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古镜劫追妻路里的灵异救赎(沈砚辞苏清沅)热门网络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古镜劫追妻路里的灵异救赎(沈砚辞苏清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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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古镜劫追妻路里的灵异救赎》是大神“天才陆小果果”的代表作,沈砚辞苏清沅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主角是苏清沅,沈砚辞,林晚秋的悬疑灵异,追妻小说《古镜劫:追妻路里的灵异救赎》,这是网络小说家“天才陆小果果”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68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0 17:25:59。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古镜劫:追妻路里的灵异救赎
主角:沈砚辞,苏清沅 更新:2025-09-20 18:4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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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诡宅重逢,旧怨难消细雨裹着初秋的凉意,黏糊糊地打在沈砚辞的黑色西装上。
他靠在工地外临时搭建的蓝色铁皮棚下,指尖夹着的烟燃到了滤嘴,
烫得指腹发麻才惊觉 —— 视线自始至终没离开过那道刚穿过警戒线的身影。
苏清沅背着半旧的黑色工具包,短发被雨丝打湿几缕,贴在白皙的耳后。她走得很稳,
胶鞋踩过黏着碎砖的泥地时,没像其他工人那样趔趄,只是在路过棚子的瞬间,
抬眼扫了过来。那眼神冷得像工地深处积着的雨水。沈砚辞下意识掐了烟,
手指在西装下摆蹭了蹭 —— 他蹲守了三个小时,裤脚和西装边角早沾了泥点,
此刻在她面前,倒显得有些狼狈。不等他开口,苏清沅已经移开目光,
径直走向那栋被蓝色防护网裹住的老宅,工具包侧面挂着的平安符晃了晃,
红色绳结褪得发浅,却还牢牢系着。沈砚辞的喉结动了动。
那平安符是三年前他去普陀山求的,当时苏清沅还笑他迷信,说 “沈总这么不信命的人,
怎么还搞这套”,转头却宝贝地挂在了包上。原来她没丢。“沈总要是来监督施工,
” 身后突然传来她的声音,清冽得像碎冰,“没必要盯着我这个‘外人’。
”沈砚辞转过身时,苏清沅已经停住脚步,背对着他站在防护网前。她没回头,
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工具包的肩带,
黑色的帆布被捏出几道褶 —— 那是她当年受委屈时的小动作,沈砚辞记得清楚。
“我是为古镜的事来的。” 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稳,“工地接连出事,
你……”“沈总放心,” 苏清沅终于回头,眼底没了当年的笑意,只剩疏离,
“我收了委托费,自然会查清真相。至于合作 ——”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沾泥的西装,
“毕竟当年是你说,‘我们不是一路人’。”这句话像根针,扎得沈砚辞心口发闷。
他想解释,想说当年订婚宴上的身不由己,想说这三年他从没断过对苏清月的关注,
可话到嘴边,却被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堵了回去。工具包上的平安符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
晃得他眼睛发涩。当晚十点,工地突然炸开了锅。沈砚辞刚回到车里,
准备给苏清月的主治医生打个电话,就看见几个工人举着手机,慌慌张张地往老宅地下室跑。
他心头一紧,抓起副驾上的桃木符 —— 下午特意去民俗店求的,
此刻掌心攥得发潮 —— 也跟着跑了过去。地下室的灯是临时接的,昏黄的光线下,
古镜被一块黑色绒布盖着,却挡不住那股若有若无的寒意。看守古镜的保安老周蜷缩在墙角,
双手抱着头,嘴里反复念叨着:“镜子里有女人在哭…… 红色的裙子,
抓我的手……”沈砚辞快步走过去,掀开绒布的一角。青铜古镜的镜面蒙着层灰,
却在灯光下隐隐映出一道模糊的红衣人影,像水墨画晕开的痕迹,转瞬即逝。他刚想再细看,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 苏清沅提着工具箱跑了进来,额角沾着汗。“别碰镜子!
