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不做冰山的舔狗(纪屿江宴)在哪看免费小说_已完结小说推荐不做冰山的舔狗纪屿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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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浅浅贝”的现代言情,《不做冰山的舔狗》作品已完结,主人公:纪屿江宴,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热门好书《不做冰山的舔狗之后,他后悔了》是来自浅浅贝最新创作的现代言情,校园,甜宠,追妻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江宴,纪屿,秦妮曼,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不做冰山的舔狗之后,他后悔了
主角:纪屿,江宴 更新:2025-07-25 22: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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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是我男朋友,他冷淡疏离,对谁都衡量出个安全距离。直到他头也不回的丢下我,
送醉酒的学姐回家,一次一次的破戒。我才知道冰山消融是分对象的。后来他红着眼,
声音沙哑的质问“那我呢?”我牵着男友纪屿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1 冰川消融部门的包厢闹哄哄的,空气里飘着火锅的牛油香和淡淡的酒气。
我从江宴身后探出头,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嘴角一扬,声音清亮,
笑嘻嘻地朝众人摆手“你们好,我是江宴的女朋友——祝之姜,今天跟着他来蹭饭。
”比起我的热情,江宴的反应简直是另一个极端。他只是简短的“嗯”了一声,
语气没有起伏,目光甚至没在我脸上停留半秒,径直拉开椅子坐下。我早习惯他这副德行,
自顾自的在他身旁坐下。没人会觉得我热络得突兀,江宴这座冰山身边,
突然多了个会笑会闹的女生,反倒像是冰面裂开了道暖光。江宴身形高大,
挺拔的身姿在人群里格外显眼,像是寒风中一棵遗世独立的松柏,他冷淡疏离,
对谁都衡量出个安全距离。见到他的第一眼时,我就发誓要让冰山融化,费了好大功夫,
才让常年积雪的山隐隐约约有了松动的迹象。吃到一半,包厢门被推开,
女生倚着门框进来时,满屋子的喧嚣好像被按了暂停键。她穿了条酒红色的吊带裙,
长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颈侧,眼尾微微上挑,哪怕只是随意扫过全场,
都带着说不出的风情。“来晚了,只罚三杯。”声音柔滑又带着点慵懒的哑,
明明没说什么亲昵的话,却引人遐想。随后她拿起桌上的啤酒连喝了三杯,
喉咙滚动的弧度都透着股慵懒的媚劲。江宴原本正低头玩手机,这时却抬了眼,
目光在她的身上顿了两秒。秦妮曼,大三,社团里的传奇学姐,是很多人心中的女神,
听说江宴当年进社团,还是她带的。秦妮曼坐到江宴的斜对面,笑盈盈地跟他碰杯“江学弟,
好久不见,还是这么闷。”她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我,有些诧异“女朋友?”我还没说话。
“嗯”江宴应了声,却真的举起杯子跟她碰了下。我戳着碗里的鱼丸,
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摆设谁不爱美女?我露出灿烂的笑容,声音欢快,
大大方方的将杯子碰在他们之间“学姐,我知道你,你好漂亮。
”秦妮曼脸上闪过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声音低回婉转“谢谢,你很可爱。
”散场时秦妮曼明显喝多了,站都站不稳,被两个女生扶着还一个劲的摆手“不用送,
我自己能行……”话没说完,身子就晃了晃,眼看要栽下去。“我送你。”江宴忽然站起身,
语气不容置喙。我猛地抬起头,着实没想到江宴能当着我这个女朋友的面,
提出送另一个女生回家。显然众人也觉得有些尴尬,面面相觑,目光纷纷落在我身上。
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别人也可以送。江宴却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害怕我闹,
又是皱眉又是冷脸,只留下四个冷冰冰的字。“别闹,听话。”如同冰锥般扎进我的心上,
我看着江宴半扶半抱着秦妮曼往外走,秦妮曼靠在他的身上,侧脸贴在他的胸前,
甚至还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那亲昵的姿势,是我从未有过的待遇。
满屋的人为什么偏偏他要送?为什么不让别人送?不放心?她是你什么人啊……我没跟上去,
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一屋子人面面相觑,我却突然笑了笑,
拿起包说2 心碎夜行“我先走啦,你们玩得开心。”声音依旧裹着阳光的温度,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走出包厢,晚风带着凉意吹过来,我沿着街边慢慢走,
心里堵了块石头,不上不下的。走了没几步,我突然蹲在路灯下,攥着拳头垂着地,
声音有些哽咽“江宴你个王八蛋,我什么时候要闹了?凭什么她喝醉了你就要送?
