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租来的猫会开门林夏煤球小说完结免费_最新章节列表租来的猫会开门(林夏煤球)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租来的猫会开门》是永恒不朽问心君的小说。内容精选: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煤球,林夏,顾屿的女生生活,萌宝,团宠,爽文,推理小说《租来的猫会开门》,由网络作家“永恒不朽问心君”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7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7:21:3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租来的猫会开门
主角:林夏,煤球 更新:2025-10-16 10:31:44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七月的午后,太阳像个烧红的铁球,把老城区的青石板晒得发烫。
林夏拖着最后一个贴满胶带的行李箱,在巷口那棵歪脖子梧桐树下停住脚,
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浸湿了洗得发白的T恤领口。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是银行发来的余额短信,屏幕亮起的瞬间,
那串“862.5”的数字刺眼得很——这是她辞去上一份工作后,仅剩的全部积蓄。
三天前,她在租房软件上刷到这套带院子的一楼时,还以为是中介的骗局。月租800块,
离地铁口步行五分钟,甚至带一个种着石榴树的小院子,这样的条件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
简直像海市蜃楼。直到她按照地址找到这里,看见房东太太拄着枣红色拐杖,
站在朱红漆皮剥落的木门前朝她招手,才敢相信好运真的砸在了自己头上。“小姑娘,
进来看看吧。”房东太太的声音带着老人才有的沙哑,她用手帕擦了擦嘴角,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房子是我老伴儿生前盖的,墙皮是去年刚刷的,水电都通着,
就是……”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林夏脚边的行李箱上,像是有些难以启齿,
“就是得带着煤球住。”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门内的矮柜上窜下来,像团小墨球似的,
直直跳进林夏怀里。是只通体漆黑的猫,毛发光滑得像被打过蜡的缎子,连胡须都是黑色的,
只有一双眼睛是透亮的祖母绿,此刻正用爪子勾着林夏的衬衫纽扣,
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像台老旧的鼓风机在运转。
林夏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有些发愣,怀里的猫不重,却带着温热的体温,
爪子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没有丝毫攻击性。没等她反应过来,
猫爪又灵活地勾过来一张泛黄的便签纸,纸边卷得厉害,像是被揉过无数次,
上面的字迹潦草又仓促,墨水还洇着几道水痕:“别让它在午夜十二点碰门把手。
”“这是之前住这儿的小伙子留的,叫顾屿,去年七月底突然搬走的,连猫都没带走。
”房东太太把猫抱稳,又往林夏怀里塞了塞,“煤球乖得很,不挠人也不吵,
一天一罐猫粮就行。你要是不嫌弃,就带着它,房租我还能再便宜五十块。
”林夏低头看着怀里的猫,它正用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她的胳膊。800块的房租本就已经是底线,再便宜五十块,
意味着她每个月还能省下一笔买猫粮的钱。她咬了咬下唇,指尖轻轻摸了摸猫背上的毛,
柔软得像云朵:“行,我带着它住。”签完租房合同的那天下午,林夏开始收拾屋子。
客厅的家具很简单,一张掉漆的木桌,两把藤椅,墙角堆着几个空纸箱,应该是顾屿留下的。
她蹲在卧室的衣柜前,拉开柜门时,一股混合着樟脑丸和旧书的味道扑面而来。
衣柜深处叠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衫,袖口都磨出了毛边,最底下压着一个硬邦邦的物件,
硌得她指尖发疼。伸手一摸,摸出个巴掌大的荷包。宝蓝色的绸缎上绣着只圆滚滚的猫,
耳朵尖是浅灰色的,眼睛用黑色丝线绣出了轮廓,针脚细密得很,
连猫爪上的肉垫都绣得栩栩如生。只是绸缎的边角已经磨得发白,露出里面浅棕色的棉线,
显然被人带在身边很久了。林夏坐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打开荷包。“哗啦”一声,
七枚硬币掉在了她的掌心,有新版的银白色一元硬币,也有旧版的金黄色梅花五角,
还有一枚边缘已经氧化发黑的兰花一角。每一枚硬币的边缘都被磨得发亮,
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成千上万次,连上面的花纹都变得模糊了。“这些也是顾屿留下的吗?
