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爱恨纠纷,你我再不相见(沈婉柔谢无咎)免费小说阅读_完结版小说推荐爱恨纠纷,你我再不相见(沈婉柔谢无咎)
言情小说连载
《爱恨纠纷,你我再不相见》中的人物沈婉柔谢无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文无”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爱恨纠纷,你我再不相见》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无咎,沈婉柔的现代言情小说《爱恨纠纷,你我再不相见》,由新晋小说家“文无”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252字,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0 15:11:01。目前在本网 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休夫那天,谢无咎跪在雪里求我。我垂眸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镇北将军,此刻固执地攥着我的裙角“阿凝,再给我一次机会。”三年前,也是在这座殿前,他为了他的白月光,亲手灌我喝下那碗堕胎药。我差点死在那个冬日,而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如今,我漫不经心抚过新欢递来的暖炉,冲谢无咎轻笑。“谢将军,我的真心,你配不上第二次。”他为了他的白月光,亲手灌我喝下那碗堕胎药。我差点死在那个冬日,而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如今,我漫不经心抚过新欢递来的暖炉,冲谢无咎轻笑。“谢将军,我的真心,你配不上第二次。”1我流产那日,谢无咎正在药房亲手熬制堕胎药。药熬好后,被嬷嬷端来放在我的面前。“夫人,将军说这药必须奴家看着夫人亲口喝下。”说着嬷嬷举着一碗黑黢黢的汤药,捏着我的脸粗暴地往嘴里灌。红袖被压着跪在床边,声音发抖。“夫人!”药汁入喉的瞬间,一股剧痛从腹部炸开。我蜷缩在床上,感觉到腹部的血液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锦被。门被推开,谢无咎搂着沈婉柔走了进来。“诶呀!姐姐流了好多血!”沈婉柔指着我的下体,故作娇柔。谢无咎扫了一眼满床的血,眼神微动。“药可亲自喂给她了。”嬷嬷将空药碗呈上,谄媚地开口。“回将军,奴婢亲自喂的,一滴都不剩。”我抬眼望着谢无咎,声音沙哑。“为什么?这是你的孩子!你的亲生骨肉!”谢无咎冷哼一声,搂着沈婉柔的腰肢。“我的孩子?我谢无咎的孩子只能柔儿来生。”“萧凝,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对上谢无咎冷漠至极的眼神,两行清泪划过,喉间涌上一股腥甜。真可笑啊。三年前,谢无咎为救我吃下万毒虫,那时他摸着我的脸,指天发誓。“我谢无咎,此生唯爱萧凝一人,若违此誓,天诛地灭。”那时的谢无咎,满眼都是我。我被那眼底的爱意晃了神,迷了心。可不过短短三年,谢无咎就变了心。两眼一黑,我彻底昏死了过去。第二日醒来,是被红袖的哭声吵醒的。我蜷缩在床榻最里侧,身下的褥子还沾着昨日的血污。红袖正用沾了温水的帕子擦拭我腿间的血迹,手指抖得不成样子。她声音哽咽,眼泪和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夫人,您这身子彻底落下病根了。”我望着帐顶绣着的鸳鸯出神。三年前谢无咎亲手挂上这顶纱帐时,曾说鸳鸯交颈就像我们永不分离。如今这鸳鸯被我的血染得斑驳。门外传来环佩...
