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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茶息”的倾心著作,醉花阴柳如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柳如眉,醉花阴,九流门是作者一抹茶息小说《那时的牵挂》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537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9 05:33:1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那时的牵挂..
主角:醉花阴,柳如眉 更新:2025-07-29 12:3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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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浓时,落叶如刀。我站在三更天的山门前,望着那一片片自天边飘落的枫叶,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染黄昏的战场。风从北岭吹来,带着霜气与旧年的血腥味,
卷起我灰白的衣角。我已不年轻了,脊背微驼,双目浑浊,可每当这秋风吹起,
我的手还是会不自觉地按上腰间的刀柄——那是一把从不离身的旧刀,刀鞘裂了三道缝,
像极了我这一生划下的三道血痕。我叫牢秋,现任三更天长老人。三十年前,
我还是个无名小卒,背着一把破刀混迹江湖,在九流门的外门做杂役弟子。那时的我,
连剑都握不稳,只懂得在厨房劈柴、扫地、喂马。可我心中有火,那火是不甘,是执念,
是想在这乱世之中,活出个模样来。后来,三更天出战北漠,征讨“血沙盟”。那一战,
死伤无数,九流门派出了七十二名弟子随行,我本不在名单之中。可就在出征前夜,
我在后山练刀,被当时的掌门“寒鸦子”撞见。他看了我三式刀法,沉默良久,
终是点头:“你去吧。”那一战,我活了下来,而七十二人中,仅余十一。
我在尸堆里爬行三日,靠喝雪水与同伴的血撑到援军到来。归来时,
我背负着六具同门的遗骨,一步一叩首,跪行十里入山门。那一日,
三更天全体弟子列阵相迎,寒鸦子亲自为我披上黑袍,封我为“长老人”,位列长老堂,
掌刑律、护宗门。可我知道,我配不上这份荣耀。真正该穿这黑袍的,是那些没能回来的人。
尤其是她——醉花阴的柳如眉。她是九流门与醉花阴联姻的女子,本该安稳一生,
却因深爱九流门大弟子沈砚而随军出征。她不会武功,只懂医术,却执意随行,
说要“护他周全”。可最终,沈砚死于沙暴之夜,她抱着他的尸身,在风沙中唱了一夜的歌,
直到声嘶力竭,冻死在尸堆旁。我找到她时,她的手还紧紧攥着沈砚的衣角,脸上凝着冰泪,
唇边却带着笑。我将她背了回来,亲手为她合上双眼。那一夜,我跪在灵堂外,烧了三炷香,
一祭沈砚,一祭同门,一祭她——柳如眉。自那以后,我便与醉花阴结下了不解之缘。
每年秋深,我都会亲自前往醉花阴送药、送粮,也送一封信——那是我写给柳如眉的信,
从未寄出,只是烧在她的墓前。信里没有情话,
只有琐事:今年山上的枫叶红得早;新收的弟子中有个孩子,
眼神像她;九流门的小厨房又做了桂花糕,
她从前最爱吃……醉花阴的现任宗主是柳如眉的妹妹,柳如烟。她从不责怪我多管闲事,
反而每每备一壶清酒,与我坐在院中对饮。她说:“姐姐若在,定也欢喜你这般念旧之人。
”可念旧,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九流门这些年日渐势微,内有争权夺利,外有强敌环伺。
我身为长老人,不得不铁面执法,亲手处置过三名叛门弟子。其中一人,
是我亲手带大的孤儿,唤作阿七。他偷学禁术,意图刺杀掌门,被我当场擒下。行刑那日,
也是秋。他跪在刑台,抬头看我,眼中无恨,只有失望:“秋长老,你救过我性命,
教我武功,可你从未教我……如何在这世上活下去。”我无言以对。刀落头断,血溅三尺。
我闭眼,听见秋风穿过刑场,卷起一片落叶,轻轻落在他的脸上。那一夜,我醉了。
醉花阴的柳如烟闻讯赶来,一句话未说,只是为我斟酒,陪我喝到天明。
她说:“你肩上的担子太重了,牢秋。可你忘了一件事——你也是人,也会痛,也会累。
