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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重生后,冷情帝君他装不下去了》是暖瓶里的茶的小说。内容精选:陵阳是作者暖瓶里的茶小说《重生后,冷情帝君他装不下去了》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910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0 23:05:54。目前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重生后,冷情帝君他装不下去了..
主角:陵阳 更新:2025-09-21 02: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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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侍寝过后,皇上总会差他的心腹大太监送来一碗避子汤,
亲自盯着我一口不剩地喝下去;可我还是有孕了;太医颤声贺喜的那刻,
太后手里的佛珠啪地一声断了; 我也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那药,难道竟是白喝了?
抬眼觑见皇上冰冷的眉眼,我心里一颤,顺势跪倒,
小心翼翼地试探: “臣妾身子一直不大稳妥,只怕…只怕是留不住这个孩子,
不如…早些做打算?”谁知话音未落,皇上竟骤然变了脸色;1坊间早有传言,
这大周的江山,名义上姓楚,实际上姓林;没错,
正是我出身的这个林氏;家父官拜镇国大将军,早年随先帝北伐南征,
护驾之功数不胜数;先帝赏下的丹书铁券,家里多到能摞成小山;我时常暗自揣测,
怕是先帝也想不出什么新鲜赏赐,才反复赐下这同一件物事,敷衍我家老爷子;按理说,
父辈已经荣极一时,我们这一代本该学着藏锋守拙;奈何我那几个哥哥,
偏偏一个比一个出众;长兄执掌禁军,二哥任职户部侍郎,
三哥则是翰林院首席学士;个个都是凭真才实学考取功名,
一步步挣得今日地位;最“不成器”的倒是四哥,无心仕途,
只道要做点小本买卖;谁知生意越做越红火;四哥曾笑言:“在这大周境内,
但凡能赚钱的营生,多少都与我林家有关”;我只当他是说笑;直到某年黄河泛滥,
朝廷开仓放粮,父亲让四哥筹措的物资,竟比国库拨发的还多;我这才信了;至于我,
我是爹娘连得四子后,焚香祷告多年才求来的女儿;自小被全家捧在掌心,
千般呵护;出生那日,先帝连下两道圣旨:一道册封我为永宁郡主,一道指定我为太子妃,
只待及笄便可母仪天下;谁知父亲只接了第一道旨,
第二道却硬是推拒了;2父亲态度坚决,要为我招婿入赘,
绝不让独女踏入宫门;先帝震怒,父亲足足用了三面铁券,才将此事平息;可谁又能料到,
婚约虽废,先帝驾崩,我却偏偏对登基的新帝——那位曾被父亲回绝的太子情根深种,
一心非要入宫;父亲拗不过我,只得向皇上进言;不料那皇帝竟摆起谱来,
