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皆知,我强取豪夺了新科状元谢清安做皇夫。
“朕赐婚旨意已拟好……皇兄,”我笑着撕了圣旨,“你龙袍也该换了。”
奶狗太傅日日在我脚边嘤嘤嘤:“殿下疼疼我。”
暗卫密报:他府中私造龙袍!
我连夜提刀堵住他:“小崽子,活腻了?”
......1我随手撕了明黄绢帛,声音漫不经心,“皇兄,这龙袍...瞧着也不太合身了?”
圣旨碎帛飘落,溅在御书房的金砖上。
龙椅上的新帝脸都绿了。
满殿伺候的宫人,“扑通”跪了一地,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笑着碾过脚边的锦帛碎片,眼尾弯弯,话却淬着冰碴子,“我的‘皇夫’,自己挑就好。”
2京城炸锅了。
长公主萧令仪,当朝头号不能惹,凶名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罗,竟抢了金殿琼林宴上风头无两的状元郎,谢清安!
那温润如玉、清皎如月的探花郎,如今就被“请”进了我的长公主府。
“殿下……”新提上来的管事姑姑脸煞白,嗓子眼直哆嗦,“外头传得……太难听了!”
我随手把玩一枚温润玉戒——那是先帝临终前硬塞给我的,笑得意味深长,“难听?
本宫生来就不是让人说好听话的。”
3小院清幽。
谢清安一身素青襕衫,立在满架蔷薇旁。
阳光透过藤蔓碎碎落在他身上,衬得那侧脸像温润的羊脂白玉。
单看这皮相,啧,确实值得我当殿撕圣旨抢人。
“殿下,”他垂着鸦羽似的睫毛,声音干净温顺,带着初春溪水般的凉,“强扭的瓜……甜不甜,”我翘着染了蔻丹的手指,懒洋洋打断,指尖隔空点了点他心口的位置,“尝过才知道。”
他睫羽微颤,像被风吹动的蝶翼。
4谢太傅家的小公子入府“伴驾”,搅得京城贵女圈心碎了一地,朝堂更是暗流汹涌。
御赐的紫檀木案上,御笔朱批的奏折堆成了一座小山。
老顽固们引经据典,痛心疾首:“牝鸡司晨!”
“祸乱朝纲!”
我冷笑一声,袖中暗扣的机括轻微弹动。
“啪!”
一份折子精准地飞出去,砸在领头的刘老御史怀里。
“爱卿博学,”我拖长调子,“可惜手太短,管得太宽。”
满殿寂静,落针可闻,老头气得山羊胡子直发抖。
5“放肆!”
御书房里,皇帝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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