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青铜令现、风云起、庶子主朝堂魏庸沈砚秋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_在哪看免费小说青铜令现、风云起、庶子主朝堂魏庸沈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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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青铜令现、风云起、庶子主朝堂》是观看万物的小说。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秋,魏庸的爽文,逆袭全文《青铜令现、风云起、庶子主朝堂》小说,由实力作家“观看万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3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8:07:1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青铜令现、风云起、庶子主朝堂
主角:魏庸,沈砚秋 更新:2025-07-25 09: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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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寒潭遇刺“扑通——”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全身时,沈砚秋后颈传来的钝痛尚未消散,
冰冷的湖水已顺着口鼻涌入,呛得他胸腔像被巨石碾过。挣扎间,
眼角余光瞥见岸边那抹熟悉的月白长衫。沈砚辞站在垂柳下,手中折扇轻摇,
银冠束起的乌发被晚风拂动,俊朗的脸上挂着悲悯的笑意,活脱脱一个悲天悯人的世家公子。
“二弟怎的如此不小心?”沈砚辞的声音顺着水波飘来,温润得像上好的暖玉,
可在沈砚秋听来,却比这深秋的湖水还要冷上三分,“这寒潭水凉,小心冻坏了身子。
”沈砚秋在水里拼命扑腾,肺腑间的灼痛让他眼前发黑。他知道,这位好大哥此刻心里想的,
定是盼着他能在这潭里彻底“凉”透了才好。去年父亲骤然离世,
留下的爵位和家产成了兄弟俩明争暗斗的焦点。沈砚辞是嫡长子,按理应继承一切,
可父亲临终前却将那枚象征着家族兵权的虎符,悄悄塞给了沈砚秋这个庶子。自那时起,
沈砚秋的日子就没安生过。先是书房莫名失火,接着骑射时马惊摔断了腿,
如今更是直接被人推入这素有“索命潭”之称的寒潭。“救……救命……”沈砚秋呛着水,
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他不能就这么死了,他还没查清父亲去世的真相,
还没弄明白那虎符背后隐藏的秘密。岸边传来几声压抑的低笑,
沈砚辞身后的两个护卫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其中一个高个子护卫还故意踢了块石子进潭里,溅起的水花打在沈砚秋脸上。“公子,
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府了。”矮个子护卫恭敬地对沈砚辞说道,
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沈砚辞微微颔首,目光落在水里挣扎的沈砚秋身上,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也是,免得沾了晦气。”他转身欲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回头补充道,“对了,记得‘捞’仔细些,别让二弟……失了体面。”脚步声渐渐远去,
沈砚秋感到绝望像水草一样缠绕住自己。意识模糊之际,
他似乎看到潭底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微光。是幻觉吗?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向那光点游去,
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凉坚硬的物体。那是一块巴掌大的青铜令牌,上面刻着繁复的云纹,
中间是一个狰狞的兽头图案。就在指尖握住令牌的瞬间,一股暖流突然从指尖涌入体内,
驱散了刺骨的寒意。沈砚秋只觉得脑中轰鸣作响,
无数纷乱的画面碎片般闪过——金戈铁马的战场,密室里的密谋,
还有父亲临终前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咳咳!”猛烈的咳嗽让沈砚秋从混沌中惊醒,
他发现自己正趴在潭边的草地上,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但好歹……还活着。
手中的青铜令牌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可那股暖流还残留在体内,
胸口的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沈砚秋挣扎着坐起身,望着沈砚辞离去的方向,
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沈砚辞,你以为这样就能置我于死地吗?太天真了。从今往后,
我沈砚秋定要让你,还有所有想置我于死地的人,付出代价!他踉跄着站起身,
拖着湿透的衣袍,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密林深处走去。寒风吹过,卷起他湿漉漉的发丝,
露出一张苍白却异常坚定的脸。这一夜,寒潭边的月色格外清冷,
却照亮了一个少年浴火重生的决心。2 暗棋初动三天后,
沈府二公子“病愈”的消息传遍了京城。当沈砚秋穿着一身素色锦袍,面色虽仍有些苍白,
却精神矍铄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沈砚辞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二弟能平安无事,
真是祖宗保佑。”沈砚辞端起茶杯,掩饰住眼底的惊疑,语气依旧温和,
“前几日听闻你落水,为兄担心得几夜未眠。”沈砚秋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淡淡一笑:“劳大哥挂心了,小弟福大命大,阎王爷不收。
”他特意加重了“福大命大”四个字,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沈砚辞身边的两个护卫。
那两人正是当日在寒潭边的护卫,此刻听到这话,都有些不自然地低下了头。
沈砚辞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随即又松开,笑道:“这话说的,你我兄弟,
为兄岂能不担心?对了,明日宫中设宴,陛下特意提及你,你可要好好准备一番。
”沈砚秋心中一动。当今圣上昏聩无能,朝政大权尽落外戚之手,尤其是国舅魏庸,
更是权倾朝野,连太子都要让他三分。这样的人物,怎会突然想起自己这个不起眼的庶子?
