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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芽的夏天》陈冬冬江芽全本阅读_(陈冬冬江芽)全集阅读

作者lv1swq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江芽的夏天》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作者lv1swq”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陈冬冬江芽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主角江芽,陈冬冬在现实情感,青梅竹马,励志,校园,现代小说《江芽的夏天》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作者lv1swq”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05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9 05:49:0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江芽的夏天

主角:陈冬冬,江芽   更新:2025-07-29 12: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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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2010年的夏天,九江乡下的太阳把黄泥岗晒得冒白烟。江芽蹲在老槐树底下,

裤腿卷到膝盖,小腿上沾着泥,正用树枝扒拉蚂蚁窝。蚂蚁搬家,黑压压的一片,

顺着树枝爬,她突然把树枝一抬,蚂蚁掉下来,在她手心里乱爬。“芽芽!

你爷喊你回家吃饭!”隔壁的三婶在田埂上喊,声音被太阳晒得有点蔫。江芽没应,

抓起一把泥巴,捏成个圆滚滚的东西,往地上一摔,裂开的缝里露出几粒沙子。

这是她新学的玩法,叫“摔泥炮”,谁摔的缝大,谁就赢。哥哥江树昨天摔赢了她,

把她的麦芽糖赢走了,今天她得赢回来。树影移到脚边时,爷爷背着锄头回来了,

烟袋锅在裤腿上磕了磕,说:“野丫头,饭都凉了。”江芽赶紧站起来,拍掉手上的泥,

跟着爷爷往家走。路过堰塘,看见水里漂着片荷叶,像个绿盘子,她跑过去摘下来,

扣在头上,荷梗上的刺扎得脖子有点痒。奶奶在灶台前忙,锅里炖着南瓜,

甜香味混着柴火烟,从门缝里钻出来。妹妹江月坐在竹车里,看见她进来,伸着胳膊要抱,

口水顺着下巴流到围兜上,围兜是用哥哥穿旧的T恤改的,上面印着模糊的奥特曼。“给,

你娘寄来的糖。”奶奶从灶膛边摸出颗水果糖,纸包着,有点黏手。江芽接过来,没立刻吃,

剥开糖纸,把糖塞进江月嘴里。江月含着糖,眼睛眯成一条缝,小手抓住江芽的衣角,

拽得紧紧的。吃饭在堂屋,一张方桌,四条长凳,凳腿都有点歪,垫着碎瓦片才稳当。

爷爷喝着自酿的米酒,吱溜一声,杯子底朝天。桌上是炒南瓜藤,凉拌黄瓜,还有碗鸡蛋羹,

是给江月蒸的。江芽用勺子挖了一勺,吹凉了喂给江月,自己扒拉着米饭,就着南瓜藤嚼。

“你爸妈打电话来,说年底可能回来。”奶奶突然说,往爷爷碗里夹了根南瓜藤。

爷爷没说话,又倒了杯酒。江芽的筷子顿了顿,爸妈在广东打工,她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

只记得妈妈临走时给她梳的辫子,扎着红绸子。吃完饭,江芽又跑到槐树底下,继续摔泥炮。

这次江树来了,手里拿着根冰棍,是三婶给的,快化了,滴在他手背上。“敢不敢再比?

”江树把冰棍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江芽从地上抓了大把泥,使劲捏,捏得手心发烫。

“比就比。”她把泥团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裂开个大缝。江树的泥团摔在旁边,

缝比她的小。“我赢了!”江芽跳起来,伸手要他口袋里的辣条。江树不肯,

把辣条往身后藏。两人扭打起来,滚在地上,泥沾了一身。江树比她大三岁,力气大,

按住她的胳膊,说:“叫哥就给你。”江芽咬着牙,脸憋得通红,就是不叫。最后爷爷来了,

揪着江树的耳朵往家拖,江树疼得直叫,手里的辣条掉在地上。江芽捡起来,用袖子擦了擦,

掰了一半,塞到嘴里,辣得直吸气,眼泪都出来了,心里却有点甜。二2012年,

江芽七岁,该上学了。书包是妈妈从广东寄回来的,红色的,上面印着喜羊羊,

拉链不太好使,拉到一半总卡住。第一天去学校,爷爷送她,走在田埂上,露水打湿了裤脚,

凉丝丝的。学校在邻村,两层的红砖楼,楼梯是水泥的,踩上去咚咚响。

江芽被分到一年级二班,班主任是个年轻的女老师,梳着马尾辫,说话声音像泉水叮咚。

“大家排好队,我点名。”老师拿着名单,点到“江芽”,她站起来,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到。”同桌是个男生,叫王浩,脸上有块胎记,像片小树叶。他从书包里掏出块橡皮,

