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重生五岁我成了仇人亲儿子!王金花徐婉儿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_在哪看免费小说重生五岁我成了仇人亲儿子!王金花徐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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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红不要澜”的倾心著作,王金花徐婉儿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故事主线围绕徐婉儿,王金花,徐国富展开的现代言情,萌宝,爽文,逆袭,年代小说《重生五岁:我成了仇人亲儿子!》,由知名作家“要红不要澜”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2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21:01:4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五岁:我成了仇人亲儿子!
主角:王金花,徐婉儿 更新:2025-07-25 22: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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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河水吞噬我的瞬间,我竟重生成了五岁男童——徐家宝。更讽刺的是,
他正是前世逼死我妈的恶毒伯父家,那个被宠上天的小恶魔!看着镜中仇人之子的脸,
我恶心得干呕。但墙上挂历赫然是1989年7月15日!三天后,外公外婆车祸身亡,
妈妈将坠入地狱!时间紧迫,这具幼小的身体是我唯一的武器。老天让我回来,
就是为了改写妈妈的命运!哪怕要我用“徐家宝”的身份,亲手撕碎这吃人的魔窟!
1、自杀没死成,重生了!那场酝酿了二十年的绝望,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灵魂深处。
上一秒,我还在冰冷浑浊的河水里下沉,肺部像被水泥堵死,意识被无边的黑暗撕扯吞噬。
下一秒,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猛地将我拽醒。知了在窗外没命地嘶鸣,
空气黏稠得如同快要凝固的水泥,我猛地睁开眼,视野里是低矮、糊着旧报纸的房梁,
阳光透过破窗棂,在凹凸不平的泥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一股混杂着霉味、汗味和劣质烟草的浑浊气味直冲鼻腔。我动了动,身体沉重又陌生,
视线向下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又短又胖的小腿,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蓝布裤子,
一只沾满泥巴、圆滚滚的小手正无意识地抠着破凉席的边缘。这不是我的身体。
心脏在瘦小的胸腔里擂鼓般狂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像冰冷的毒蛇,
瞬间缠紧了我的思绪——重生?还是穿越?为什么到了陌生的地方和人?
害怕还没来得及散开,我听到了一声苍老的声音,伴随着蒲扇摇动的微弱风声。“宝儿,
醒啦?热不热?奶给你扇扇。”我僵硬地扭过头,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那是我的老奶,一个极度重男轻女的老太太,看不上我妈,更看不上我这个重外孙女。
而此刻,老太太的眼睛里不是嫌恶,而是讨好,她在床边,蔓延慈爱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不是死了吗?怎么跌入了噩梦之中?
我从床上跳起来,冲到了墙边那个碎了脚的镜子前,看到了镜中的男孩。徐家宝。
大伯家那个被宠上天的小儿子,也是前世那个对我妈徐婉,动辄打骂吐口水的小恶魔!
难道上天对我的惩罚就是让我变成最讨厌最恶心的人?
一股混合着恶心与狂怒的洪流猛地冲上我的头顶,胃里翻江倒海,我猛地趴在凉席边上,
剧烈地干呕起来,却只吐出几口酸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根本压不住心底翻腾的杀意。“哎哟,我的乖孙!咋啦?
是不是中暑气了?”老太太慌了神,粗糙的手拍着我的背,力道大得差点把我拍散架。
“没……没事。”我强迫自己挤出一点声音,声音是属于孩童的,嗓子干涩得发疼。
一道灵光击中了我,我想起临死前的心愿——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不拖累妈妈,
一定让妈妈过上应该的生活!也许,我就是来阻止妈妈陷入黑暗恶臭的泥沼!我猛地抬头,
看向墙上那本被油烟熏得发黄的挂历。1989年7月15日。如同被一道无声的惊雷劈中,
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外公外婆那场致命的车祸,就在三天后!前世,
正是那场车祸夺走了妈妈最后的依靠,让她彻底坠入徐家这个吃人的魔窟!
“奶…”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带上哭腔,扯着奶奶的衣角,
“我…我梦见二叔婶婶了…好大的车,轰隆一下……呜呜呜……好怕……他们会不会出事啊?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拍开我的手,“小孩子家家,胡咧咧啥!
做噩梦了!你二叔婶婶在省城教书,好着呢!快起来,奶给你冲糖水喝!
”她显然没把一个小孩子的梦呓放在心上,转身就去了灶间。不行!靠她没用!
时间像勒紧的绳索,一分一秒都在挤压着我生命力。我必须靠自己!我相信,
老天爷不会无缘无故让我回来的,一定是让我来改变妈妈徐婉儿的命运的!
