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冷宫废后皇帝找的替身是亲女(苏晚晴萧彻)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冷宫废后皇帝找的替身是亲女苏晚晴萧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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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婉夏的夏”的古代,《冷宫废后皇帝找的替身是亲女》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苏晚晴萧彻,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主角分别是萧彻,苏晚晴,柳如烟的古代,替身,重生小说《冷宫废后:皇帝找的替身是亲女》,由知名作家“婉夏的夏”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116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0 05:54:5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冷宫废后:皇帝找的替身是亲女
主角:苏晚晴,萧彻 更新:2025-07-30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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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冷宫里的活死人,却亲手调教出皇帝新宠。他夜夜留宿新妃寝宫,赏赐流水般送去。
直到那夜,我发现少女颈后朱砂痣,与当年被杖毙的宫女一模一样。原来二十年恨错人,
龙椅上那位,欠我两条命。1腊月廿三,我吐出第三颗牙。混着铁锈味的血沫子,
落在冷宫积了厚灰的青砖上,一点暗红。翡翠跪在旁边,抖得像风里最后一片叶子。
她手里捧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里面盛着半碗浑浊的冰水。“娘娘……”她声音打着颤,
细如蚊蚋。我摆摆手,示意她闭嘴。嘴里的空洞和剧痛搅在一起,反倒让脑子更清醒。窗外,
风像鬼哭,卷着雪粒子,狠狠砸在破败的窗棂纸上,噗噗作响。远处,宫里隐约的丝竹声,
隔了重重宫墙和风雪,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皇帝在宴饮。为他的新宠,苏晚晴。那丫头,
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从怎么走路不晃肩,到如何用眼角眉梢勾人而不显轻浮,
再到在床上怎么叫得既销魂又不至于放浪形骸……事无巨细,全是我这冷宫废后沈凝霜,
一点点掰碎了喂给她的。2“听,翡翠,”我哑着嗓子,喉咙里像塞了把砂砾,“多热闹。
陛下,又在她那儿呢。”翡翠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磕到地上:“娘娘,
您……您保重身子要紧。”保重?我扯了扯嘴角,牵动脸颊上松弛的皮肉,
大概是个极其难看的笑。这冷宫就是活死人墓,身子骨烂透了,心却还吊着一口气,
一口名为“恨”的毒气。二十年了,从我被拖进这里那天起,这口气就一直吊着。恨谁?
当然是龙椅上那个男人,萧彻。更恨那个早已化作枯骨的女人,柳如烟。
那个低贱的浣衣局宫女,凭着一张狐媚子脸和颈后那点朱砂痣,就勾得萧彻神魂颠倒。最后,
萧彻为了给她腾地方,一纸诏书污我谋害皇嗣,废后位,打入冷宫。
而我那刚会叫“母后”的孩儿……我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股熟悉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钝痛再次攫住心脏。柳如烟,她也没得意多久。
我进来不到一年,听说她也死了,据说是失足落水。真是天大的笑话!这深宫里,
哪来那么多意外?不过是萧彻那点新鲜劲儿过了,或者,又有了更新鲜的猎物。男人,
尤其是帝王,他们的心,比这冷宫地砖缝里的老鼠屎还脏还臭。3丝竹声停了。风声更厉。
翡翠哆嗦着把冰水捧到我嘴边。我抿了一口,冰冷刺骨,顺着喉咙滑下去,
冻得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苏晚晴,”我舔了舔缺牙的豁口,尝到血腥,
“该去‘谢恩’了吧?”翡翠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惊惶:“娘娘!您、您还要见她?
陛下他……”“怕什么?”我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外头的冰棱子,
“他现在眼里只有那个小妖精,哪还顾得上我这个烂在冷宫里的老货?去,照旧,带她来。
”翡翠不敢违逆,连滚爬爬地出去了。破门吱呀一声关上,带进一股更猛烈的寒气。
我蜷在冰冷的炕上,裹紧身上那床硬得像铁板的破棉絮。屋里唯一的炭盆,
几块黑炭半死不活地燃着,吝啬地散着一点微温,苟延残喘,像我一样。脚步声由远及近,
轻快得如同春日枝头的黄鹂鸟。紧接着,是翡翠小心翼翼的通传:“娘娘,苏小主来了。
”4“进来。”门开了。一股混合着昂贵熏香和年轻肉体暖意的风,
瞬间冲淡了屋里的腐朽和阴冷。苏晚晴裹在一件簇新的银狐裘里,小脸被风毛衬得红扑扑,
眉眼含春,水汪汪的眸子亮得惊人。她像一团骤然闯入寒冰地狱的火焰,灼得我眼睛生疼。
“凝霜姑姑!”她声音脆生生的,带着被极致宠爱浇灌出的娇憨,几步走到炕前,微微屈膝,
姿态倒是被我调教得无可挑剔,“晚晴来给姑姑请安。外头雪可大呢!
