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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给小叔子买房,老公偷女儿手术费》,讲述主角糖糖周毅的爱恨纠葛,作者“胡小迁”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毅,糖糖,秦风的现代,大女主,逆袭,爽文,家庭小说《给小叔子买房,老公偷女儿手术费》,由新晋小说家“胡小迁”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1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7:17:2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给小叔子买房,老公偷女儿手术费
主角:糖糖,周毅 更新:2025-07-25 10:2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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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我被女儿糖糖的咳嗽声惊醒,下意识去摸床头柜上装着救命钱的信封,
里面空空如也。客厅里,老公周毅正和婆婆通电话,语气谄媚:‘妈,钱凑够了,
明天就给小浩打过去,婚房首付稳了!’”1凌晨三点,城市的喧嚣终于沉寂,
只剩下老旧空调外机规律而疲惫的嗡鸣。我被一阵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惊醒,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心脏。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连灯都来不及开,
凭借着六年主妇生涯练就的肌肉记忆,伸手探向女儿糖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透过我的掌心,
灼烧着我的神经。“糖糖,宝宝,没事吧?”我轻声唤着,
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糖糖在睡梦中难受地蜷缩了一下,小脸憋得通红,
嘴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医生的话又一次在我耳边炸开:“林女士,
孩子的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再拖了,室间隔缺损正在变大,再不手术,会引起肺动脉高压,
到时候就回天乏术了!”回天乏术。这四个字像四根冰冷的钢钉,日日夜夜钉在我的脑子里。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钱,我需要确认那笔钱还在。那是我和周毅六年婚姻里,
我唯一为自己和女儿攥在手里的底牌,十万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好是糖糖的手术费。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床头柜。那是一个宜家买的廉价三层柜,
最上面一层被我用来放糖糖的药,下面两层塞满了周毅的袜子和内裤。
装着救命钱的牛皮纸信封,就被我藏在最底层,他的那些脏衣服下面。我以为,
那是这个家里最安全的地方。我的指尖触碰到一层又一层折叠的棉质布料,继续往下探。
一层,两层,三层……空的。那种感觉,就像你一脚踩在实地上,却突然坠入了万丈深渊。
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不可能,我告诉自己,一定是记错了,或者信封被压到了更下面。
我发疯似的把整个抽屉里的东西都扒了出来,袜子、内裤散落一地,
散发出一股混合着汗味的廉价洗衣粉味道。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在这时,
客厅里传来压低了的、鬼鬼祟祟的说话声。是周毅。我赤着脚,像个幽灵一样站起身。
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莫代尔棉紧身短袖,是前几天打折时买的,紧紧地包裹着我的上身,
勾勒出因为长期抱孩子和做家务而依然保持紧致的线条。我踮着脚,一步步挪到卧室门口,
将门拉开一道缝。客厅的灯没开,只有手机屏幕的光亮映在周毅的脸上,
让他那张平日里看起来还算老实的脸,显得格外阴鸷和陌生。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谄媚的讨好。“妈,您就放心吧。钱凑够了,
整整十万,一分没少。我等会儿就去ATM机上分批存进去,明天一早就给小浩打过去,
他那婚房的首付,稳了!”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哎呀,那就好,那就好!
”电话那头传来我婆婆尖锐而欣喜的声音,那声音像一把钢刷,刮擦着我的耳膜,“毅啊,
你就是我们老周家的顶梁柱!不像有些人,占着茅坑不拉屎,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
还天天把钱看得比命都重!”周毅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炫耀:“妈,您放心,
林晚那边我搞得定。她还能翻了天不成?咱家小浩结婚可是头等大事,
关系到我们老周家传宗接代,糖糖那病,死不了人,往后拖拖没事的。
”往后拖拖……没事的。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甚至感觉不到愤怒,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从脚底板一路蔓串到天灵盖。
我以为我嫁的是一个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却没想到,人生所有的大风大浪,
全是他和他一家子带来的。我再也听不下去,猛地推开门,死死地盯着他。
周毅被吓了一大跳,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看到我,先是惊慌,随即脸上掠过一丝恼怒,
迅速挂断了电话。“大半夜不睡觉,你装神弄鬼吓唬谁呢?”他压低声音呵斥道,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我没有理会他的质问,只是摊开手,将那个空空如也的牛皮纸信封举到他面前,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钱呢,周毅?”他瞥了一眼信封,脸上最后一丝伪装也被撕破,
索性破罐子破摔:“什么钱?我不知道。”“糖糖的手术费。”我一字一顿,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整整十万,我们的女儿,等着这笔钱救命。
”“你喊什么喊!”他烦躁地挥了挥手,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下,
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不就是十万块钱吗?我拿去给小浩付首付了,怎么了?”他转过身,
脸上竟然带上了一丝理直气壮:“林晚,你能不能懂点事?小浩是我亲弟弟,他要结婚了,
女方家里要求必须有房,不然就不嫁。我这个当哥的,能眼睁睁看着他打光棍吗?
