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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蝉鸣里的秘密苏念秦淮免费小说免费阅读_推荐完结小说盛夏蝉鸣里的秘密(苏念秦淮)

西乘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盛夏蝉鸣里的秘密》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西乘”的原创精品作,苏念秦淮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小说《盛夏蝉鸣里的秘密》的主角是秦淮,苏念,这是一本现代言情,校园,暗恋小说,由才华横溢的“西乘”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79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20:25:0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盛夏蝉鸣里的秘密

主角:苏念,秦淮   更新:2025-07-25 22:4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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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不知疲倦地鼓噪着,将盛夏的午后烘得愈发黏稠。阳光穿过画室窗外那棵老梧桐的叶子,

筛下一片晃动的光斑,像碎金般落在地板上、画架上,也落在我摊开的素描本上。

空气中飘着松节油和颜料混合的淡淡气味,熟悉又安心,可我握着炭笔的手却悬在半空,

迟迟落不下去。画板上的人是秦淮。我又一次描摹他的侧脸,

炭笔在纸上勾勒出利落的下颌线,顺着线条往上,是挺直的鼻梁,再到那双深邃的眼睛。

每次画到这里,我总会不由自主地停笔,仿佛能透过画纸,看到他本人站在我面前,

眼神沉静得像蕴藏着星辰大海,却又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又在画你的‘星星’啦?

”身后传来苏念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她轻快的脚步声。我慌忙用手臂遮住画纸,

脸颊却不争气地发烫,像被窗外的阳光晒得太久。苏念凑过来,毫不客气地拨开我的胳膊,

盯着画板上的秦淮,啧啧有声:“沈星河,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画得再像有什么用?

你都快把他画穿了,颜料都要堆成山了,人家长什么样都未必记得你。”我垂着眼,

小声嘟囔:“他本来就不认识我……”“所以才要让他认识你啊!

”苏念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我的额头,“高一开学典礼到现在,整整三年,

你就守着这堆画过日子?再过两个月,我们就该滚蛋了,你想把这份暗恋带进坟墓里去?

”提到毕业,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泛起细密的疼。是啊,三年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秦淮的样子。那天也是这样的盛夏,阳光刺眼,蝉鸣聒噪。

新生们挤在操场上,穿着不太合身的校服,脸上带着茫然又兴奋的神情。我站在人群里,

正被毒辣的太阳晒得头晕,忽然就看到了主席台上作为新生代表发言的他。

他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蓝白校服,站姿笔挺,手里拿着发言稿,却没有看。阳光落在他的发梢,

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光晕,他的侧脸线条干净利落,下颌角的弧度恰到好处,

明明是少年人的模样,眼神里却带着一种超乎年龄的沉静。他的声音也很好听,

清冽得像山涧的泉水,不急不缓,每个字都清晰地落在每个人耳中。

可他的目光始终平视着前方,没有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停留,仿佛周遭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操场上的蝉鸣、人群的嘈杂、甚至连头顶的烈日,

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站在光影里的少年。从那天起,

秦淮就成了我视线里的焦点。我知道他在三班,知道他是年级第一,知道他篮球打得很好,

知道他总是一个人去图书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穿过学校那条种满梧桐树的小路。

他像一颗遥远的星辰,循着自己的轨迹运行,清冷、耀眼,却让人无法靠近。而我,

只是芸芸众生里最普通的一个。成绩中等,相貌平平,唯一的特长大概就是画画。

我只能像现在这样,躲在画室里,躲在人群后,偷偷地将他的样子一笔一笔画下来。

我的素描本里,藏着无数个秦淮。有他在课堂上低头做题的样子,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有他在篮球场上奔跑的样子,

额角的汗水折射出细碎的光;有他在图书馆里靠窗坐着的样子,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

神情专注;还有他穿着白衬衫,在梧桐树下行走的样子,树影落在他身上,明明灭灭,

像一幅流动的画。苏念说的没错,我画了他三年,画过他的每一个侧面,每一个表情,

甚至能凭着记忆画出他手指的弧度。可他呢?他大概连沈星河这个名字都没听过。

“你看你这没出息的样。”苏念叹了口气,语气却软了下来,她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旁边,

“好了好了,不逼你了。不过说真的,星河,你真的甘心吗?”甘心吗?

我看着画纸上秦淮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也在看着我,无声地问着同样的问题。

不甘心。怎么会甘心?我不甘心自己的整个高中时代,都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

远远地看着他;不甘心那些藏在画纸背后的心事,永远没有说出口的机会;不甘心毕业之后,

我们就彻底变成两条平行线,再也没有交集。可是……“他那么优秀,”我低声说,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成绩好,长得好,听说家里条件也很好。而我呢?

