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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禾青阚禾青《坠崖失明后,我被神秘人捡回家》完结版免费阅读_阚禾青阚禾青热门小说

夜里不落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阚禾青阚禾青的古代《坠崖失明后,我被神秘人捡回家》,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作者“夜里不落”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阚禾青的古代小说《坠崖失明后,我被神秘人捡回家》,由新晋小说家“夜里不落”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77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10:01:0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坠崖失明后,我被神秘人捡回家

主角:阚禾青   更新:2025-07-22 11: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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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坠下山崖的那一刻,我的耳边尽是呼啸的风声和追兵渐远的喊叫。

身体在嶙峋的岩石上来回碰撞,疼痛像火一样烧遍全身。不知过了多久,

我重重摔在什么柔软的东西上。“喂,还活着吗?”有人踢了踢我的小腿,然后,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那声音听着年轻,它的主人至多二十岁出头。我试图回答,

却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声音的主人似乎叹了口气。接着,我感觉自己被拖了起来,

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疼痛让我再次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

一股浓郁的草药味钻入我的鼻腔,我好像正躺在一片干草上,身上盖着个毛茸茸的东西。

我感觉自己眼睛的地方微微发热,似乎还被一条粗糙硬挺的布给裹着。“终于醒了,

”我昏睡前最后听到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说起来,你命可真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

居然只是断了几根肋骨。”“哦,也不止,你的眼睛估计也是掉下来的时候被树枝划伤的,

”那声音的主人又补充道,“你知道看起来像什么吗?像一个熟烂了的桃子!

”对方竟然开始笑了起来,虽然听起来没有嘲笑的意思,但我还是不太自在。有什么好笑的,

这女人的情商是不是有点低了。我当然没有把话说出口,而是等她笑完,

才问:“多谢姑娘出手相救,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深山老林里,

”她的话里还带着懒洋洋的笑意,“直接叫我阚禾青就好,小瞎子,你叫什么?

”……哪有人边问别人的名字边给别人取外号的啊。“我叫云际中。”我还是乖乖回答了。

“名字还不错,”她礼尚往来,“我叫阚禾青。”“你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自理能力,

似乎只能赖在我这里了,不过我可不给你吃白饭,你这段时间都得听我的。

”阚禾青的声音先是越来越远,而后又越来越近。她大概是去走远拿了个东西回来,

可我甚至一点脚步声都没听到。她抓起我的手,把一个碗塞进了我的手心。“药,喝了。

”她简单明了地命令,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没有动作。虽然是对方救了我,

但多年的逃亡生涯还是让我养成了多疑的性子。“怕我下毒?

”我能感受到阚禾青顷身靠近了我,身上带着和我方才闻到的一样的草药香。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到她在我耳边轻笑:“那要不要我嘴对嘴喂你呢?

”若有若无的呼吸声烧得我耳朵有些发烫。我怀疑这女人做得出这种事,何况她若是要害我,

我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于是我没再犹豫,喝下了药。她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我的脸,

动作轻佻得像在逗弄一只小狗:“真乖。”有没有点边界感。我不自在地撇开脑袋。

2、我就这样在阚禾青家里住下了。最初几天,因为我的伤比较重,

随便一动弹就有可能撕裂伤口,所以阚禾青也没要我干什么,只让我一个人在家歇着,

而她自己白天则总是一整天不着家。我就一个人躺在她为我铺好的床铺上,独自面对着黑暗。

我出生于一个武将世家,爷爷和父亲都曾是功名显赫的将军,陪着当今圣上出生入死,

打下了江山。可故事的结局总是那样,狡兔死,走狗烹,两个德高望重的将军被斩首,

将军府被抄家,其他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只剩我这么一个独苗逃了出来。四年前,

圣上才知道还有我这么一个漏网之鱼,担心我会去找他复仇,便下令追杀我,

不见尸首不罢休。爷爷和父亲还在的时候,我心高气傲,想成为像他们那样的英雄。

家破人亡后,我满腔仇怨,想亲手取了仇人的首级。直到圣上放出了追杀令,

我被迫流亡在外,东躲西藏,才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连活着都艰难。

我今年已经二十五了,却还是无权无势,身手和智谋都不是顶级,现在甚至成了个瞎子。

上天要我失明,是想让我认清现实,让我知道,我其实没有前路么?我的心里一片悲戚。

“小瞎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副要哭的样子很丑啊。”姑娘清脆的声音瞬间充满了整个屋子,

赶走了所有寂静。我虽然看不见,但还是转过脸去,对着阚禾青。我听见阚禾青笑了几声,

放下手上的东西,然后向我走来。她先是检查了一下我身上的伤,

再对我说:“你的伤也没什么大碍了,从明天开始,做好被使唤的准备吧。”“怎么使唤?