” 她喊了一声,快步上前按住他的手。指尖相触的瞬间,
两人都顿了顿 —— 她的手很凉,他的手却因紧张攥得发烫。苏清沅先收回手,
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支紫外线笔,对着镜面照了照。原本模糊的云纹在紫光下显露出暗红色,
像干涸的血迹。“这是怨气凝结的痕迹,” 她声音沉了些,“今晚的事只是开始。
”沈砚辞看着墙角还在发抖的老周,又看向苏清沅紧绷的侧脸,深吸一口气:“清沅,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但这件事危险,我们……”“沈总。” 苏清沅打断他,
紫外线笔的光落在他脸上,“我说过,我只是来完成委托。至于危险 ——” 她关掉笔,
转身收拾工具,“是我自己选的路,不用你管。”她走得很快,
工具包上的平安符再次晃过他眼前。沈砚辞站在原地,看着古镜上逐渐淡去的红衣人影,
缓缓掏出手机 —— 屏幕上是苏清月今天的复查报告,医生说 “指标稳定,
再坚持用药就能控制”。他指尖划过屏幕上苏清月的笑脸,又想起苏清沅刚才攥着肩带的手,
心口像被细雨泡过,又酸又沉。他不能让她出事。不管她愿不愿意,这一次,他必须护着她。
雨还在下,地下室的寒意透过鞋底往上渗。沈砚辞看着古镜,
握紧了掌心的桃木符 —— 那道红衣人影,还有苏清沅的平安符,似乎都在暗示着,
这场关于古镜的劫难,早已将他们两人重新缠在了一起。第二章:古镜幻影,
初现危机老宅地下室的空气比昨夜更冷,苏清沅将冲锋衣的拉链拉到顶,
指尖捏着的灵异探测仪屏幕仍在不停闪烁,红色光点在表盘上绕着圈,
最终稳稳停在古镜的方向。临时接的灯泡悬在头顶,线绳随着穿堂风轻轻晃,
光影在布满灰尘的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晃动阴影,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蠕动。
她从工具包里掏出一双白手套,指尖刚触到绒布覆盖的古镜,
探测仪突然发出尖锐的 “嘀嘀” 声。绒布下的镜面似乎有了温度,不是金属的凉,
而是带着潮气的冷,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苏清沅深吸一口气,
缓缓掀开绒布 —— 青铜镜身的云纹在灯光下泛着暗绿,那些纹路比昨天更清晰,
甚至能看见纹路缝隙里嵌着的暗红碎屑,像凝固的血。“别装神弄鬼了。
” 她对着镜面轻声说,手里的紫外线笔再次亮起。紫光扫过之处,
云纹里的暗红突然活了过来,顺着纹路缓缓流动,最终在镜面中央聚成一团模糊的人影。
苏清沅的心跳漏了一拍 —— 那影子穿着旗袍,发型是三十年代的卷烫,
侧脸的轮廓竟有几分像自己。不等她细想,镜面突然泛起一层白雾,
白雾里渐渐浮现出熟悉的场景:三年前的雨夜,她抱着发着高烧的苏清月,
浑身湿透地站在沈氏集团酒店门口,酒店宴会厅的落地窗里,沈砚辞穿着笔挺的西装,
身边站着妆容精致的江若彤,两人正接受宾客的祝福,订婚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清沅,我们不是一路人。” 白雾里传来沈砚辞的声音,和当年一模一样,冷得像冰。
苏清沅的手指猛地攥紧紫外线笔,指节泛白。她想后退,
脚却像被钉在原地 —— 镜面里的场景还在变,她看见自己冲进去质问,却被沈砚辞推开,
苏清月的哭声、宾客的议论声、江若彤得意的笑,像潮水一样涌进耳朵。“该醒了。
” 一个幽冷的女声突然在耳边响起。苏清沅猛地回神,
却看见镜面里的人影已经变了 —— 红衣女人的脸清晰起来,苍白的皮肤,血红的嘴唇,
一双眼睛空洞地盯着她,一只枯瘦的手从镜面里伸出来,指甲泛着青黑,直直抓向她的手腕。
“啊!” 她下意识后退,却被身后的木箱绊倒,眼看那只手就要碰到自己的胳膊,
地下室的门突然 “砰” 地被撞开,一道黑影冲进来,手里的桃木符带着灼热的气息,
狠狠拍在镜面上。“滋啦 ——” 一声脆响,红衣女人的手瞬间缩回镜面,白雾散去,
古镜恢复了平静。沈砚辞喘着气,挡在苏清沅身前,胳膊上的西装袖子被灵体擦过的地方,
已经渗出了血珠,暗红色的血迹在黑色布料上晕开一小片。苏清沅坐在地上,心跳得飞快,
刚才那股刺骨的寒意还留在手腕上。她看着沈砚辞的背影,他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却还不忘回头看她:“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没答,
反而问道。沈砚辞蹲下来,想扶她起身,手伸到一半又停住,
指了指门口:“我…… 放心不下,就在外面等着。听见里面有动静,就冲进来了。