我什么都没有……”“你有画画的才华啊!”苏念立刻打断我,“上次全市美术比赛,

你不是拿了一等奖吗?那幅《盛夏》,多少人夸好看!秦淮肯定也知道!”我愣了一下,

那幅《盛夏》……画的其实是学校的梧桐树,树下有一个模糊的少年背影,

那是我鼓起勇气画的唯一一幅有他背影的画,故意处理得很朦胧,没想到会得奖。

他会知道吗?大概不会吧。他那样的人,心思大概都放在学习上,

怎么会关注美术比赛这种事。“再说了,喜欢一个人,跟优不优秀有什么关系?

”苏念拍了拍我的肩膀,“喜欢就去追啊!就算失败了,至少以后不会后悔。”追他?

这个念头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我连跟他说句话都不敢,

又怎么敢去“追”他?记得苏念第一次帮我制定“作战计划”,是高二上学期。

她说秦淮每天放学后都会去图书馆,让我假装偶遇,“不小心”把画具掉在他面前,

然后顺理成章地跟他搭话。那天我鼓足了毕生的勇气,抱着画板在图书馆门口徘徊了很久,

终于等到秦淮走出来。我深吸一口气,假装没看到他,低着头往前走,

心里盘算着怎么“不小心”撞到他。结果紧张过度,脚下一绊,不仅画具撒了一地,

我自己也差点摔个狗吃屎。慌乱中,我看到秦淮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画笔和颜料,

又抬头看了看我。那是他第一次那么近地看我。他的眼睛比我画里的还要好看,睫毛很长,

瞳孔是纯粹的黑,像蕴藏着无尽的夜空。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像是洗衣液的清香味。

我的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膛,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沉默地蹲下身,帮我捡起一支滚到他脚边的画笔,递了过来。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

指甲修剪得很干净。“谢……谢谢……”我接过画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没说话,

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离开了。自始至终,他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

眼神里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手里还攥着那支他碰过的画笔,心脏却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只剩下巨大的失落。那是我离他最近的一次。后来苏念又帮我想了很多办法。

比如在他常去的咖啡馆里画画,故意把画着他侧影的画放在显眼的位置;比如托三班的同学,

给他送我亲手做的曲奇饼干,说是“不知名同学的感谢”;甚至在学校艺术节的时候,

苏念偷偷把我画的秦淮的素描,塞进了画展的角落里。可所有的努力,都石沉大海,

没有激起一点涟漪。他还是那个独来独往的秦淮,还是那个对周遭一切都漠不关心的秦淮。

“算了吧,念念。”我拿起橡皮,轻轻擦去画纸上秦淮嘴角那一点多余的线条,

“可能……我们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星河,别灰心,秦淮只是比较慢热而已。

”她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得给他一点时间。

冰山融化还需要过程呢,何况是秦淮这种自带结界的人。”我低头看着画纸上秦淮的眉眼,

炭色的线条勾勒出他眼底的清冷,仿佛真的能透出拒人千里的寒气。融化?这样的人,

真的会有融化的一天吗?苏念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等着吧,

机会很快就来了。下下周的秋季运动会,我已经帮你打听好了,秦淮报了男子1500米。

”我愣了一下:“1500米?他看起来不像喜欢剧烈运动的人。”在我的印象里,

秦淮总是安静的,要么在教室做题,要么在图书馆看书,最多是在梧桐树下慢慢走,

从未见过他奔跑的样子。“人不可貌相嘛。”苏念笑得神秘,“据说他初中是校田径队的,

耐力好得很。怎么样,这算不算天赐良机?”我还是没明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笨啊你!”苏念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我的画板,“运动会有绘画比赛啊,

主题是‘赛场瞬间’。你想想,你拿着画板在跑道边,光明正大地画他奔跑的样子,

多顺理成章!说不定他跑过的时候,还能看到你呢!”说到“看到你”三个字时,

苏念特意加重了语气,眼睛里闪着“计划通”的光芒。我的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光明正大地画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还要被他看到?光是想想,脸颊就开始发烫。

但不可否认,苏念的话确实让我动了心。或许,这真的是一个机会?最终,

我还是在苏念的“怂恿”下,报了运动会的绘画比赛。比赛当天,秋阳格外明媚,

褪去了盛夏的燥热,变得温暖而舒适。操场上彩旗飘扬,人声鼎沸,

加油声、呐喊声此起彼伏,充满了青春的躁动。我抱着画板,

找了个靠近1500米起点的位置坐下,假装在观察赛场风景,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检录处。心脏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手心也渗出了细密的汗。

我一遍遍地在心里描摹秦淮跑步的样子——他会穿着红色的运动服吗?

额前的碎发会不会被风吹起来?跑步时,他清冷的眉眼会不会染上几分烟火气?“星河!