”其实我并没有很想知道,只是为了多和她说几句话。

一只修长的生了层薄茧的手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掰过来掰过去。

我并不习惯和别人距离过近,可阚禾青偏偏又是个没什么分寸感的人。我拿她没办法,

所以在这几天的相处中,我差不多已经适应了她时不时的动手动脚。”说实话,不哭的时候,

你这张面皮还挺俊,“阚禾青说,”要不我带你去出卖色相吧,肯定能挣几个钱!

“也快适应了她满嘴跑火车。“……不要。”我面不改色地拒绝。

“那你刚才还摆出一副随便我怎么样的表情,”阚禾青兴致缺缺,“真没劲。

”但她很快又重新支棱起来:“要不今晚你做饭吧,我来指挥,现在就开始,快去快去!

”她边说着,边将我从床上扯了下来。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据阚禾青所说,我已经站在了灶台前。“左、左、左、再左一点,

过了,往右挪一步。”阚禾青饶有兴致地指挥着我,声音里都透着些憋不住的笑意。

她的执行力实在太强,想一出是一出,说了要我做饭,就完全不搭一点手。“对了!

弯腰伸手往前摸,伸远一点,对,那个就是米缸!”好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

她还鼓起了掌来。我跟着她的指挥,在未知的黑暗里摸索。她的笑意和掌声都有些漫不经心,

反倒让我也安下心来。似乎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向右转半个身子,伸右手,对,

手再往下一点,往前一点,对,对。”阚禾青指挥着我拿菜刀,我跟着指令,

指尖只触到了一个光滑又冰凉的东西。我等着她的下一句话,她却不再出声了,

四周的寂静让我有些心慌。“然后呢?”我忍不住开口问道,渴望听到她的声音。突然,

指尖那个冰凉的东西钻进了我的掌心,是粗粗的一条,有肉感,实实地拍在了我的手上。

3、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连忙后退几步。因为看不见的缘故,

我一个没站稳就要摔倒在地。一股拉力从我的衣领处传来,我被牢牢地抓住,

借着那股力稳住了身形。阚禾青不知什么时候从厨房门口走到了我身旁不远处,

正因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了而哈哈大笑。安静的世界里再次填满了声音,我的心慌这才止住,

却也开始有些恼火。“阚禾青。”我喊了她一声,声音有些低沉。“诶,怎么了?

”她凑到我跟前,此刻应该正睁着一双眼,抬头看着我。我能感受到她的视线。

我没办法顶着这样一道视线说出指责的话,于是自己把自己说服了:好吧,

她只是小小地捉弄了我一下,这没有什么。“时辰不早了,我想我们的动作应该快点。

”最后,我只是委婉地说了这么一句。“哈哈,你又不用去上朝,管时辰做什么?

”阚禾青假装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不急不急。”没等我说些什么,

她总结起她刚才的恶作剧效果:“小瞎子,你这人吓起来没意思,也不尖叫,

也没有什么大动作大表情,要不是你没站稳差点摔了,我都以为你不怕呢。”“那你笑什么?

”“虽然你的表现不尽人意,但我还是要捧个场嘛,”她随便打了个哈哈就转移了话题,

“摸出来刚才那是什么了吗?”我回忆着刚才的手感,有些不确定地问:“蛇?

”阚禾青语气轻快:“聪明!提前预告一下,这可是你以后要处理的食材。

”“……你让一个瞎子来处理蛇?”被阚禾青传染,我也开始毫不避讳地叫自己“瞎子”了。

“瞎子怎么了,你瞧不起瞎子?”阚禾青满不在乎地说,“反正我不做,并且,从现在开始,

你待在我家里的这几天,饭菜全都交给你了。

”虽然觉得她突然就对我委以这样的重任很不靠谱,但是我知道自己拗不过她,

于是顺从地点头:“你能吃得下就好。”阚禾青又揉了揉我的脑袋,

用称赞宠物的语气对我说:“真听话。”她大概比我矮上不少,

这种时候总要我弯着腰低下头顺着她的动作,很别扭,于是我拐弯抹角地开口:“阚禾青,

你今年多少岁了?”“嗯,二十……一二三四岁吧。”她思考了好一会儿,

才给出了这样一个不确定的回答。“我今年二十有五,无论如何都是比你大的,

你总是这样揉我的头是不是有失礼节?”图穷匕见。放在我脑袋上的手顿了顿,

然后就从我的头上下来了。但它很快又绕到了我的颈后,将我用力往下一勾。我为了平衡,

脚往前撑了一步,恰好就和阚禾青的脚碰在一起。她勾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说话,

嘴唇一张一合,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耳朵。“那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举止暧昧,