说什么至多许我贵妃之位,
中宫之位需留予他的“心上人”;虽然他眼下根本没有什么心上人;即便有,
量他也不敢轻易立后;毕竟,我林氏在朝中的分量,他心知肚明;他这般表态,
不过是仗着我倾心于他,便自抬身价罢了;撇开家世不提,
我自认才貌双全;父亲常说:“除非是睁眼瞎,
才会不识我女儿这般明珠”后来我才明白——皇帝是真的瞎;别问我为何知晓,
因我是重生归来之人;上一世,我整整十年青春尽付深宫,最后枯寂离世;皇帝的“瞎”,
不在于不爱我,而在于他谁也不爱!举国上下,佳丽如云,竟无一人能入他眼;直至我薨逝,
中宫之位仍虚空以待;说来也怪,前世我并无什么血海深仇,也无太多执念,
不知怎的就重活了这一回;虽心有疑惑,但能多活一世,总归是赚了;好消息是:老天开眼,
我重活了一次。 坏消息是:偏偏重生在大婚当日,
花轿刚抬进宫的时辰;终究还是躲不过这座金笼,重生了个寂寞!3等我缓过神,
人已经披着红盖头,端坐在锦缎铺就的喜床上了;指节捏得发白,
心里飞快盘算:若是现在掀了盖头跑回家,先帝当年赏的那些丹书铁券,
还镇不镇得住皇帝…虽不是正经册封的皇后,但父兄疼我,所有仪仗用度皆比照中宫规格,
半点不肯委屈我。除了没行庙见大礼、没戴九凤冠,其余无一不周全;我索性自己掀了盖头,
走到桌边坐下,捏起一块莲子糕就吃;陪嫁丫鬟云芍见状,急得想拦,我却屏退旁人,
软声求她:“好云芍,规矩我都懂,可我从天没亮就被摆弄梳妆,至今水米未进,
你就纵我这一回”云芍看我确实憔悴,终是心软,却仍不安:“可若陛下突然驾临,
见您这般…不喜了该如何?”“说得好像我守了规矩,他就会喜欢我似的”;糕饼有些干噎,
我四下找茶未果,便斟了杯合卺酒顺了下去;见云芍仍惴惴,我正想再安抚几句,
说陛下前殿宴饮、必不会早至——谁知,“吱呀”一声,殿门蓦地被推开;我整个人一怔,
愣愣望向门前那道本不该此时出现的身影;红衣墨发,身形清朗;少年天子眉目如画,
姿容清绝,依旧是记忆中那样好看;否则前世我也不至于痴缠他整整十年;这是我两世以来,
第二次见他穿红;第一次,是上辈子同样的今夜;只可惜那时他来时我已昏昏欲睡,
连抬头细看的力气都无;云芍慌忙跪倒:“陛下恕罪!娘娘她终日未食,实在体弱气虚,
奴婢怕她伤及根本才…”;我暗嗤:什么体弱气虚,
骗鬼呢;4我自幼被爹爹当成将门之子来养,弓马拳剑无一不习;真论起来,
似皇帝这般清瘦的身板,我单手能撂倒三个;倒是他,当年在娘胎里就遭人暗算,先天不足,
自幼体弱;记得八岁那年,我随父入宫,撞见十岁的太子在园中读书;我一时兴起扑上去,
硬是抱着他啃了好几口;他挣扎半晌,脸都憋红了也没推开我;最后,
竟是我把他亲哭了;回了神,我慢悠悠地放下手里咬了半块的芙蓉酥,
依着宫规端端正正行了个礼;皇帝倒没怪罪,只走过来示意云芍退下,伸手将我扶起,
声音温和:“不必拘礼,可还饿?若不够,朕叫御膳房再送些来”;我从善如流地坐到桌边,
笑盈盈地接话:“那自然好,谢陛下,若有蟹粉小汤包和八宝糯米鸭,
便再好不过”;我当然清楚,天子开口多半只是客气;寻常人都该回一句“臣妾饱了,
谢皇上关怀”;但我偏不;横竖两人对坐也无话,加上隔了一辈子没见,
我更不知该说什么年少旧事;况且我是真没吃饱,何必委屈自己?