”她身后跟着的宫女手里捧着几个锦盒。晚晴示意她打开:“陛下赏了新进贡的东珠,
还有几匹云锦,颜色鲜亮极了,姑姑您瞧瞧?这雪青色,最衬您的气质呢。”她语气热络,
带着点刻意的讨好,目光扫过我灰败的脸色和身上看不出原色的旧袄时,
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怜悯?哈!我沈凝霜,
何曾沦落到需要一个小丫头片子来怜悯?“搁着吧。”我眼皮都没抬,声音平淡无波,
“陛下今日,又宿在你那儿了?”晚晴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羞涩地点点头:“是。
陛下说……说晚晴的舞跳得好。”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语气更软了几分,
“陛下还问起姑姑呢,问晚晴的规矩是谁教的。”我的心,猛地一沉。
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砸进深潭。萧彻问起我?那个亲手把我推进地狱的男人,问起我?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比这冷宫的冰窖更冷。5“哦?陛下……怎么问的?
”我抬起眼,浑浊的目光钉在她娇艳的脸上,试图捕捉一丝一毫的异样。
晚晴似乎被我突然锐利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侧了侧脸,
避开我的直视:“陛下就是随口问了一句,说晚晴的仪态规矩,不像新入宫的人。
晚晴就照实说了,是……是得蒙姑姑指点。”她回答得滴水不漏。可我心头那点疑虑,
像水底的青苔,被轻轻一拨,就疯狂地蔓延开来。萧彻不是个念旧的人,
尤其不会念我这个“旧人”的好。他问起我,必有缘故。“嗯。”我淡淡应了一声,
压下翻腾的心绪,目光落在她身上,“今日的舞,跳给姑姑看看。就从‘惊鸿’那段开始。
”晚晴应了声“是”,褪下厚重的狐裘交给宫女,露出里面一身水红色的软缎舞衣。
她走到屋子中央略宽敞些的地方,深吸一口气,摆好了起势。烛火昏暗,
她的身影在破败的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婀娜的影子。“惊鸿”舞姿讲究飘逸灵动,
模仿鸿雁掠水。她身段极好,腰肢柔软,手臂舒展,每一个回旋都带着少女特有的轻盈。
我冷眼瞧着,苛刻地审视着每一个细节。脚尖的力度,指尖的方向,
脖颈扬起的弧度……6“停!”我忽然出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晚晴的动作戛然而止,有些茫然地看向我。“脖颈,”我用下巴点了点,
“方才那个仰头的动作,僵了。鸿雁惊飞,是自然的畏惧与舒展,不是梗着脖子装样子!
再来!记住,脖颈要放松,随着气息而动!”晚晴咬了咬下唇,显然被我当众呵斥有些难堪,
但还是依言重新摆好姿势。这一次,她仰起头,努力放松着紧绷的颈项线条。
昏暗摇曳的烛光下,那一截白皙如玉的脖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就在她耳垂下方,
靠近发根的地方。一点殷红。米粒大小,形状像一滴凝固的血珠,又像一枚小小的花瓣。
朱砂痣!我的呼吸,在那一刹那彻底停滞。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紧、扭曲。
眼前苏晚晴年轻娇美的脸孔瞬间褪色、模糊,
被另一张同样带着怯生生妩媚、颈后有着一模一样的朱砂痣的脸所取代——柳如烟!
那个在御花园里故意摔倒、露出这粒朱砂痣勾引萧彻的贱婢!
那个让我失去后位、失去儿子、被打入这活死人墓的罪魁祸首!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爪狠狠攥住,然后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腐朽的胸腔,
发出沉闷而骇人的回响。血液轰的一声全部涌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留下刺骨的寒意和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
冷宫外的风雪声、炭盆里微弱的噼啪声、晚晴略显紧张的呼吸声……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那一点刺目的殷红在我视野里无限放大,旋转,带着血淋淋的嘲讽。7“姑姑?
