
每个“诡境”都有一个核心物品或者信息,找到它,就能离开。“红姐,您不找吗?
”林悦一边拉开抽屉,一边问我。“我找什么?”我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
窗外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我就是觉得奇怪。”我说,“这办公室这么干净,
走廊却那么脏,不合理。”马晓伟正在翻动桌上的文件,闻言抬起头。
“诡境里……需要讲究合理吗?”“当然需要。”我转过身,很认真地看着他,
“万事万物都有它的道理。就像跳舞,每一个动作,都对应着一个节拍。乱跳,
那叫群魔乱舞,不叫艺术。”我走到办公桌前,指着桌上的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那个缝合巨怪的头颅,生前的样子。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中年男人,穿着白大褂,
戴着金丝眼镜。照片下面有一行小字:院长,张建国。“你看这个人,面向挺和善的。
”我说。“可他变成了怪物。”林悦在书柜里找到一个上锁的日记本,正在尝试用发卡撬锁。
“所以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变成那样。”我伸出手指,在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
咚,咚,咚。很有节奏。“这桌子是实木的,好东西。”我评价道。然后,
我敲到了桌子的一个角。“咚,咚,空。”声音不对。是空的。我蹲下身,在桌子底下摸索。
很快,我就摸到了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凹槽。用力一按。“咔哒。”桌子侧面弹出了一个暗格。
林悦和马晓威立刻围了过来。暗格里,放着一个老旧的录音笔,还有几张泛黄的病人档案。
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张档案。病人姓名:白静。就是走廊里那个白衣女鬼的名字。
诊断结果:重度抑郁,伴有精神分裂症状。主治医生:张建国。我拿起录音笔,
按下了播放键。一阵沙沙的电流声后,张建国院长的声音传了出来,充满了疲惫和恐惧。
疾病……”“她说……她能听到一个声音……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那个声音,
在教她……跳一种……我看不懂的舞蹈……”“不!那不是舞蹈!那是……一种仪式!
一种召唤邪神的仪式!”“我必须阻止她!我把她关进了停尸间,
声音了……它说……它要……让整个医院……都跟着它……”“一起摇摆……”录音到这里,
戛然而止。8录音笔里的内容,让两个年轻人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召唤邪神的仪式……舞蹈?”林悦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马晓伟则抱紧了胳膊。“所以,这个副本的根源,是那个白衣女鬼,白静?”“根源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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