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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短篇《我们不要再见》,主角分别是蒋岁笙陆廷西,作者“妍妍”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廷西,蒋岁笙的经典短篇全文《我们不要再见》小说,由实力作家“妍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602字,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21:09:44。目前在本网 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遇到陆廷西的那天,是我这辈子最狼狈的一天,那时,他是酒桌上最具话语权的公子哥,而我,是供他们玩乐最低贱的筹码。当酒局结束后,我在后巷子里大吐特吐,是他给我递上一块手帕。那时,他倚在墙上,懒着腔调问我:“蒋岁笙,要不要跟我?”自那以后,我就成了他的女伴。再后来,我成了他唯一对外宣称的女朋友。我和他在一起六年,在这六年里,他为我拒绝了家里无数的相亲对象。可在第七年时,他不仅接受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还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他甚至还揽着那个女大学生找上门来,他说,“蒋岁笙,我们断了吧。”“我找到真爱了。”我笑着送上祝福,转而出国深造。笑话,真心换不得真心,当然搞钱第一。结果薇薇却先一步扶起我,“快走!”出了那扇门,今天这场酒局也算结束了。薇薇今晚的工作还没结束,她把我扶到后巷子口,交代我要注意安全,快点回家后,就又扭着腰踏进了那酒醉金迷的欢乐场。扶着水泥墙,我捂着心口,大吐特吐。等到我吐了几个来回后,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性感的声音,“你这么缺钱么?”声音很熟悉,是包厢里那个说“吵到我睡觉”的男人,我抿紧唇,不紧不慢的转头,入目的是一双含情的瑞凤眼。男人五官精致,眉眼深邃,此时此刻,他正懒散的倚靠在墙上。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心中有预感——这个男人是个坏男人。遇到坏男人,一定不能轻易沾染。2他虽在包厢里帮了我,但我对他该有的戒备心仍留,我冷漠的问:“关你什么事?”我冷言冷语,他不甚在意。反倒是介绍起自己来。“我叫陆廷西,你叫什么?”我抿紧唇,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但他的话却是一直不断,“你刚在里面挺猛的,你打他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要是一瓶子把他砸死了可该怎么办?”听到这话,我的手指紧扣进掌心。当时一瓶子下去,实属是冲动。现在回想,我后背发凉。是啊,要是一不小心砸死了可该怎么办。家里情况已经这样了,要是再因为我……想到这,强烈的恶心窒息感再次弥上。“呕——”胃里翻江倒海,我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然后,他就是在这个时候,给我递来一块手帕,他轻扬唇,眼底没半分嫌弃。“女孩子别逞强,不能喝别喝。”听到这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当然也想啊,可是我的家庭不允许。我弟长年住在医院,我爸起早贪黑,我妈愁得白发疯长,他们那么爱我,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却还是不得已把我送来挣钱。想到这些,我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我爸妈那么朴实善良,我弟弟那么懂事可爱,他们那么那么的好,老天真是狠心啊!见我哭得伤心,他身上那股懒散的气息散了些,继而笨拙的用袖口给我擦眼泪。...