凝霜姑姑?”晚晴的声音仿佛从极遥远的水底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维持着那个仰头的姿势,大概是因为我的沉默太过诡异和长久,让她感到了不安。
翡翠也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惊恐地看向我,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又不敢。那点朱砂痣,
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眼睛里,烫在我的灵魂深处。恨意,如同沉寂了二十年的火山岩浆,
带着毁天灭地的灼热和硫磺的恶臭,轰然冲破所有理智的禁锢,咆哮着翻涌上来!柳如烟!
她没死?不!她死了!萧彻亲口说的!落水!尸体都泡发了!
那眼前这个……这个酷似她的少女,颈后有着同样印记的少女,是谁?!
一个可怕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带着冰锥般的寒意,
狠狠扎进我的脑海:她是柳如烟的女儿!只有这个解释!只有血脉相连,
才会有如此相似的容颜和……这该死的、独一无二的朱砂痣!二十年……整整二十年!
我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靠着对柳如烟蚀骨的恨意和对萧彻滔天的怨毒熬着日子,
每一口呼吸都淬着毒。我以为柳如烟死了,我的仇人只剩下龙椅上那个负心薄幸的男人。
我处心积虑,耗尽最后的心血培养苏晚晴,就是要让她成为最锋利的刀,
去刺穿萧彻那颗早已腐烂的心!我要让他尝尝,被心爱之人背叛、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滋味!
可现在呢?8我盯着苏晚晴颈后那点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腔里弥漫开更浓烈的血腥味。
原来,我沈凝霜,才是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我恨之入骨、视为毕生仇雠的“情敌”,
不过是个可怜的替死鬼?而我倾力打造、寄予厚望的复仇之刃,竟是真正仇敌的女儿?!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笑,从我干裂的唇缝里溢出来,带着无法形容的怨毒和疯狂。
晚晴被我笑得浑身一颤,再也维持不住姿势,慌忙放下手臂,
不安地绞着手指:“姑姑……您、您怎么了?是不是晚晴太笨,惹您生气了?
”翡翠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娘娘!娘娘您息怒!
苏小主她……”我猛地抬手,止住了翡翠的话。所有的表情从我脸上褪去,
只剩下一片死水般的沉寂,比这冷宫最深处的寒冰还要冷。我缓缓地吸了一口气,
那冰冷的空气像是无数细小的冰针,刺得肺腑生疼。“无妨。”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像结了冰的湖面,“是姑姑走神了。你跳得很好,比柳……”我顿了顿,
舌尖尝到名字带来的剧毒,“比她当年,跳得还要好。”9晚晴脸上露出一丝困惑,
显然没听懂“她”是谁,但听到我难得的“夸奖”,还是松了口气,
露出一抹甜甜的笑:“谢姑姑夸赞!晚晴定当更加用心!”“用心?”我扯了扯嘴角,
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细细密密地落在她年轻光洁的脸上,落在她颈后那点刺眼的红痣上,
“自然是要用心的。陛下待你这般好,你可要……牢牢抓住他的心。”每一个字,
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晚晴羞涩地低下头,全然不知自己已成了猎物眼中最鲜美的诱饵。
“翡翠,”我转向跪在地上的老仆,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送苏小主回去。雪大路滑,
当心些。”“是,娘娘。”翡翠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晚晴又向我行了一礼,
裹上那件华贵的银狐裘,带着满身暖香和帝王的恩宠,像一只骄傲的雀儿,
消失在风雪弥漫的门外。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鲜活的气息。
冷宫里只剩下死寂和彻骨的寒。10我僵直地坐在冰冷的炕沿上,一动不动。
炭盆里最后一点火星挣扎着闪了闪,彻底熄灭。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从四面八方涌来,
将我吞噬。柳如烟……女儿……萧彻……他知道吗?他当然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宠幸苏晚晴,夜夜留宿,赏赐如流水……是因为她酷似柳如烟?
还是因为……她就是柳如烟的女儿?!他当年杖毙柳如烟,是障眼法?是为了保护她们母女?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带着冰冷的钩子,撕扯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真相像一条裹着蜜糖的毒蛇,终于露出了它狰狞的獠牙。原来我恨错了人?
原来我所有的苦难,我儿子的死,都源于萧彻对另一个女人、甚至是对她血脉的“深情”?!
“呵……呵呵……”低沉的笑声再次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起初是压抑的,断断续续,
渐渐变得失控,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如同夜枭啼哭般的嚎叫!
“萧彻!萧彻——!”我猛地从炕上扑下来,干枯的手指死死抠住冰冷粗糙的青砖地面,
指甲瞬间翻裂,鲜血混着尘土,肮脏不堪。我抬起头,对着空洞洞的、漏着寒风的屋顶,
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声音破碎凄厉,“你好狠的心!好毒的计!