就因为我喝的是果汁吗?混蛋……”骂到最后口干舌燥,我干脆把脸埋进膝盖里。
“你蹲在这儿,是在等流星吗?”一道像含着薄荷糖的声音响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单薄。
我红着眼抬起头,见对方手里拿着支刚买的甜筒,正弯着腰看我,眼里透着光,
比头顶的路灯还亮。“我看你蹲在这儿十分钟,骂了那个叫江宴的八分钟,剩下两分钟在哭。
”男生把手里的甜筒递过来,巧克力味的,还冒着冷气,“尝尝?甜食治百病,尤其治混蛋。
”我愣住了,看着他递过来的甜筒,他的脸上满是坦荡的笑意,突然觉得鼻子更酸了。
“我不认识你。”我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现在不就认识了吗?”男生在我旁边蹲下,
自己咬了口甜筒,含糊不清地说“我叫纪屿,刚从KTV出来,听见有人骂街,过来看看。
”他说话时带着点调侃,眼神却很真诚,没有丝毫窥探的意味。我盯着他手里的甜筒,
巧克力酱顺着蛋筒流下来,滴在他手背上。他“哎呀”一声,慌忙用舌头去舔,
像只笨拙的大金毛我忍不住笑出声,接过那支快化的甜筒,咬了一大口,
巧克力的甜腻在舌尖化开,好像真的冲淡了心里的委屈。纪屿眼睛一亮“你看,
笑起来多好看,比哭丧着脸强多了。”闻言,我的声音还有些哑,带着点哽咽的气音,
开玩笑道“你……难道是天使?”纪屿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称他为天使,
又或者是这老派的比喻,他随即低笑一声,声音带着戏谑“天使?顶多是……刚好路过,
顺手帮你把挡路的乌云拨了拨。”被喜欢之人刺痛,被素不相识之人治愈。我不说话了,
安静的吃着手里的甜筒,吞下的凉意挤开心中的郁闷。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一个蹲在左边吸鼻子,一个蹲在右边啃甜筒,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奇异地没有尴尬。
夜色漆黑如墨,江宴看着秦妮曼的身影消失在宿舍楼道口后,他摩挲着手机屏幕,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点开祝之姜的微信界面。“睡了吗?”,他刚打出三个字,
指尖悬在发送键上,顿住了。他想起晚饭时祝之姜安静的坐在一旁,只是偶尔抬眼,
目光掠过秦妮曼。散场时她也是这样,比平常安静,不闹也没跟上来,扯着他衣角时,
眼里有着不可置信。江宴蹙眉,他不喜欢祝之姜这样。她不开心吗?他想。最终,
他还是锁了屏。与纪屿的相遇大概算萍水相逢,但我没想到他居然是我的学弟。我窝在床上,
从晚饭结束到现在,手机没有任何消息。我其实知道江宴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他那人,
骨子里的分寸感比谁都重,就像隔着层透明的玻璃,再近也碰不到真实的温度。
可道理归道理,心里那点闷还是像受潮的棉絮,堵得人喘不过气。我把手机倒扣在枕头上,
起身和舍友说了句“晚安”。窗外的月光顺着阳台漫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片清冷的白。我想,
算了,偷偷减分,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坚持,大概是刚开始追他时,
也是一次一次被打击,然后又一次一次给自己打气,像是在追一道抓不住的影子,
用尽了力气和手段。计算两人之间的课程,制造偶遇;在他常去的篮球场守了整月,
每次递水都被他身边的兄弟接走;专门免费代课,只为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
哪怕是又水又无聊的水课……真是疯了。宿舍楼前的香樟树影斑驳,我抱着纸袋站在树荫,
见到江宴,立刻扬手喊了声“江宴!”江宴顿住脚步,眉峰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他昨天没发消息,不知道怎么解释,或者说他根本没打算解释。我已经蹦到他面前,
笑容里带着点刻意的雀跃“给,早餐。”情绪稳定的丝毫看不出我昨天夜里那点闷意,
江宴接过纸袋,指尖触碰到我的温度,低声问“等很久了?”“没多久,”我往后退了半步,
双手背在身后晃了晃。“看你昨天没发信息,应该是很累了。”这话半真半假。
其实我早上六点就醒了,在宿舍楼下转了两圈才等到人。至于那句“没发信息”,
说得轻描淡写,像在说天气不错,替他想好了借口。江宴捏了捏温热的纸袋,
喉结动了动:“昨天……”“哎呀快走快走,”我突然拽了把他的袖子,往教学区的方向拉,
“再磨蹭真要迟到了!李教授的课你也敢旷?”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
明明昨天夜里还在心里憋着气,发誓今天绝不给好脸色看,可真站到他面前,
所有的硬气就都软了下去。算了,反正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我偷偷蜷了蜷手指,
把那句差点问出口的“你送秦妮曼回去后,有没有想过给我发消息”,又悄悄咽了回去。
“是了,这才像祝之姜,即使冷漠变成拳头,她也能像棉花一样接住,不痛不痒,
依旧像个没烦恼的太阳凑上来。”江宴想。他原来还有些不安,
却没有深究这“不安”的源头来源于什么。可他不知道——失望并非要表现出来,
日积月累才会图穷匕见,逐渐成型。下一次失望会是什么时候呢?3 假面舞会这周,
学校举行假面舞会,礼堂的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光,各式各样的面具,琳琅满目。
我站在角落,指尖摩挲着裙摆,穿着及膝短裙,脸上的猫脸面具遮住大半,眼睛微微眯起,
只露出唇角刻意弯起的弧度,是我对着镜子练了半宿的“成熟”表情。小样!这还拿不下他!