”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落在她发白的脸上,“那东西没伤到你吧?”苏清沅摇摇头,
自己撑着木箱站起来,目光落在他渗血的胳膊上。那道伤口不算深,却看得她心口发紧。
她从工具包里翻出消毒棉片和纱布,递到他面前:“处理一下,别感染了。”沈砚辞愣了愣,
接过棉片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她的手还是凉的,却比刚才稳定了些。“谢谢。
” 他低声说,笨拙地给自己消毒,棉片碰到伤口时,他皱了皱眉,却没哼一声。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苏清沅突然开口,目光别向一边,
“我只是不想有人死在我负责的案子里,毕竟你要是出事,沈氏集团肯定会找我麻烦。
”沈砚辞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她。她的侧脸绷得很紧,
却能看见耳尖微微泛红 —— 她在担心他,只是不肯承认。他没戳破,
只是轻轻 “嗯” 了一声,继续包扎伤口:“我知道。以后我会跟在你身边,
至少能帮你挡着点危险。”苏清沅没反驳,只是重新看向古镜。镜面恢复了平静,
可她总觉得,那红衣女人的眼睛还在暗处盯着他们。她拿起探测仪,
屏幕上的红点已经淡了些,却仍指着古镜的方向。“这镜子里的东西,比我想的更厉害。
” 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们得尽快找到诅咒的根源,
不然还会有人出事。”沈砚辞包扎好伤口,站起身,
走到她身边:“我已经让人去查沈家的旧档案了,或许能找到关于这面镜子的记载。
明天我们一起去档案馆,怎么样?”苏清沅沉默了几秒,最终点了点头。她没看沈砚辞,
却在转身收拾工具时,
悄悄将自己的备用桃木符放在了他的外套口袋里 —— 那是她昨天特意求的,
比他手里的那只灵力更强些。地下室的灯还在晃,古镜静静地立在角落,
镜身的云纹在暗处泛着微光,像在酝酿着下一次的危机。沈砚辞看着苏清沅的背影,
手悄悄摸进外套口袋,触到那枚桃木符时,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至少这一次,
他没有错过保护她的机会。第三章 秘辛揭晓,旧误会显沈砚辞的车停在沈家老宅门前时,
雨已经停了。青灰色的砖墙爬满藤蔓,门楣上褪色的 “沈府” 匾额蒙着层薄灰,
像被时光封存了半个世纪。苏清沅盯着那扇朱漆剥落的木门,指尖还残留着方才处理擦伤时,
酒精棉球带来的刺痛 —— 那道被灵体刮出的浅痕,此刻正贴着创可贴,
在袖口下若隐若现。“进去吧,” 沈砚辞撑着伞走过来,伞沿下意识往她那边偏了偏,
“日记在书房,当年的事,我会一字一句告诉你。
”老宅的玄关弥漫着旧木与檀香混合的味道,脚下的青石板被踩得发亮。
沈砚辞领着她走上旋转楼梯,扶手的雕花处被摩挲得光滑,
每一步都伴随着轻微的 “吱呀” 声,像在诉说着陈年旧事。书房在二楼最里侧,
推开门时,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书架上整齐地摆着线装书,
最上层的玻璃柜里,放着几个古朴的瓷瓶。沈砚辞走到书桌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
取出一个深棕色的牛皮本 —— 封皮已经开裂,边角磨损得厉害,
封面上用毛笔写着 “沈敬之手记”,字迹遒劲却带着几分潦草。他将日记本轻轻放在桌上,
推到苏清沅面前:“这是我太爷爷沈敬之的日记,里面记着古镜诅咒的源头。
”苏清沅指尖碰了碰日记本的封皮,凉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她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纸页上,
墨痕有些晕染,字迹却清晰可辨:“光绪二十七年,遇晚秋于戏楼,水袖翻飞间,惊鸿一瞥,
误我终生。”她一页页往下翻,沈敬之的字迹从最初的雀跃,逐渐变得沉重。
日记里详细记着他与戏子林晚秋的相遇:他是世家公子,她是戏楼名角,
两人瞒着家族偷偷相恋,他曾在日记里画下林晚秋的侧脸,眉眼弯弯,嘴角带着浅笑。
可翻到中间几页,字迹突然变得潦草:“家父以家族兴衰相逼,命我娶富商之女柳氏,
晚秋得知后,只说‘君若安好,我便足矣’,可我知,她眼底的泪,
比戏文里的悲剧更让人心疼。”“后来呢?” 苏清沅的声音有些发哑,她抬头看向沈砚辞,
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沈砚辞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藤蔓,