主角:沈婉柔,谢无咎 更新:2025-07-30 20: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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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眸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镇北将军,此刻固执地攥着我的裙角“阿凝,再给我一次机会。”
三年前,也是在这座殿前,他为了他的白月光,亲手灌我喝下那碗堕胎药。
我差点死在那个冬日,而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如今,我漫不经心抚过新欢递来的暖炉,冲谢无咎轻笑。
“谢将军,我的真心,你配不上第二次。”
1我流产那日,谢无咎正在药房亲手熬制堕胎药。
药熬好后,被嬷嬷端来放在我的面前。
“夫人,将军说这药必须奴家看着夫人亲口喝下。”
说着嬷嬷举着一碗黑黢黢的汤药,捏着我的脸粗暴地往嘴里灌。
红袖被压着跪在床边,声音发抖。
“夫人!”药汁入喉的瞬间,一股剧痛从腹部炸开。
我蜷缩在床上,感觉到腹部的血液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锦被。
门被推开,谢无咎搂着沈婉柔走了进来。
“诶呀!姐姐流了好多血!”沈婉柔指着我的下体,故作娇柔。
谢无咎扫了一眼满床的血,眼神微动。
“药可亲自喂给她了。”
嬷嬷将空药碗呈上,谄媚地开口。
“回将军,奴婢亲自喂的,一滴都不剩。”
我抬眼望着谢无咎,声音沙哑。
“为什么?这是你的孩子!你的亲生骨肉!”谢无咎冷哼一声,搂着沈婉柔的腰肢。
“我的孩子?我谢无咎的孩子只能柔儿来生。”
“萧凝,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对上谢无咎冷漠至极的眼神,两行清泪划过,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真可笑啊。
三年前,谢无咎为救我吃下万毒虫,那时他摸着我的脸,指天发誓。
“我谢无咎,此生唯爱萧凝一人,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那时的谢无咎,满眼都是我。
我被那眼底的爱意晃了神,迷了心。
可不过短短三年,谢无咎就变了心。
两眼一黑,我彻底昏死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是被红袖的哭声吵醒的。
我蜷缩在床榻最里侧,身下的褥子还沾着昨日的血污。
红袖正用沾了温水的帕子擦拭我腿间的血迹,手指抖得不成样子。
她声音哽咽,眼泪和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
“夫人,您这身子彻底落下病根了。”
我望着帐顶绣着的鸳鸯出神。
三年前谢无咎亲手挂上这顶纱帐时,曾说鸳鸯交颈就像我们永不分离。
如今这鸳鸯被我的血染得斑驳。
门外传来环佩叮当的声音,沈婉柔甜腻的嗓音隔着门扇传来。
“姐姐,说好今日陪我去赏梅的,怎的还不起身?”我闭上眼。
“红袖,就说我身子不适。”
门却被猛地推开。
沈婉柔裹着白狐裘进来,领口一圈绒毛衬得她小脸莹白如玉。
谢无咎跟在她身后,看向沈婉柔的眼神温柔似水。
沈婉柔撅着嘴往谢无咎怀里靠。
“将军您看,姐姐果然是嫌弃我出身青楼。
不愿意陪我去赏梅。”
谢无咎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我的锦被。
血腥气顿时弥漫开来,我单薄的中衣下摆还沾着暗红的血渍。
“装什么死?”他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拖下床。
“柔儿好心邀你,别给脸不要脸。”
膝盖重重磕在青砖地上,疼得我眼前发黑。
红袖扑过来要扶,被谢无咎一脚踹开。
“贱婢!”“滚出去跪着!”我仰头看他,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谢无咎,我昨日才……”“才什么?”他冷笑,手上力道加重。
“不过流个野种,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了?”一句话,堵住了我所有想开口说得话。
2寒风裹着雪抽在脸上,我被拽着踉跄前行。
沈婉柔倚在谢无咎身侧,他小心地为她撑伞。
而我赤着脚踩在雪地里,身后拖出蜿蜒的血痕。
梅园里红梅开得正艳,沈婉柔折下一枝在我眼前晃。
“姐姐闻闻,可香了。”
我别过脸,她却惊呼一声跌坐在雪地里。
“柔儿!”谢无咎焦急冲过去,一把抱起沈婉柔。
沈婉柔眼中含泪。
“是我不好,还妄想着和姐姐亲近。
姐姐定是嫌弃我。”
说着,她露出的手腕上一圈红痕。
我尚未反应过来,胸口便挨了重重一脚。
谢无咎这一脚很重,直接踢在了我的肋骨上。
我听见“咔”的轻响。
温热的血涌上喉头,我趴在雪地里咳得撕心裂肺。
“装什么?”谢无咎揪着我头发迫使我抬头,眼神冷漠至极。
“当年在战场上替我挡剑都没见你这么娇气!”血色在雪地上洇开,心一片凄凉。
去年冬天,我在战场为他挡下一剑受了重伤。
那时他哭着抱着我说阿凝别死,我带你回家。
如今他按着我头往雪里压,只为了给他心尖上的人出气。
我笑起来,嘴角流下一抹鲜血。
“你笑什么?”谢无咎声音发紧。
