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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人影红绸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绣楼人影红绸

爱吃薯香米片的徐哥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绣楼》,讲述主角人影红绸的甜蜜故事,作者“星星语喆”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热门好书《绣楼》是来自星星语喆最新创作的悬疑灵异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红绸,人影,根金线,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绣楼

主角:张野,林小满   更新:2025-07-30 08: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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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绣楼诡影赵婆子发现绣绷上多了根头发时,绣花针刚戳穿第三层绸缎。不是寻常的黑发,

是根银灰色的,发尾缠着点暗红的丝线,像浸过血。她拈起头发往灯前凑,

火苗“噗”地窜高半寸,头发没烧着,反而蜷成个圈,圈里浮出半张人脸——眼窝深陷,

嘴唇裂成三瓣,正对着她笑。“娘的!”赵婆子把头发甩在地上,踩了三脚。

这绣楼是她祖上传下来的,青砖灰瓦,木楼梯踩上去“吱呀”响,

三楼那间空置了五十年的房,窗纸永远是黄的,像蒙着层陈年的血。

据说当年她姑奶奶赵玉容就在里面上吊了,死前还在绣一幅《百鬼夜行图》,针脚里全是血,

有人说半夜能看见图里的鬼顺着窗缝往外爬。今儿个是七月半,

按老规矩得把空置的房间扫一遍,撒把糯米驱邪。赵婆子端着扫帚上三楼时,

就觉得不对劲——楼梯扶手积的灰上,有串小小的脚印,三寸来长,像三岁孩子光着脚踩的,

脚趾头的印子特别深,像是沾了湿泥,从楼梯口一直延到姑奶奶的房门口。她活了六十年,

这绣楼除了她和孙子小石头,再没旁人来过。小石头今年才八岁,脚码比这脚印大一圈,

更何况他傍晚就去镇上买丝线了,此刻还没回来。2 红绸惊魂房门是虚掩的,

推开门一股霉味混着脂粉香涌出来。那脂粉香很怪,甜得发腻,

像是把晒干的栀子花泡在福尔马林里,香里裹着股尸气。靠窗的绣架上搭着块没绣完的红绸,

针还斜插在布面上,绣到一半的鸳鸯,一只眼是翡翠绿的,一只眼是朱砂红的,眼珠鼓鼓的,

像是用人血点的,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赵婆子头皮发麻。

这红绸是她上个月从镇上张记布庄扯的,桑蚕丝的料子,打算给邻村的王掌柜绣寿衣罩面。

她清楚记得布料锁在楼下柜里,钥匙串在自己腰上,怎么会跑到三楼?更邪门的是那针脚,

细密得不像人绣的,每针之间只差半分,倒像是无数只小虫子爬过,在布上留下的印子,

针脚边缘还泛着青黑色的光,像是淬了毒。她伸手去扯红绸,指尖刚碰到布面,

就听见“嗤啦”一声,绸子上裂开道缝,缝里掉出颗珠子,滚到她脚边。是颗珍珠,

鸽子蛋大小,表面发乌,沾着点黏糊糊的东西,像是从什么活物身上抠下来的黏液,

凑近了闻,有股淡淡的腥甜味。这珠子她认得。小时候翻爷爷的旧箱子,

见过姑奶奶的嫁妆清单,上面写着“东珠一串,共十二颗,乃李府聘礼”。

姑奶奶当年许给了镇上的李举人,没等过门,李举人就暴毙了,姑奶奶守了活寡,

没多久就上吊了。后来盗墓贼挖开她的坟,据说棺材里什么都没有,

只在枕下找到半颗带血的珍珠。“谁在这儿装神弄鬼?”赵婆子抄起扫帚,壮着嗓子喊。

绣楼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木楼板在脚下微微发颤,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楼下跺脚。

