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绝症总裁的清算倒计时苏倩陈霄最新全本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绝症总裁的清算倒计时(苏倩陈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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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衍生《绝症总裁的清算倒计时》是大神“青草绿”的代表作,苏倩陈霄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霄,苏倩,周律的女频衍生,豪门总裁,爽文小说《绝症总裁的清算倒计时》,由网络作家“青草绿”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1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0 04:35:34。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绝症总裁的清算倒计时
主角:苏倩,陈霄 更新:2025-09-20 06:2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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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是肺癌晚期。”医生的话很轻,却砸碎了我前半生的所有荣光。我是顾清漪,
一个白手起家的商界女王。我回到家,想在我丈夫陈霄的怀里寻求一丝慰藉,
却看到他正抱着我的闺蜜苏倩。他们看到我,吓得魂飞魄散。我没有尖叫,也没有哭泣,
只是走到酒柜前,拿起一瓶威士忌,平静地问:“要加冰吗?”陈霄愣住了,
结结巴巴地喊我:“清漪……”我摇摇头,微笑着说:“别怕,我只是……想在死前,
看场更精彩的戏。”1 死亡宣判与最后的温情拿到肺癌晚期诊断书的那一刻,我没有哭。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才让我确认自己还活着。窗外是盛夏,
阳光刺眼得像一场盛大的嘲讽。
医生还在用一种悲悯的、公式化的语调说着什么“积极治疗”、“维持生活质量”,
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我叫顾清漪,三十岁,
国内顶尖人工智能公司“奇点科技”的创始人兼CEO。福布斯青年领袖榜上,
我的名字和照片曾占据最显眼的位置。我的人生,本该是一部一路高歌猛进的大女主爽剧。
可现在,剧本被撕了。死神递给我一张潦草的便签,上面写着:倒计时,三个月。我笑了,
笑声很轻,却让对面的医生打了个寒噤。我平静地收起那张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纸,
对他说:“谢谢,我知道了。”走出医院,我没有回家,而是让司机开去了本市最贵的商场。
我需要一个缓冲,一个让我从“顾总”切换回“顾清漪”的仪式。
我给丈夫陈霄挑了一块百达翡丽的表。他一直很喜欢这个牌子,但总说太贵,不让我买。
他说,我们的钱要用在刀刃上。我也给我的闺蜜苏倩,买了一条梵克雅宝的四叶草项链。
她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是我从高一就开始资助的女孩。我供她读完大学,
又让她进了我的公司。她说,我是她的光,是她的再生父母。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
却依旧用精致妆容维持着体面的女人,扯了扯嘴角。看,我多好。我的人生即将落幕,
却还在为我的主角们准备最后的礼物。回到我们位于市中心顶层的江景大平层时,
天色已经擦黑。我没有带司机和保姆,想和陈霄单独待一会儿,告诉他这个消息。我想,
在我生命最后的旅程里,我需要他的陪伴。指纹解锁,门“嘀”的一声开了。玄关处,
一双男士皮鞋和一双女士高跟鞋凌乱地交叠在一起。那双高跟鞋,是我上周才送给苏倩的。
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缓慢地、一寸寸地收紧。客厅没有开灯,
只有巨大的落地窗透进城市的霓虹,光影暧昧。空气里,
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酒气和情欲的、令人作呕的味道。然后,我听到了声音。
从主卧的方向传来,压抑的、细碎的喘息,还有女人娇媚入骨的呻吟。那声音,
我再熟悉不过。“……阿霄,你轻点……清漪姐快回来了吧?”是苏倩。“怕什么,
”是陈霄含混不清的笑声,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她今天公司有会,不到十点回不来。
再说,就算回来了又怎么样?我的好宝贝,快让我好好疼疼你……”接下来的对话,
污秽不堪。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提着那两个精致的购物袋。
百达翡丽的深蓝色丝绒盒子硌着我的手,梵克雅宝的墨绿色包装袋在昏暗中泛着冷光。原来,
这就是陈霄说的“刀刃”。原来,这就是苏倩报答我的方式。我以为我会被滔天的愤怒吞噬,
会像个疯子一样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撕成碎片。可我没有。我的身体里,