“陛下为何会突然召见我?”沈砚秋故作疑惑地问道。
沈砚辞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许是念及父亲生前的功绩吧。不过……”他话锋一转,
压低声音道,“听闻国舅也会出席,你性子直,到了宫中可要谨言慎行,莫要冲撞了贵人。
”这番话看似是兄长的叮嘱,实则是在提醒沈砚秋,魏庸对沈家虎视眈眈,
尤其是对那枚下落不明的虎符。沈砚秋心中冷笑,
面上却装作感激涕零的样子:“多谢大哥提醒,小弟记下了。”送走沈砚辞后,
沈砚秋回到自己的院子,屏退了所有下人。他走到书架前,
转动了第三排最右边的一本《孙子兵法》,书架缓缓移开,露出后面的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个紫檀木盒子,沈砚秋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那枚青铜令牌。这三天来,
他反复研究这令牌,却始终没能解开其中的秘密。直到昨夜,他无意间将血滴在令牌上,
上面的兽头图案竟发出一阵微光,浮现出一行小字——“影卫营令”。
影卫营是先帝时期设立的秘密组织,专门负责刺探情报、铲除异己,三十年前突然销声匿迹,
世人皆以为早已解散。没想到,这组织不仅存在,父亲竟然还是其中的重要人物。
沈砚秋摩挲着令牌上的纹路,心中豁然开朗。父亲的死,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很可能与影卫营和朝中势力的争斗有关。而沈砚辞,
恐怕也不仅仅是为了爵位和家产那么简单。“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沈砚秋的思绪。
“进来。”一个身着黑衣的少年推门而入,他约莫十五六岁,身形瘦小,
脸上带着一道浅浅的疤痕,正是沈砚秋从人牙子手里救下的孤儿,如今是他的心腹小厮,
名叫阿尘。“公子,查到了。”阿尘低声说道,“昨日沈公子去了魏府,
与国舅密谈了一个时辰。”果然如此。沈砚秋眼中寒光一闪,
沈砚辞果然和国舅魏庸勾结在了一起。“还有,”阿尘顿了顿,继续说道,
“属下在魏府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那人左眼角有颗痣,走路有些跛。”左眼角有痣,
跛脚……沈砚秋猛地想起,父亲去世前几天,曾有个这样的人来找过父亲,
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很久,期间还传出过争执声。“那人是谁?”沈砚秋急切地问道。
阿尘摇摇头:“属下没能查到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是从南疆来的。
”南疆……沈砚秋陷入沉思。父亲从未与南疆有过往来,那人找父亲做什么?
“明日宫中设宴,你替我办件事。”沈砚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去一趟城西的‘醉仙楼’,
找到一个叫苏绾的女子,给她带句话……”阿尘仔细听着,不时点头。待沈砚秋说完,
他躬身行了一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沈砚秋重新拿起那枚青铜令牌,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令牌上,折射出冰冷的光泽。沈砚辞,魏庸……你们以为布下天罗地网,
就能将我困死吗?明日的宫宴,就是我沈砚秋的第一步棋。他轻轻抚摸着令牌上的兽头,
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这盘棋,该由我来执子了。3 宫宴交锋翌日,皇宫,紫宸殿。
鎏金铜炉里燃着名贵的龙涎香,烟雾袅袅,弥漫在整个大殿中。文武百官按品级分列两侧,
个个面色肃穆,却又在不经意间交换着眼神。沈砚秋站在文官队伍的末尾,
一身青色官袍衬得他身形挺拔。他微微垂着眼帘,看似恭敬,
实则用余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殿内的每一个人。主位上的皇帝年近五十,面容憔悴,
眼神浑浊,时不时打个哈欠,显然对眼前的朝会心不在焉。而他身旁的珠帘后,
隐约可见一个身着华服的身影,那是当今皇后,也就是国舅魏庸的妹妹。魏庸站在百官之首,
身材微胖,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看起来和蔼可亲,可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的精光,
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算计。他的目光扫过群臣,最后落在沈砚秋身上,微微停顿了一下,
随即移开,仿佛只是随意一瞥。沈砚辞站在离魏庸不远的位置,看到沈砚秋时,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嘴角那抹惯有的温和笑容,似乎僵硬了几分。
朝会的议题是关于边境战事的。北狄近期频频侵扰边境,守军连连告急,请求朝廷增派援兵。
“陛下,北狄蛮夷不知天高地厚,竟敢犯我大靖疆土,臣请命,愿领兵出征,定将北狄击退!