”我苦笑:“可我是长老人,不能倒。”“可你也是柳如眉的故人。”她轻声道,
“她若见你如此,定会心疼。”我猛然抬头,眼中已有热意。是啊,我不仅是三更天的长老,
也是那些逝去之人的牵挂与羁绊。我活着,不是为了权力,不是为了地位,
而是为了不让他们的牺牲被遗忘,不让他们的名字随风而逝。于是,我继续守着这山门,
守着这群孩子。每年秋天,我都会召集九流门与醉花阴的年轻弟子,
在三更天的后山举行“秋祭”。我们不烧纸钱,不拜神佛,只点一盏灯,放一盏河灯,
唱一首旧时的歌谣。那歌是柳如眉生前最爱的,调子哀而不伤,词曰:“秋风起,叶落时,
故人远行不归期。山高水长情难断,一念牵挂系心丝。莫问此生何所寄,只愿来世再相知。
”孩子们不懂其中深意,只是跟着唱。可每当我听见这歌声,便仿佛看见柳如眉站在枫树下,
回眸一笑,如烟似雾。前年秋,九流门一名女弟子险些被外门奸人所辱,是我及时赶到,
一刀斩敌于阶前。那夜,她跪在我面前痛哭,说若非我出手,她宁愿跳崖。我扶她起身,
只说了一句:“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后来她成了内门弟子,每逢秋日,
都会送来一束野菊,放在我的案头。去年秋,醉花阴遭“赤焰教”夜袭,三十七人遇难。
我率三更天三十铁卫连夜驰援,血战三昼夜,终将敌寇击退。那一战,我又添一道刀疤,
从左肩划至胸口,深可见骨。战后,柳如烟来看我,为我换药。她手指微颤,
轻声道:“你何苦如此拼命?你已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我笑:“可牵挂未断,羁绊仍在。
我若退了,谁来护她们?”她低头不语,良久,才说:“你心里,一直有她,对吗?
”我未答,只是望向窗外的秋月。是啊,我心中有她,有沈砚,有阿七,
有那些死在北漠的同门。他们是我的过去,是我的根,是我在这漫长岁月中,
唯一不愿放手的东西。今年的秋,来得格外早。前日,我在山门巡查时,
听见两名年轻弟子低声议论:“秋长老年事已高,听说已向掌门请辞,欲归隐山林。
”我驻足未语,只轻轻咳了一声,二人惊觉,慌忙行礼退下。归隐?或许吧。可我知,
我走不了。昨夜三更,我独坐堂前,翻阅宗门名册。指尖划过一个个名字,有的已逝,
有的远走,有的正在成长。忽然,
一张泛黄的纸片从册中滑落——那是柳如眉生前写给沈砚的一封未寄出的信,落款是“秋深,
眉书”。我颤抖着展开,字迹娟秀,墨色已淡:“砚郎:今晨采药归,见山枫尽染,
忽念你远征在即。我知你志在天下,不屑儿女情长,可我仍想说——若你归来,
我必在山下等你,提一壶酒,煮一锅羹。若你不归,我亦不嫁,守你一诺,终老此生。
莫笑我痴,此心唯你。秋深露重,望加衣。”我读罢,泪落如雨。原来,
牵挂从来不是单向的。她牵挂他,我牵挂她,而如今,这群孩子,又何尝不是在牵挂我?
今晨,我照例巡山,路过刑堂时,见一名少年正跪在门外,双手捧着一本《九流刀谱》。
我认得他,是去年入门的孤儿,父母死于匪患,眼神倔强如当年的我。他见我来,
忙叩首:“秋长老,弟子知错。昨夜偷练禁招,被执事发现。愿受罚。”我蹲下身,
与他平视:“为何练?”他咬唇:“想变强,不想再被人欺。”我沉默片刻,取下腰间旧刀,
递给他:“拿去。”他惊愕:“这……这是您的刀?”我点头:“它陪我走过北漠,
斩过敌首,也斩过同门。它不光是武器,更是教训。你若真想变强,先学会——何时该出刀,
何时该收刀。”他双手接过,眼中泛光。我转身欲走,他又唤我:“秋长老!”“嗯?
”“您……还会留很久吗?”我回望他,秋风拂面,枫叶纷飞。“会的。”我说,
“只要还有人需要我。”因为牵挂未断,羁绊仍在。这江湖风雨如晦,
可总得有人守着那盏不灭的灯,照着后来者的路。就像当年,有人为我点亮那样。秋更深了。
我回到房中,提笔写下今年的信:“如眉:今年的枫叶,红得像血。阿七的孩子已能握剑,
我教他第一式‘守心’。醉花阴的桂花开了,我摘了些,酿了酒,等你来喝。
山上的孩子们都好,他们叫我‘秋爷爷’了。我老了,可心还不冷。你若在天有灵,
莫 worry 我。我很好,只是……很想你。”写罢,我吹熄灯,将信折好,放入枕下。
窗外,秋风正紧,落叶如雨。而我,仍坐于灯下,守着这份漫长的牵挂,守着这不灭的羁绊。
——牢秋 书于三更天 秋夜北漠的风,从来不是风,是刀。我至今记得那一年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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