那颗正在被癌细胞侵蚀的肺,此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所有的情绪,
愤怒、背叛、恶心、心碎……在那张死亡诊断书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资格去计较这些活人的情爱纠葛?我甚至觉得有些好笑。我顾清漪,
聪明一世,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算无遗策,却在自己亲手搭建的“家”里,
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我慢慢地、一步步地走向酒柜。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像一个游荡的鬼魂。我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一口气喝完。
冰冷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浇不灭心口的灼痛,却让我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复仇?不,
太低级了。对一个将死的人来说,最好的复仇,是清算。我要在我死前,
将他们从我这里得到的一切,连本带利,全部收回。我要让他们从我构建的天堂,
重新坠入他们原本应该待着的地狱。我拿出手机,给我的私人律师周律发了一条信息。
“启动‘尘埃’计划。立刻,马上。”做完这一切,我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补了补口红,
然后走到主卧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几秒钟的死寂后,
是慌乱的穿衣声和压低了的争吵。门开了,陈霄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口,看到我,
他的脸瞬间血色尽失,瞳孔里满是惊恐和心虚。“清……清漪?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他的身后,苏倩裹着被子,露出一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我没有看她。
我的目光越过陈霄,落在我们那张两米宽的婚床上。那是我从意大利定制的,
床单是我最喜欢的埃及长绒棉。此刻,上面一片狼藉。我笑了。不是冷笑,不是讥笑,
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我晃了晃手里的购物袋,对僵在原地的陈霄说:“亲爱的,
我给你买了新表。还有倩倩,你的项链。”我把袋子递给他,然后像一个真正体贴的女主人,
微笑着问:“要喝点什么吗?我新买了你们最爱的威士忌。
”2 温柔假面与清算清单我的平静,是投向他们内心深处的一颗炸雷。
陈霄和苏倩脸上的惊恐,慢慢转变为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困惑、试探,
以及一丝被我反常行为勾起的、不易察觉的恐惧。“清漪,
你……你听我解释……”陈霄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他下意识地想来拉我的手,
却被我轻巧地避开。我绕过他,走进卧室,将那两个购物袋放在床头柜上,
仿佛那张凌乱的床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背景板。“解释什么?”我回头,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解释你们情难自禁,还是解释你们早就想让我知道了?”苏倩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抓紧被子,瑟瑟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清漪姐,不是的,
是我……是我勾引阿霄的,你别怪他,要怪就怪我……”这套说辞,多么经典,
多么……廉价。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我只是走到衣帽间,换下高跟鞋,
穿上舒适的拖鞋,然后走出来,对还僵在原地的陈霄说:“我累了,想洗个澡。
你们是打算留在这里过夜,还是现在就走?”我的语气,
就像在讨论“今晚吃什么”一样稀松平常。陈霄彻底懵了。他预想过我的歇斯底里,
我的崩溃哭闹,甚至我的暴力相向,但他唯独没有预想过这种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清漪,我们谈谈。”他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试图掌控局面。“好啊,”我欣然同意,
指了指客厅,“去外面谈。别脏了我的卧室。”这句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他伪装的镇定。陈霄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还是拉着哭哭啼啼的苏倩走了出去。
我关上卧室门,反锁。靠在门板上,那股强撑起来的力气瞬间被抽空。我捂住嘴,
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泛起一股熟悉的铁锈味。我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