”林夏把硬币摆到腿边的地板上,按日期顺序排好,从1月1日到6月1日,
刚好对应六个月。她正盯着硬币发呆,煤球突然从门外跳进来,轻巧地落在她的腿上,
用鼻子蹭了蹭那个宝蓝色的荷包,绿眼睛里映着地板上的硬币,
喉咙里的呼噜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窗外的蝉鸣聒噪得很,阳光透过老旧的木窗,
在地板上投下格子状的光影。林夏看着腿上的猫,又看了看那七枚磨亮的硬币,
突然想起便签上那句“别让它在午夜十二点碰门把手”,
心里莫名泛起一阵发紧的感觉——顾屿留下这些东西,到底是想告诉后来的人什么?
2. 入职新公司的第一周,林夏几乎天天加班到深夜。作为刚毕业的新人,
她不敢有丝毫懈怠,同事们走光后,她还会留在工位上核对报表,
直到电脑屏幕上的时间跳到十一点,才匆匆收拾东西往地铁站赶。这天晚上,
她盯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销售数据,直到眼睛发酸,才发现办公室里只剩下自己。
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写字楼的灯光一盏盏熄灭,只有走廊里的应急灯还亮着微弱的绿光。
她揉了揉太阳穴,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背包,快步走出了办公楼。地铁站里空荡荡的,
只有自动售票机在发出“嗡嗡”的运转声,广告牌上的明星笑容灿烂,
却衬得整个站台更加冷清。林夏买了票,坐在候车椅上,看着轨道里呼啸而过的夜风,
突然想起家里的煤球——它今天的猫粮还没倒,会不会饿肚子?等她换乘两次地铁,
再步行回到老城区的巷子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巷子里的路灯坏了大半,
只剩下两三盏还在亮着,昏黄的光线忽明忽暗,把两旁老房子的影子拉得老长,
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林夏攥紧手里的钥匙,脚步放得又轻又快,
心里默默数着路过的门牌号。终于走到那扇熟悉的朱红木门前,林夏松了口气,
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可就在她的手指刚碰到冰凉的锁孔时,
门内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那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很轻,
却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林夏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僵在半空中。
她明明记得早上出门时,特意拉了拉门把手,确认锁好了才走的。煤球只是一只猫,
怎么可能会开门?难道是进了小偷?她屏住呼吸,往门缝里凑了凑,想看看里面的情况。
可门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股淡淡的檀香飘出来,不是市面上卖的线香味道,
倒像是寺庙里特有的、混着松针和柏木的香气,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没等她想明白,
眼前的木门竟从里面缓缓推开了一条缝。昏暗中,一只沾着夜露的黑爪子搭在门沿上,
爪子上的肉垫湿漉漉的,还挂着一片细小的树叶。紧接着,煤球的脑袋探了出来,
它的毛被夜风吹得有些乱,绿眼睛在夜色里亮得像两颗玻璃珠,直直地盯着林夏,
像是在等她进来。“煤球?你怎么把门打开了?”林夏的声音有些发颤,她蹲下身,
想摸摸煤球的头,可煤球却往后退了退,用爪子指了指客厅墙上的日历。
林夏顺着它指的方向看去,月光刚好透过窗户照在日历上,
七月三十一号被人用红笔圈了出来,旁边还画着一个小小的猫爪印——明天,
就是房东太太说的,顾屿突然搬走的纪念日。一股凉意顺着脊椎爬上后背,
林夏想起那个绣着猫脸的荷包,想起那七枚磨亮的硬币,还有便签上那句奇怪的叮嘱,
脑子里乱成一团麻。顾屿为什么会在纪念日这天,让煤球给她开门?他留下的那些东西,
是不是和这个纪念日有关?就在这时,煤球突然跳上她的肩膀,尾巴紧紧卷住她的手腕,
毛茸茸的尾巴尖蹭得她皮肤发痒。它的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
硬是把她的手往门把手上按。林夏能感觉到煤球尾巴的轻微颤抖,像是在紧张,
又像是在期待。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再次碰到冰凉的门把手。这一次,她没有犹豫,
顺着煤球的力道轻轻转动。木门“吱呀”一声彻底打开,院子里的月光倾泻而入,
像一层薄薄的银纱,铺满了青石板地面,连墙角的石榴树都被镀上了一层银光。
林夏低头的瞬间,突然僵在原地——煤球的影子在月光下被拉得很长,而在它的影子旁边,