递给江芽,说:“我妈说这个好用。”江芽的橡皮是从哥哥铅笔头上切下来的,硬邦邦的,

她接过来,说了声谢,把橡皮塞进书包最里层。陈冬冬是在第二周引起她注意的。

他坐在她后桌,总扯她的马尾辫。有次上课,她正专心看黑板,头发突然被扯了一下,

疼得她“哎哟”一声,老师瞪了她一眼,她回头,陈冬冬趴在桌上,肩膀一耸一耸的,

在偷笑。下课她堵他在走廊,“你为什么扯我头发?”陈冬冬抬起头,眼睛很大,

说:“谁让你头发那么长。”说完就跑,江芽追上去,在他背后打了一下,他没躲,

反而跑得更快了,像只受惊的兔子。放学路上,两人总一起走。陈冬冬兜里总装着东西,

有时是颗糖,有时是片好看的叶子,他会偷偷塞给江芽,不说一句话,转身就跑。

江芽捏着糖,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的书包颠颠的,像装了只小兔子。三2014年的秋天,

学校组织去秋游,爬附近的小山。山路有点陡,江芽穿着妈妈买的新球鞋,还是磨脚,

脚后跟疼。陈冬冬走在她后面,突然说:“我帮你拿书包吧。”书包里装着水壶和面包,

不沉。江芽摇摇头,说不用。他没再坚持,只是放慢了脚步,和她并排走。

路边有很多野菊花,黄灿灿的。陈冬冬摘了一朵,插在她的书包拉链上,“好看。

”江芽摸了摸那朵花,花瓣很软。走到山顶,大家都在吃东西,她把那朵野菊花拿下来,

夹进语文书里,书的封面是红色的,印着天安门。三年级上学期,陈冬冬突然变得奇怪。

他不再扯她的头发,见了她会脸红,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有天放学,

他把江芽堵在学校后面的竹林里,从兜里掏出半包辣条,是她最爱吃的那种,说:“江芽,

我喜欢你。”江芽的脸一下子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她接过辣条,点了点头,没说话。

陈冬冬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转身跑了,书包在背后颠得更欢了。第二天,江芽刚进教室,

就听见男生们围着陈冬冬起哄:“冬冬,听说你把江芽拿下了?

”陈冬冬得意地说:“那当然,她可喜欢我了。”江芽攥着书包带,走到他面前,

把辣条扔在他脸上,“谁喜欢你了,自大狂!”从那天起,两人没再说过话。

陈冬冬想跟她道歉,递纸条,她不接;放学等她,她绕着走。有次在操场上,

他把一颗糖放在她的桌洞里,她发现了,扔到垃圾桶里,糖纸在桶底发出闷响。

冬天来得很快,第一场雪下的时候,江芽在教室里看窗外,雪花纷纷扬扬的。

陈冬冬突然从后面递来一张画,上面画着两个小人,手牵着手,在雪地里堆雪人。江芽没接,

画掉在地上,被人踩了一脚,模糊了。四2016年,爸妈真的回来了。

他们在镇上租了个门面,卖早点,油条、包子、稀饭,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忙活。

江芽转学到镇中心小学,四年级,课本和原来的不一样,她有点跟不上,数学题总做错,

作业本上红叉叉越来越多。“芽芽,过来帮我擀皮。”妈妈在案板前喊,手上沾着面粉,

像戴了白手套。江芽放下笔,走到案板边,拿起擀面杖,学着妈妈的样子擀。面皮总擀不圆,

边缘厚中间薄,妈妈叹了口气,“慢慢练,总会好的。”哥哥江树没转学,还在原来的学校,

周末才回家,身上总带着股汗味。他把江芽的喜羊羊书包扔在地上,“都多大了还背这个,

丢人。”江芽捡起来,拍掉上面的灰,没说话,把书包放进柜子里,再也没拿出来过。

妹妹江月上幼儿园了,话多,总缠着江芽讲故事。江芽讲不出来,

就把在学校学的课文念给她听,念到“秋天来了,树叶黄了”,江月突然说:“姐姐,

我想爸爸了。”江芽摸了摸她的头,爸爸在炸油条,油烟从厨房飘出来,呛得人眼睛疼。

镇上的小学比乡下的大,有操场,有图书馆,还有电脑课。江芽第一次摸电脑,

鼠标像只不听话的老鼠,总往角落里跑。老师教她们画画,她画了棵老槐树,树干歪歪扭扭,

老师说“画得真好,有生气”,她看着画,突然想家了。五2017年夏天,江芽小学毕业,

考上了镇里的初中。去报到那天,她在分班名单前找自己的名字,手指划过一张张纸,

突然停住了——陈冬冬,初一三班。和她一个班。江芽的心跳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撞了撞。