就合礼数了吗?”我确实没想过只用那样的话就说服她,

却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我一只手准确地触到了她的肩,将她推开些许:“知道不合礼数,

你还、你还这么做!”她又笑了起来,或许是笑我的失态。好在她还是有些仁慈的,

没有揪着我不放:“放松啦,逗你的,脸红成什么样了。继续做饭吧。

”她身上的草药味离远了些,我才松了口气,缓了片刻便重新拾起手头的工作。

阚禾青一边指挥着我干活,一边和我东拉西扯:“小瞎子,你说你都二十五了,

不会连姑娘的手都没有拉过吧,那么容易害羞。我还说要带你去出卖色相呢,

太青涩了客人可是要嫌弃的哦。”我一边切着萝卜,

一边没忍住回了她一句:“明明是你总撩拨我。难道你对其他男子也是这样吗?

”“其他男子……”她还真思考起来了,“我连人都好久没接触过了,

你还是这几年以来第一个呢。”“为什么?”或许是方才的插曲,也或许是这几天的相处,

我突然想了解她更多,于是也忘了将心比心这回事,追根究底起来。“好没水准的问题。

”她嗤笑一声,“我告诉过你这里是深山老林吧?”“你年纪轻轻,还是个姑娘,

为什么就独自住在这深山老林里了呢?”我没有因为她嘲笑的语气而止住询问的意思。

她又靠近了我,冰凉纤长的手覆在了我的手上,带着我切了几下菜,才松开。

她催促我:“快点吧,小瞎子,虽说不用赶早朝,可我的肚子也禁不起这么饿。

”我还以为她是不想回答所以转移话题,于是识相地闭嘴,继续着方才的流程。

气氛安静了片刻,我就听见阚禾青开口:“因为我以前是杀猪的,总有人求着我去杀猪,

后来我干腻了,就躲进这荒郊野岭里,寻个清净。”有点离谱,大概率不是实话。

我该继续问下去吗?可我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这么做。我和她本就是萍水相逢,

互相不知底细,不该有更多交集,就这样稀里糊涂下去,直到离别,才是最好。

我却有些守不住分寸了。怪我情难自抑,轻而易举便对她产生了依赖,

不愿再变回那无根浮萍,不甘于让她只做我人生中的过客。是我太脆弱吗?是我奢望过多吗?

是我失心疯以至于病急乱投医吗?闻着那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的草药香,我纠结,踟蹰,

最后还是错失了时机。4、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也习惯了被阚禾青使唤着干这干那:砍柴做饭,打扫卫生,整饬园圃,

甚至是出门拾柴打水。一开始,我难免惴惴不安,但又因为拗不过她,

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在黑暗里摸索。但后来次数多了,我做得越来越熟练,

阚禾青指挥的话语越来越少,我也能不出差错。虽然阚禾青没有明说,但我也意识到了,

她这样做,不纯是因为恶趣味,还有要训练我的成分在。她叫我瞎子,却从不把我当瞎子,

她知道我看不见,却还要我向前跑。最初的我还会怕踏空,可慢慢地,我意识到了,

即使我什么也看不见,也可以踩上实地,因为她总在我身边,做我的眼。

尽管她也总会捉弄我,但那些都不是过分的玩笑,反倒为黑暗增添了一份色彩。

明白了阚禾青的良苦用心后,我很轻易地就动容了,

那种想和她长久下去的念头也不断在心头蔓延。我将柴捆好,堆入背篓里,

忍不住叫了阚禾青一声:“阚禾青。”许久也不见有人回应。我愣了愣,这才想起来,

阚禾青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开口说过话了。平日里以她的性子,是不可能这么安静的。