主角:蒋岁笙,陆廷西 更新:2025-07-26 00:5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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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酒局结束后,我在后巷子里大吐特吐,是他给我递上一块手帕。
那时,他倚在墙上,懒着腔调问我:“蒋岁笙,要不要跟我?”自那以后,我就成了他的女伴。
再后来,我成了他唯一对外宣称的女朋友。
我和他在一起六年,在这六年里,他为我拒绝了家里无数的相亲对象。
可在第七年时,他不仅接受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还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
他甚至还揽着那个女大学生找上门来,他说,“蒋岁笙,我们断了吧。”
“我找到真爱了。”
我笑着送上祝福,转而出国深造。
笑话,真心换不得真心,当然搞钱第一。
1我弟有先天性的心脏病。
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时,我爸妈听信邻居的话,一咬牙把我送到城里最大的ktv去卖酒。
我就是在那天遇到陆廷西的。
在进顶级vip包厢之前,同村薇薇丢了一大盒子的劣质化妆品给我。
她一边抽烟一边说:“你长得太乖太好看了,在这样的场合要倒大霉,要是不想被沦为玩物,赶紧捣拾捣拾自己。”
经她指点,我给自己画了个雷人的妆。
可尽管如此,到了包厢,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板看到我的身材,还是动手动脚。
我甚至听到很恶心的一句话,“管她是美还是丑,到时候灯一关,还不是一样。”
之后,那几个男人就开始要买我的酒。
其中一个说,“你能喝几瓶,那我就买几瓶,你要是喝得让我高兴了,我还给小费。”
听到这话,说不恐惧,那肯定是假的。
但为了能挣到钱,我就算是怕,也得咬牙坚持下来。
一万块钱的酒,我猛灌五瓶。
中途,薇薇揪了下我的袖子,她压着声说,“别把自己喝醉了,先要钱!”我自小就没接触过酒这玩意儿,在薇薇说这话时,我早就醉醺醺,晕乎乎了。
但还是忍着晕眩说,“我已经喝了五瓶,事先说好的,你要买五瓶的。”
结果那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事先说好的,谁和你事先说好的?”他起身,一把把我拉进怀里。
紧接着一张臭嘴就要来亲我。
他这样没规没矩,我还有什么看不清楚的,暴脾气在这刻飙至顶峰,“滚!”话落,酒瓶砸碎在他脑袋上。
下一秒,我的耳边充斥着各种怒骂声。
“我靠,你他妈的,兄弟们,给我干!”“老李,老李,你没事吧!”“救护车!叫救护车!”“赶紧抓住那个臭丫头!”“老子不弄死她,我就不信李!”“……”薇薇在看到我用酒瓶爆了那个男人的头后,便一把拽着我的手,打算带我逃跑。
但那些人的手下更快,没一会儿就抓住了我,紧接着连续两巴掌下来。
那人力道极重,我感觉我脸已经肿了。
就在我以为我今天要死在这时,角落沙发里响起一道微沉沙哑的男声。
“吵到我睡觉了。”
这话一出,整个包厢都安静了。
晕乎间,我隐约看到那个被我爆头的男人上前做小伏低,“陆少,下面人不懂事,您别计较,我这就把那个臭婊子给处理了。”
对此,那个名为“陆少”的男人只说了一句话,“不要脸的是你,放她离开。”
我听到这话,忍着头晕目眩想去看那个男人,结果薇薇却先一步扶起我,“快走!”出了那扇门,今天这场酒局也算结束了。
薇薇今晚的工作还没结束,她把我扶到后巷子口,交代我要注意安全,快点回家后,就又扭着腰踏进了那酒醉金迷的欢乐场。
扶着水泥墙,我捂着心口,大吐特吐。
等到我吐了几个来回后,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性感的声音,“你这么缺钱么?”声音很熟悉,是包厢里那个说“吵到我睡觉”的男人,我抿紧唇,不紧不慢的转头,入目的是一双含情的瑞凤眼。
男人五官精致,眉眼深邃,此时此刻,他正懒散的倚靠在墙上。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心中有预感——这个男人是个坏男人。
遇到坏男人,一定不能轻易沾染。
2他虽在包厢里帮了我,但我对他该有的戒备心仍留,我冷漠的问:“关你什么事?”我冷言冷语,他不甚在意。
反倒是介绍起自己来。