我望着他眉间那道疤,那是当初他为我挡箭留下的。
“我笑,当年那箭怎么没射穿你脑袋。”
谢无咎瞳孔骤缩。
沈婉柔见状,又开始哭起来。
“将军,我没事的。”
谢无咎看着沈婉柔的眼泪,将我一把扔在沈婉柔面前。
“柔儿你想要怎么处置她都可以。”
沈婉柔擦掉眼泪,笑了笑。
“将军,我听说姐姐当年一舞动京城,我想看姐姐跳舞。”
我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拽回来。
“跳。”
谢无咎冷声道。
“就跳你当年在宫宴上跳的惊鸿舞。”
“否则你就给我跪在这个雪地上!”那是定情之舞。
三年前宫宴上,我水袖翻飞时,他在席间看得痴了,当晚就向父皇求娶。
如今要我在这般境地跳这支舞,分明是要将我的尊严碾进雪泥里。
“我宁愿跪着。”
我挺直脊背跪在雪地上,任凭寒意渗入骨髓。
谢无咎脸色阴沉。
“那就跪着看我们赏梅。”
沈婉柔娇笑着拉他去赏梅,经过我身边时,她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
“那碗堕胎药里,我加了点好东西,姐姐觉得心口疼吗?”剧痛从心口炸开,我蜷缩成团。
万毒虫的毒素在血液里沸腾。
这是三年前谢无咎为救我中的剧毒,后来我偷偷让蛊王把毒素引到自己体内。
此刻寒气入体,毒素终于全面爆发。
“阿凝?”谢无咎的声音变了调,他看见我唇边溢出的黑血。
“这是?”沈婉柔急忙插话。
“定是姐姐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将军快离远些。”
我死死盯着谢无咎,用尽力气抓住他衣襟。
可眼前却逐渐模糊。
黑暗吞噬意识前,我听见谢无咎在喊我的名字。
谢无咎抱起我,大氅上雪松香混着我身上的血腥气。
3再醒来时,屋里静得可怕。
屋内炭火微弱,寒意渗骨。
我强撑着坐起身,却发现腕间的玉镯不见了。
那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是她临终前亲手为我戴上的。
“红袖!”我声音嘶哑,急切地唤道。
红袖慌忙推门进来,眼眶通红。
“夫人,您醒了。”
“我的镯子呢?”我抓住她的手腕,指尖发颤。
红袖低下头,不敢看我。
“您昏倒是将军和沈姑娘送你回来的,结果那大夫定是沈姑娘收买了,居然说夫人是装的。”
“将军发了好大一通火。”
“然后沈姑娘说那镯子好看,将军便让她拿走了。”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那是母亲的遗物,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
谢无咎,他怎么敢?我掀开被子,赤着脚便往外冲,红袖慌忙拦住我。
“夫人!您身子还没好,不能受寒啊!”可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我推开她,跌跌撞撞地冲向沈婉柔的院子。
谢无咎,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沈婉柔的院子里,暖香缭绕,炭火烧得极旺。
我刚踏入院门,便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娇笑声。
“将军,您看这镯子,戴在我手上是不是更好看?”“柔儿肤白,自然衬得这玉更莹润。”
谢无咎的声音低沉含笑,带着我许久未曾听过的温柔。
我站在门外,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推开门的那一刻,屋内笑声戛然而止。
沈婉柔正倚在谢无咎怀里,腕间赫然戴着我母亲的玉镯。
她见我进来,不仅不慌,反而得意地晃了晃手腕。
“姐姐怎么来了?”我死死盯着谢无咎。
“还给我。”
谢无咎皱眉,语气不耐。
“不过一个镯子,你闹什么?”“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还给我。”
我声音冷得发颤沈婉柔故作委屈地往谢无咎怀里缩了缩。
“将军,我不知道这是姐姐母亲的遗物。
我只是觉得好看。”
“这样便给姐姐吧。”
我冷眼看着她,分明是我的镯子却说给我。
谢无咎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转头冷冷看我。
“萧凝,柔儿既然喜欢,你便让给她。
堂堂将军夫人,连这点气量都没有?”“让给她?”“我母亲的遗物,你让我让给她?”我盯着谢无咎,笑了笑,笑得眼眶发疼。
“谢无咎,你真让我恶心。”
他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
“萧凝!”沈婉柔连忙拉住他,柔声劝道。
“将军别生气,姐姐身子不好,气性大些也是正常的。”
她说着,故意凑近谢无咎。
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胸膛,红唇几乎贴在他耳边。
“将军,柔儿有些冷了.”谢无咎眼神一暗,竟当着我的面,一把扣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沈婉柔娇呼一声,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挑衅地瞥了我一眼。
他们在亲吻。
在我的面前,在我母亲遗物被夺走的这一刻。
我站在原地,忽然觉得可笑。
曾经那个为我挡箭、为我吃下万毒虫、发誓此生只爱我一人的谢无咎,如今竟能如此践踏我的尊严。
