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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村妇,战神夫君带着蛋山上门》刘衍甜糕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穿越村妇,战神夫君带着蛋山上门》全集阅读

田家寨的海葵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穿越村妇,战神夫君带着蛋山上门》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田家寨的海葵”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刘衍甜糕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越村妇,战神夫君带着蛋山上门》内容介绍:小说《穿越村妇,战神夫君带着蛋山上门》的主要角色是甜糕,刘衍,这是一本纯爱,萌宝,甜宠,穿越,爽文小说,由新晋作家“田家寨的海葵”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639字,7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0 19:15:5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越村妇,战神夫君带着蛋山上门

主角:刘衍,甜糕   更新:2025-07-30 21:4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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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村,这破地方,穷得耗子搬家都得含着眼泪走。风一吹,漫天黄沙糊人一脸,跟老天爷撒的免费胡椒粉似的,就是味道有点齁嗓子。

我,吴倩,一个如花似玉曾经的二十一世纪女大学生,此刻正上演着一出惊心动魄的“荒野求生·古代饿殍版”。身上这件补丁摞补丁的破布衣裳,风稍微热情点就能跟我表演原地解体。脸上?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肯定糊得跟刚从灶膛里扒拉出来的一样。怀里揣着的东西,是我用半条老命换来的——一个刚从隔壁张婶家鸡窝里顺出来的、还带着母鸡体温的热乎鸡蛋。

救命稻草!家里炕上那个小豆丁,我穿过来时捡到的小可怜甜糕,饿得就剩一口气吊着了,小脸蜡黄,眼瞅着就要追随她那“早死”的便宜爹去了。这蛋,是甜糕的命!

“吴寡妇!你个挨千刀的贼骨头!克死男人的扫把星!敢偷老娘的蛋!给老娘站住!看老娘不撕烂你这张赔钱货的脸!” 身后,张婶那破锣嗓子带着十级飓风的威力席卷而来,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她手里挥舞着根烧火棍,那吨位,跑起来地动山摇,活像个人形推土机。

我心里疯狂刷屏:“卧槽卧槽卧槽!穿越就穿越,穿成个穷得叮当响的寡妇也就算了,开局还附赠地狱生存模式?贼老天你玩我呢!甜糕啊甜糕,娘为了你这口吃的,今天真是把八辈子的脸都丢进太平洋了!”

腿肚子转筋,肺里跟拉风箱似的呼哧带喘。这具身体本来就饿得虚,再被张婶这死亡追击一吓,我感觉下一秒就能原地表演个魂归西天。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啃泥,幸好扶住了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完了,前有老槐堵路,后有泼妇追兵,绝境!

张婶喘着粗气堵在我面前,唾沫星子跟下雨似的朝我脸上喷:“跑?再跑啊!你个下贱胚子!克夫的丧门星!生个丫头片子也是赔钱货!小小年纪就跟你学偷鸡摸狗,长大也是个窑子里的货!老娘的蛋呢?交出来!不然今天老娘把你和你那小野种一起扔河里去喂王八!”

“野种”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心尖上。饿我可以忍,骂我可以当放屁,但骂我的甜糕?不行!

一股邪火“噌”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光了我最后那点理智和虚弱。我猛地挺直了腰板,把怀里护得死死的鸡蛋又往衣服里塞了塞,叉着腰,嗓门飙得比张婶还高,唾沫星子精准反击:“我呸!张翠花!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骂我可以,骂我闺女不行!什么叫野种?你全家都是野种!老娘偷你蛋怎么了?你家鸡吃的是我家地里的虫子!那叫物归原主!再逼逼赖赖,信不信老娘今晚就端了你家鸡窝,炖一锅老母鸡汤,连鸡毛都给你嗦喽干净!”

我的气势大概过于凶残,带着一股子“光脚不怕穿鞋”的亡命徒气息,居然真把张婶和旁边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给镇住了。张婶噎得脸通红,举着烧火棍,一时竟忘了词儿。

就在这诡异的寂静里,大地毫无预兆地震动起来。

不是张婶那种吨位造成的,是真正的、带着某种沉重韵律的震动,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猛烈!脚下的黄土簌簌地跳,老槐树枯黄的叶子扑簌簌往下掉。

“什…什么动静?” 有人惊恐地喊。

村口方向,烟尘滚滚,如同一条狂暴的黄龙席卷而来。在那片遮天蔽日的尘土中,几点寒芒率先刺破烟幕,冰冷,锐利,带着无坚不摧的煞气!

八匹通体乌黑、神骏异常的高头大马,如同从地狱深渊踏出的凶兽,马背上,是八名身披玄色重甲的铁骑!那甲胄厚重,覆盖全身,只露出一双双冰冷无情的眼睛,阳光落在上面,反射出幽暗、吞噬一切的光泽。他们沉默着,像一道移动的钢铁城墙,带着碾碎一切的威压,瞬间冲散了村口的混乱,将整个清水村笼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里。

尘土缓缓落下,露出为首那名骑士的轮廓。他身形魁梧,铠甲上沾染着风尘仆仆的痕迹,甚至能看到几处暗沉的、疑似干涸血迹的斑点。他勒住马缰,冰冷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在噤若寒蝉的人群中一扫,最终,精准地、牢牢地钉在了我的身上。

我脑子一片空白,嘴巴还保持着刚才骂架的O型,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这…这什么情况?拍电影?还是我饿出幻觉了?

