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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舞鞋,无人记(小米暗红)热门小说排行_完结版小说红舞鞋,无人记小米暗红

檐下寄信人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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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红舞鞋,无人记》是知名作者“檐下寄信人”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小米暗红展开。全文精彩片段:主要角色是暗红,小米,藤椅的悬疑灵异,豪门总裁,推理小说《红舞鞋,无人记》,由网络红人“檐下寄信人”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07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9 21:20:0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红舞鞋,无人记

主角:小米,暗红   更新:2025-07-30 00:4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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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影里空荡荡的。空气里飘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老树皮特有的腥气,

钻进鼻腔时带着点微涩的凉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喉咙里轻轻搔刮。

午后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光斑却不像寻常那样温暖,

反倒像无数只眼睛,眨呀眨地盯着人,睫毛颤动的阴影在地面上微微晃动,看得人心头发紧。

我捏着刚取的快递站在原地,指节因为用力泛白,快递包装的草纸被攥出深深的褶皱,

边缘都有些破损,露出里面隐约的硬纸板轮廓。小区门口那把掉漆的藤椅还在,

椅面的藤条断了几根,露出底下暗黄色的木头,像老人裸露的骨头,

上面还沾着些不明的黑褐色污渍。竹编筐里的鞋楦和胶水却不见了,

连常年盘踞在椅脚、见了人就懒洋洋眯起眼的橘猫都没了踪影,

只留下一小撮沾着尘土的橘色猫毛,被风一吹,轻飘飘地扬起又落下。“张叔呢?

” 我逮住路过的保洁阿姨。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袖口磨出了毛边,

手里的拖把在地面拖出 “刺啦刺啦” 的刺耳声响,像有人在用指甲刮着玻璃,

每一声都刮在我的神经上。她抬头时眼里满是茫然,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

脸色带着长期暴晒后的黝黑,“哪个张叔?”“修鞋的张叔啊,天天在这儿摆摊的那个。

” 我指着空位,声音不自觉拔高,尾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穿蓝布衫,

袖口磨得发亮,右耳缺半片的那个。他的蓝布衫领口总别着个别针,说是防止开线。

”保洁阿姨突然往后缩了缩,手里的拖把 “哐当” 一声砸在地上,溅起一圈细小的泥点,

有些甚至溅到了她的裤腿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手里紧紧攥着拖把杆,

指节都泛了白:“姑娘你别吓我,这半年哪有人在这儿修鞋?上个月物业刚整治过,

说门口不能摆摊,还贴了告示呢,你没看见?”心脏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胸口像是压着块大石头。不可能。

昨天傍晚我还来取过修好的高跟鞋,张叔用他那粗粝得像砂纸的手指捏着鞋跟给我看,

指甲缝里还嵌着些黑褐色的鞋油,他的手指关节粗大,上面布满了细小的裂口,

有些还贴着创可贴。“加固了三层线,再穿坏你来找我。” 他说话时,

嘴里缺了颗门牙的地方漏着风,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耳后那道月牙形的疤在夕阳下泛着褐色,我当时还盯着那疤走神了好一会儿,

想着那得是多深的伤口才能留下这么深的印记,是不是很疼。“王哥,你看见张叔没?

” 我抓住巡逻的保安,他穿着深蓝色的制服,帽子歪在头上,帽檐下露出被晒黑的额头,

裤腰上挂着的钥匙串叮当作响,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他是张叔的老棋友,

每天换班都要蹲在摊前聊半小时,有时候还会拿出自带的花生米,就着张叔的搪瓷缸喝酒,

那搪瓷缸上印着的 “劳动最光荣” 字样都快磨没了。保安皱着眉挠挠头,

指腹上还留着常年握警棍磨出的厚茧,上面沾着些灰尘。“谁?修鞋的?

这小区门口可从没这号人。” 他突然压低声音,凑近我,

一股烟草和汗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我有些不适,“你是不是最近加班太累了?

前阵子 3 号楼有个姑娘也总说看见不存在的人,说她家衣柜里总有脚步声,

后来被她家人接走了,听说去看医生了…… 你可别跟她一样。”我踉跄着后退,

后腰撞在快递柜上,“咚” 的一声,震得我尾椎骨一阵发麻。

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脊椎爬上来,像一条毒蛇在皮肤下游走,带来一阵战栗。

混着槐树叶沙沙的声响,那声音不像风吹动,倒像有什么东西正踮着脚从背后慢慢探过来,

细碎的脚步声被树叶声掩盖,若有若无,让我忍不住想回头,又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眼角的余光瞥见,张叔的藤椅底下,露出半截红色的东西。是只舞鞋。缎面磨得发亮,

看得出曾经的光鲜,鞋头镶着的水钻掉了大半,露出底下灰白的底色,像老人斑驳的头发,

其中一颗松动的水钻还挂在上面,摇摇欲坠。而鞋跟处却凝着块暗红色的渍痕,形状不规则,

像朵被人狠狠踩烂的花,边缘还有些模糊的纹路,像是被什么东西刮过。这不是我的鞋。

我明明记得,昨天最后放在张叔筐里的,是对棕色的男士皮鞋,鞋面上还有道挺深的划痕,

是被什么硬物划的,张叔说要补色才能看不出来,还跟我抱怨现在的年轻人不爱惜东西。

“姑娘,你的快递掉了。” 保安捡起草纸包裹递过来,我接的时候指尖相撞,

他突然 “嘶” 了一声,迅速缩回手在裤子上蹭了蹭,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这啥啊?

