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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穿越唐朝》是作者“玖月不上班”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青辞药铺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分别是药铺,沈青辞,药材的古代,大女主,医生小说《穿越唐朝,我靠手术刀扎出一片天》,由知名作家“玖月不上班”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766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5:11:5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唐朝,我靠手术刀扎出一片天
主角:杨泽芳,白宗华 更新:2025-07-25 07:5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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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贞观七年的长安晨光透过窗棂洒在粗麻布被褥上时,我正被一阵陌生的吆喝声惊醒。
鼻尖萦绕着霉味与草药混合的气息,前一秒还在医院值夜班写病历的指尖,
此刻正触到粗糙的布纹。推开门,青石板铺就的窄巷里,宽袍大袖的行人往来如梭,
腰间束着蹀躞带的货郎摇着拨浪鼓,陶俑小玩意儿在货担上轻轻摇晃,
街角卖花姑娘的栀子花香馥郁得令人微醺。拉住一位挎着药篮的大娘打听,
她篮子里的茵陈沾着晨露,青蒿叶片舒展。“姑娘莫不是睡糊涂了?” 大娘上下打量我,
眼神里带着诧异,“这儿是长安西市布政坊,如今可是贞观七年嘞!” 她见我衣衫单薄,
从篮底摸出块干硬的麦饼塞给我,“快垫垫肚子,看你脸色白得像宣纸。”贞观七年的长安,
风里都飘着历史的尘埃。可肚子饿得咕咕叫时,浪漫便只剩狼狈。我摸遍全身,别说银子,
连半枚铜钱都没有,唯一的 “家当” 是满脑子现代医学知识,
和手心那半块带着麦香的粗饼。饼渣硌得喉咙发紧,就着墙角漏下的雨水咽下,
医学生的本能突然觉醒 —— 活下去,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第二章 碰壁的医馆求职街对面 “济世堂” 的木匾在晨光里泛着红光,
药香如无形的丝线缠绕门楣。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当归的醇厚、薄荷的清冽、黄连的苦涩在空气中交织成独特的气息。
柜台后留着山羊胡的老郎中正用戥子称药,秤星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老先生,
晚辈林晓,略通医术,想讨份营生。” 我学着古装剧里的模样拱手行礼,衣袖扫过柜台,
带起一阵药香。老郎中抬眼打量我,目光从粗布衣裙滑到沾泥的布鞋,
捻着胡须慢悠悠道:“小娘子细皮嫩肉,怕是吃不了这苦。” 他从药柜抓出把枯黄草叶,
“认得这个?”“黄芩。” 我指尖轻触叶片锯齿,“性寒味苦,清热燥湿,泻火解毒,
可治湿热黄疸与肺热咳嗽。” 正要细说炮制之法,他已摆手打断:“医馆规矩大,
从不收女先生。绣坊或许更适合你。”被拒的我蹲在医馆墙角,看青石板路上行人鞋底匆匆。
卖花姑娘的栀子花香飘过,磨刀人 “磨剪子嘞锵菜刀” 的吆喝震耳,
胡饼摊主又递来块刚出炉的饼,芝麻混着麦香钻进鼻腔,咬一口烫得直哈气,
暖意却从舌尖漫到心底。第三章 悲田病坊的生计啃着胡饼忽然想起史书里的悲田病坊。
顺着路人指点七拐八绕,穿过两条飘着炊香的窄巷,青砖灰瓦的院落终于映入眼帘,
“悲田养病坊” 的木牌字迹斑驳。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稻草铺就的病床上挤满病患,