还躺着一个奇怪的轮廓。那轮廓细长,有着人类的身形,却拖着一条毛茸茸的猫尾,
此刻正蹲在石榴树底下,背对着她,不知道在做什么。3. 林夏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了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蹲在石榴树下的影子似乎被惊动了,缓缓转过身来。月光下,林夏看清了那影子的模样。
那是个年轻男生的轮廓,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衫,
和她在衣柜里看到的顾屿的衬衫一模一样。他的身形有些单薄,头发软软地搭在额前,
最奇怪的是他的身后,真的拖着一条黑色的猫尾,尾巴尖还在轻轻晃动,
和煤球的尾巴长得一模一样。“你……你是谁?”林夏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她握紧了手里的钥匙,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男生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
林夏看不清他的脸,
只能看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那里正挂着那个宝蓝色的猫脸荷包。
男生慢慢站起身,朝着林夏的方向走了两步。他的脚步很轻,
踩在青石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整个人像是飘在半空中。林夏往后缩了缩,想躲进屋里,
可煤球却从她的肩膀上跳下来,走到男生的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
喉咙里发出亲昵的呼噜声。就在这时,男生弯下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珍珠发圈。
那是林夏早上出门时,不小心从头发上扯下来的,发圈上的小珍珠掉了两颗,
此刻正被男生捏在手里,他的手指很细,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什么易碎品。“这是你的吗?”一个清冷的男声突然响起,
像是山间的泉水流过石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林夏愣了愣,
才反应过来是男生在说话,她点点头,想说“是我的,谢谢你”,可话到嘴边,
却变成了另一个问题:“你是顾屿吗?”男生捏着发圈的手顿了顿,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抬起头,看向院子墙角的石榴树。那棵树的树干很粗,枝叶茂密,只是从来没开过花,
枝桠上还挂着几个去年的干石榴。林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发现石榴树下还坐着一个模糊的身影,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蓝光。“她是谁?”林夏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想问的问题太多了:顾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个荷包和硬币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话到嘴边,却只问出了最无关紧要的一句。
顾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朝着石榴树下的身影指了指。林夏眯起眼睛仔细看,
才发现那个身影手里拿的,竟然是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猫脸荷包,也是宝蓝色的绸缎,
绣着圆滚滚的猫,只是那个荷包看起来更新,边角没有磨损。
就在林夏想再走近一点看清楚时,煤球突然冲了过去,尾巴竖得像根旗杆,
对着石榴树下的身影“喵”了一声。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煤球的叫声,
顾屿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像被风吹散的烟,而石榴树下的身影也慢慢淡了下去,
最后彻底消失在月光里。院子里只剩下林夏和煤球,还有满地的月光。林夏走到石榴树下,
蹲下身仔细查看,地上除了几片干枯的树叶,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沾着露水的石榴花瓣,
静静地躺在青石板上。她捡起那片花瓣,指腹轻轻蹭了蹭,
突然发现花瓣的质地有些奇怪——不是柔软的植物纤维,而是硬挺的丝线,
上面还能看到细密的针脚。这根本不是真的石榴花瓣,是用丝线绣出来的!