我们老周家就他这一根独苗了!”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卧室的方向,
声音都变了调:“那糖糖呢?糖糖就不是你亲生的吗?医生说她必须马上手术!
你把她的救命钱拿给你弟买房,你还是人吗?”“你怎么说话呢!”周毅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我怎么就不是人了?我这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吗?小浩结婚生了儿子,
我们老周家就有后了!糖糖一个女孩子,早晚是别人家的人,
她的病又不是今天不治明天就死,缓一缓怎么了?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缓一缓?
”我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周毅,
你知不知道糖糖的心脏缺损每时每刻都在扩大?你知不知道她每次咳嗽都像在受刑?
你知不知道她晚上根本睡不了一个整觉?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你弟弟,
只知道你们老周家的香火!”“你够了!”他被我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地低吼,“林晚,
我告诉你,钱我已经拿了,也答应我妈了,不可能再要回来!你要是再无理取闹,
别怪我不客气!”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是婆婆不放心打回来的。
周毅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像是找到了救兵,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直接按了免提。“喂,妈。
”“毅啊,怎么样了?那个丧门星没跟你闹吧?”婆婆刻薄的声音像魔音贯耳,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客厅。周毅瞥了我一眼,对着手机告状:“妈,她正跟我闹呢!
说我拿糖糖的救命钱,说我不是人。您说说,这有她这么当嫂子的吗?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她懂个屁的大局!”婆婆在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林晚,我告诉你,
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嫁到我们老周家六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现在还敢因为一个赔钱货耽误我小儿子结婚?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那十万块钱,
你就是闹到天上去,也得给我小浩买房!你要是识相的,就乖乖闭嘴,
你要是敢再多说一个字,就给我立马卷铺盖滚蛋!我们老周家不养吃里扒外的闲人!
”我站着没动,任由那些最恶毒、最伤人的话语像冰雹一样砸在我身上。我的心,在这一刻,
已经彻底死了。我对这个男人,对这个家庭,最后一丝幻想,
也随着婆婆那句“卷铺盖滚蛋”烟消云散。“听见没?”周毅得意洋洋地挂了电话,
仿佛手持圣旨,“我妈都发话了。你要么闭嘴,要么滚。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洋洋自得而显得格外丑陋的脸,突然觉得无比可笑。我这六年,
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他口中那句“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我放弃了年薪百万的金融操盘手工作,洗手作羹汤。为了他那句“我妈不容易,你多担待”,
我忍受了婆婆六年的冷嘲热讽和百般刁难。为了他那句“我们是一家人”,我省吃俭用,
一件衣服穿三年,把省下来的钱,一次次贴补他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
我以为我的付出和忍让,能换来家庭的和睦与他的爱。现在我才明白,我换来的,
只是他们的得寸进尺和理所当然。在他们眼里,我,以及我的女儿,
不过是可以随时牺牲的、无足轻重的外人。“好。”我轻轻地说出一个字。周毅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屈服”了。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就对了嘛,林晚。
我们是一家人,就该互相体谅。等小浩结了婚,我再想办法……”我没等他说完,
转身走回卧室,“砰”的一声,将门反锁。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缓缓滑落,
瘫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淌下,我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绝望像潮水,将我整个人淹没。
我该怎么办?糖糖怎么办?黑暗中,我摸索着拿起手机,颤抖着手指,
拨通了那个我最熟悉也最不想在此时打扰的号码——我妈的电话。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我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疲惫。“喂,晚晚,
怎么这么晚打电话?”“妈……”我刚开口,声音就哽咽了,“妈,我……我需要钱,急用,
十万。”电话那头沉默了。死一般的沉默。这沉默比任何拒绝的话语都更让我心凉。
我强忍着泪意,急切地解释:“妈,是糖糖,她的病不能再拖了,医生说……”“晚晚,
”我妈打断了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哭腔,“你爸……你爸他昨天突发脑梗,
现在还在ICU里躺着,还没脱离危险。”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
“我们……我们为了凑医药费,已经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
还找所有能借的亲戚都借遍了……”我妈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泣不成声,“晚晚,
对不起,妈对不起你,妈帮不了你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的。