药味与汗馊味浓得化不开,几声压抑的咳嗽在院中回荡。管事僧人智安穿着洗得发白的僧袍,
袖口磨出毛边。听我说完来意,他指了指院里的大缸:“先把这些苍术洗了,能呆住再说。
” 缸中苍术根茎粗壮,裹着湿润的泥土。我挽起袖子蹲在井边,摇动辘轳打水,
冰凉井水激得指尖发麻,可望着病床上呻吟的穷苦人,忽然就生出了力气。
病坊的日子清苦却踏实。凌晨天未亮便挑水,井绳勒得肩膀红痕累累;白日煎药换药,
药锅大得能容下两人,柴火熏得眼睛直流泪;夜晚蜷在药房角落的草堆上,
旧麻布被褥带着草木灰的清香。我寻来平整石板做洗手台,用竹筒引来井水,
摆上猪油草木灰做的胰子,虽有人嘟囔 “洗干净能当饭吃”,
却也渐渐养成了饭前洗手的习惯。第四章 初试牛刀救童命病坊药材总是短缺,当归发霉,
黄连只剩碎渣。我便趁空闲去郊外采药,捧着《千金要方》抄录图谱,蹲在田埂对照辨认。
蒲公英绒毛轻飞,紫花地丁开着淡紫小花,马齿苋贴着泥土生长,这些寻常野草,
关键时刻都成了救命药。那夜急促的敲门声撕破寂静,张婶抱着发烧的小孙子闯进来,
孩子嘴唇发紫,呼吸如拉风箱般急促。我急得用井水浸湿麻布反复擦拭他额头腋窝,
又在药圃采来薄荷捣汁擦手心脚心。昏黄油灯下,薄荷清凉气息弥漫,折腾至天快亮时,
孩子滚烫的额头终于凉了些,小声的哭闹在我听来胜似天籁。他娘扑通跪下磕头,
额头撞得青石板咚咚响。我这才发现满手绿渍,指甲缝里全是泥垢。这事传开后,
找我瞧病的人渐渐多了,病坊老医工王伯看我的眼神也添了几分火气。他五十多岁背微驼,
总爱背手巡视,见我时下巴抬得老高,仿佛我抢了他的风头。
第五章 医理之争的考验果然没过几日,智安法师便在禅房召见我。檀香袅袅中,
他捻着佛珠道:“王医工说你用凉水退烧是胡闹,乱采草药害人。
” 我攥着衣角解释:“大师请看,经我照料的病人是不是咳嗽轻了,伤口少烂了?
” 拉他去看墙角新砌的灶台,“我把换药的刀子、布条都在滚水里煮过,
伤口就不易发炎了。”僧人沉吟半晌:“出家人不打诳语,给你一月时间,
能治病救人便留下,出了差错就请离开。”长安入伏后,太阳如烈火球悬在空中,
蚊子似小轰炸机嗡嗡作响。病坊接连有人高烧,忽冷忽热盖着厚棉被仍发抖,
转眼又热得掀被冒汗。王伯按老法灌汤药,黄连黄芩黄柏一股脑加,苦得病人直吐,
见效者寥寥。看着病人烧得胡言乱语,张阿爷喊着早逝儿子的名字,我急得如热锅蚂蚁。
忽然想起《肘后备急方》载青蒿治疟疾,翻出医书果然见 “青蒿一握,水二升渍,绞取汁,
尽服之”。我一拍大腿,这不就是青蒿素的源头吗!第六章 青蒿治疟显神通翌日清晨,
我拉着两位病患家属钻进城外树林,露水打湿裤脚,草叶尖刺划破手背。
指着贴地生长的青蒿:“就是这个!多采些带露水的新鲜叶子!” 青蒿茎秆纤细,
叶片羽状分裂,揉碎后有特殊清香。王伯在旁冷笑:“路边野草能治病?莫不是想害人!
”我不理会,将青蒿捣泥挤汁,兑温水给病人灌下。汁水带着草木清香,病人喝得倒不抗拒。
守在张阿爷床边,看他体温从滚烫渐至微热,再到正常。三日后天光大亮时,
张阿爷竟能坐起喝粥,小米粥熬得黏糊,他一勺勺喝得香甜,
浑浊眼睛里泛起泪光:“林姑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蹲在药圃边傻笑,
手里还攥着未处理的青蒿,王伯背着手走过,丢下句 “算你运气好”,
转身却悄悄将剩余青蒿收进药柜,动作麻利得不像个老人。
第七章 病坊里的温暖与风波日子渐有起色,攒下的碎银子够租病坊后院柴房旁的小隔间,
狭小却能遮风挡雨。我买了粗瓷碗与木勺,夜晚能喝上热米汤,偶尔买块肉改善伙食,
肉铺老板总会多给块肉皮,说熬汤补身子。病坊的孩子们总围着我,大多是孤儿,
穿打补丁的衣服,脸蛋却红扑扑的。最小的柱子才五岁,总拽我衣角喊 “林姐姐”,
偷偷塞来青红相间的酸枣,酸涩里带着清甜。他们帮我摘草药,稚嫩小手分得清薄荷与紫苏。
可那日清晨,晾晒的马齿苋、蒲公英少了大半。正着急时,
听闻王伯背着包袱要走 —— 他要去邻县开医馆,还想带走我熬夜试出的方子。
那些写在泛黄麻纸上的方子,边角都磨卷了。“方子是我在病坊试出的!” 我拦住他,
气得声音发颤。王伯梗着脖子:“我在这儿十年,药材哪样不是我经手?