反正从前我也从不按常理出牌,他大约也习惯了;他起身推门吩咐了几句;不过片刻,
几名宫女便端着我刚点的吃食鱼贯而入;于是——别人的洞房花烛:红绡帐暖,
被翻红浪;我的洞房花烛:蟹粉小汤包,
八宝糯米鸭;直吃到打嗝停不下来…我猛灌一口合卺酒想压一压,反倒呛得满脸通红,
嗝声却更响了;我简直欲哭无泪;纵不说要在从前心动之人面前多么仪态万方,
也不该一直坐在这儿打嗝不止啊…幸好宫人早已屏退,丢人也不过就他一个;我没辙,
只得抬眼望他求助;5皇帝拳抵唇边,轻咳一声,眼角却弯了:“朕倒知道一个法子,
或可止嗝”;我连忙问:“什…嗝…什么办法?”皇帝忽然俯身凑近,
微凉的手指轻托起我的脸,目光落在我唇上;呼吸相闻之间,
一个轻如羽翼的吻落了下来;我浑身一僵;嗝竟真的止住了;皇帝眼中漾开清浅笑意,
低声在我耳边道:“亲一下,就不打嗝了”;我耳根顿时烧了起来;好个记仇的皇帝!这话,
原是我十岁那年骗他说的;那时皇帝十二,越发重规矩、知避嫌,
总躲着不跟我玩;某日他练完骑射来我家,
我特意带了民间买的芝麻糖和酥油饼给他;他吃得有些急,之后嗝个不停,
窘得耳尖通红;我便哄他闭上眼,
说有个止嗝秘方;趁机偷亲了他一下;他当时气得转身就要走,我却扯住他袖子,
一脸正经:“你看,是不是不打嗝了?”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他都真以为亲亲能治打嗝,
用膳只敢吃七分饱;没想到他记仇记到现在;见我不打嗝了,皇帝刚要直身退开,
却不知哪来的胆子;也许是合卺酒醺人;也许是他此刻目光太温柔;我竟伸手环住皇帝脖颈,
又凑上去吻他,另一只手还胡闹地去扯他玉带;既然重生都重生成他的妃了,
两辈子若还拿不下这男人,我岂不是白活了?不知是红烛氤氲,还是酒意微醺,
皇帝竟没推开我;任我笨拙地扯他腰带,却怎么都解不开;我索性学起话本里的招数,
指尖在他胸前画圈,
唇贴着他耳垂软声撒娇:“夫君…疼疼我嘛”;仿佛一句通关密语;皇帝忽然眼神一暗,
拦腰将我抱起,走向红纱帐暖处;我满足地偎在他怀中,心想——终于,我的洞房花烛,
也要春暖罗帷、一梦千金了;6晨光微熹,睁开眼时身侧早已空荡,
想来皇帝是上朝去了;做皇帝的确有诸多不易;若想当个勤政爱民的明君,
便休想有清闲之时;不论寒暑雨雪,日日都要早起临朝;朝会后还要与重臣小议,
议罢又是成堆的奏折;若再逢他国来使“友好交流”,
更是忙得连歇脚的工夫都没有;我浑身酸软地瘫在贵妃榻上,
唤云芍过来替我揉腰;都怪昨夜太过放纵,如今别的倒没什么,唯独这腰又酸又胀,
简直不像自己的;可一想起昨夜半梦半醒间抚过皇帝腹部的紧实触感,
又觉得值了;“奴才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安”;德福领着个小宫女悄步走进,
手中端着一碗黑黢黢的汤药;我稍稍坐直:“公公不必多礼,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德福恭敬地奉上药碗:“皇上体恤娘娘昨日辛苦,特命奴才为您熬制补药,
请您服用”我眉梢微动;谁不知道先帝在位时宫里就有的规矩:侍寝之后若赐药,
名为“补身”,实为避子;他真当我不知道,还拿这话来糊弄我?我瞥向德福,
他依旧低眉顺目,看不出端倪;也懒得为难一个传话的,我让云芍备好蜜饯,
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德福退下后,我起身舒展了下身子,
打算去御花园走走换换心情;7园中空气沁人,晨露未晞,本来心情舒缓了不少,
见那两个躲在假山后嚼舌根的小太监的话;小太监甲:“要说林贵妃可是头一位承宠的主子,
可见皇上还是顾念青梅竹马的情分”;小太监乙:“这你就看不透了!皇上若真有心,
怎会拖到贵妃这个年纪才迎进宫?我听说靖安侯家的小世子当年三天两头上林府求亲,
恨不得贵妃刚及笄就娶过门呢!”;小太监甲压低声音:“而且今儿天没亮,
皇上就特意吩咐德福公公亲手熬了避子汤送去漪兰殿,
还非要盯着贵妃喝下去才复命”;小太监乙恍然大悟:“莫非是忌惮林家权势过盛,
怕贵妃再生下皇子,将来…”;小太监甲急忙捂他的嘴:“这话可说不得!