用冰冷的水扑在脸上,才勉强压下那股翻涌的恶心。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惨白,
眼底是深不见底的黑。顾清漪,你没有时间软弱。三个月,两千一百六十个小时。每一分,
每一秒,都必须用在清算上。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挂上那副无懈可击的假面,走了出去。
客厅里,陈霄和苏倩正襟危坐,像两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我没有坐到他们对面,
而是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这座城市的脉搏,曾经与我息息相关。
我亲手创立的“奇点科技”,就在那片最亮的灯火之中。“陈霄,”我没有回头,
“我们结婚五年了。”“是,清漪。”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期待,
似乎以为我要开始回忆往昔,走温情路线。“这五年,我给了你什么?”我继续问。
陈霄沉默了。我替他回答:“我让你从一个普通项目经理,做到了‘奇点科技’的副总裁。
我让你住进了这座城市最好的房子,开上了你梦寐以求的跑车。
我让你从一个需要仰望我的男人,变成了外人眼中能与我并肩的‘陈总’。
”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指责,只是在陈述事实。“苏倩,
”我的目光转向那个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的女孩,“我资助你十年。从你高中到大学,
再到进入我的公司。我给你的,仅仅是钱吗?我给了你摆脱原生家庭的机会,
给了你见识更广阔世界的人脉,给了你一份足以让你在这个城市立足的体面工作。
”“清漪姐,我对不起你……”苏倩的哭声更大了。“别哭,”我打断她,
“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我今天叫住你们,不是为了听你们道歉的。”我转过身,
终于正眼看向他们。“我今天拿到了一份体检报告。”我轻描淡写地抛出这句话。
陈霄和苏倩的身体同时一僵。“医生说,我太累了,积劳成疾,身体出了点问题。
”我刻意模糊了病情的严重性,观察着他们的反应。陈霄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但更多的,是一种混杂着心虚和算计的复杂光芒。他立刻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满脸担忧:“什么问题?严不严重?我明天就陪你去做个全面检查!”演得真好。
奥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不用了,”我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我已经想通了。这些年,
我活得太像一台机器了。钱赚得再多,公司做得再大,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叹了口气,
脸上露出一种大彻大悟后的疲惫和脆弱。“陈霄,我准备……立一份遗嘱。”这五个字,
像一枚深水炸弹,在陈霄的眼底炸开了绚烂的烟花。他眼中的狂喜,
几乎要冲破那层伪装的悲伤,喷薄而出。他以为我没看见。他不知道,我创立的公司,
核心技术之一就是微表情识别。他脸上每一块肌肉的细微抽动,每一个眼神的微妙变化,
在我眼里,都像被放大了几百倍的高清影像。“胡说什么!
”他立刻用一种悲痛的、被冒犯的语气呵斥我,“你好好的,立什么遗嘱!
不许你这么咒自己!”“我只是以防万一,”我垂下眼帘,声音低落,“公司是我的心血,
但我现在觉得,你比公司更重要。我想好了,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名下‘奇点科技’90%的股份,以及我们所有的共同财产,都由你来继承。
”陈霄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无法抑制的震惊和狂喜。
他大概以为,我因为撞破了他的丑事,心灰意冷之下,产生了某种“人之将死,
其言也善”的圣母情结,想用这种方式来挽回他,或者说,惩罚我自己。
“清漪……”他哽咽着,一把将我拥入怀中,“你为什么这么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是我混蛋,是我对不起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靠在他怀里,
闻着他身上残留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我没有推开他。
我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用一种虚弱而依赖的语气说:“阿霄,我只有你了。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不会,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看向一旁呆若木鸡的苏倩。她的脸上,嫉妒、不甘、失落,
种种情绪交织,精彩纷呈。“倩倩,”我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苏倩犹豫着走过来。
我拉起她的手,将她和陈霄的手放在一起,然后用一种悲天悯人的圣母口吻说:“阿霄,