“我叫陆廷西,你叫什么?”我抿紧唇,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但他的话却是一直不断,“你刚在里面挺猛的,你打他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要是一瓶子把他砸死了可该怎么办?”听到这话,我的手指紧扣进掌心。
当时一瓶子下去,实属是冲动。
现在回想,我后背发凉。
是啊,要是一不小心砸死了可该怎么办。
家里情况已经这样了,要是再因为我……想到这,强烈的恶心窒息感再次弥上。
“呕——”胃里翻江倒海,我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
然后,他就是在这个时候,给我递来一块手帕,他轻扬唇,眼底没半分嫌弃。
“女孩子别逞强,不能喝别喝。”
听到这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当然也想啊,可是我的家庭不允许。
我弟长年住在医院,我爸起早贪黑,我妈愁得白发疯长,他们那么爱我,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却还是不得已把我送来挣钱。
想到这些,我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我爸妈那么朴实善良,我弟弟那么懂事可爱,他们那么那么的好,老天真是狠心啊!见我哭得伤心,他身上那股懒散的气息散了些,继而笨拙的用袖口给我擦眼泪。
没一会儿,他价值上万的衬衫惨不忍睹。
大概是见我眼泪无穷无尽,他只好轻叹了口气,“别哭了,再哭我可要你赔钱了。”
我现在最听不得钱这个字。
特别还是“赔钱”两字。
当即,我就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傻呆呆的看着他,“什么钱,我没钱!”见我这般,他却是笑了,他起身,继续没个正形的靠在墙上,漫不经心的问:“你很缺钱吗?”我直勾勾的看着他,“缺。”
“有多缺?”“我家连米都买不起。”
随着我这话落下,他眸子滑过诧异,但很快,就被他隐藏了去,“你叫什么名字?”大概是他愿意拿衬衫给我擦眼泪,我心生期待,“说了名字,你能借钱给我吗?”这回他直接笑了,“我考虑考虑。”
后面我就告诉他我叫什么名字,他字正腔圆的念了一遍,然后夸我名字好听。
之后,他问,“你要借多少钱?”我攥紧拳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缓缓吐出一个我觉得天大的数字,“五十万。”
结果他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
就那么倚在墙上,宛如救世主一般,嗓音轻慢,带着那么点性感撩人,“行。”
随着他这个字眼落下,我几乎是瞪圆了双眼,就在我想问他是真是假时,他突然懒着腔调问我,“蒋岁笙,要不要跟我?”这一句话,直接将我架在火炉上烤。
跟还是不跟,看似只是一字和两字的区别,实际上,却跟卖和不卖是同一个性质。
晚风袭来,我仰头看了下天,满天繁星,自由肆意,是我最向往的生活。
可想到病床上苍白瘦弱的弟弟,年岁渐长,疲惫不堪的父母,我一下子就回到现实。
于是,我听到自己回他,“好。”
3那天晚上,我跟他去了酒店。
我以为他会对我做些什么,可他没有。
他人到酒店,交代我早点洗漱休息后,自己就直接洗澡睡觉了。
我在沙发上忐忑不安度过了一个晚上,而他,安稳的一觉睡到天亮。
隔天,他醒来时见我怯生生的看着他,他反倒是被吓了一跳,“你谁啊?”我舔了舔干涩的唇,闷闷道:“我是蒋岁笙。”
这个名字像是唤回了他一些记忆。
他抓了两把头发,轻轻的哦了两声。
瞬即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你怎么变了一副样子?”这回,我捏紧空调被,没再说话。
他却是单手叉着腰上前来,“昨天还丑女钟无艳,今天就美女西施,你还挺会变啊!”我抿紧唇,有那么点不知所措。
可能是见我无趣,他也没再多说废话,扫了我几眼后就进了卫生间。
后来他出来,我还在沙发上。
他一边看手机一边指挥我,“赶紧去洗漱,待会儿跟我一起下去用早餐。”
我全程乖巧听话,他说一,绝不做二。
在楼下用餐时,我犹豫了许久,才忐忑的问了一句,“你还记得昨晚答应我的事吗?”闻言,他抬眼轻扫我一眼,“什么事?”得到这样的回复,我整个人都急了。
放下筷子后,立马开始帮他回忆。
“就是你昨天晚上答应要借我五十万,你不记得了吗?”见我这般焦急,他跟个没事人一样,轻摇脑袋,“不记得了,我有说过这话吗?”昨晚答应跟他,我花掉了所有的勇气。
现在他轻飘飘一句“不记得了”,我的自尊,我的骄傲,就像是被他踩在脚下。