视线穿过人群,精准落在吧台边的身影上。江宴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子。
他的脸上没戴面具,侧脸线条在光线下显得柔和些,却依旧没什么表情。我深吸一口气,
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过去,声音比平时高了些:“江宴。他转头看来,
目光在我身上顿了半秒。那半秒里,我清晰地看到他睫毛颤了一下,但快得几乎是错觉。
nice!然而下一秒“不合适。”他开口,声音还是惯常的清冷,听不出情绪。
我的心往下沉了沉,像被戳破的气球。但我很快扬起下巴,
面具后的眼睛盯着他“我觉得挺合适的啊。”我故意转了个圈,裙摆扬起好看的弧度,
“你看,是不是……”“嗯。”他忽然应了一声,打断她的话,目光移开,
落在远处晃动的人影上,“要跳舞?”我愣了愣,没想到他会接话,连忙点头“对啊,
你等下会邀请我吗?他没立刻回答,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杯壁,发出轻响。过了一会儿,
才淡淡道“看情况。”我心里美滋滋,心想这个傲娇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低头?
灯光忽然暗下来,慢舞的音乐流淌开来。我的心跳也跟着慢了半拍,跟在江宴身侧,
猫脸面具后的视线几乎没离开过他的背影。指尖攥着裙摆,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就等他转过身,像刚才“看情况”的承诺那样,朝自己伸出手。可江宴的脚步忽然顿住了。
不远处,秦妮曼正被一个戴狼头面具的男生缠着,对方借着旋转的动作,
手不规矩地往她腰上靠。她皱着眉躲闪,脸上是明显的抗拒。江宴的眉头瞬间蹙起,
我心头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硌着了。他几乎没犹豫,长腿迈过去,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江宴伸出一只手,横在两人中间,不动声色的将秦妮曼带到怀里,
他没看那人铁青的脸只转向秦妮曼,他的唇瓣动了动“抱歉来晚了,我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
秦妮曼似乎没想到他会过来,愣了愣,笑道“不用,你不陪女朋友跳舞?
”“女朋友”三个字刺的江宴心里咯噔一下,他忽然转头看向我这边,然后很快的移开视线,
低声说了几句“她不会介意的。”江宴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转身走向舞池中央。我僵在原地,
面具遮住了我的表情,却遮不住耳边骤然放大的心跳声。刚才还觉得温热的旋律,
此刻听来竟有些凉,像有片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又猛地被人攥住,涩得发疼。
望着舞池里旋转的两人,忽然觉得脸上的面具好沉,沉得让我想抬手摘下来,又不敢。
我站在角落,猫脸面具的耳朵耷拉着,视线像被磁石吸住,牢牢钉在舞池中央。
有温热的东西在眼眶里打转,我用力眨眨眼,把那点湿意憋回去。然后抬手,
左手轻轻搭上右手手腕,像握着舞伴的手那样,跟着节奏慢慢旋身。裙摆扫过脚踝,
我对着空气笑了笑,旋转时,我看见自己映在落地窗上的影子——猫脸面具,孤单的身影,
却在认真地、一步不落地跳着。音乐还在继续,我咬着唇瓣,心虽然乱了,但步子依旧没乱。
江宴,这种尴尬又难过的经历,都是因为你。周围异样的眼光,即使我无坚不摧,
自尊也一览无余,无处遁形的被踩在地上摩擦。然而,下一秒手腕被温热的掌心扣住,
我的动作猛地顿住。紧接着,一股稳定的力量揽过我的腰,带着我旋进旋律里。
……纪屿是跑过来蹭吃蹭喝的,他靠在角落的廊柱上,
被戴着双耳猫面具独舞的女生吸引了注意力。她今天穿了条带银线的裙子,很耀眼,
可那面具后的眼睛,亮了又暗,像被风吹灭的烛火。纪屿看着她一个人对着空气抬手、旋身,
裙摆扫过地面时带起的弧度,都透着股强撑的倔强。猫耳歪了。他心里莫名有点发紧,
几乎是凭着走过去,扣住她的手腕……我惊得抬头,撞进对方面具后的一双眼睛里。
那是副简单的黑色面具,只露出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看不清表情,
却莫名让人觉得带着笑意。“跳错了。”男生的声音压得很低,清润的少年音在耳边炸开。
这声音……我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几乎是凭着本能,
脱口而出那个藏在心底的称呼“天使?”对方的动作顿了半秒,
