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夫人不痴傻(柳清言顾长渊)免费小说阅读_完结版小说推荐夫人不痴傻(柳清言顾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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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夫人不痴傻》,由网络作家“好多小咸鱼”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言顾长渊,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主角分别是顾长渊,柳清言的古代,虐文,大女主,爽文小说《夫人不痴傻》,由知名作家“好多小咸鱼”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990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19 09:33:56。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夫人不痴傻
主角:柳清言,顾长渊 更新:2025-09-19 12:3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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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人都说定远候好运气。出门征战还顺便抱得美人归。可惜美人在战乱中撞到头失忆,
性子痴傻,但定远候待之却如珍如宝。“我此生最大的运气,就是出征攻打西鲁,得遇夫人。
”我表面懵懂微笑,袖子里的手指将掌心掐出血痕。无人知晓,
在这场战争前我是西鲁第一才女 。1“我此生最大的运气,就是出征攻打西鲁,得遇夫人。
”顾长渊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他惯有的、施舍般的温柔。我抬起头,
对他露出一个痴傻的、全然依赖的微笑。袖中的手,指甲却狠狠刺入掌心,
温热的液体缓缓渗出。他满意地揽住我的腰,向满堂宾客展示他的战利品,以及他的仁慈。
“阿奴能得侯爷垂怜,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一道娇柔的女声插了进来,
是顾长渊的表妹柳清言。她端着一碗汤,莲步轻移,裙摆拂过我脚边。“阿奴姐姐,
这是我亲手为你炖的燕窝羹,最是滋补身体了,你尝尝?”她将汤碗递到我面前,笑意盈盈,
眼中却是一片淬了毒的冰。我学着寻常痴儿的模样,伸出双手去接,动作笨拙。“哎呀!
”柳清言惊呼一声,手一歪,滚烫的汤汁尽数泼在了我的胸前和手臂上。
灼烧的痛感瞬间蔓延开来,我却不能喊痛。我只能睁着一双懵懂的眼,
看着自己胸前湿了一大片,茫然地抬手去碰。“你这贱婢!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可是上好的官燕,就这么被你糟蹋了!”柳清言身边的丫鬟立刻跳出来指着我鼻子骂。
柳清言则是一脸泫然欲泣,拉着顾长渊的衣袖。“长渊哥哥,你别怪阿奴姐姐,都怪我,
是我没端稳。阿奴姐姐,你没事吧?烫到没有?”她说着,拿出帕子想来擦拭我身上的污渍,
手却“不经意”地在我被烫红的皮肤上用力按了一下。剧痛让我身体一颤。“你看你,
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清言妹妹好心给你喂食,你都不知道张嘴!活像条没训好的狗!
”一个与顾长渊交好的世家公子高声笑道,引来一阵附和的哄笑。“王兄说笑了,
”顾长渊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阿奴只是脑子不大好使,人还是乖的。”他看向我,
像是看一个有趣的物件。“阿奴,给各位大人学个小狗叫,就饶了你这次的笨手笨脚,如何?
”满堂的哄笑声更大了。柳清言捂着嘴,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胜利的快意和赤裸裸的羞辱。
“长渊哥哥,你别这样,阿奴姐姐会害怕的。”她嘴上劝着,身体却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我看着顾长渊,他眼中带着居高临下的施舍和一丝不耐。他要我学狗叫。
在这个由他掌控的、胜利者的世界里,我这个亡国的“痴女”,就只配像狗一样活着。
我慢慢地,慢慢地弯下腰,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就在所有人以为我会照做时,
我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冰凉的地砖上。世界陷入黑暗前,
我听到柳清言那带着一丝惊慌的尖叫。“死人了!长渊哥哥,她……她是不是死了!
”2额角的刺痛,将我拖入一片血色的回忆。不是我与顾长渊的初遇。
是我与他的第一次交锋。西鲁都城的城墙上,烽火连天。我,西鲁的长公主苏锦,身披重甲,
手中长剑指向城下那个玄甲银枪的男人。他就是顾长渊。大燕的定远候,
踏破我山河的侵略者。“放箭!”我声嘶力竭。箭雨落下,他却毫发无伤,
他身边的亲兵用盾牌为他筑起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城门被撞开,父王的头颅被高高挂起。
我目眦欲裂,弃了长弓,拔出匕首,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目标只有一个——与顾长渊同归于尽。然后,后脑传来剧痛,我便失去了一切知觉。醒来时,
我成了他府中一个撞坏脑子的“阿奴”。西鲁第一才女苏锦,死了。“阿奴姐姐,你醒了?
”柳清言的声音将我从地狱拉回人间。她坐在我的床边,手上端着一碗药,满脸“关切”。
“大夫说你只是急火攻心,没什么大碍。长渊哥哥可担心坏了。”我转动眼珠,
痴痴地看着她。她用勺子舀起一勺药,递到我嘴边,柔声说:“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可是在侯府,你总要学着讨人喜欢。你看,你一晕倒,宴席都散了,扫了多少人的兴。
长渊哥哥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不高兴的。”她的话语轻柔,却字字诛心。
“你过去在西鲁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了。现在,
你只是长渊哥哥从战场上捡回来的一个玩意儿。玩意儿,就要有玩意儿的本分,
要懂得取悦主人,不是吗?”她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听说西鲁的女人最擅长狐媚之术,姐姐怎么就学不会呢?还是说,国破家亡的滋味,
让你连男人都不会伺候了?”我猛地攥紧了被子。“清言!