声音低沉:“后来沈敬之娶了柳氏,可他放不下晚秋,偷偷在外面给她置了宅院,
时常过去探望。” 他顿了顿,指着日记里的一页,“这里记着,柳氏发现了他们的事,
故意设计诬陷晚秋偷盗沈家传家宝,还让人在戏楼散布谣言,说晚秋水性杨花。
晚秋性子刚烈,受不了这般屈辱,就……”“就在古镜前自杀了。” 苏清沅接过他的话,
指尖捏着纸页,指节微微泛白。日记最后几页,是沈敬之的忏悔:“晚秋自戕于古镜前,
死前言‘沈家负心人,代代遭镜噬’,我寻遍各地,却再寻不到她的踪迹,只留这面古镜,
夜夜映出她的幻影,提醒我的罪孽。”书房里陷入沉默,只有窗外的风穿过藤蔓,
发出轻微的声响。苏清沅合上日记,
却在最后一页看到一张夹着的老照片 —— 黑白照片上,女子穿着戏服,水袖搭在臂弯,
眉眼间竟与自己有七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却带着一丝倔强,像极了镜子里的自己。
更让她震惊的是,照片旁边压着半块玉佩,玉佩呈月牙形,上面刻着简单的云纹,
与她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那半块,一模一样。她猛地抬头,
看向沈砚辞:“这玉佩……”“我也是昨天整理日记时才发现的。
” 沈砚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后,里面正是那半块玉佩,
“我查过家里的资料,林晚秋当年有个远房侄女,也就是你母亲,
这玉佩是林晚秋的贴身之物,后来传给了你母亲。”苏清沅握着自己口袋里的玉佩,
指尖传来玉佩的凉意。她看着沈砚辞,眼神里带着疑惑与戒备:“就算诅咒是真的,
当年你和我分手,又和这有什么关系?”沈砚辞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定。
他走到苏清沅面前,目光坦诚:“当年清月查出罕见血液病,
需要沈家合作的仁心医院提供特效药,那药只有他们有,而且价格极高。” 他顿了顿,
声音里带着愧疚,“江若彤的父亲是仁心医院的股东,他以停药相威胁,让我和江若彤订婚,
否则就断了清月的药。”“我没办法,只能答应下来,想先稳住江家,等筹到钱,
再带着你和清月离开。” 他看着苏清沅的眼睛,里面满是自责,“可我没料到,
订婚宴那天,你会抱着发烧的清月来找我。我看到你站在宴会厅门口,脸色苍白,
可江若彤在我身边,拿着清月的用药单威胁我,我只能装作不认识你,
甚至说‘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以为我能尽快解决,可后来江家察觉到我的心思,
扣下了清月的药,我只能一边和他们周旋,一边四处筹钱,等我终于拿到药,
想去找你解释时,你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我找了你三年,直到这次古镜出事,
看到你的委托信息,我才……”沈砚辞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苏清沅的眼眶红了。她别过脸,
看向窗外,指尖紧紧攥着那半块玉佩,肩膀微微颤抖。原来当年不是他不爱,
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原来他没有忘记清月,一直在默默守护。那些年的怨恨,
像被雨水浸泡的石头,慢慢软化,可心里的委屈,却还是忍不住翻涌上来。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苏清沅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带着一丝倔强,“这三年,
我和清月过得有多难,你知道吗?”“是我不好,” 沈砚辞上前一步,想要靠近她,
却又怕惊扰到她,只能站在原地,声音轻柔,“我知道现在说对不起太晚了,
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你们,也让我们一起解开古镜的诅咒,
给晚秋一个交代,给清月一个安全的未来。”苏清沅没有回答,
只是拿起桌上的日记和那半块玉佩,转身走向门口。走到门口时,她停下脚步,
回头看向沈砚辞:“我需要时间消化这些事,还有,关于诅咒,我会继续查,但不是因为你,
是为了清月,也是为了晚秋。”说完,她推开门,快步走下楼梯。沈砚辞看着她的背影,
没有追上去,只是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误会解开了一角,接下来的路还很长,
但他不会放弃,只要能让她重新相信自己,再难他也愿意等。书房里,
阳光依旧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那本日记上。沈敬之的字迹,林晚秋的照片,