我咬着唇,眼眶瞬间憋红,湿润。
他舀了一口粥入唇,抬头看到我这幅模样,微带些紧张,“你别又哭啊。”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字一个接着一个从嘴里蹦出来,“你这个骗子!”就在我要起身那瞬,我听到他悠悠的说,“你都说要跟我了,既然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们之间,提借多俗啊。”
“你弟弟的事,我已经找人联系了医生,再过不久,他就能换上一颗健康的心脏了。”
“还有你爸爸的那份工作,我找人疏通了下关系,只要你爸想回去,随时都能回去。”
短短三句话,让我的脚粘在原地。
弟弟的心脏。
爸爸的工作。
这两件事,不论是哪件,都让我没勇气再敢往前一步,我怎么能拿我弟的健康打赌。
看到我重新坐回去时,他不以为意的挑眉,“刚看你心不在焉的,快吃吧。”
这顿饭,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好的一顿。
但我却味如嚼蜡,食不知味。
结束早餐后,他给了我一张烫金名片。
“我还要在这边待几天,你要是有生活上的需要,可以直接打名片上的电话。”
我一脸木讷的接过,“好。”
后来,他一句话不多说。
上了那辆迈巴赫后,便扬长而去。
之后很多年,我每每回想这一幕时,都会感叹,原来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好了的。
我和他,注定渐行渐远。
4我前脚刚到医院,后脚手机上就被打入五十万,数着五后面的零,我坐在椅子上笑了。
看啊,这就是人与人之前的差别。
这五十万对于陆廷西来说,就是毛毛雨。
而对于我们一家来说,要是没这五十万,我们将失去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我正呆滞的坐在椅子上时,我妈满脸泪水的把我抱进怀里,“笙笙,是妈对不起你,妈不该错信张二胡一家,乖女,疼不疼啊?”我妈的话才说完,我爸的话紧跟其后,一脸沧桑的男人满眼的悔恨。
“笙笙,是爸糊涂啊!”看着他们俩,我伪装的坚强荡然无存,我抱紧我妈的腰,像小时候那样窝进她怀里。
声线都在发着抖,“妈,我怕。”
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以及今早陆廷西那漫不经心的态度,恐惧充斥着我整颗心脏。
未来一切,都是未知的。
见我这般,我妈一脸坚定的对我爸说,“老蒋,那个扇我们笙笙巴掌男人的钱,我们不要,我们坚决不要,我要报警!”闻言,我泪眼朦胧的从我妈怀里出来。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后面我爸告诉我,那个被我用酒瓶爆头的暴发户李找上门来道歉了,他说昨晚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愿意补偿我二十万。
我妈坚决不要,我爸更是。
眼看着他们就要报警了,我却是一把夺过手机,我冷静的说,“为什么不要?”随着我这话出口,我爸我妈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他们说,“笙笙,这不像你。”
我浅浅勾唇笑,“爸妈,小故更重要。”
然后,我爸妈捂脸哭了。
我知道,他们这是同意了。
我也知道,他们这是在心疼我,他们爱我,也爱我弟,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们不想我受委屈,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弟才十岁,就离开人世。
接受暴发户李的赔礼道歉后,我拨打了烫金名片上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年轻男人,他问我找谁,我嗫嚅着唇说,“我找陆廷西。”
他礼貌问:“请问您有预约吗?”我靠在医院的墙壁上,人就这么僵住了。
我那时才第一次明确的知道,原来找一个人,是需要提前预约的啊。
一周后,我在餐馆刷盘子时,接到我妈打来的电话,她的语气格外的兴奋。
“笙笙,我们小故有救了,刚才医生告诉我,现在已经找到合适的心脏了!”“真的得感谢有好心人愿意帮忙找啊!”听到这个消息,我笑弯了唇,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那太好了!”我妈还在电话里笑,叽叽喳喳一大堆。
但我的心思却不在她那了,因为我一抬眼,就看到巷子口那与这格格不入的陆廷西。