可那脂粉香却越来越浓,还混着点铁锈味,像是有人在暗处绞碎了花瓣和血。

3 鬼影穿针就在这时,绣架突然晃了一下。不是风刮的,是从架子底下传来的震动,

“咚……咚……”,像有人用拳头在敲木板。

赵婆子看见红绸上的鸳鸯活了——绿眼珠转了转,红眼珠淌下血来,顺着布纹往下流,

在绸子下摆积成个小水洼,水里映出个穿红衣的人影,正坐在绣架前穿针。那人影背对着她,

头发乌黑油亮,垂到腰际,发尾缠着根红头绳,绳结是双蝴蝶的样式,和爷爷留的老照片里,

姑奶奶系的一模一样。赵婆子记得爹说过,姑奶奶死的时候才十九,头发长到脚踝,

上吊前还在梳头,丫鬟听见她屋里传来“咯咯”的笑,推门进去时,只看见她吊在房梁上,

舌头伸得老长,梳子齿上挂着半缕头发,就是这种银灰色的。“你是……玉容姑奶奶?

”赵婆子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人影慢慢转过身,脸上蒙着块红帕子,

帕子上绣着朵并蒂莲,莲心处湿乎乎的,洇出暗红色的痕,像是在滴血。“帮我把线穿好。

”声音软得像棉花,却带着点尖细的颤音,像是用指甲刮过玻璃,听得人耳朵眼里发麻。

赵婆子想跑,可脚像被钉住了。她看见那人影的手,指甲涂着红蔻丹,却裂了好多口子,

渗着黑血,正捏着根绣花针往自己指头上戳——每戳一下,红绸上的鸳鸯就多片羽毛,

羽毛的颜色从浅粉变成深红,最后变成紫黑,和她指头上淌的血一个色。

4 血绣夜行“线……线不够了。”人影突然说,红帕子下的嘴唇咧开个诡异的弧度,

露出白森森的牙,“当年绣《百鬼夜行图》,用了七七四十九个人的头发当线,

最后还差根金线锁边,我哥就把他的头发剪了给我——你看,就是这根。”她拈起根金线,

线头上裹着点灰黑色的渣,像是烧过的。赵婆子猛地想起,姑奶奶的哥哥,

也就是她的大爷爷赵文轩,当年是被村民乱棍打死的。据说他疯疯癫癫的,总半夜往绣楼跑,

怀里抱着个纸人,纸人穿红衣,头发是金的,有人看见他把纸人往姑奶奶坟里埋,

嘴里念叨着“妹妹别怕,哥给你送伴儿来了”。“他说,用男人的头发当金线,

能镇住图里的鬼。”人影笑了,红帕子被风吹得飘起来,

露出半张烂得不成样的脸——脸皮像是被水泡过,一层层往下掉,露出底下青紫色的肉,

鼻子和嘴唇都烂没了,只剩两个黑洞洞的窟窿,里面爬着白色的虫子,细得像丝线,

“可他骗了我,那些鬼跑出来了,啃我的手,啃我的脚,最后钻进我喉咙里……你听,

它们还在叫呢。”赵婆子果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无数只虫子在爬,仔细一听,

又像是有人在嚼骨头。她看见那人影的喉咙处有个大洞,洞里塞满了红线,

线头上还缠着些碎肉和指甲盖,像是刚从活人身上撕下来的。而红绸上的鸳鸯,

不知何时变成了两个扭曲的人影,一个披头散发,舌头拖到胸口正是姑奶奶上吊的模样,

一个缺了条胳膊像被打断胳膊的大爷爷,正往一起缠,针脚里渗出的血珠滴在地上,

“滋滋”冒烟,把地板蚀出一个个小坑,坑里积着黑水印,像无数双眼睛在眨。

“救……救命……”赵婆子终于喊出声,可声音刚出口就变了调,像只被掐住脖子的猫,

尖锐却没力气。5 鬼脸缠身人影突然抓住她的手,把绣花针往她指头上按。针尖冰凉,

像块冻了十年的铁。“别怕,就疼一下。”她的指甲掐进赵婆子的肉里,

黑血混着红血流出来,滴在红绸上,立刻晕开成朵花,“你看,你的血是暖的,

比我当年的好多了……当年我的血是冷的,绣出来的鬼都不爱待,总往外跑。

”赵婆子感觉指尖传来钻心的疼,接着就是一阵麻木,像被蛇咬了。

她看见自己的血顺着针尖流进红绸里,那些扭曲的人影突然活了,顺着布纹往她手上爬,

布面烫得像火,把她的皮肤都灼出了印子。而她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动起来,

捏着针在红绸上绣,绣的不是鸳鸯,是一张张人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眼睛都是绿的,