凭什么你来了就占尽风光!” 智安法师赶来,双手合十叹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
王医工,这些方子是林姑娘心血,带走不妥。
” 最后将王伯留下的当归、党参和一小包枸杞给了我,算是补偿。
第八章 主心骨的成长没了王伯,我成了病坊主心骨。智安法师将库房钥匙交给我,
铜钥匙沉甸甸挂在麻绳上。我学着管理药材,用木炭在墙上画表格记录出入,
哪个药材快用完了便及时补充,账目虽简却一笔笔记得认真。
西市胡商带着金发碧眼的儿子来,孩子脸上胳膊长满脓疱,破溃流脓哭闹不止。
胡商急得满头汗,操着生硬汉语:“姑娘救救孩子,多少钱都可。” 我认出是脓疱疮,
烧针消毒后挑破脓头,敷上黄柏黄连猪油熬的药膏。几日后孩子疮疖结痂,
胡商非要塞块波斯银币,我没收,只让他给病坊捐些麻布。他爽快答应,
次日送来几匹粗麻布,还附带西域葡萄干,甜滋滋的很好吃。
后来听说王伯在邻县乱改我的方子,青蒿汁里加过量黄连治坏了人,被官府罚银,
医馆也开不下去了。我听着无甚快意,只觉行医心术最要紧,药材配比差之毫厘,
效果便天差地别。第九章 初遇毒舌游医也是这时遇见沈青辞。他是游医,
背药箱在长安晃荡,眉清目秀却总说不着调的话。初见在西市药摊,我正讨价还价买黄连,
他凑过来说:“这黄连成色不好,城南药铺的又好又便宜,我带你去?”“不用。
” 我冷淡拒绝。他却笑嘻嘻等我买完药,跟上来:“我叫沈青辞,也是行医的,
以后或许能帮衬。”我没理他,转身就走。谁知次日他竟找到病坊,提食盒给病人送点心。
智安法师让他进来,他分完点心凑我身边看捣药:“手法不对,该顺时针三百下,
逆时针三百下,药粉才细腻。”我白他一眼:“关你何事?” 他不恼,
掏小瓷瓶:“看我特制外伤药粉,比你这好用。” 打开一闻,薄荷与冰片清凉扑鼻,
确实是好药。“算你有点本事。” 我嘟囔着继续捣药,他却赖着不走,一会儿问药怎么用,
一会儿说药配错了,烦得我头疼。第十章 毒舌之下的真心沈青辞嘴贱心肠却不坏。
那日我去郊外采药,他不知从哪冒出来,拿镰刀说:“山路不好走,我陪你。
” 一路上他话痨得很,说年轻时云游见的奇症怪方,听得我渐渐入迷。行至半山腰,
我被毒蛇咬了脚踝,瞬间肿胀疼痛。沈青辞脸色一变,蹲下身用嘴吸毒液,
从药箱取解毒草药捣烂敷上,动作麻利不像平时吊儿郎当。“还能走吗?” 他扶我,
眼神满是担忧。我摇摇头,疼得说不出话。他二话不说背起我下山,山路崎岖,
他喘得厉害却没抱怨。回病坊后,他煎药换药,确认我没事才松气:“以后采药小心,
山里毒蛇多。再被咬,可没人救你了。” 我看着他额头汗珠,低声道谢。
他咧嘴笑:“以后多跟我学医术,别莽撞。”从此他成了病坊常客,送药材点心,帮我看诊。
他针灸手艺高明,面瘫大叔扎了一月针,嘴角歪斜竟基本恢复。虽总跟我抬杠,
气得我牙痒痒,可遇事时他比谁都靠谱。第十一章 林氏药铺的诞生入秋时西市铺面空缺,
我咬咬牙租下,用攒半年的积蓄。铺面小得只容一张诊桌两个药柜,却收拾得窗明几净。
请木匠做 “林氏药铺” 木牌,红漆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挂门口时我手心冒汗。
药柜是旧货市场淘的,深棕木料带岁月包浆,抽屉滑轨虽不顺畅却结实。
我把药材分门别类放好,抽屉外贴簪花小楷标签,当归、黄芪、白术…… 清秀工整。
新做的松木诊桌光滑,桌角放青瓷笔洗,插毛笔与麻纸,用来写药方。开业清晨,
我换上孙大娘帮裁的浅青襦裙,针脚细密。她送来鞭炮,挂在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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