”一个武将出列奏道,声如洪钟。沈砚秋认得他,那是镇国将军赵承,是父亲生前的老部下,
性格耿直,不善权谋。魏庸闻言,慢悠悠地出列说道:“赵将军忠心可嘉,
只是……如今国库空虚,恐怕难以支撑大军出征的费用啊。”“国舅此言差矣!
”赵承怒视着魏庸,“边境百姓正处于水火之中,岂能因国库空虚而置之不理?
臣愿将家中私产悉数捐出,以充军饷!”魏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赵将军真是慷慨。
可仅凭将军一家私产,又能支撑多久?依老臣看,不如暂且议和,待国库充盈再做打算。
”“议和?”赵承气得须发皆张,“国舅忘了十年前北狄是如何屠戮我大靖百姓的吗?
那血海深仇,岂能说忘就忘!”两人争执不下,皇帝在上面看得昏昏欲睡,
时不时含糊地说一句“你们看着办”。沈砚秋冷眼旁观,心中了然。魏庸之所以主张议和,
无非是想借机削弱军方势力。赵承是主战派的核心人物,若是此次出征失利,
魏庸正好可以借机除掉他;若是胜了,耗费的军饷也会让本就空虚的国库雪上加霜,
到时候魏庸又可以以“理财不善”为由,打压户部的官员,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势力。
好一招一箭双雕!就在两人争执不休时,沈砚秋突然出列,朗声道:“陛下,臣有本奏。
”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突然开口的年轻庶子身上。
沈砚辞皱了皱眉,似乎不明白沈砚秋想做什么。皇帝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哦?
是沈爱卿啊,有什么事?”沈砚秋躬身行礼,声音清晰而沉稳:“陛下,臣以为,
议和与出征皆非良策。”“哦?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皇帝来了点兴趣。
沈砚秋朗声道:“北狄虽勇,却不善谋略。其侵扰边境,无非是为了掠夺粮草物资。臣请命,
愿带一支精锐小队,奇袭北狄粮草大营,断其补给。届时北狄不战自退,
我大靖可不费一兵一卒,解边境之危。”此言一出,满朝皆惊。奇袭敌营?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北狄的粮草大营守卫森严,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袭扰的?
赵承第一个反对:“沈公子此言太过儿戏!北狄大营戒备森严,奇袭谈何容易?稍有不慎,
便是全军覆没!”魏庸也假惺惺地说道:“是啊,沈公子年轻气盛,有报国之心是好的,
可此事非同小可,还是从长计议为好。”他心里却乐开了花,沈砚秋这是自寻死路啊!
若是奇袭失败,他正好可以借机问罪,
将沈家彻底铲除;若是成功了……魏庸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自有办法让沈砚秋有去无回。
沈砚辞也假意劝道:“二弟,军国大事非同儿戏,你莫要冲动。
”沈砚秋却神色坚定:“陛下,臣并非冲动之举。臣自幼熟读兵法,
对北狄的用兵之道也有所研究。臣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能成功奇袭敌营,甘愿以死谢罪!
”皇帝被沈砚秋的豪言壮语打动,拍了拍龙椅扶手:“好!好一个有胆识的年轻人!朕准了!