又准备捉弄我?或是已经走了?我站定在原地等了很久,除了间歇传来的鸟鸣,

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不知是因为担心阚禾青,还是因为没有阚禾青陪着而焦虑,

我的心脏攥成一团,脚步有些跌跌撞撞但足够快地原路返回。我仔细听着周围的声响,

并时不时试探着叫一声阚禾青的名字,希望得到回应。

“咔嚓——”听起来似乎是脚踩树枝的声音,二三十米左右。我下意识以为是阚禾青,

惊喜了一瞬,就要朝那个方位走过去。刚迈出一小步,我突然想起,

阚禾青走路是没有声音的,踩中树枝这种事也没在她身上发生过。她故意的?还是说,

不是她?我留了个心眼,轻手轻脚地侧身走到一个小坡后面,蹲下,以它为掩体,这样,

不管是谁,从声音传来的方位看过来,也是看不到我的。我屏息凝神,

听到了多而不杂的脚步声。很多人……追兵?!想到这个可能,我呼吸一窒。

上天即刻便让我验证了猜想,我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头儿,

那小子不会已经被野兽吃掉了吧,这块根本没有他的踪迹啊。”“上面说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只剩一堆骨头,也要带回去,不然没法交差。”“头儿,

那韩大人什么时候接手这差事啊?”“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捱到交接完成,

然后结束这差事,天天就想着偷懒。我告诉你们,要是等韩大人接手,

我们这么多天可就白忙活了。所以别废话,赶紧找。”“唉,头儿,那个姓云的就是个滑头,

这么多年,这么多地方的队伍都没抓到,我们抓不到也不丢人。

”“……让你们别废话你就开始说屁话?赶紧找!

”……我听着慢慢消失的对话声和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感觉世界随着心跳而停滞。好片刻,

我才从一片黑暗中找回自己的存在。我仿佛刚从一个梦里掉了出来,深山老林里的小屋,

总萦绕在鼻尖的草药香,还有阚禾青,似乎都是假的。现实里只有追兵,和流亡。

5、我什么都没有想,一板一眼地原路走回了小屋。小屋前还是和林子里还是一样的静,

我却不敢再开口喊阚禾青的名字了,于是只呆呆站在门口,背篓也忘了放下。不知过了多久,

熟悉的草药味再次钻入鼻腔。“魂丢了?”阚禾青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我发现你不见了。

”我这么回答。“哦,分离焦虑?”阚禾青用调笑的语气说,“你才发现呐,

其实我从前天开始就不一直跟着了,中途会离开一阵再回去。你干活还真挺投入的。

”我没有搭她的话,而是问道:“为什么我听不到你的脚步声?”我听见了她的轻笑,

然后是她凑近时拂过我脸庞的吐息。她说:“糟糕,被你发现了,其实我是鬼哦。

”可她抚在我脸边的手分明比我还温热。不知缘由的,这点温度让我找回了知觉,

方才自心头升起的寒意渐渐消散,大脑也逐渐清明。我想明白了,即使我再渴望安定,

也不应该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自始至终,阚禾青只能做我的过客,我之前的纠结,

从根本上来说,就没有意义。不该再逃避了,就像阚禾青教我的那样,我要向前跑。

“我该离开了。”我抓住阚禾青还放在我脸边的手,直截了当地说,不给自己留一丝余地。

“驳回,”阚禾青没有问我原因,只是这么说,“还没到时候呢,我做事,必须有始有终。

”“你想要什么始终?”我问。“你的伤啊,我还没治好。”阚禾青抽回她的手,

反拉着我往屋里走去。“你本就不必对我负责,”我说,“是你善良,救了我,收留我,

照顾我,治愈我。而我,不仅没办法报答你,甚至有可能为你招致祸端。

”阚禾青一边给我换药,一边调侃:“是吗,听起来你已经对我感激涕零了。”说完这句话,

她正经起来:“至于祸端什么的,我可不怕,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别想离开。

”我皱眉:“这不是玩笑,我再不走的话,会害了你。”阚禾青笑了起来:“想害我?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是不是仇家要找上门来了?先不说其他,就我这住的地方,

也难找的很呢,小瞎子你看不见,所以才不知道。你待在屋里保准不会被发现的。

”虽然我不知道阚禾青为什么这么有底气,但是我向来说服不了她,于是只能沉默不语。

但我是一定要离开的。阚禾青胸有成竹,我却不敢心存侥幸。我本就欠她太多,

难道还要在明知自己是个隐患的情况下,继续拖累她么?她或许看穿了我的心思,

接着又说:“况且,你离开了这里,还不是要另找个地方避难?你有下一步计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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