下一秒,那个为首的玄甲骑士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带着金属的铿锵声。他几步走到我面前,在所有人——包括我——惊得快要掉出眼珠子的注视下,单膝跪地,头颅低垂,声音洪亮而清晰地砸进死寂的空气里:

“王妃!末将秦烈,奉王爷之命,接您和小郡主回府!”

“啪嗒。”

我怀里那个捂得热乎的鸡蛋,终于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惊吓,从我松开的指缝间滑落,结结实实地摔在黄土里,蛋黄蛋清溅了一地,糊在张婶那双刚纳好的新鞋面上。

王妃?小郡主?我?还有甜糕?我男人不是坟头草都三丈高了吗?

“等…等等!” 我舌头打结,指着地上那摊稀碎的鸡蛋,“你…你认错人了吧?我男人…早死三年了!骨头渣子都该烂没了!” 这乌龙也太离谱了!

秦烈抬起头,眼神复杂,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王妃,王爷三年前坠崖重伤,失去记忆,流落在外。近日方得痊愈,记忆恢复,这才命末将等日夜兼程,寻访王妃与小郡主下落!王爷…一直都在!”

我的天灵盖仿佛被雷劈中了。坠崖?失忆?战神王爷?信息量太大,CPU直接干烧了!

就在这时,那辆一直沉默地停在玄甲军后方的、低调中透着绝对奢华的马车,厚重的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戴着墨玉扳指的手缓缓掀开。

一个身影走了出来。

一身玄色蟒袍,袍上用金线绣着张牙舞爪的盘龙,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尊贵的光泽。身姿挺拔如松,宽肩窄腰,气场强大得仿佛自带冰封领域。他面容冷峻,线条如同刀削斧凿,薄唇紧抿,一双深邃的眼眸扫过全场,目光所及之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几分。最终,那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越过了跪地的秦烈,越过了懵逼的我,落在了…我身后那间破败茅草屋的方向?

他迈开长腿,步伐沉稳有力,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他在我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那股无形的压迫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他微微垂眸,视线终于落在我脸上,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灵魂。低沉醇厚,如同大提琴般的嗓音在死寂的村口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奇异的紧绷:

“本王的…女儿呢?”

女儿?他真知道甜糕?

甜糕是我在这地狱里唯一的温暖!是我豁出命也要护住的崽!管你什么王爷战神,想抢我闺女?门都没有!

几乎是条件反射,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往后跳了一步,双臂张开,做出一个老母鸡护崽的姿势,声音因为激动和紧张拔得老高,甚至有点破音:“什么女儿!甜糕是我的!我捡的!我养的!跟你没关系!”

空气瞬间凝固了。村民们眼珠子都快瞪脱眶了。张婶看着鞋面上的蛋液,再看看那位煞神一样的王爷,脸白得像刚刷的墙。

刘衍,这位传说中的冷面战神,似乎完全没听见我的叫嚣,也压根没把我的炸毛放在眼里。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越过我的肩膀,仿佛穿透了破茅屋的墙壁,看到了里面那个小小的身影。那眼神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东西,有急切,有探寻,还有一丝…茫然?

然后,这位爷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动作。

他长臂一伸,快如闪电,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时间!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视野瞬间拔高!粗糙的蟒袍布料硌着我的腰,带着他身上清冽冷冽的气息,还有一丝淡淡的、仿佛硝烟混合着某种冷木的味道。

我!被!他!像扛麻袋一样!扛!上!了!肩!头!

“啊——!” 我短促地尖叫一声,手脚并用拼命挣扎,“放我下来!你个神经病!人贩子!强盗!我告你非礼啊!”

我的拳头砸在他坚硬如铁的背上,如同蚍蜉撼树。我的脚胡乱踢蹬,除了让裙摆翻飞得更狼狈,毫无作用。

扛着我的男人纹丝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没乱一下。他只是微微侧过头,那张冷峻的侧脸线条就在我眼前。然后,一只带着薄茧、温度却意外有些灼热的大手,不轻不重地、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啪”地一下,拍在了我因为挣扎而撅起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声音在死寂的村口格外响亮。

我的挣扎瞬间僵住,全身血液“轰”地一下全冲到了脸上,耳朵根烫得能煎鸡蛋。卧槽!他…他他他…他居然打我屁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揶揄的意味,响在我耳边,气息拂过我的耳廓,痒得我汗毛倒竖:

“安静点。王府的蛋山,随你搬。够不够赔?”

蛋…蛋山?!我脑子还处于被当众打屁股的羞愤宕机状态,就被这个魔幻的词砸懵了。

他不再理会我的僵硬,扛着我,像扛着一件微不足道的战利品,迈开长腿,步伐稳健地朝着那辆象征着无上权势的马车走去。留下身后一地石化的村民,和地上那摊稀碎的、象征着我过去潦倒生活的鸡蛋。

秦烈反应极快,立刻对着旁边几个同样石化的玄甲军士低喝:“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接小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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