”门口传来顾长渊含着怒意的声音。柳清言瞬间变了脸色,眼眶一红,委屈地站起身。
“长渊哥哥……我……我只是想劝劝阿奴姐姐,让她别再生你的气了。”顾长渊快步走进来,
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将柳清言护在身后。他对着我,眉头紧皱。“阿奴!清言好心照顾你,
你又在耍什么脾气?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今日在同僚面前丢了多大的脸!”我张了张嘴,
发不出声音。“长渊哥哥,你别怪阿奴姐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她说那些话的,
”柳清言从他身后探出头,哭得梨花带雨,“我只是告诉她,让她以后乖一点,
不要再惹你生气了……”顾长渊心疼地为她拭去眼泪。“你就是太善良了。她一个傻子,
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他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阿"奴,你给我记住,再有下次,
就不是晕倒这么简单了。来人,把她关进柴房,让她好好清醒清醒!”门被关上,
我能听到他温声细语地安慰着柳清言,渐渐远去。我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床幔,笑了。
顾长渊,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的善良,给了你的“表妹”。你的残忍,
却全都给了你的“夫人”。3柴房阴冷潮湿,只有一扇小窗透进月光。我被关了三天。
每日只有一碗馊掉的冷饭。第三天晚上,门被打开,顾长渊站在门口,身影被月光拉得修长。
他似乎清减了些,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一丝复杂。“还在生气?”他走进来,蹲下身,
试图用一种温和的口吻与我交谈。我抱着膝盖,缩在角落,不看他。“阿奴,
那天是我话说重了。但清言她身子弱,从小被我呵护到大,我见不得她受委屈。
”又是柳清言。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是一片空白。“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他叹了口气,
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这是城南张记的桂花糕,你不是最喜欢吃吗?吃吧,
吃了就跟我回去。”我看着那包桂花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喜欢吃?不,
是柳清言喜欢吃。他连我们二人的喜好都分不清。见我没动,顾长渊的耐心告罄。
“给你台阶你不要?非要我抱着你出去?”他强硬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半拖半抱地带回了我的院子。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直到柳清言哭着跑来找顾长渊。
“长渊哥哥!我娘留给我的那块玉佩不见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红肿,我见犹怜。
娘唯一的遗物了……我找遍了屋子都找不到……呜呜呜……”顾长渊立刻下令封锁整个侯府,
所有下人逐一排查。我坐在院子里,看着他们进进出出,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
玩得不亦乐乎。最后,一个管事妈妈领着两个丫鬟,走到了我的面前。“侯爷,
夫人的院子还没搜。”顾长渊看了我一眼,眉头紧锁。柳清言拉住他:“长渊哥哥,算了,
别搜阿奴姐姐的院子了。她……她不会拿的。”她越是这么说,顾长渊的疑心就越重。“搜。
”他只说了一个字。很快,一个丫鬟从我的枕头底下,搜出了那块成色极好的羊脂玉佩。
柳清言“惊喜”地扑过去拿起来:“是我的!就是我的!”随即,她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脸色煞白地看着我,又看看顾长渊。“不……不会的……长渊哥哥,阿奴姐姐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看这玉佩好看,拿去玩玩的……你不要怪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有鄙夷,有不屑,有幸灾乐祸。我依旧在玩我的狗尾巴草,嘴里咿咿呀呀,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顾长渊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阿奴,
是你拿的吗?”我抬起头,对他傻笑。他从我手里抽走那根狗尾巴草,扔在地上。
“我问你话!是不是你拿的!”他的声音透着失望和怒火。我看着他,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柳清言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但很快又被泪水掩盖。“长渊哥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是姐姐的错!她什么都不懂!你把玉佩还给我,这件事就算了吧!
”她想从顾长渊手里拿回玉佩。顾长渊却攥紧了玉佩,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我顾长渊的夫人,可以痴,可以傻,但不能是一个贼。”“来人。
”“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夫人不准踏出这个院子一步。”他转身,
将玉佩塞回柳清言手中,柔声安慰。“别怕,我再给你买个更好的。比这个好一百倍。
”他们相携离去,郎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我的院门被一把大锁从外面锁上。我走到门边,
透过门缝,看到院外一个粗使婆子对另一个吐了口唾沫。“呸!什么夫人,
就是一个关在笼子里的傻子,还是个贼!”4我被软禁了。顾长渊再也没有来看过我。
每日送来的饭菜,都是些残羹冷炙。我不在乎。我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床下那个箱子里。
那里头,是我从西鲁带来的唯一一件东西。我母亲的遗物——焦尾琴。这是我最后的念想,
也是我最后的底线。然而,这道底线,很快也被他们残忍地踩碎。那天下午,
院门的大锁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顾长渊,是柳清言。她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裙,珠翠环绕,
身后跟着几个健壮的婆子。“阿奴姐姐,一个人待着闷不闷呀?”她笑着走进来,
目光在我的房间里四处扫视,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我听说,西鲁的女子都能歌善舞,
姐姐以前,肯定也是个中高手吧?”我的心一沉。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我的床底。“来人,
把那箱子给我抬出来。”婆子们上前,粗鲁地将箱子从床底拖了出来。“柳清言,你敢!