正死死地盯着她,嘴角还咧着笑。“这些都是没头的鬼。”人影凑在她耳边,

热气吹得她脖子发凉,像是有条蛇吐着信子,“他们说,得找个有头的人陪着,

不然在布上游荡太孤单。你看这个,是前村的王屠户,去年欠我半匹布钱没给,

我就把他的头绣在这儿了,他瞪我的样子,多精神。”赵婆子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看见张满脸横肉的脸,眼睛瞪得溜圆,正是王屠户。她突然想起,

王屠户去年冬天杀猪时,被猪拱进开水锅,烫得没了人形,捞上来时头都泡烂了。

“还有这个小媳妇,”人影又指向另一张脸,眉眼清秀,却缺了只耳朵,

“她偷了我绣花的金线,我就把她的耳朵缝在布上了,你摸摸,还软着呢。

”6 嫁衣索命赵婆子吓得不敢伸手,可眼睛却不听话地盯着红绸。

她发现角落里绣着个小小的“赵”字,是她的姓,针脚里还缠着根灰白的头发,

是她早上梳头时掉的。而那些人脸里,有张脸特别眼熟——是邻村的王掌柜,

上个月刚定了寿衣,三天前突然暴毙,死的时候眼睛瞪得溜圆,像是看见什么吓人事,

手里还攥着半块红绸,当时她还去帮着穿了寿衣,发现他后心有个针孔大的血点,

当时只当是磕碰的。“他不乖,”人影用针戳了戳王掌柜的脸,针脚里立刻渗出黑血,

“我让他把心掏出来给我当绣绷,他不肯,我就只好把他的眼珠子绣在布上了——你看,

多亮。”赵婆子看见王掌柜的眼珠在布上转了转,突然朝她眨了一下。她吓得浑身一颤,

想抽回手,却发现手已经和红绸粘在了一起,皮肤正慢慢变成绸缎的质感,

上面还浮现出细密的针脚,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绣进布里。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顺着布纹往上传,和红绸里那些人影的心跳声重合在一起,

“咚……咚……”,越来越慢。“放开我!”她嘶吼着去推人影,

却推了个空——那人影像烟一样散了,原地只剩件红嫁衣,领口处绣着个“李”字,

是姑奶奶未过门的夫家姓。嫁衣突然自己套在了赵婆子身上,衣料冰凉刺骨,

像是裹着层薄冰。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嘴唇发青,头发全变成了银灰色,

正一根根往红绸上飘,变成绣线。而镜子深处,站着无数个穿红衣的人影,都蒙着红帕子,

手里拿着绣花针,正对着她笑,她们的脚下堆着小山似的头发,黑的、白的、黄的,

缠在一起,像团巨大的蛇。7 金线迷局“该换件新嫁衣了。”镜子里的人影异口同声地说,

声音里带着无数人的腔调,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五十年了,这件早就旧了,

布缝里都长蛆了。”赵婆子感觉脖子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她伸手去摸,

摸到根红头绳,粗得像小指,正往她脖子上缠,绳头浸着黑血,

散发着和姑奶奶坟头一样的土腥气。她猛地想起爹说过的话,姑奶奶上吊用的就是根红头绳,

是李举人送的聘礼,后来去解尸的时候,那绳子勒进肉里半寸,怎么也解不开,

最后只能用剪刀剪断,断口处还渗着血珠。楼下突然传来敲门声,“咚咚咚”,敲得很急,

门板都在颤。是她的孙子小石头,今天去镇上买丝线,这时候该回来了。“奶奶!我回来了!

”小石头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上来,带着孩子气的雀跃,“我买了你要的金线,

张老板说这是真金线,能用十年!我还买了块红绸,说是新出的料子,

滑得像皮肤……”赵婆子想喊“别上来”,可喉咙被红头绳勒着,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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