林夏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想起顾屿衣柜里的蓝衬衫,想起荷包上细密的针脚,难道这些绣品,
都是顾屿做的?煤球走到她的身边,用爪子拍了拍她的手背,像是在安慰她。
林夏看着煤球的绿眼睛,突然想起顾屿刚才的目光,他盯着荷包的样子,
像是在看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她握紧了手里的绣花瓣,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明天,
她一定要弄清楚顾屿的秘密,还有这个院子里隐藏的真相。4. 那天晚上,
林夏几乎一夜没睡。她把那个宝蓝色的荷包放在枕头边,又把七枚硬币摆在床头柜上,
翻来覆去地琢磨顾屿的样子,还有那个突然消失的身影。天快亮的时候,
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梦里全是煤球的绿眼睛和顾屿半透明的身影。醒来的时候,
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林夏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走出卧室,看见煤球正蹲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
盯着树干发呆。她走过去,顺着煤球的目光看去,发现树干上刻着一些细小的痕迹,
像是用小刀刻的,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你在看什么?”林夏蹲下身,
轻轻摸了摸煤球的头。煤球转过头,用爪子指了指树干上的痕迹。林夏凑近了仔细看,
才认出那些痕迹是日期,从去年的1月1日,一直到6月1日,
每个日期旁边都刻着一个小小的猫爪印,和日历上的标记一模一样。“这些都是顾屿刻的?
”林夏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她能想象出顾屿蹲在这里刻日期的样子,
或许是在每个月的第一天,带着煤球一起来,一边刻日期,一边给煤球喂罐头。
可他为什么要刻这些日期?又为什么要在七月突然搬走?她站起身,
走到客厅里翻找顾屿留下的东西。除了衣柜里的衬衫、荷包和硬币,
就只有几个堆在墙角的空纸箱。林夏把纸箱一个个拆开,里面全是旧书和一些零散的文具,
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指尖突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本子,
藏在最底下的纸箱里,被几本厚书压着。那是一个黑色的笔记本,封面是皮质的,
已经有些磨损。林夏翻开笔记本,第一页上写着顾屿的名字,字迹和便签上的一模一样,
潦草却有力。笔记本里记满了日常琐事,大多是关于煤球的:“1月5日,
煤球今天不爱吃罐头,是不是生病了?”“2月14日,给煤球买了新的猫抓板,它很喜欢。
”“3月20日,煤球今天跳上了窗台,晒太阳的时候睡着了,像个小毛球。
”林夏一页一页地翻着,心里的酸涩越来越浓。顾屿的字里行间全是对煤球的在意,
他把煤球的一举一动都记下来,甚至比记自己的事情还要认真。翻到6月的最后一页时,
林夏的手指突然停住了。这一页的字迹比之前潦草很多,墨水洇着水痕,
像是写的时候在哭:“6月30日,兽医说煤球的心脏病很严重,最多只能活半年了。
我该怎么办?”心脏病?林夏猛地抬起头,看向院子里的煤球。
它正蹲在石榴树下玩一片落叶,看起来和普通的猫没什么两样,怎么会有心脏病?
她继续往下翻,下一页的日期是7月1日,字迹依旧潦草:“今天存了第七枚硬币,
等凑齐七个月的硬币,就带煤球去最好的医院。煤球,你一定要等我。
”林夏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终于明白那些硬币是什么意思。
顾屿每个月存一枚硬币,是想凑够钱给煤球治病。可他为什么会在七月底突然搬走?
难道是煤球的病情恶化了?就在这时,煤球从院子里跑进来,跳到林夏的腿上,
用爪子拍了拍笔记本上的字。林夏低头看着它,突然发现煤球的眼睛里似乎含着泪水,
绿眼睛变得湿漉漉的。她轻轻抱住煤球,指尖摸到它的心跳,比普通的猫要快一些,
轻轻一摸就能感觉到。“你是不是想顾屿了?”林夏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一定很爱你,
才会记下这么多关于你的事情。”煤球蹭了蹭她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像是在回应她的租来的猫会开门5. 林夏抱着煤球坐在地板上,翻完了顾屿的笔记本。
最后几页全是关于石榴树的画,有的画着开满花的石榴树,有的画着煤球蹲在树枝上,
还有一页画着两个手牵手的人影,旁边站着煤球,只是那个人影的脸始终是空白的。
最末一页写着一行字,墨迹已经干透:“等石榴树开花,就带煤球去看海。”“看海?