连重生这么离谱的事都发生了,没什么不可能!接下来的两天,
我像个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的陀螺,用这具五岁孩童的身体,
拼尽全力去撼动那既定的、残酷的命运。我趁着奶奶打盹,像只小耗子一样溜出家门,
凭着前世模糊的记忆,跌跌撞撞地朝通往县城的土路跑去,烈日灼烤着大地,尘土吸进肺里,
喉咙干得冒烟,两条小短腿沉重得像灌了铅,我要去邮局,
找那个唯一可能有点权威的邮递员老张头报信!“张爷爷!张爷爷!
”我冲进那间弥漫着油墨味和汗酸味的小小邮局,扒着高高的柜台,踮着脚,仰着脖子嘶喊,
“快去告诉我二叔婶婶!别坐后天下午回县里的汽车!要出大事!要撞车!会死人的!
”老张头正戴着老花镜分拣信件,被我这一嗓子惊得手一抖,信纸撒了一地。他眯缝着眼,
看清是我,没好气地骂道,“徐家宝?你个小兔崽子,吃饱了撑的跑这来胡闹?
什么撞车死人的,晦气!滚滚滚!再捣乱告诉你奶,让她揍你!”“是真的!张爷爷!
求你了!”我急得快哭出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带着绝望的尖利,“救救他们!
我二叔叫徐明远,婶婶叫林淑华!在省城大学!求你了!打个电话!拍个电报!
”“你这个兔崽子是被你爹娘说傻了吧,你爹娘见不得你二叔生活的好,赶紧回去,
别在这儿碍事!”老张头只当我是疯魔了,拎着我的后衣领,
像拎小鸡仔一样把我丢出了邮局大门,“滚回家去!再疯言疯语,看我不抽你!
”沉重的木门在我面前“砰”地关上,隔绝了我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老张头好像还是和我大伯大娘说了什么——应该叫爹娘了,他们交代我奶看住我,
“小宝年纪小,别让她出去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老太太寸步不离地看着我,
我焦急万分,却毫无办法,直到那个噩耗传来。噩耗如同瘟疫,
迅速在徐家村传开——徐家老二和媳妇和村里的人格格不入,是村里乃至县里有名的文化人,
是山沟沟里飞出去的凤凰,噩耗传来,有痛惜的,多数人却带着看戏和窃喜。有文化又怎样,
不是说死就死了,留下个丫头片子!大伯徐国富,那个前世榨干我妈最后一丝价值的畜生,
和他那同样刻薄贪婪的大伯母王金花,脸上甚至藏不住那丝“终于等到这一天”的算计。
“唉,命啊!明远两口子…可惜了!”徐国富装模作样地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
随即话锋一转,透着迫不及待的贪婪,“可这身后事……都得花钱!咱老徐家不能看着不管!
”“就是就是!”王金花立刻接腔,三角眼里闪着精光,“婉丫头还在省城念书吧?
一个女娃子,花那钱干啥?赶紧接回来!家里一堆活计呢!”他们的算盘珠子,
隔着十里地都能听得噼啪响。但是在如今的社会,
他们和老太太继承我外公外婆的遗产似乎理所应当,这样也就算了,
他们将我妈也就是徐婉儿带回来,
、满口黄牙、浑身散发着劣质酒气和恶臭的瘸子丈夫……尽管那个人是我上辈子的亲生父亲,
我依然恨他,我以身体里流淌着他一半血液为耻!冰冷的恨意瞬间冻结了骨髓,
又在下一秒被胸腔里燃起的怒火烧得滚烫,指甲深深抠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腥甜。不行!徐家宝!冷静!你现在是“徐家宝”!
是他们捧在手心的“宝贝疙瘩”!我最爱的妈妈,如今的堂姐徐婉儿,被接了回来,
自然不会让她继续读书,而是被安排在家里猪圈旁的小屋子里,阴暗潮湿,
房门和窗户都是坏的。让一个十七岁漂亮的如同花一般的女孩住在这种地方,其心可诛!
2、用尽所有保护她!几天后,一辆破旧的拖拉机突突突地开进了村口,
扬起的尘土还未落定,一个纤细的身影就被粗暴地推搡下来。是妈妈!十七岁的徐婉!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却干净的蓝色连衣裙,背着一个小小的绿色帆布书包。
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即便长途跋涉,
满面尘土,即便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眼眸里盛满了巨大的悲伤和茫然无措,
她身上那种与这肮脏破败的乡村格格不入的、浸润着书香门第的清雅气质,
依然像一道刺破乌云的月光,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我的心,在那一刻,
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这就是我的妈妈,
一生悲剧刚刚拉开序幕的妈妈。前世,她是为了腹中的我,才咽下所有屈辱,
活成了行尸走肉。这一世,我拼了命,也要把这道光留住!村里的人都来看热闹,
那些娶了媳妇的,娶不起媳妇的,都对我妈指指点点,我记得上辈子我妈和我说,
让我往大城市去,往繁华的地方去,她说,也是落后穷苦的地方,对女性的恶意越是深重。
我妈是经历了怎样的折磨,才会有这样的感悟!“看什么看,赶紧进屋去!