我看着他,看着他们,心口却再没有一丝疼痛。
原来,心死是这样的感觉。
我缓缓转身,一步一步走出院子。
身后,沈婉柔娇媚的笑声传来。
“将军,姐姐好像生气了。”
谢无咎冷笑一声:“随她去。”
雪越下越大,我赤着脚踩在雪地里,却感觉不到冷。
红袖哭着追上来,将大氅披在我肩上。
“夫人,我们回去吧。”
我望着灰蒙蒙的天,轻声道。
“红袖,你说人怎么能变得这样快呢?”三年前,他跪在雪地里求娶我,说此生绝不负我。
三年后,他亲手灌我堕胎药,夺我母亲的遗物,当着我的面与别的女人亲热。
谢无咎,你的爱,真廉价啊。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冷寂。
“红袖,去准备笔墨。”
“夫人?”我勾起唇角,笑得极冷。
“我要写休书。”
谢无咎,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
4我本想写了休书后,便和红袖离开。
可偏偏那日早上,我小腹开始疼起来。
我蜷缩在床榻上,小腹的疼痛仍未消散,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火灼烧过。
红袖天未亮就去了厨房,说要给我煮一碗热粥,可到现在都没回来。
“红袖怎么还没回来。”
我撑起身子,望向门外。
院子里静悄悄的,连脚步声都没有。
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我强撑着下床,扶着墙慢慢往外走。
刚推开门,就见几个丫鬟神色慌张地往后院跑。
见到我时,眼神躲闪,欲言又止。
“出什么事了?”我抓住其中一个丫鬟的手腕。
那丫鬟脸色煞白,结结巴巴道。
“夫、夫人……红袖姐姐她……”“红袖怎么了?!”我指尖发颤。
丫鬟低着头,不敢看我。
“红袖姐姐,被、被将军下令杖责。
已经,已经没气了。”
没气了?什么叫没气了?!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甩开丫鬟就往后院冲。
“红袖!红袖!”后院的地上,一具瘦小的身体蜷缩在草席上,青白的脸上满是淤痕,嘴角的血已经干涸。
我跪在地上,颤抖着去碰她的脸。
“红袖?”她的皮肤冰凉,再也不会像往常那样,一听到我的声音就立刻睁开眼,笑着问我。
“夫人,您醒啦?奴婢给您煮了热粥。”
可她再也不会醒了。
“怎么回事。”
我死死攥着她的衣角,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一旁的嬷嬷低着头,战战兢兢道。
“沈姑娘说,红袖偷了她的金钗,将军下令杖责三十。”
三十杖。
三十杖,足以要了一个柔弱女子的命。
“她没偷!”我猛地站起身,眼前一阵发黑,强撑着没倒下去。
“红袖跟了我十年,她绝不会偷东西!”嬷嬷嗫嚅道。
“可、可将军说一个丫鬟而已,死了便死了,让夫人别小题大做。”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谢无咎,你怎么敢?!我转身就往谢无咎的院子冲,一路上跌跌撞撞,赤着的脚被雪地冻得发麻,却感觉不到疼。
我要他偿命!我要他给红袖偿命!我刚踏入院门,就听见沈婉柔娇滴滴的声音。
“将军,您看这金钗,是不是很衬我?”谢无咎低笑。
“柔儿戴什么都好看。”
我站在门外,浑身发抖。
他们害死了红袖,却在这里谈笑风生?!我猛地推开门,屋内笑声戛然而止。
我死死盯着谢无咎。
“红袖死了。”
他皱了皱眉,不耐烦道:“不过是个丫鬟,你闹什么?”“她没偷东西!”“红袖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她怎么可能偷东西!”沈婉柔故作委屈地往谢无咎怀里缩了缩。
“将军,我真的丢了金钗,红袖当时鬼鬼祟祟的,我这才……”谢无咎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转头冷冷看我。
“萧凝,柔儿既然说了是她偷的,那便是她偷的。
一个丫鬟而已,你何必为了她大动肝火?”一个丫鬟而已?红袖从小陪我长大,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我盯着谢无咎,眼泪止不住地掉落。
我抬手擦掉眼泪,开口道:“谢无咎,我们到此为止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
“你又想耍什么脾气?”我没回他,直接转身走了。
红袖下葬那日,雪又下了起来。
我跪在小小的坟茔前,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没有纸钱,没有香烛,只有一方简陋的木牌,上面刻着红袖二字。
“夫人。”
府里的老嬷嬷颤巍巍地递来一件斗篷。
“天冷,您别冻着。”
我摇摇头,将斗篷轻轻盖在坟上。
“其实红袖最怕冷了。”
起身时,膝盖已经冻得失去知觉。
回到院子时,天色已暗。
我取出早已写好的休书,放在谢无咎常坐的书案上。
想了想,又摘下那枚戴了多年的玉簪。
当年他亲手为我绾发时用的簪子。
雪夜寂静,我踏出将军府侧门时,身后没有一个人相送。
就像当年红袖说的——这偌大的府邸,从来就不是我的家。
谢无咎,你我再也不见。
直到三日后,静心庵,尼姑焦急通传道:“施主,有位香客说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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