”林夏喃喃自语,她想起房东太太说过,这棵石榴树自从种下就没开过花,
顾屿为什么会执着于让它开花?还有笔记本里提到的“她”,
好几次出现“今天和她一起喂煤球”“她送了我一个荷包”这样的句子,那个“她”是谁?
和石榴树下消失的身影有关吗?下午的时候,林夏带着煤球去了房东太太家。
老太太住在巷子尽头的二楼,家里摆满了旧照片,其中一张是个穿蓝衬衫的男生,
正抱着煤球坐在石榴树下,笑容灿烂得很——那一定是顾屿。“您知道顾屿有个朋友吗?
经常和他一起喂煤球的。”林夏指着照片里的顾屿,试探着问。房东太太眯着眼睛看了半天,
摇了摇头:“没见过他带朋友回来,倒是经常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绣东西,
绣的都是猫和石榴花,说要给煤球做个伴。”绣东西?林夏心里一动,
想起那片丝线绣的石榴花瓣:“他是不是还绣过石榴花瓣?”“是啊,
”房东太太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去年六月的时候,他天天绣花瓣,说要绣满一整棵树,
等煤球病好了,就让它看看花开的样子。”林夏的心猛地一沉,
原来顾屿绣花瓣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煤球。她谢过房东太太,抱着煤球往回走,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顾屿说凑齐七枚硬币就带煤球去看病,可现在只有六枚,
第七枚硬币在哪里?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林夏把笔记本摊在桌上,
盯着最后一页的画发呆。煤球跳上桌子,用爪子拍了拍画里的石榴树,又指了指窗外的夜空。
林夏抬头一看,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圆滚滚的,像个银盘子——今天是八月一号,
距离顾屿搬走刚好一个月。她突然想起顾屿笔记本里的话:“等凑齐七个月的硬币,
就带煤球去最好的医院。”七月一号是第七个月的开始,他肯定存了第七枚硬币,
只是没来得及带走。林夏站起身,开始在屋子里翻找,衣柜、书桌、沙发底下,
连厨房的柜子都没放过,可始终没找到第七枚硬币。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
煤球突然跳进了衣柜,扒拉着最上面的一层隔板。林夏踩着凳子爬上去,伸手一摸,
摸到了一个小小的铁盒子。打开铁盒的瞬间,一枚银白色的一元硬币滚了出来,
边缘同样磨得发亮,上面的日期是7月1日——正是第七枚硬币!铁盒里除了硬币,
还有一张纸条,是顾屿的字迹:“如果有人能找到这枚硬币,麻烦帮我带煤球去看病,
地址在笔记本最后一页。”林夏的眼眶瞬间红了,她翻到笔记本最后一页,
果然写着一家宠物医院的地址,旁边还画着一个小小的猫爪印。这时,
煤球突然用爪子勾住她的裤腿,往院子里拖。林夏跟着它走到院子里,惊讶地发现,
石榴树的枝桠上,竟然缀满了火红的花骨朵,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光。她昨天明明还看过,
树上连一片新叶都没有,怎么会突然长出花骨朵?“是你让它长出来的吗?”林夏蹲下身,
摸了摸煤球的头。煤球没有回答,只是朝着石榴树的方向叫了一声。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
花骨朵“啪”地一声绽开了,火红的花瓣层层叠叠,映着月光,美得像一场梦。
花瓣簌簌落下,在青石板上堆出一个小小的圈。圈中央慢慢显出一个人影,
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衬衫,正是顾屿。他的身影比昨晚清晰了很多,不再是半透明的烟,
只是指尖依旧有些模糊。“你终于找到了第七枚硬币。”顾屿的声音带着笑意,
眼睛里映着满树的石榴花,“我以为要等很久。”林夏看着他,突然说不出话来,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滴在青石板上,溅起小小的水花。6. 顾屿蹲下身,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