二十年……你骗了我二十年!我沈凝霜瞎了眼!瞎了心!竟然为你这种人……搭上了一切!
我的后位!我的皇儿!我的一生!!”11吼声在冰冷的四壁间碰撞、回荡,
最终被无边的黑暗和死寂吞没。我瘫软在地上,浑身脱力,只有胸腔还在剧烈地起伏,
每一次呼吸都是拉扯般疼痛。不是恨错了人。柳如烟或许无辜,或许不无辜,
但真正的罪魁祸首,从来都只有一个!是龙椅上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是他!
为了他所谓的“深情”,为了掩盖他见不得光的秘密,葬送了我的一切!他欠我的,
不是一条命,是两条!我儿子的命!还有我这被彻底碾碎、践踏成泥的一生!
复仇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被这残酷的真相浇上了滚油,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疯狂!
目标,从未如此清晰——萧彻!只有萧彻!苏晚晴……她不再是刀。她是火种!是引信!
是能将萧彻从云端彻底炸入地狱的最好的工具!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珍视的、保护的,
是如何在他面前,一点点化为灰烬!“翡翠!”我嘶哑地唤道,
声音因为刚才的嘶吼而更加破碎。
一直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老仆连滚爬爬地过来:“娘娘……老奴在……”“去,
”我撑起身体,靠在冰冷的炕沿上,眼神在黑暗中亮得瘆人,“想办法,
查清楚苏晚晴的身世。尤其是……她母亲。越细越好。”每一个字,都淬着毒,“记住,
要悄悄的。任何人,都不能惊动。”翡翠重重地磕了个头:“是!老奴……老奴拼了这条命,
也给娘娘查清楚!”12接下来的日子,冷宫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死寂。我依旧“教导”苏晚晴,
指点她如何更“不经意”地流露出柳如烟当年的神韵,如何用那双酷似故人的眼睛,
撩拨萧彻心底最隐秘的弦。每一次看到她颈后那点朱砂痣,
每一次听到她娇声软语地提起“陛下待我如何如何好”,都像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滋啦作响,痛入骨髓,却又让我复仇的意志更加坚定。翡翠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要快。
或许是二十年的冷宫煎熬,早已让她在这深宫的犄角旮旯里织就了一张不为人知的网。
她带回来的消息,零碎,却足以拼凑出惊心动魄的轮廓。“……那小主的生母,
确不是她如今名义上的嫡母。”翡翠的声音压得极低,在寒风呼啸的夜里,像鬼魅的私语,
“老奴辗转托人,找到一个曾在江南苏家老宅做过粗使的老婆子,她嘴碎,又贪杯……她说,
苏晚晴的生母,是苏老爷年轻时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孤女,姓柳。”柳!我的心猛地一抽。
“那柳氏,”翡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生得极美,性子却怯弱,
在苏家后院并不受待见。苏老爷对她……似乎也只是图一时新鲜。生下苏晚晴不久,
人就……没了。对外说是急病,那老婆子却嘀咕,说是被当家主母……磋磨得太狠,
郁郁而终。时间……算起来,正好是柳如烟被……‘失足落水’之后不到一年。”时间,
地点,姓氏,遭遇……丝丝入扣!13寒意,瞬间浸透四肢百骸。柳如烟!
她果然没死在那场所谓的“意外”里!是萧彻!一定是他!他用了金蝉脱壳之计!
他把她送出了宫,送去了遥远的江南,塞给了一个小小的商贾做妾!为了掩盖这个秘密,
他甚至不惜牺牲掉我,牺牲掉我的儿子!用一个皇后的陨落和皇子的夭折,
来为他心爱的女人和他们的……孽种,铺一条生路!
“那柳氏的样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老婆子说,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很美,像画里走出来的,尤其……尤其脖子后面,好像有颗红痣,
挺显眼的……”翡翠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轰!最后一丝侥幸也被碾得粉碎。
是她!柳如烟!苏晚晴,就是柳如烟和萧彻的女儿!萧彻不仅知道,
他根本就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他把她放在江南养大,又在她最美好的年华,以选秀的名义,
重新接回了宫!接回到他身边!他宠她,爱她,把对我、对柳如烟的所有扭曲的“补偿”,
都倾注在了这个酷似她母亲的女儿身上!多么深情的帝王!多么伟大的父爱!
多么……令人作呕的虚伪!14我猛地捂住嘴,一股腥甜直冲喉头,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晕开一小团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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