瞬间,我知道了我妈口中的好心人是谁。
五分钟后,我坐上了他的车。
见我离他远远的,他笑着问:“我有这么吓人么?”他帮我弟找到了合适的心脏,他现在于我来说,还真就是救世主的存在。
我想着自己这段时间恶补的知识,慢吞的蹭到他身边,软着语调回他,“不吓人。”
大概是我表现得太刻意了,他嫌弃的瞥了我一眼,“蒋岁笙,你能正常点不?”我微微愣住,正想说视频里就是这样的。
结果,他微低头,直接吻住了我。
这是我的初吻。
5也是在这一晚,我彻底成了他的女人。
我不知道别人痛不痛,反正那晚对我来说,真的蛮痛的,但他特别会哄人。
他耳鬓厮磨着求我,我便缴械投降。
自这以后,他找我的频率多了起来。
从最开始的一周一找,到一天一找。
他特别喜欢抱我,抱着我时,他最喜欢说的一句话便是,“笙笙你好软啊。”
有时候,他也会说喜欢我,但只在床上。
后来某天,他对我说,这边的工程结束了,他要回京北了,他说想带我走。
知道这件事时,我犹豫了很久。
他说不急,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
说完那话后,他就先回京北了。
送他离开的那天,我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就很想哭,我渐渐发现,在这段带有金钱性质的感情里,我先动了心。
在这一个月里,我弟的手术做得很成功。
但医生说,每个月都得去复查,药也不能断,而这些都是钱,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这笔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那晚,我给陆廷西打了个电话。
我告诉他,我去京北找他。
其实在那刻,我说不准是为我弟更多,还是为自己更多。
知道我要去京北时,我爸妈很严肃的把我叫到房间去,他们问我,“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开着豪车的年轻男人。”
闻言,我很惊诧的看着他们。
因为这么多天以来,我和陆廷西每次见面都很隐蔽的,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见我不说话,更是认定我就是去找陆廷西,之后,我妈便开始小声的哭。
我爸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开始扇自己巴掌,那一声声的,异常的压抑。
到最后,我跪在他们面前,强忍着眼泪,一脸认真相告,“爸,妈,我喜欢他。”
听到我这话,我妈一针见血的问:“那他呢,他喜欢你吗?”短短一句话,叫我鼓起的勇气荡然无存。
之后,便是我爸无尽的自责,“怪爸,怪爸没本事,怪我们拖累了你,笙笙,你本有很好的未来,不该这样作践自己的。”
拖累吗?我从来没觉得。
作践吗?也许吧。
至于那美好的未来,我是不敢妄想了。
离开家前,我爸哭着放下狠话,“蒋岁笙,你要是敢去找他,这个家别回了。”
我妈虽然心疼我,但在这回,却也是站在我爸那边,她说,“我们家就算是再穷,也不会卖女儿,上次的事情已经给了我们教训,这次我是坚决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受伤害。”
他们说了很多,但我最后的决定没变。
我到底还是离开了。
抵达京北,一切都是陌生的。
这座城市繁华璀璨,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灯火通明,是每一个人向往扎根的地方。
来接我的人是陆廷西的助理。
他见到我时,一脸抱歉,“不好意思蒋小姐,没想到你这么仓促就来了,我这边什么都还没准备好,今晚得麻烦您先住酒店了。”
我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轻声说没关系。
6陆廷西是凌晨三四点来的酒店。
当时我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人在亲我的脖子,惊醒之际,对上一双含笑的瑞凤眼。
下一秒,我听到他熟悉的懒调。
“你能来找我,我很开心。”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他这句话时,我莫名就很想哭,眼眶红的那瞬,他柔柔的亲上我的眼皮,“我们笙笙还真是爱哭鬼啊。”
这声“爱哭鬼”里夹杂的宠溺,到后来彻底分开时想起,我的心还是针扎了似的疼。
明明,曾经他是愿意哄着我的啊。
可是,人到最后为什么变了呢。
一个月未见,年轻男女躺在一张床上,绝对不是瞎聊天,整夜整夜,他不知疲惫。