黏糊糊的,还有点腥味。”低头看去,我的掌心不知何时沾了片湿润的暗红。那颜色深沉,

带着点铁锈的味道,像是刚凝固的血,黏在皮肤上,有种异样的冰凉感。而那只红舞鞋,

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藤椅底下空荡荡的,只有几粒被踩碎的槐树种籽,

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拖拽过。我冲进单元楼时,电梯刚好在一楼打开,

“叮” 的一声轻响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像是什么东西的叹息,带着一股陈旧的霉味。

镜面映出我惨白的脸,眼下的乌青像被人打了一拳,头发也有些凌乱,

还有…… 电梯角落那抹晃动的红色,像一团跳动的火焰,一闪即逝。猛地回头,

只有个抱着篮球的男孩,校服裤脚沾着泥点,裤腿还破了个洞,露出里面脏兮兮的袜子。

他看见我盯着他的书包,突然把拉链拉紧了些,金属拉链头撞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安静的电梯里格外刺耳。“叔叔好。” 男孩怯生生地打招呼,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沙哑得厉害,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我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通勤装,衬衫领口歪着,

袖口沾着点灰尘,确实狼狈。“你看见一只红舞鞋了吗?” 话一出口就后悔,

这问法简直像保安说的那个疯姑娘,眼神里都带着不正常的偏执,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谬。

男孩的眼神闪了闪,像受惊的兔子,飞快地按下了 12 楼。“没、没有。

” 他盯着不断跳动的数字,手指抠着书包带,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背上还有块淤青,

“我妈不让我跟陌生人说话,她说陌生人都很坏。”电梯门开的瞬间,他几乎是逃出去的,

脚步踉跄着,篮球从怀里滚出来,在走廊上弹了几下,发出 “咚咚” 的声响,

像是有人在敲门,一声声敲在我的心上。我瞥见他书包侧面破了个洞,

里面露出半截红色的布料,缎面的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闪了一下,

和我刚才看到的舞鞋一模一样。15 楼的电梯灯忽明忽暗,电流发出 “滋滋” 的声响,

像有什么东西在电线里钻动。我摸出钥匙开门,金属钥匙插进锁孔时,

却在转动的瞬间顿住了 —— 门把手上,挂着那只红舞鞋。鞋跟的暗红渍痕似乎更浓了,

像有新鲜的血液正从里面慢慢渗出来,沿着鞋跟往下滴,在门把手上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

我猛地甩上门,后背抵住门板滑坐在地,冰凉的地板透过薄薄的裤子传来寒意,

顺着皮肤蔓延到四肢百骸,让我浑身发冷。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嗡嗡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像一只不安分的虫子在爬。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点开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涌上喉咙,我忍不住捂住嘴,

差点吐出来。照片是在张叔的修鞋摊拍的。张叔趴在藤椅上,花白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头皮上,

上面还沾着些泥土,后脑勺有个狰狞的伤口,暗红色的血液浸湿了他的蓝布衫,

在背上晕开一大片,像一朵丑陋的花。而他手里攥着的,正是这只红舞鞋的另一只,

两只鞋像是一对被拆散的伙伴,在诉说着什么。发送时间是今天凌晨三点十七分。那个时间,

我正在做梦,梦里有槐树叶沙沙的声响,还有人在耳边低语,声音模糊不清,像隔着一层水,

我想听清他说什么,却怎么也听不真切,只觉得那声音很悲伤。报警后的两个小时里,

我把自己裹在毯子里坐在飘窗上,毯子上还残留着阳光的味道,却驱不散我骨子里的寒意。

楼下停着警车,红蓝灯交替闪烁,把对面的楼照得忽明忽暗,像部默片,上演着无声的诡异,

偶尔传来警察之间的交谈声,模糊不清。“林小姐,你确定小区门口有修鞋摊?

” 年轻警官的笔在本子上顿了顿,发出 “笃笃” 的轻响,他的眼神里带着怀疑,

嘴角微微下撇,“我们调取了近三个月的监控,这里从来没有摆摊的痕迹。监控里,

你指的那个位置,只有一把空藤椅,还是半年前就放在那儿的,说是业主不要的废品,

物业早就想清理了,只是一直没人动手。”“不可能!” 我扯着头发站起来,

头皮传来刺痛,却盖不过心里的恐慌,“每天早上七点到晚上九点,张叔都在那儿!

他的摊前总放着个铁皮盒,里面装着各种型号的钉子和纽扣,

你们可以问……” 话卡在喉咙里,保洁、保安、快递员…… 所有人的脸在眼前闪过,

他们都说没见过张叔,眼神里的同情和怜悯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像个疯子。警官叹了口气,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成一小团白雾,

很快又散去,“我们查了住户登记,也走访了周边商户,确实没有你说的这位‘张叔’。

” 他翻开笔录本,纸张摩擦发出 “沙沙” 声,“你说他右耳缺了半片?”我点头,

指尖因为用力而掐进了掌心,留下几个深深的月牙印,有点疼。

“上个月 12 楼确实有位住户去世了,男性,62 岁,修鞋匠,右耳因为工伤缺损。

” 警官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冷静,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但他是在自己家里去世的,心梗,家属已经处理完后事了,火化证明都有,我们也看过了。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全部退去,手脚变得冰凉,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

“不可能!我昨天还见过他!我们还说话了!他还给我看他修的鞋!”“林小姐,

” 警官合上本子,金属搭扣发出 “咔哒” 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那位老人去世的时间,是上个月 23 号。”今天是 17 号。我僵在原地,

看着墙上的日历,那鲜红的数字 “17” 像一只嘲笑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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