”王金花叉水桶一般的腰身对着我妈吼,我妈的身躯颤抖的像是风中的枯叶,
我却不怕王金花,她是我这辈子的娘,泼辣、懒惰、额度,最大的弱点就是我这个小儿子。
“娘,我要姐姐陪我!”我冲了过去,紧紧抓住徐婉儿的裙子,“我喜欢姐姐,我要她陪我!
”“陪什么陪!丧门星一个!”王金花嘀咕着,她看到村里男人的眼神,
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眼神她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她最讨厌这种招摇的女人!
“哇——”我张嘴边哭,没注意手上的脏污和眼泪鼻涕都摸到了徐婉儿的裙子上,
徐婉儿没有丝毫的嫌弃,她麻木的眼神动了动,低头看向我,眼神变得柔软。
这让我更加心痛!这是我的亲妈啊,我最爱的妈妈啊!十七岁后就活在炼狱中的妈妈啊!
“行了行了!嚎啥丧!”王金花被我哭的心疼,尖利的嗓门像刀片刮过耳膜,
“想让她陪就陪,一个吃白饭的,能发挥点作用也好!”我拉着徐婉的衣服,死死的不松手,
徐婉弯下腰对我笑了笑,握住了我脏兮兮的小手,她对我笑的好温柔,她的笑容是纯真的,
温暖的,和上辈子总是带着深深的阴郁不同,我突然忍不住了,搂住了她的脖颈,大哭起来。
我无声地叫了一次又一次,“妈妈!妈妈!妈妈!”但是我不能,
我不能告诉她那么残忍的过去,我没能救下外婆和外公,我年纪太小了,我太弱了,
但我一定要保护妈妈。回到院子里,王金花指着那间破屋子,“以后你就住那里吧!
”我想反对,但是知道自己只是反对也没办法,就牵着徐婉儿的手走进了那个小小的破屋子,
破屋子里有一扇破烂的窗户,窗棂都坏了,一张一坐上去就咯吱咯吱响的破床,
床上铺着一床烂褥子,看着那一块一块的揪起,就能想到里面的棉絮经过了多少年的洗礼。
徐婉儿没出声,没抗议,默默地放下书包,将书包里的书拿出来,整整齐齐摆在床头,
然后拉了拉褥子,看了看房门,在破床上坐了下来,垂着头不出声。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是我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我挪了两步走过去,“姐姐,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徐国富和王金花都不同意,把我当成命根子的老太太也不同意,但是我有杀手锏,
我坐在徐婉儿那个破房间门口的猪圈边上,开始大声嚎哭。上辈子,我比这个堂舅小七岁,
从小被他欺负,对他也算再了解不过了。他哭起来,不,是现在的我哭起来,
整个村子都会被震动。果然,我没哭多久,还没发挥所有的功力,王金花先妥协了,
然后是老太太,徐国富叹了口气,看了徐婉儿一眼,进屋去了。晚上,
我从厨房把前一天让老太太买的塑料脸盆拿出来,给徐婉儿端了水。现在天气不冷,
从井里打出来的水洗脸正正好。徐婉儿全程呆呆的,总拿奇怪的眼神看我,
只要和她对上视线,我就露出傻兮兮的笑容,和村里淘气的男娃子没什么两样。夜里,
徐婉儿让我谁在靠墙那一侧,徐婉儿才十七岁,自然不会照顾孩子,我也不需要她照顾,
我是要保护她的!床很小,徐婉儿只能侧躺着贴着床沿一动不动,
因为一动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知道她没睡着,我听到了她压抑的哭声,
也不是听到的,是感觉到的,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微微地颤抖,就像上辈子,
那个人渣每次打了她之后,她搂着我,毫无声息却泪雨滂沱。我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可能年纪小,需要睡眠,第二天我才知道,我尿床了!尽管我的灵魂已经三十岁,
但是我控制不住这具五岁小男孩的身体,我尿床了。我觉得羞愧难当,徐婉儿什么都没说,
只是摸了摸我的头,把那床破旧馊掉的褥子拆了,认真地搓洗,
褥子面被搓出了好几个大窟窿,她难堪又懊恼,偷偷抹了眼泪。我仗着自己年纪小,
悄悄跟着她观察她。这是我的妈妈啊,我终于又回到了妈妈身边。妈妈,不要怕,
上辈子你牺牲自己照顾我,这辈子,我来保护你!3、水来土掩鬼来我挡!