我还琢磨要不要去贵妃那儿讨个巧,现在看,
子的事儿咱们可掺和不起”;两人缩着头溜走了;云芍小心翼翼地看我:“娘娘别往心里去,
皇上许是体贴您年纪尚轻,怕生育伤身…”;我轻笑:“你这安慰说得自己信吗?
”;话未说完,一阵恶心忽然涌上喉头;别误会,不是有喜;是早上那碗苦药的后劲儿太冲,
现在想起来还泛恶心;是不是该跟太医商量商量,把方子调甜些?说起来,
我早已不是什么二八少女;母亲在我这岁数时,大哥都已经满地跑了;“年纪尚轻”这说法,
实在安不到我头上;早年听爹说,女人生产如过鬼门关,娘亲生我时险些血崩,
把他吓去了半条命;所以子嗣一事,我其实并不很执着;只是…那药,也太苦了!
含了蜜饯都压不住的苦味,真不知太医院那帮人怎么开的方!每次睡完皇帝,不仅腰酸背痛,
还得灌一碗苦药,怎么想怎么亏;可一到夜里,看见皇帝玉白清俊的那张脸…唉,好像,
苦也不是不能忍;果然,颜控误事啊!8膳食刚布好,皇帝便到了;我心中微诧,
暗自思忖:怎的觉得重生一回,这皇帝倒似转了性子?上一世莫说同寝共食,
就是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究其缘由,无非是他太忙;皇帝这位子,
真不是凡人能坐的;并非骂人,只是字面意思;若想做明君,便得如先皇与他一般,
终日埋首朝政奏章,与文武百官周旋不断;若想做昏君,
倒是逍遥快活——只不过要以性命作抵;昏庸无道,自有忠臣义士揭竿而起,
斩草除根;先皇比我爹还小五岁,却早早龙驭上宾;而我爹至今身强体健,
两个兄长联手都打不过他;足见龙椅之熬人;“在想什么?”,皇帝温声问道;我回过神,
替他布了一筷鲥鱼,状若无意:“听闻太后不日就要礼佛归来了?
”皇帝颔首:“约莫十日后抵京,礼部已在筹备迎驾”我细细端详他神色,
试探着开口:“听说陵阳郡主姿容绝世,这些年来一直随侍太后左右,
此次想必也会一同回宫?”;有此一问,皆因这位陵阳郡主堪称我“前世宿敌”;当然,
这是我单方面认定的;毕竟她是唯一一个,得到了我求之不得的那个男人;上一世,
皇帝唯一召幸过的妃嫔,就是她;若只是如此,
我愿赌服输;可恨的是她偏要来我面前百般挑衅;每回皇帝宿在她宫中,
次日不是亲自来我面前话里话外地炫耀,
便是邀我去赏皇上新赐的珍宝衣饰;实在烦人得紧;这一世,
我实在不愿再瞧见她那副得意嘴脸——虽说以她的容貌,
纵然得意起来也是美的;皇帝放下银箸;以他的角度,
自然想不通我为何突然问起陵阳;“她既长随母后左右,太后回宫,
我幽幽一叹;果然…那人还是要回来了;心情霎时沉了几分;9许是我情绪转得太明显,
皇帝察觉了,挑眉问:“怎么突然问起她?你二人应当素无往来”的确,
一个自幼养在太后跟前,一个鲜少入宫,本该毫无交集;我眨眨眼,望向他:“坊间传言,
陵阳郡主如今容色倾城,堪称绝色,皇上可曾见过?”“上次见她,
应是五年前她随母后往五行山礼佛之前了”“那她可如传闻中那般貌美?”皇帝思索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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