我知道,你对倩倩只是一时糊涂。倩倩是个好女孩,只是太依赖我们了。以后,我们三个,
还像以前一样,好好的,行吗?”陈霄和苏倩,在这一刻,
彻底被我的“大度”和“深情”镇住了。他们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一个傻子,
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无可救药的蠢女人。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送走他们后,
我反锁了门,走进书房。我打开电脑,新建了一个加密文档,命名为——“清算”。第一行,
我写下:陈霄。下面开始罗列:“奇点科技”副总裁职位,年薪500万,加期权分红。
——来源:我。市中心江景大平层,市值8000万。——来源:我婚前全款。
保时捷911,价值280万。——来源:我。百达翡丽、江诗丹顿等名表共计12块,
总价值约600万。——来源:我。联名账户存款及理财,约1500万。
——来源:我主要为我的收入。第二行,苏倩。“奇点科技”总裁特助职位,
年薪80万。——来源:我。市中心高级公寓一套租金由我支付,月租2万。
——来源:我。十年学费、生活费、奢侈品、旅游……无法估量。——来源:我。
她即将得到的,由陈霄挪用公款为她购置的城西别墅,价值1200万。——来源:我。
我看着这张清单,冷冷一笑。他们从我这里拿走的,是他们做梦都无法企及的人生。而现在,
梦该醒了。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周律的回信,只有简洁的两个字。“收到。”游戏,
正式开始了。3 慈善假面与第一滴血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完美地扮演了一个“幡然醒悟、试图挽回丈夫”的深情妻子角色。
我不再是那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顾总,而是变成了一个柔弱的、需要被照顾的病人。
我开始频繁地去寺庙。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据说是“开了光”的护身符,一个给陈霄,
一个给苏倩。“医生说心情好对身体恢复有帮助,”我把一个平安符塞进陈霄的西装口袋,
温柔地说,“我求菩萨保佑你事业顺利,也保佑我们的家和和美美。
”陈霄的脸上是我想要的感动和一丝愧疚,但眼底深处那抹算计的光,却越来越亮。
他大概觉得,我已经彻底被他拿捏住了。而苏倩,
则在我这种“我们三个好好过”的诡异论调下,从最初的惶恐不安,渐渐变得有恃无恐。
她不再刻意躲着我,甚至会主动来家里,打着“照顾我”的旗号,在我面前和陈霄眉来眼去。
有一次,我正在喝保姆炖的燕窝,苏倩坐在我对面,看似无意地抚摸着脖子上的四叶草项链,
娇声对陈霄说:“阿霄,你看我戴这个好看吗?就是有点太贵重了,清漪姐对我太好了,
我总觉得受之有愧。”陈霄立刻握住她的手,满眼宠溺:“傻瓜,清漪的一片心意,
你收着就是。你值得最好的。”他们在我面前上演着情深义重,
以为我看不见桌子底下他们勾在一起的脚。我只是笑了笑,放下汤匙,说:“倩倩,
你喜欢就好。对了,我最近在研究佛学,法师说,多做善事能为家人积福。
我打算以我们三个人的名义,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专门用来资助山区贫困学生,
你觉得怎么样?”苏倩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感动的神色:“清漪姐,你真好!
我……我替那些孩子们谢谢你!”陈霄也附和道:“清漪,你有这份心很好。
不过公司最近项目多,资金紧张,这件事要不要从长计议?”他开始担心我动用公司的钱了。
“不用公司的钱,”我摆摆手,装作不经意地说,“就用我们联名账户里的钱。
那些钱放在那里也是放着,不如拿出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我已经想好名字了,
就叫‘三叶草’基金,代表我们三个,永远在一起。”“三叶草”这个名字,
让苏倩的脸色微微一变,而陈霄的眼神则瞬间阴沉了下去。他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捏紧了。
我知道,我踩到他们的痛处了。他们以为自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
是那个多余的、阻碍他们的第三者。现在,我却要把我们三个人强行捆绑在一起,
用一种他们无法拒绝的、占据道德高地的方式。“清漪,这……这不太好吧?”陈霄干笑着,
“用我们自己的钱……数额太大了。”“钱没了可以再赚,”我用一种天真而固执的语气说,
“家人的健康和感情才是最重要的。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让周律去办。阿霄,
你不会反对我为我们家积福吧?”我把“家”这个字咬得很重。陈霄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当然……当然不会。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第二天,
周律的效率很高。“三叶草”慈善基金火速成立,我将我们联名账户里的一千五百万,
分批次、以“祈福捐赠”的名义,全部转了进去。这个基金的章程,是我和周律精心设计的。
它唯一的受益人是我自己,并且设下了极其严苛的启动条件——只有在我本人死亡,
或被证实为完全行为能力丧失的情况下,该基金才会启动“资产接管”程序。而在此之前,
它就是一个看似普通的、由我全权控制的慈善空壳。陈霄和苏倩自然不知道这些。