你需要多少人手?朕都给你调拨!”沈砚秋道:“臣不需太多人手,只需三百精锐骑兵即可。
”“三百?”众人再次惊呼。三百人去奇袭北狄大军的粮草大营,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魏庸心中暗喜,连忙说道:“陛下,沈公子有此决心,实属难得。老臣以为,可准其奏。
”他巴不得沈砚秋早点去死。赵承还想再劝,却被沈砚秋用眼神制止了。沈砚秋知道,
赵承是真心为他好,但他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皇帝当即下旨,命沈砚秋为先锋,
率领三百精锐骑兵,即刻前往边境,执行奇袭任务。领了圣旨,沈砚秋转身走出大殿。
阳光洒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心中的寒意。他知道,这一路必定凶险重重,
不仅有来自北狄的威胁,更有来自暗处的杀机。沈砚辞追了出来,拦住沈砚秋:“二弟,
你这是何苦?”沈砚秋看着他,淡淡一笑:“大哥,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沈砚辞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罢了,你多保重。
为兄会在京中为你祈福。”沈砚秋点点头,转身离去。他没有看到,在他转身的瞬间,
沈砚辞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来人。”沈砚辞低声唤道。一个黑影从角落里闪出,
躬身行礼。“去,告诉魏府的人,按原计划行事。”沈砚辞的声音冰冷刺骨,“记住,
要做得干净利落,别留下任何痕迹。”“是。”黑影应了一声,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巷弄里。
沈砚辞望着沈砚秋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沈砚秋,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可别怪大哥心狠手辣。4 绝境逢生三日后,边境,黑风口。
沈砚秋率领的三百骑兵正潜伏在一处山坳里,望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北狄粮草大营。
北狄的粮草大营建在黑风口的一处平地上,四周环绕着铁丝网,每隔十步就有一个哨塔,
上面的哨兵手持弓箭,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营门口更是有两队骑兵来回巡逻,戒备森严。
“公子,这北狄的防备也太严密了,咱们真的能进去吗?”一个名叫秦风的骑兵低声问道,
他是赵承特意派给沈砚秋的副将,作战经验丰富。沈砚秋没有回答,
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地图,借着月光仔细查看。这张地图是他通过影卫营的关系弄到的,
上面详细标注了北狄大营的布防和粮草存放的位置。“看到那处高地了吗?
”沈砚秋指着大营西北方向的一座小山丘说道,“那里是北狄布防的薄弱点,哨兵最少,
而且铁丝网有一处破损,是前几天下暴雨被山洪冲坏的,他们还没来得及修好。
”秦风顺着沈砚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那处高地的哨兵明显比其他地方少。“可是,
就算咱们能从那里进去,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烧掉粮草,还能全身而退?
”秦风还是有些担心。沈砚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就要看苏绾姑娘的了。”话音刚落,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那琴声婉转悠扬,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让人心神荡漾。
正在巡逻的北狄骑兵听到琴声,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
就连哨塔上的哨兵,也有些走神,目光不自觉地朝着琴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这是……”秦风惊讶地看着沈砚秋。“苏绾姑娘是南疆有名的乐师,
她的琴声能让人放松警惕。”沈砚秋低声解释,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这是我们约定的信号,
时机到了。”他翻身跃上战马,拔出腰间长剑,剑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秦风,
你带一百人从西北缺口潜入,直奔粮仓,用火箭点燃即可,不必恋战。”“剩下的人跟我来,
咱们去‘拜访’一下北狄的将军帐!”“是!”三百骑兵齐声应道,声音虽低,
却充满了斗志。沈砚秋一挥手,骑兵们如同离弦之箭,悄无声息地朝着北狄大营冲去。
西北缺口处,果然如地图所示,铁丝网有一处半米宽的破损。秦风带着人迅速穿过缺口,
动作轻盈得像狸猫。他们避开巡逻的哨兵,很快就摸到了粮仓附近。粮仓是用木头搭建的,
堆积如山的粮草散发着麦香,旁边还堆放着不少油桶。秦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士兵立刻弯弓搭箭,箭头裹着浸了油的麻布。“点火!
”随着秦风一声令下,数十支火箭如同流星般射向粮仓。干燥的粮草遇火即燃,
很快就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借风势,迅速蔓延开来,浓烟滚滚,照亮了夜空。“着火了!
快来人啊!”粮仓的火光惊动了北狄士兵,大营里顿时乱作一团。
哨兵的呼喊声、士兵的脚步声、战马的嘶鸣声混杂在一起,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正在将军帐中饮酒作乐的北狄主将听到动静,猛地摔碎了酒杯:“怎么回事?
”一个亲兵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将军,粮仓着火了!好像有敌军偷袭!”“废物!