”我第一次开口说了清晰的话,声音因为久不言语而干涩。柳清言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笑得更开心了。“哟,原来姐姐会说话呀?装了这么久的傻子,不累吗?
”她走到箱子前,示意婆子打开。琴身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我的呼吸停滞了。
“好一张古琴,”柳清言伸出她那涂着丹蔻的指甲,在琴身上划过,发出一声刺耳的噪音,
“只可惜,是亡国之物,晦气。”“把它还给我。”我盯着她,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杀意。
“还给你?苏锦,你还当自己是西鲁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吗?”她凑近我,
恶意满满地低语,“你现在不过是长渊哥哥养的一条狗!”正在这时,
顾长渊从外面走了进来。“清言,你在做什么?”柳清言立刻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跑到顾长渊身边。“长渊哥哥,你快看!我发现阿奴姐姐偷偷藏着一张琴,她刚刚还弹了,
那曲子哀哀戚戚的,全是亡国之音!我怕……我怕这不吉利的东西,会影响侯府的气运啊!
”顾长渊的目光落在那张琴上,脸色沉了下来。他走向我,我下意识地将琴护在身后。
“阿奴,把琴给我。”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不。”我死死抱着琴,身体不住地颤抖。
“长渊哥哥,你别逼她了,”柳清言假惺惺地劝道,“姐姐她也是可怜人,念着旧物罢了。
要不……要不就把这琴烧了吧,一了百了,也断了她的念想,对她才是好事。”“烧了?
”顾长渊重复了一遍,眼神愈发冰冷。他似乎觉得这是个一劳永逸的好主意。“阿奴,
过去的一切都该过去了。你现在是定远侯夫人,不该再沉湎于那些不该有的回忆。
”他向我伸出手:“把它给我。”我看着他,看着这个亲手毁了我国家,杀了我父王,
现在又要毁掉我最后念想的男人。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顾长渊,你敢动它一下,
我让你悔不当初。”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他耳中。他被我的眼神震慑了一瞬,
但随即被巨大的怒火取代。一个“傻子”的挑衅,彻底点燃了他的掌控欲。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不再废话,直接命令身后的侍卫:“把琴夺过来,拿到院子里,
烧了!”两个侍卫上前,轻易地从我手中抢走了琴。我像疯了一样扑上去,
却被顾长渊死死从身后抱住。“放开我!放开!”我挣扎着,嘶吼着,
眼睁睁看着我的焦尾琴被扔进了燃起的火堆。火焰瞬间吞没了那熟悉的木纹。噼啪作响。
琴弦在烈火中断裂,发出几声不成调的悲鸣,像是我母亲最后的哀嚎。
我的力气在瞬间被抽空。我不再挣扎,任由顾长渊禁锢着我。火光映在他的脸上,
他神情冷硬,嘴里还在说着:“阿奴,我这是为你好,忘了过去,
你才能好好活下去……”为我好?多么可笑的三个字。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身体软了下来。
顾长渊以为我终于屈服了,力道松了些。我缓缓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
那双曾让我误以为有温柔的眼睛。火光在我的瞳孔里跳跃,也映出他清晰的倒影。
我用只有他能看到的口型,一字一顿,用最纯正的西鲁语对他说:“血债,需血偿。
”5那日之后,我便如他们所愿,成了一个真正的“木头人”。不哭,不笑,不言不语。
顾长渊似乎终于感到了那么一丝愧疚。他不再禁足我,还赏赐了许多珍贵的珠宝首饰,
绫罗绸缎堆满了我的库房。我一眼都未曾看过。他来看我,我便看着窗外。他与我说话,
我便充耳不闻。他的耐心很快被耗尽,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我乐得清静。直到宫中设宴,
皇帝要为几位皇子选妃,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员皆要携家眷出席。顾长渊不能再把我藏在府中。
他派人给我送来最华丽的宫装,命令我必须出席。御花园中,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跟在顾长渊身后,面无表情,像一个精致的人偶。柳清言今日打扮得格外明艳,
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穿梭在贵女们中间,享受着众人的吹捧,时而回头给我一个轻蔑的眼神。
我觉得烦闷,趁着顾长渊与同僚应酬,独自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假山流水,翠竹掩映。
一个穿着素色锦袍的年轻男子正坐于石桌前,独自对弈。他看起来有些孱弱,脸色苍白,
时不时还咳嗽两声。是传闻中体弱多病,从不参与朝政的七皇子,萧彻。我停下脚步,
目光落在他的棋盘上。黑子被白子围追堵截,已然是一片死局,再无翻盘的可能。
萧彻手执黑子,悬于棋盘之上,久久未能落下,似乎也为这困局所扰。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我伸出手,从棋盒里拈起一枚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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