他们只看到联名账户里的钱,像流水一样哗哗地流走,
变成了报表上一个冰冷的、他们无法触碰的数字。陈霄为此找过我一次,旁敲侧击地问我,
是不是可以先暂停捐赠,等公司度过“难关”再说。我当时正在修剪一盆兰花,
那是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如今,花瓣已经开始枯萎。我头也不抬地说:“阿霄,
钱是身外之物。我现在才明白,什么都没有你的真心重要。只要你陪着我,别说一千多万,
就算让我把整个公司都捐了,我也愿意。”我的话,像一把淬了蜜的刀,让他无从反驳,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我能感觉到,他们的耐心正在被我一点点耗尽。
他们开始更频繁地在公司接触,利用职务之便,
试图将一些核心业务转移到陈霄能够掌控的部门。苏倩也开始以“总裁夫人闺蜜”的身份,
在公司里拉拢人心,安插亲信。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甚至“慷慨”地将我名下的一处豪宅,过户给了苏倩。那天,我把她叫到我的书房,
将房产证递给她。“倩倩,这套房子,送给你。”苏倩惊得说不出话来,
结结巴巴地问:“清漪姐,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拿着吧,
”我把房产证塞进她手里,语重心长地说,“你跟了阿霄,总不能一直没名没分地住在外面。
这套房子,就当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提前送你的婚房。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什么条件?”她警惕地问。“我希望你能在附加条款上签个字,
”我拿出一份由周律拟好的文件,“这是一份‘终身回赎权’协议。意思就是,
虽然房子是你的了,但在我有生之年,我保留以1元钱的价格,随时把它买回来的权利。
”我看着她,笑得像一只无害的兔子:“你知道,我这个人念旧。这房子我住过,有感情。
万一哪天我后悔了,想把它买回来,你也得给我这个机会,对吧?当然,这只是个形式,
我怎么会真的跟你要回来呢?就是图个念想。”苏倩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鄙夷和了然。
她大概觉得,我这就是典型的“又当又立”。既想用一套房子来收买她、稳住她,
又舍不得彻底放手,搞出这么一个可笑的条款来寻求心理安慰。
一个随时可以被1元钱收回的“礼物”,算什么礼物?但面对一套价值几千万的豪宅的诱惑,
这点小小的“侮辱”又算得了什么?她毫不犹豫地签了字。她不知道,这份看似荒唐的协议,
在法律上具有绝对的效力。它就像一把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而剑柄,
牢牢地握在我的手里。送走欣喜若狂的苏倩,我咳得更厉害了。我扶着桌子,咳得撕心裂肺,
直到一张纸巾上,印出了一小片刺目的殷红。我看着那抹红色,眼神没有丝毫波澜。
这是第一滴血。是我的,也是他们的。清算的钟声,已经敲响了。
4 病弱伪装与致命诱饵我的身体,成了我最好的伪装。日益加重的咳嗽,苍白的脸色,
以及肉眼可见的消瘦,都成了我“为情所伤、积郁成疾”的最有力证明。
我开始减少去公司的次数,将越来越多的“日常事务”交给了陈霄。“阿霄,
公司就拜托你了,”我会在他上班前,虚弱地靠在床头,为他整理领带,
“我现在没什么精力,只想好好养身体。”陈霄的眼中,关切与野心交织。
他一边说着“你放心,有我呢”,
一边迫不及待地接过我递过去的、那些看似重要实则早已被我架空的部门文件。
他以为自己正在一步步蚕食我的商业帝国,却不知道,他拿到的,
都只是我精心筛选过的、裹着糖衣的毒药。而苏倩,则成了我身边最“贴心”的陪护。
她几乎每天都来,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殷勤得像个二十四孝女儿。“清漪姐,
今天感觉怎么样?我给你炖了雪梨汤,润肺的。”她会把汤碗递到我面前,
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扫过我书房里那些上了锁的抽屉。我知道,他们在找东西。
找我的私人印鉴,找我那些未公开的资产证明,找一切能让他们在我“倒下”后,
迅速接管所有财产的钥匙。我决定,给他们一个“机会”。那天,我故意当着苏倩的面,
接了一个周律打来的电话。“周律,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对,
就是海外那个信托基金……密码我已经想好了,是我和阿霄的结婚纪念日,
再加上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日期……嗯,你记一下,是10260520……”我一边说,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苏倩。她的身体瞬间僵直,耳朵竖得像只兔子,
握着水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挂了电话,我仿佛才发现她的存在,
抱歉地笑了笑:“倩倩,不好意思,谈了点私事。人老了,记性不好,总怕忘了密码,
只能设一些有纪念意义的数字。”苏倩的脸上立刻堆起笑容:“没关系啊清漪姐,
这也是你和陈总感情好的证明嘛。”她的眼神,却像淬了火,亮得惊人。我知道,鱼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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