还有那两块拼凑起来就能发光的玉佩,都在预示着,这场跨越百年的恩怨,
终将在他们这一代,找到一个结局。第四章 戏班追凶,幻影袭身苏清沅回到公寓时,
玄关的灯是亮着的。她刚换好鞋,就听见卧室里传来苏清月怯生生的声音,
带着未散的哭腔:“姐,那个红衣姐姐又来找我了…… 她说要找沈家还账,
还说…… 还说你和她长得很像。”心脏猛地一沉,苏清沅快步冲进卧室。苏清月缩在床头,
怀里抱着枕头,眼眶红肿,手腕上还残留着一道浅浅的红痕 —— 像是被什么东西抓过。
“什么时候的事?” 她蹲下身,轻轻握住妹妹的手,指尖触到一片冰凉。“你走后没多久,
” 苏清月的声音发颤,“我正看书,突然觉得冷,
抬头就看见镜子里站着个穿红戏服的女人,她对着我笑,说‘沈家欠我的,该还了’,
我想跑,她就伸手抓我…… 还好我把镜子用布盖上了。
”苏清沅看着床头柜上蒙着黑布的梳妆镜,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半块玉佩 —— 方才在沈家老宅,这玉佩似乎微微发烫,
当时她没在意,现在想来,或许是林晚秋的怨气在靠近。她拿出手机,屏幕亮了又暗,
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沈砚辞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带着几分急切:“清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清月看见幻影了,
” 苏清沅的声音有些干涩,“还被抓伤了。沈砚辞,我们得尽快查到林晚秋的死因,
她的怨气已经开始针对清月了。”半小时后,沈砚辞出现在公寓楼下,
手里提着药箱和保温桶。他径直走进卧室,给苏清月的手腕消毒时,
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易碎品。“这红痕是灵体残留的怨气所致,
” 他拿出一支桃木制成的小簪子,递给苏清月,“这是用开过光的桃木做的,你戴在身上,
能暂时挡住怨气。”苏清月接过簪子,小声问:“沈哥哥,那个红衣姐姐会不会再找我?
”“不会的,” 沈砚辞抬头,目光坚定,“我和你姐会尽快解开诅咒,让她安息。
”等苏清月睡熟,两人走到客厅。沈砚辞打开保温桶,
里面是温热的莲子羹:“你早上没怎么吃,先垫垫。” 他顿了顿,又拿出一张泛黄的地图,
“我查过了,当年林晚秋所在的戏班叫‘鸣春班’,旧址在城南的老巷子里,
现在虽然荒废了,但或许能找到线索。”苏清沅喝着莲子羹,甜意顺着喉咙滑下,
却压不住心头的沉重。她看着地图上圈出的 “鸣春班” 旧址,
点了点头:“明天一早就去。”次日清晨,两人驱车前往城南老巷。巷子很窄,
两侧的砖墙斑驳,墙角长着青苔,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鸣春班” 的旧址是一栋两层小楼,木门虚掩着,推开时发出刺耳的 “吱呀” 声,
灰尘簌簌落下。一楼的戏台早已破败,红色的幕布挂在两侧,被虫蛀得满是破洞,
台上还散落着几个断裂的戏偶。“这里应该很久没人来了,” 沈砚辞拿出手电筒,
光束扫过四周,“我们分开找,注意安全,有情况立刻喊我。”苏清沅走到后台,
柜子里还放着几件褪色的戏服,大多是蓝色和白色,只有一件红色的戏服叠在最下面,
布料虽旧,却依旧鲜艳,像是刚被人整理过。她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布料,
突然觉得背后一凉 —— 镜子里映出一道红衣人影,正对着她举起一把绣花刀!“小心!
” 沈砚辞的声音突然传来,他冲过来,一把将苏清沅拽到身后。几乎是同时,
戏服的碎片突然飞了起来,化作锋利的利刃,贴着沈砚辞的胳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这些碎片是林晚秋的怨气所化,” 沈砚辞捂着伤口,眉头却皱得更紧,
“她好像不想让我们碰这些东西。”苏清沅看着他胳膊上的血痕,心头一紧,
从包里拿出纱布递过去:“先包扎一下,我们去阁楼看看,或许账本在上面。
”阁楼的楼梯很陡,每走一步都摇晃不已。沈砚辞走在前面,用手电筒照着路,
时不时回头扶苏清沅一把。阁楼里堆满了杂物,在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里,
他们找到了一本泛黄的账本,封面写着 “鸣春班收支账”。翻开账本,
里面详细记录着戏班的日常开销,翻到最后几页,字迹突然变了,不再是收支记录,
而是林晚秋的随笔:“敬之今日来看我,带来了我爱吃的桂花糕,他说会想办法和柳氏离婚,
我信他。”“柳氏派人来戏班,说我偷盗沈家财物,还让班主把我赶走,敬之,你在哪里?