”北狄主将怒吼一声,披甲持剑冲了出去,“给我传令下去,守住营门,别让敌军跑了!
”可他刚出帐门,就被一支冷箭射中了肩膀。“有埋伏!”北狄主将痛呼一声,连忙后退。
沈砚秋骑着马,手持长剑,从暗处冲了出来,身后跟着两百骑兵。他们如同虎入羊群,
对着慌乱的北狄士兵砍杀起来。“北狄蛮夷,尝尝爷爷的厉害!”一个骑兵大喝一声,
手中的长枪刺穿了一个北狄士兵的胸膛。沈砚秋的剑法更是凌厉,他身形灵活,
如同鬼魅般在敌军中穿梭,剑光闪过,必有一人倒下。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北狄主将。
“抓住那个领头的!”北狄主将捂着流血的肩膀,指着沈砚秋嘶吼道。
几个亲兵立刻朝着沈砚秋围了过来。沈砚秋不慌不忙,脚下猛地一夹马腹,战马人立而起,
前蹄朝着一个亲兵狠狠踏去。同时,他手中的长剑横扫,逼退了另外几人。就在这时,
沈砚秋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黑影从暗处闪过,手中的弩箭正对准了自己!是魏庸派来的人!
沈砚秋心中一凛,猛地侧身躲避。弩箭擦着他的手臂飞过,射中了他身后的一个骑兵。
“公子小心!”秦风杀了过来,手中的长枪挑飞了那个黑影。沈砚秋顾不上道谢,他知道,
这里不宜久留。他看了一眼已经烧成一片火海的粮仓,大喊道:“撤!”三百骑兵听到命令,
立刻聚拢到一起,朝着大营外冲杀而去。北狄士兵虽然人多,但被大火烧得方寸大乱,
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沈砚秋一马当先,冲出了大营。就在他以为可以顺利脱身时,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沈砚秋,留下命来!”沈砚秋回头一看,
只见沈砚辞竟然带着一队人马追了上来,为首的正是那个左眼角有颗痣的跛脚男人!“大哥?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砚秋故作惊讶。沈砚辞冷笑一声:“二弟,
你以为奇袭成功就能活着回去吗?国舅说了,留你不得!”跛脚男人催马上前,
手中的弯刀带着风声劈向沈砚秋:“受死吧!”沈砚秋举剑相迎,两兵器碰撞在一起,
发出刺耳的响声。他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这跛脚男人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他是南疆的蛊师,小心他的刀!”秦风大喊道,挥枪上前帮忙。蛊师?沈砚秋心中一惊,
难怪这人的眼神如此诡异。跛脚男人冷笑一声,手腕一转,弯刀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
逼退了秦风。他的目光落在沈砚秋身上,带着一丝贪婪:“沈老将军的儿子,
正好用来练我的‘血蛊’!”说着,他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弯刀突然泛起一层诡异的红光。
沈砚秋感到一阵心悸,他想起了父亲书房里那本关于南疆蛊术的残卷,
上面说血蛊以人血为食,中者会受尽折磨而死。“休想!”沈砚秋怒吼一声,
体内突然涌起一股暖流,正是那枚青铜令牌带来的力量。
他手中的长剑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力量,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
他迎着跛脚男人的弯刀冲了上去,剑光如练,直取对方咽喉。
跛脚男人没想到沈砚秋的气势突然变得如此凌厉,一时之间竟有些招架不住。“废物!
”沈砚辞在后面看得着急,拔剑也冲了上来。沈砚秋以一敌二,渐渐有些吃力。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骑兵,已经只剩下不到一百人了。不能再这样耗下去!沈砚秋心中一横,
突然卖了个破绽。跛脚男人以为有机可乘,弯刀直刺他的胸口。沈砚秋却猛地侧身,
同时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射向沈砚辞。沈砚辞没想到沈砚秋会突然弃剑,连忙躲闪,
却还是被剑尖划伤了手臂。就在这一瞬间,沈砚秋抽出腰间的短刀,
狠狠刺进了跛脚男人的腹部。“啊!”跛脚男人惨叫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砚秋,
“你……你怎么会……”沈砚秋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拔出短刀,又补了一刀。
跛脚男人从马上摔了下去,身体很快就开始抽搐,皮肤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最后渐渐没了声息。沈砚辞看到跛脚男人被杀,吓得魂飞魄散:“你……你竟然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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