随即揽在我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稳了些,带着我转了个漂亮的圈。面具后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
语气含笑“嗯,是我。”旋转的眩晕感还没褪去,我被他带着又转了个圈,才稳住脚步。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握的很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温热,和江宴那种清冷的触感完全不同。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还有点发闷,带着刚忍住的鼻音。他低笑一声,
气息扫过我的面具边缘“奔着免费投喂来的,没想到能撞见学姐一个人跳得这么……投入。
”他刻意拖长了尾音,语气里的促狭藏都藏不住。“又是姓江的?”我愣了愣,
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江宴,心里那点刚被抚平的涩意又冒了头。我抿了抿唇,避开这个话题,
忍不住问“你……怎么认出我的?我们都戴着面具呢。”他顿了顿,
诚实的解释道“你面具上的猫耳朵,歪了一边哦。”闻言,我下意识抬手去扶,
果然摸到右边的猫耳歪向了脸颊。我这才恍然,旋转间,我看着对面黑色面具下隐约的轮廓。
为什么每次这么狼狈总能遇到他?“学姐,你今天很漂亮。”“什么?”音乐太大,
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我说你今天很漂亮。”他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
他的话在我的耳边炸开一道道烟花,只感觉步履更加轻盈,随即露出真心的笑容“我也觉得!
我今天超漂亮的!”精心打扮,有人说你不合适,有人夸你很漂亮。纪屿没说,
猫耳只是幌子,因为他记住了祝之姜的眼睛。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他想要住进去。
江宴放在秦妮曼的肩头一紧,指尖的力道泄露了心底翻滚的情绪。
他只觉得两人并肩的画面太过刺眼,或许是潜意识里不愿承认的占有欲在作祟。“江学弟,
你弄疼我了。”秦妮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挑眉。闻言,江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松了力道。“吃醋了?难道不是你先松开她的吗?”秦妮曼的话无疑将他的心思摊开,
他先是瞳孔一缩,而后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语气硬的像块冰。“没有。
”秦妮曼看戏似的笑,唇线弯出的弧度却透着笃定“是吗?江学弟,
太傲娇是会失去很多东西的哦。如果喜欢的话,就要坚定啊。”她没看他紧绷的侧脸,
只把那点心思拎出来,像逗猫似的晃了晃。一开始她以为江宴对自己有想法,
并且自己也不介意谈个弟弟,所以她不介意江宴的靠近,却发现他有女朋友,真奇怪。
舞曲渐缓,秦妮曼借着最后一个转身退开半步,抬手理了理鬓角的碎发,指尖划过颈侧时,
目光慢悠悠地落在不远处正和纪屿说话祝之姜的身上。“江宴”她忽然开口,
声音里没了刚才的戏谑,反倒添了几分冷静的通透。江宴正望着祝之姜的方向出神,
闻言回头,眉峰一蹙:“又想说什么?“我一直以为,你对我那点‘特别’是认真的。
”她抬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语气里听不出失落,
反倒像在分析一件与己无关的事。“直到看见你盯着她时,
那眼神里的拧巴比对着我时真多了,但我觉得你在耽误她。话说完,她转身就走,
留江宴一个人站在原地,指尖蜷起,指节泛白。他望着秦妮曼转身的背影,又猛地转回头,
视线撞进不远处祝之姜仰头笑,纪屿正侧耳听她说话,姿态自然得刺眼。
……走在回宿舍楼前的梧桐道,我跟在纪屿身侧,
为了配礼服穿的细高跟早把后脚跟磨出了红痕,我咬着牙想装作没事,步子却越来越拖沓。
纪屿忽然停下脚步,弯腰捡起路边一片巴掌大的梧桐叶,叶脉清晰的如同人生轨迹,
他转过身时,轻声“别动。”我一愣,就见他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把梧桐叶叠成个厚实的小方块,塞进我磨脚的鞋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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