她顺着名单往下找,自己的名字在陈冬冬下面第三个,中间隔着两个不认识的名字。

她捏着衣角,转身往教学楼走,走廊里人多,有人撞了她一下,她没站稳,书包掉在地上,

里面的文具盒摔出来,铅笔滚了一地。一只手帮她捡铅笔,是陈冬冬。他高了不少,

穿着白色的T恤,领口洗得有点松,头发剪短了,露出额头。“谢谢。”江芽接过铅笔,

声音有点抖。他没说话,只是把文具盒递给她,转身就走,背影比以前瘦了,肩膀却宽了些。

初一的课比小学难,数学要学方程,英语要背单词,江芽总跟不上。晚自习,

她对着一道数学题发呆,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一个又一个小洞。突然有张纸条从后面传过来,

上面写着“设未知数x”,字迹歪歪扭扭,像他小时候写的字。江芽回头,陈冬冬趴在桌上,

假装睡觉,耳朵却红了。她低下头,按他说的方法做,居然做出来了。她把纸条叠成小方块,

夹在数学书里,书角被她捏得有点皱。两人还是没怎么说话,却有了些默契。

他会在她值日时,悄悄把垃圾桶倒掉;她会在他忘记带课本时,把自己的往中间挪挪。

有次体育课自由活动,女生跳皮筋,男生打篮球,江芽站在边上看,篮球突然飞过来,

砸在她胳膊上,疼得她龇牙咧嘴。陈冬冬跑过来,捡起篮球,问:“没事吧?”她摇摇头,

说没事。他却从口袋里掏出个创可贴,递过来,“贴上吧,防碰。”创可贴是卡通的,

印着小熊,江芽接过来,捏在手里,没贴,直到放学,创可贴被手心的汗浸湿了一角。

初二那年秋天,学校组织看电影,在操场搭了个白布棚。放的是《放牛班的春天》,

江芽没看懂,只觉得里面的歌声很好听。她坐在中间,左边是林薇薇,右边是空位。

电影放到一半,有人在她右边坐下,是陈冬冬,带着一身爆米花的甜香味。他没看她,

眼睛盯着白布,手里拿着半袋爆米花,往嘴里塞。江芽的胳膊肘偶尔碰到他的,

像触电一样缩回来。看到主角们在雪地里唱歌,他突然说:“这歌好听。”江芽嗯了一声,

心里想,要是能一直这样坐着就好了。电影散场,人群往出口涌,江芽被挤得东倒西歪,

陈冬冬伸手扶了她一把,“跟着我。”他在前面开路,她跟在后面,抓着他的衣角,

衣角有点薄,能感觉到他后背的温度。到了校门口,他松开手,说:“路上小心。

”她点点头,看着他被同学拉走,背影在路灯下忽长忽短。六2019年,

初三的空气像被压缩过,沉甸甸的。教室后面的倒计时牌每天撕一张,数字越来越小,

老师在讲台上说“再努努力,就差这最后一步了”,粉笔灰落在她的练习册上,像撒了层盐。

江芽的成绩在中游晃,爸妈急,每天早上给她煮两个鸡蛋,说“吃了补脑子”。

她把鸡蛋塞进书包,有时忘了吃,放学回来,鸡蛋在书包里捂得有点臭,她偷偷扔进垃圾桶,

怕爸妈看见难过。林薇薇和张倩是在这年和她走近的。林薇薇坐在她同桌,

总在早读课时偷吃饼干,饼干渣掉在课本上,她用手指沾起来,塞进嘴里,冲江芽眨眼睛。

张倩在后排,扎着高马尾,说话像打机关枪,总在自习课上给她们讲笑话,

逗得她俩趴在桌上笑,被老师点名。三人总在课间溜到操场,坐在看台上,分享一包干脆面。

风从操场吹过,带着跑道的塑胶味。林薇薇说她表姐在县医院当护士,工资高,

她以后也要去;张倩翻着作文书,说想当老师,教小学,不用跟高中生较劲。“江芽,你呢?