从和徐婉儿睡在小屋里,听着外面的猪叫声——猪都比我们住的好点,但是能躺在妈妈身边,
我很满足,我没一夜都在黑暗里保持警醒,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一边想着如何彻底解决安全问题,没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徐家村是典型的穷山恶水出刁民,没几个好人,尤其是徐大壮那个村里的混子,
仗着是村支书家拐了七八道弯的亲戚,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
一双贼眼总是不安分地往漂亮姑娘媳妇身上瞟,不少大姑娘小媳妇被他占了便宜,
自从我妈徐婉儿回来,他那眼神就跟苍蝇见了血似的,黏糊糊的,让人作呕。我知道,
他盯上我妈了。这个穷苦的山村,这个落后的时代,村民对徐大壮的行为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吃亏的绝对是女人,我不会让我妈吃这种亏的!一个闷热的夏夜,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水。
徐婉儿白天干农活儿累狠了,呼吸渐渐均匀。我却总觉得心头乱跳,无端的不安,
毫无睡意地瞪大眼睛盯着那扇破门——门栓早就朽了,根本抵不住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果然,我刚觉得上下眼皮打架时,院墙根传来窸窸窣窣的扒拉声,接着是极轻的脚步声,
停在了我们屋门口,我立即警醒过来,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借着从破窗户洒进来的月光盯着房门,心提到了嗓子眼。
门外传来压抑的喘息和门板被轻轻推动的“吱呀”声!那混子在撬门!
怒火“噌”地烧遍全身!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光着脚丫子两步冲到门边。
徐婉儿似乎被惊动了,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就在门缝被撬开一指宽,
一只粗糙油腻的手正往里伸,试图拨开门栓的瞬间,我用力地撞上房门,
夹住了徐大壮的四只手指,然后用尽力气顶住房门。“哇!有贼啊!抓贼啊!抓流氓啊!
”我用尽毕生力气,发出了惊天动地、足以震碎玻璃的嚎哭和徐大壮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惊动了安静却并不安生的村庄。我听到了徐大壮的手指断裂的声音,
然后拿起门边的罐头瓶子,松开一点房门,在徐大壮的手指抽出去,疼的吸气的时候,
把罐头瓶子砸向了他的头,鸡粪狗屎和猪屎的混合物糊了他一脸,
和他头顶被砸出伤口里的鲜血一起落下来。“哎哟我操!
”徐大壮发出了更加凄惨的叫声和恶心的呕吐声。“救命啊!杀人啦!徐大壮要杀我灭口啦!
”我一边继续嚎哭,一边手脚并用,疯狂地拍打门板,制造出巨大的混乱声响。
徐婉儿彻底惊醒,吓得脸色惨白,紧紧抱住我,“家宝!怎么了?!”外面已经炸开了锅,
狗吠声四起,邻居家的灯纷纷亮起,脚步声和叫骂声由远及近。“谁?!谁他妈乱喊!
”徐大壮气急败坏的声音,夹杂着擦抹秽物的恶心动静。徐国富和王金花也被惊醒了,
骂骂咧咧地冲出来。我瞅准时机,猛地拉开房门抱着徐婉儿的腿,
指着门外狼狈不堪、一身恶臭的徐大壮,哭得撕心裂肺,“爹!娘!徐大壮!他…他撬门!
时不时想偷走我,还是想半夜打我!被我发现了!他还想打我!呜呜呜……好臭啊!
”虽然我说徐大壮是想来抓我打我,但是一看都知道他半夜摸人家姑娘的门想做什么,
尤其是他跌坐在门前,满身的秽物,证据确凿人赃并获。围拢过来的村民们看得清清楚楚,
顿时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徐大壮!你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村里的女人不管什么年纪,
没有不讨厌徐大壮的,连徐大壮的老子娘都恨他恨得不行。王金花在村里自诩泼辣,
吵遍全村无敌手,全村无人敢惹,竟然有人敢半夜摸到她家来,简直是挑战她的泼辣,
王金花叉着腰就骂开了,“敢摸到老娘家里来耍流氓?看我不撕了你的皮!
”徐国富也阴沉着脸,上去就给了徐大壮几脚,“滚!再敢来,打断你的腿!”徐大壮很横,
但是现在明显敌我力量不均,他顶着浑身污秽灰溜溜的走了。这还没完!第二天上午,
我顶着哭的红肿的眼睛,迈着小短腿,直接冲进了村里唯一的小学,正是课间休息,
我跑到教室门口,对着里面一群懵懂的孩子,用我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喊:“徐大壮是流氓!
他半夜撬门!想偷看我娘洗澡!被我泼了一身鸡屎!臭死啦!他是大坏蛋!大家不要跟他玩!
”童言无忌,却最具杀伤力。不到半天,“徐大壮偷看王金花洗澡被泼鸡屎”的劲爆新闻,
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全村每个角落,版本还越来越夸张,
甚至传说徐大壮就喜欢王金花这种半老徐娘。
几个平时就看不惯徐大壮、又最爱嚼舌根的村妇,乐于看王金花成为丑闻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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