大概是我妈那句话太扎我心了。
这回在床上,我抱着他的脖子,胆大妄为的问了句,“陆廷西,你喜欢我吗?”他专心致志的亲吻我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暧昧的印子,回得深情,“喜欢。”
“好喜欢。”
他游离至上,吻上我的唇,情话说的动听,“蒋岁笙,我爱你。”
“爱”是多么有重量的一个词啊。
那晚,我几乎沉沦进他给我造的美梦里。
一直到结束,他靠在床头抽烟,我窝在他胸口,鼻尖有些酸的说:“陆廷西,我爸妈不要我了。”
闻言,他抽烟的动作顿住,眸光也微有些惊诧,他欲言又止的看着我,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的抱紧了我。
他的下巴顶着我的头,手柔柔的拍着我的肩安慰,“没事,我要你。”
才19岁的我,去哪里能想得到男人床上的情话,只是屁话这个道理。
到底是年轻啊,他这样,我便不知天高地厚的觉得他是真的爱我。
我抱紧他,声线仍染着哭腔。
“陆廷西,你一定要对我好啊。”
遇到你,我飞蛾扑火,远走他乡,被父母赶出家门,现在,除了你,我什么也没有了。
他回“好”,隔天就真的对我“好”了。
他给了我一把钥匙,328平的的大平层。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他牵着我的手进去,开始给我介绍。
踩在光滑的瓷板上,我却是觉得空荡荡。
这里很大很好,只是不像家。
大概是他昨晚的情话太动听了,我抱着他的胳膊,傻乎乎的问:“你也住在这吗?”闻言,他嘴角的笑收敛了些。
下一秒,他抬手捏我的脸,并未直面回复,他只是说,“我会过来看你的。”
一句话,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远。
晚上,他带我去找他朋友玩。
抵达包厢时,男男女女皆是容貌精致,衣着富丽,肆意妄为的在划拳喝酒。
大家见到他来,皆的热情的呼喊。
“陆哥,约你的牌还真是难约啊!”陆廷西揽着我的肩,但笑不语。
也就是在这时,我的存在引起一阵欢呼,“哎呦,这就是你藏了两个多月的宝贝啊。”
陆廷西笑着亲了我一口,“是又怎样。”
他动作做得潇洒,我却是羞红了脸。
这么多人在呢,他怎么都不注意点形象!之后,他抬手指着一群女人的方向。
唇贴在我耳边说,“这边打牌会有些无聊,去找她们玩儿。”
我揪着他的袖口,眼神中透露着不愿。
在这里,我就只认识他,我不想去到陌生堆里,但他却无视我的不愿,直接坐到了沙发主位,任凭身边兄弟递上烟,倒上酒。
瞧见这一幕,我无疑是委屈的。
但我清楚的知道,我没有委屈的资格。
所以,就算不情不愿,我也还是去了。
刚坐到沙发边沿,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便围着我聊起天来。
“哎,你就是陆少的新女伴啊。”
“你这脸不是做的吧,真他妈纯。”
“还有你这胸这臀,啧,我要是男人也喜欢你这款,姐妹儿,你可真够漂亮的啊!”听着她们接连不断的话,我红了脸。
“不过,你这打扮也太素了吧。”
闻言,我垂眸看了看自己,“素吗?”她们狂点头,“素啊,陆少可是这京北城里最阔的公子哥,你穿这么素,这不是丢他的脸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不给你零花钱呢。”
我蹙眉,不是很懂她们的意思。
“零花钱?”“对啊,陆少每个月给你打多少钱?”我抿唇,两只手不安的扣着,并未作答。
这天晚上,陆砚庭和他那群兄弟漫不经心的打着牌,我正襟危坐的听着这群女人们聊美妆,聊珠宝,聊男人,聊八卦。
她们还对我说了很多过来人的话。
她们说,“男人么,都一个样,贪图新鲜,现在亲热喊我们宝贝,礼物送到手软,赶明儿啊,我们只是他们的过去式,所以啊,我们得学会审时度势,他们愿意宠着,该捞就捞,在这个世上,只有钱才不会背叛你。”
她们还说,“在外面得给男人面子,像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提包带珠宝,其实都是从侧面在展示一个男人的财力物力。”
听到她们这话时,我当时蠢到可以。
我觉得我素面朝天丢了陆砚庭的面子。
自这回去后,我开始拿着陆砚庭给我的副卡,学美妆,学穿搭,学打牌打麻将,逛街购物,拍卖会拍珠宝,尝试各种运动。
我以为我在努力变好,可我没想到,短短两个月不到,他就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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