秦淮出来了!”苏念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兴奋的颤音。我猛地抬头,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检录处的门口,

秦淮正和其他选手一起做着热身运动。他果然穿了红色的运动服,

鲜艳的颜色衬得他皮肤愈发白皙,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黑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几缕碎发落在额前,竟添了几分少年气。他的动作舒展而标准,压腿、摆臂、活动脚踝,

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沉稳的力量感。阳光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在脸颊投下一小片阴影,

侧脸的线条依旧利落,却少了几分平日里的疏离。

周围有女生在小声议论:“那是三班的秦淮吧?他居然也会参加长跑?”“长得好看就算了,

体育还好,这是什么神仙学长啊!”我握着画笔的手紧了紧,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原来,他在别人眼里,也是这样耀眼的存在。随着一声发令枪响,

1500米的比赛正式开始。选手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红色的运动服在跑道上连成一片流动的光。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秦淮身上。他起跑并不算快,

保持在中间的位置,步伐均匀而稳健,呼吸节奏也控制得很好,显然是有备而来。一圈,

两圈,三圈……选手们的体力逐渐透支,速度慢了下来,有的甚至开始掉队。

但秦淮依旧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像一台精密的仪器,每一步都踩在最精准的节点上。

到了最后一圈,他突然开始加速。红色的身影像一道闪电,从人群中脱颖而出,

很快就超过了前面的选手,一步步逼近领先位置。“秦淮!加油!”“三班加油!

”看台上爆发出热烈的呐喊声,连带着我也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在心里默默为他加油。

跑快点,再快点……他离终点越来越近,只剩下最后一百米了。他已经冲到了第一位,

只要保持这个速度,冠军几乎是囊中之物。阳光刺眼,

我眯起眼睛看着那个向终点冲刺的身影,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膛。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大概是前面的选手体力不支,脚步踉跄了一下,不小心撞到了秦淮的胳膊。

秦淮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啊!”周围响起一片惊呼。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地上站起来,

手里的画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颜料和画笔撒了一地,但我顾不上这些,

只想立刻冲到他身边。“秦淮!”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带着连我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周围的人已经围了上去,裁判和医护人员也快步跑了过去。我挤开人群,

终于看到了趴在地上的秦淮。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有些苍白,

右手紧紧捂着左脚脚踝,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红色的运动服沾了些尘土,显得有些狼狈,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脆弱的样子。“秦淮,你没事吧?”我蹲下身,

声音里的焦急藏不住,目光紧紧盯着他捂着脚踝的手,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里,听到我的声音,他艰难地抬起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

贴在皮肤上。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时,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讶,

随即又被痛苦取代。“我…我没事。”他咬着牙,声音有些沙哑,

额头上的冷汗看得我心惊肉跳。“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急得快要哭出来,

想扶他却又怕弄疼他,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医生!医生快来啊!”医护人员很快赶到,

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他的脚踝,脸色变得有些严肃:“可能是扭伤了,得赶紧去医务室处理。

”两个男生想扶他起来,秦淮刚一用力,眉头就皱得更紧了,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来吧。”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连秦淮也惊讶地看着我。我脸颊发烫,

却还是坚持着伸出手:“你能站起来吗?我扶你去医务室。”他沉默了几秒,

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我小心翼翼地架住他的胳膊,让他的重量尽量落在我身上。

他比我想象中要高大,身上带着阳光晒过的温度,还有淡淡的汗水味,并不难闻,

反而有种干净的少年气息。从操场到医务室的路很短,却仿佛走了很久。我扶着他,

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的力量,还有他因为疼痛而微微发颤的身体。

他很少说话,只是偶尔在脚下不稳时,会低低地“嘶”一声。

我能感觉到他在尽量减轻我的负担,脚步放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对不起,

麻烦你了。”快到医务室时,他忽然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不麻烦。

”我立刻摇头,脸颊更烫了,“你伤得这么重,我送你过来是应该的。

”医务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医生仔细检查了秦淮的脚踝,确诊是韧带拉伤,

肿得很厉害,需要静养至少一周,这几天都不能走路。秦淮的眉头一直皱着,

大概是疼得厉害,也可能是觉得麻烦。他安静地坐在病床上,任由医生给他敷药、缠绷带,

像个乖巧的孩子,只是脸色依旧苍白。我在旁边看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原来再清冷的人,

也会有这样脆弱的时候。“接下来几天,你需要人照顾。”医生收拾着药箱,叮嘱道,

“最好有人帮你带饭,扶你去厕所,按时来换药。”秦淮沉默着没说话,眼神有些茫然,

大概是在想该麻烦谁。他向来独来独往,似乎没什么亲近的朋友。“我来!

”我几乎是立刻接话,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脸颊瞬间红透了,“我…我的意思是,

我离得近,而且…我没报什么运动项目,时间很充裕。”秦淮转过头,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还有些别的我看不懂的情绪。他沉默了几秒,

然后轻轻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不麻烦!”我连忙摆手,

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那天下午,我扶着秦淮回了宿舍。他住在三楼,没有电梯,

我们走得很慢,每上一个台阶,他都会疼得皱一下眉,但他从来没抱怨过一句。

把他安顿好后,我又跑回操场,捡起了我散落一地的画具。画板摔出了一道裂痕,

颜料也干了大半,

但我看着上面未完成的画——那是我早上刚起笔的、秦淮站在阳光下的样子,忽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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