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四面楚歌。
这大概就是我现在最真实的写照。丈夫的背叛,婆家的冷血,
娘家的变故……所有通往光明的路,在这一夜之间,全都被堵死了。我抱着膝盖,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岛。客厅里传来周毅心满意足的鼾声,
他睡得那么香甜,仿佛偷走的不是女儿的命,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旧物。我抬起头,
看着窗外深不见底的夜色,心中那点残存的温情和软弱,被一点点碾碎,化为齑粉。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穿衣镜前。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但那件紧身的黑色上衣和短裙,依然顽固地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段。那双穿着丝袜的腿,
修长而笔直,依稀还能看出当年叱咤风云时的风采。我是林晚。是那个毕业于顶尖财经院校,
22岁进入顶级投行,25岁就成为业内最年轻、最果决的操盘手,代号“夜莺”的林晚。
我的手,曾经在瞬息万变的K线图上,掌控着上亿资金的流向。我的大脑,
曾经能在零点零一秒内,做出最精准的判断。我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可笑的“爱情”,
亲手折断了自己的翅翼,把自己关在这个叫“家”的牢笼里,一关就是六年。
我以为我在扮演一个贤妻良母。现在我才明白,我只是在扮演一个傻子。镜子里,
我的眼神一点点变了。那种属于全职主妇的温顺和疲惫,正在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熟悉的、冰冷的、像淬了火的锋刃一样的光芒。周毅,还有你们老周家。
你们以为拿走的是我的钱。不,你们拿走的,是拴在我身上的最后一道枷锁。
你们以为毁掉的是我女儿的希望。不,你们唤醒的,是一个你们永远惹不起的魔鬼。
我重新捡起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我毫无表情的脸。我飞快地滑动着通讯录,
掠过那些所谓的“亲人”和“朋友”,最终,停在了一个被我置顶,
却六年从未拨通过的名字上。秦风。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吸进这世间所有的寒气。然后,
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那个绿色的拨号键。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知道,这场游戏,
现在才真正开始。而我,将是唯一的庄家。2电话“嘟”了三声,就被接通了。“林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清冽的男声,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惊讶。仅仅是这两个字,
就仿佛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那些关于K线图、数据流、不眠不休的交易日和胜利后肾上腺素飙升的夜晚,如潮水般涌来。
这个声音,属于秦风。我的前同事,也是我曾经最默契的搭档。六年了。
我以为我早已忘记了这一切。“是我。”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生了锈的齿轮,“秦风,
我需要钱。”我没有寒暄,没有客套,甚至没有解释。因为我知道,在秦风面前,
任何伪装都毫无意义。我们曾经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能从对方一个眼神里读出下一秒的交易指令。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微微蹙着眉,
眼神锐利地分析着我这句话背后所包含的所有信息。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我是在赌,
赌我们之间那点早已被岁月磨蚀的、稀薄的“战友情”。这近乎是一种羞辱。当年离开时,
我走得何其决绝,我说我厌倦了数字游戏,要去追寻真正的“人间烟火”。现在,
我却在深夜,为了钱,低声下气地求助于被我抛下的“过去”。“多少?
”秦风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不带任何情绪。“十万。”我死死咬着嘴唇,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女儿……她需要做手术。”又是一阵沉默。这一次,
沉默的时间更长。长到我几乎以为他要挂断电话。长到我心底那点可怜的自尊,
被一点点凌迟。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结束这场自取其辱的闹剧时,秦风开口了。“林晚,
你知道我的规矩。”他说,“我不做慈善,也不放人情债。”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但是,”他的话锋一转,像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钱,我可以立刻给你。但不是借。
”我愣住了。“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对赌项目,
”秦风的声音里透出一种熟悉的、属于猎人的兴奋和冷静,“一个新崛起的基金,风格激进,
正在市场上疯狂扫货。我们公司需要一个鬼才去狙击它。整个公司,
我想不出比你更合适的人选。”我的呼吸停滞了。“回来吧,夜莺。
”他说出了那个曾经让我引以为傲,如今却无比陌生的代号,“项目为期一个月。赢了,
你女儿这辈子所有的医疗费,我包了。输了,算公司的,你一分钱不用还。
”他知道我需要钱,需要一个机会。但他给我的,不是施舍,
而是一个赌上我全部尊严和能力的战场。他要的,不是那个温顺的全职主妇林晚,
而是那个在金融市场里杀伐果断的“夜莺”。他是在逼我,也是在救我。我低头,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黑色紧身上衣被泪水浸湿了一块,紧贴着肌肤,显得有些狼狈。
腿上的肉色丝袜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弱的光,像一层脆弱的蝉翼。回去吗?