”张倩问,把最后一点干脆面倒进她嘴里。江芽嚼着,没说话。她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爸妈说“考个好大学,找个稳当工作”,老师说“进A班,才有出路”,她像片叶子,

被风推着走,不知道要飘到哪里去。四月模考,江芽的排名掉了十五名。

班主任把她叫到办公室,指着成绩单说“你这状态不对,是不是分心了”。她低着头,

看见老师的皮鞋上沾着粉笔灰,像落了层雪。回家的路上,她在镇口的小卖部徘徊了很久,

买了包辣条,是小时候陈冬冬给她的那种。辣条有点硬,辣得她眼泪直流,她蹲在路边,

看着来往的自行车,突然很想回黄泥岗,回到那个可以随便摔泥炮的夏天。夜里,

她听见爸妈在厨房说话。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芽芽要是考不上县一中,这辈子就完了。

”爸爸叹了口气:“明天起,早点摊关了吧,我去工地打零工,让她专心复习。

”江芽捂住耳朵,眼泪从指缝里漏出来,打湿了枕头。第二天,早点摊真的没开。

爸爸穿着迷彩服,戴着安全帽,要去工地。江芽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拐过街角,

突然喊了声“爸”。爸爸回头,阳光照在他脸上,眼角的皱纹像刀刻的,“咋了?

”她说:“我会努力的。”爸爸笑了笑,挥挥手,转身走了。那天起,

江芽把闹钟调到五点半,天没亮就起来看书。台灯的光在墙上投出她的影子,

像个单薄的纸片人。她在手臂上贴了张便利贴,写着“加油”,字被汗水泡得有点模糊。

陈冬冬的成绩一直很好,总在年级前十。他偶尔会在走廊里遇见她,

递过来一张写着解题步骤的纸,没说话,转身就走。江芽把纸夹在数学书里,

纸的边缘有他的指甲印,浅浅的。填志愿那天,陈冬冬托林薇薇递来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我报了县一中”。江芽捏着纸条,手指有点抖,她在志愿表上填了县一中,

笔尖把纸戳出个小洞。七2020年夏天,江芽收到了县一中的录取通知书。红色的封面,

烫着金字,她把通知书放在桌上,看了很久,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爸爸从工地回来,

满身汗味,拿起通知书,翻来覆去地看,突然说“今晚加个菜”。妈妈杀了只鸡,炖在锅里,

香味飘满整个屋子。江树从装修队回来,手里拎着瓶可乐,放在江芽面前,“喏,恭喜。

”他的指甲缝里嵌着油漆,洗不掉,像涂了深色的指甲油。江芽拧开可乐,递给妹妹江月,

江月吸了一口,打了个嗝,逗得大家都笑了。去县一中报到那天,爸爸骑电动车送她。

路不好走,坑坑洼洼的,她坐在后面,搂着爸爸的腰,感觉他的背比以前驼了。

县城比镇上大,楼房高,车多,喇叭声此起彼伏,她有点慌,抓紧了爸爸的衣服。

A班在三楼,走廊尽头。班主任是个戴眼镜的男人,姓王,说话慢悠悠的,

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你们是学校的尖子生,”他推了推眼镜,“三年后,

名牌大学在等着你们。”江芽坐在教室里,看着周围的同学,他们都在低头刷题,

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像下雨。同桌还是林薇薇,她是踩着录取线进的A班,整天愁眉苦脸,

说“这里的人都不是人,是做题机器”。张倩去了普通班,每天课间跑来找她们,

带来外面的零食,说“普通班好,至少能喘口气”。A班的日子像上了发条,精准,

却让人喘不过气。早上六点半早读,晚上十点半下晚自习,中间除了吃饭,就是上课、做题。

江芽的桌子上堆着厚厚的书,几乎把她埋起来,她在书堆里钻来钻去,像只受惊的老鼠。

第一次月考,她考了第二十五名。王老师在班会上说“有些同学跟不上节奏,要找找原因”,

她觉得老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烧得她脖子疼。她开始失眠,夜里躺在床上,

听着室友的呼吸声,数羊,数到一千只,还是睡不着。有天夜里,她偷偷起来,

跑到教学楼的天台上。月亮很亮,把操场照得像铺了层霜。她坐在天台边缘,脚悬在半空,

风从下面吹上来,掀动她的衣角。她想起黄泥岗的夜空,星星密密麻麻的,爷爷说“星星多,

明天准是好天”。“你怎么在这?”身后传来声音,是陈冬冬。他穿着校服,

手里拿着本物理书,“王老师在查寝。”江芽赶紧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我睡不着,

出来透透气。”他没说话,递给她半瓶水,瓶盖没拧紧,水洒了点在她手上,凉丝丝的。

两人在天台上站了会儿,没说话。远处的路灯亮着,像串起来的珠子。“你物理好,

”江芽突然说,“能给我讲讲动量定理吗?”他点点头,翻开书,借着月光给她讲,

手指在书页上划过,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从那天起,江芽偶尔会在晚自习后找陈冬冬问题。

他在理科班,教室在隔壁楼,她抱着练习册过去,他总是在,要么在刷题,要么在整理笔记。

他讲题很耐心,一句一句,像剥洋葱,把复杂的步骤拆开,直到她懂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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