”“我走投无路了,只能来这古镜前,敬之,我等你一句解释,
等不到了……”“原来柳氏不仅诬陷她偷盗,还把她赶出了戏班,” 苏清沅的声音发颤,
“林晚秋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选择自杀的。”沈砚辞看着账本上的字迹,
眼底满是愧疚:“是沈家对不起她,我们必须找到沈敬之的道歉信,让她安息。”就在这时,
阁楼的窗户突然被风吹开,冷风吹翻了账本,几张碎纸飘了下来。沈砚辞伸手去挡,
却看见其中一张纸上画着半块玉佩,和苏清沅的那半块一模一样。“清沅,你看!
”苏清沅拿起碎纸,心跳骤然加速 —— 纸上除了玉佩,还有一行小字:“玉佩分两半,
一半予侄女,一半藏镜旁,待有缘人合之,可解镜中怨。” 原来两块玉佩合在一起,
不仅能发光,还能解开诅咒!她刚想说话,突然听见楼下传来苏清月的声音,
带着惊慌:“姐!沈哥哥!你们快下来!红衣姐姐又出现了!”两人对视一眼,
立刻往楼下跑。刚到一楼,就看见苏清月站在戏台前,脸色苍白,
指着镜子尖叫:“她在里面!她在看着我们!”镜子里,林晚秋的幻影清晰了许多,
她穿着红戏服,眼神哀怨,伸出手,像是要抓住什么。沈砚辞立刻将苏清月护在身后,
拿出桃木符,对着镜子大喝:“林前辈,我们会帮你讨回公道,解开诅咒,你先冷静!
”幻影顿了顿,目光落在苏清沅身上,像是在确认什么。过了几秒,她的身影逐渐淡去,
只留下一句缥缈的声音:“找到道歉信…… 还我清白……”危机解除,三人都松了口气。
苏清沅看着沈砚辞胳膊上的伤口,还有他护着妹妹的模样,心里的坚冰又融化了几分。
“明天我们去档案馆,查柳氏当年的记录,或许能找到道歉信的线索。”沈砚辞点头,
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温柔:“好,我陪你去。清沅,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和我一起查案。”苏清沅别过脸,耳尖微微发烫:“别多想,我只是为了清月和林前辈。
” 话虽如此,她却没有再拒绝他的靠近 —— 或许,这个男人,真的值得她再相信一次。
第五章 玉佩之谜,诅咒关键档案馆的木质书架泛着旧墨味,阳光透过高窗斜切进来,
在积灰的文件柜上投下长条形的光斑。苏清沅蹲在地上,
指尖拂过标着 “民国戏班档案” 的铁盒,金属拉手锈迹斑斑,
拉开时发出 “咔啦” 一声闷响。“找到了吗?” 沈砚辞递来一瓶温水,瓶盖已经拧开。
他今天换了件浅灰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昨天被戏服碎片划伤的伤口 —— 纱布换了新的,边角还沾着一点药膏的白色痕迹。
苏清沅接过水,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指腹,两人都顿了一下,她迅速收回手,
低头翻文件:“还没,鸣春班的档案太散了,柳氏当年的记录可能在‘商贾家族’类目里。
”沈砚辞在她身边蹲下,帮着整理散落的文件。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从文件里滑出来,
落在地上。苏清沅捡起来时,呼吸猛地一滞 —— 照片上有两个年轻女子,
左边的穿素色旗袍,眉眼和自己有几分像,是她母亲年轻时的模样;右边的穿红戏服,
水袖搭在臂弯,笑容温婉,正是林晚秋。“这是……” 沈砚辞凑过来看,声音也沉了些。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民国二十三年,与晚秋姑母游西湖,留此念。”“姑母?
” 苏清沅的指尖微微发抖,“我妈从没跟我说过,
她是林晚秋的侄女……” 她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当时她只说‘玉佩要收好,
以后能帮到你’,原来她早就知道林晚秋的事,知道这玉佩的意义。”沈砚辞沉默片刻,
从口袋里拿出那半块从沈家老宅找到的玉佩,放在照片旁:“清沅,
我们试试把两块玉佩拼起来。”苏清沅掏出自己的玉佩,轻轻放在他的玉佩旁边。
两块月牙形的玉佩刚一接触,就发出柔和的暖光,像细碎的星光笼罩着照片。更神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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