回到那个我逃离了六年的世界?回到那个充满数字、压力和无尽博弈的战场?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闪过的,是糖糖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青紫的小脸,是周毅那张理直气壮的嘴脸,
是婆婆在电话里尖锐的咒骂。睁开眼,我看着镜中人那双重新燃起火焰的眼睛。“好。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近乎冷酷的语气说,“把资料发给我。明天早上九点,我准时到公司。
”“地址没变。”秦风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欢迎回来。
”挂断电话不到三十秒,我的手机“叮”的一声,收到一条银行的入账短信。尊敬的客户,
您的尾号xxxx账户于x月x日03:25入账人民币100,000.00元。
紧接着,秦风的微信发来一个加密文件包,和一条简单的信息:这是项目的全部资料。
明早见。我看着那串长长的数字,眼泪终于决堤。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绝望,
而是因为重生。我用最快的速度联系了医院,缴清了手术费,预约了第二天上午的专家会诊。
医院护士在电话那头如释重负:“林女士,太好了!我们正准备给您下最后一次催款通知呢!
”我挂了电话,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没有回卧室,而是抱着笔记本电脑,
直接坐在了客厅冰冷的地板上,开始废寝忘食地研究秦风发来的资料。
那些熟悉的模型、数据流、复杂的金融术语,像被唤醒的猛兽,在我脑海里重新咆哮起来。
我感觉自己像一台停机了六年的超级计算机,在通电的瞬间,
所有的处理器和风扇都在疯狂运转,发出兴奋的轰鸣。我换上了一副更适合专注的黑框眼镜,
将长发随意地用一根筷子盘在脑后。为了方便活动,我脱掉了那条碍事的短裙,
只穿着紧身上衣和一条防走光的安全短裤,腿上那双肉色丝袜包裹着我的双腿,
让我在深夜的寒气中不至于太冷。我整个人都沉浸在数字的世界里,
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天色微亮时,周毅打着哈欠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盘腿坐在地上,面前摆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闪烁着他完全看不懂的曲线和图表,
不由得愣了一下。“你在干什么?”他皱着眉,
语气里带着一丝被打破了“一切尽在掌握”局面的不悦。我头也没抬,
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一个关键的突破点,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准备糖糖的手术。
”“手术?”周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拿什么准备?林晚,我劝你别白日做梦了,
你娘家都自身难保了,你还能从哪儿变出钱来?老老实实地……”他的话还没说完,
我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我按下免提,
护士长甜美而公式化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您好,是糖糖的妈妈林晚女士吗?跟您确认一下,
您女儿的手术费十万元已经全额到账。今天上午九点,
心脏外科的张主任会亲自为您女儿会诊,请您准时带孩子过来。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周毅脸上的嘲讽和不屑,一瞬间凝固了。
他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钱……到账了?
”他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都走了调,“怎么可能?你……你哪儿来的钱?
”我终于舍得从屏幕上移开视线,缓缓抬起头,看向他。我的眼神平静无波,
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与你无关。”我轻描淡写地吐出四个字。这四个字,
像四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周毅的脸上。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不敢相信,仅仅一个晚上,那个对他言听计从、逆来顺受的林晚,
竟然变得如此陌生和强硬。“你……你什么态度!”他恼羞成怒地低吼,“林晚,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不然谁会平白无故给你十万块钱!你说!
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好笑。
这就是我的丈夫。在他的认知里,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脱离社会六年的家庭主妇,
是不可能凭借自己的能力解决问题的。她的一切,都必须依附于男人。如果她突然有了钱,
那一定是靠出卖身体换来的。我甚至懒得跟他解释。因为我知道,
跟一个认知水平停留在封建社会的人争论,是对我自己智商的侮辱。我合上电脑,站起身。
我走到他面前,身高一米七的我,穿着平底鞋也只比他矮半个头。我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周毅,从你偷走糖糖救命钱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不是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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