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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新娘》内容精彩,“老黎xi”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潇潇阿木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井新娘》内容概括:主角阿木,潇潇,张伯年在悬疑灵异,民国,家庭,年代,推理小说《井新娘》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老黎xi”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35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10:45:4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井新娘
主角:潇潇,阿木 更新:2025-07-21 12: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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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的引擎声在山道里格外刺耳。手机信号在一小时前就彻底消失了。
屏幕上显示着那条短信,来自我三姨。洛洛,快回来。你表妹潇潇,被选中了。
被选中了。这四个字在我的老家,那个叫影泉村的地方。这绝不是什么好消息。01影泉村。
一个地图上找不到名字的角落。村子最出名的不是贫穷,也不是偏僻。而是一口井,
和井里的神。还有每隔几年,就要献给神的新娘。我叫陈洛,十八岁离开影泉村,
发誓再也不回去。如今,我二十六岁。因为林潇潇,我终究还是食言了。
车子停在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司机师傅探出头,脸上的表情混合着好奇与忌讳。
闺女,真就送到这儿了?嗯。再往里,我可不去了。你们这儿……邪乎。
我付了钱,没接他的话。拉着行李箱,脚踩在熟悉的黄土地上。
一股混杂着泥土、腐烂草叶味道,瞬间包裹了我。这是影泉村的味道。是刻在我记忆里,
属于噩梦的味道。02村子很静。静得诡异。明明是下午,家家户户都紧闭着,
连一声狗叫都听不到。只有风吹过屋檐,发出呜呜的声响。路边的墙根下,几个老人坐着,
眼神浑浊地盯着我。他们的目光没有温度,像在看一个闯入的异物。我加快了脚步,
行李箱的轮子在石子路上发出咯咯的响声。那是这片死寂里唯一鲜活的声音。
三姨家在村子最深处。院门虚掩着。我推开门,看到了三姨。她蹲在院子里,正在烧纸。
火光映着她蜡黄的脸,眼窝深陷,像是几天几夜没合过眼。三姨。我叫了她一声。
她身体一震,缓缓回过头。看到我,她浑浊的眼睛里亮了一下,随即又迅速黯淡下去。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干涩。潇潇呢?我开门见山。三姨指了指东边的厢房,
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发出声音。我把行李箱扔在院子里,径直走向那间房。
房门上贴着红色的剪纸,是陌生的繁复花纹,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03门没有锁。
我推门进去。一股浓重的艾草混合着香料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里光线很暗,
窗户被厚厚的红布遮挡得严严实实。林潇潇就坐在床边。她穿着一身崭新的大红嫁衣,
刺绣精致,金线在昏暗中闪着光。她的头发被梳成复杂的发髻,插着几支银簪。
脸上画着浓妆,原本清秀的脸庞被涂抹得像个假人。她听到声音,抬起头看我。眼神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微笑。姐,你回来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我预想过她会哭,会闹,
会求我救她。唯独没想过,她会是这副样子。平静得不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的活人。林潇潇,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知道啊。她理了理衣袖上的流苏,
语气轻柔。我要嫁给井神大人了,这是我们林家的荣耀。04荣耀。我几乎要笑出声。
什么狗屁荣耀!那是去死!我冲过去,想抓住她的手。她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姐,
不要对井神大人不敬。她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别的情绪。不是恐惧,而是责备。
村长说了,我是这一代最有灵气的女孩,井神大人亲自选中的。我会得到永生,
还会保佑全村风调雨顺。村长。又是那个老东西。我胸口一股无名火噌地烧起来。
他骗你的!以前那些被选中的女孩,你见过哪个回来过?她们都死了!她们没有死。
潇潇固执地摇头,脸上的妆容让她这个动作显得格外僵硬。她们只是去了神的国度。
我们凡人,是看不到的。我看着她被洗脑后笃定的神情,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我。
跟她说不通。她的思想,已经被村长和这个村子的愚昧给彻底禁锢了。05我不信。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也不准你去。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带你走。
潇潇的脸上终于没了笑容。她站起身,比我矮半个头,此刻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姐,这是我的命。你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福分?你已经离开村子了,你不属于这里。
请你不要管我的事。说完,她转身,背对着我,重新坐回床边。那身刺目的红,
像一团即将熄灭的火焰。也像一摊凝固的血。06我从潇潇的房间里出来,脸色铁青。
三姨夫,我的三姨父,正蹲在屋檐下抽着旱烟。他看到我,只是抬了抬眼皮,又低下头,
狠狠吸了一口。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三姨父,你们就这么看着潇潇去送死?
我走到他面前,声音里压着怒火。他没说话,只是把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这是她的命。
半晌,他才闷闷地吐出这几个字。和潇潇说的一模一样。什么命?这是谋杀!
我提高了音量。你们把她养这么大,就是为了让她去填那口破井?
三姨父的肩膀缩了一下。他黝黑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但那丝痛苦转瞬即逝,
又被麻木所取代。村长说了,这是荣耀。我们家,以后在村里能抬起头做人了。
为了这点可笑的虚荣,就要牺牲自己女儿的命?我简直无法理解他们的逻辑。洛洛!
三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她拉住我的胳膊,用力把我往外拽。你少说两句!
让外人听见像什么话!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我甩开她的手。潇潇是你们的女儿,
不是什么献给鬼神的祭品!你闭嘴!三姨突然尖叫起来,她的眼睛瞪得滚圆,
布满血丝。你懂什么!你从小就野,离经叛道!你不信神明,早晚要遭报应的!
你不要连累我们,不要连累潇潇!她的声音凄厉,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
我看着她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心一点点冷下去。他们不是不爱潇潇。他们只是更害怕。
害怕那个所谓的井神,害怕那个掌控着全村人思想的村长,害怕被整个村子孤立排挤。
恐惧,已经战胜了亲情。07正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高瘦的身影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虽然已经年过六旬,腰板却挺得笔直。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杖。是村长,张伯年。他一出现,
三姨和三姨父立刻像被抽了主心骨一样,恭敬地低下头。村长。张伯年没理他们,
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陈洛,你回来了。他的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我听说,你对井神大人的安排,有意见?我迎上他的目光,
毫不退缩。那不叫安排,叫杀人。张伯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外面的世界,
把你教得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你对神明,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之心。
我只敬畏生命。我冷冷地回敬他。张伯年,我不管你用什么花言巧语骗了大家,
我告诉你,林潇潇,我今天必须带走。带走?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问问她自己,愿不愿意走。你问问你三姨、三姨父,他们同不同意。
你再问问这全村的人,他们会不会让你把我们影泉村的福气带走。他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08我环顾四周。不知何时,院子外面已经围满了村民。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
眼神冰冷地看着我。像一群沉默的秃鹫,在等待分食我的尸体。陈洛,
你是我们村子里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是村子的骄傲。张伯年的语气缓和下来,
带着一种长辈式的关怀。不要做糊涂事。潇潇能被选中,是天大的福气。
你应该为她高兴。仪式就在三天后。这三天,你就好好待在村子里,陪陪潇潇,
也感受一下家乡的恩泽。他说完,用龙头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看好她。
他对三姨父命令道。然后,他转身,在一众村民的簇拥下,缓缓离去。人群散开,
又迅速合拢。将我和这个小院,彻底隔绝。09夜幕降临。影泉村的夜晚,
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没有路灯,甚至连月光都吝啬得不肯洒下来。家家户户早早就熄了灯,
整个村子像一座巨大的坟场。我被三姨反锁在西边的客房里。窗户也被木板从外面钉死了。
我试着推了推门,纹丝不动。他们真的把我当成了犯人。我坐在床沿,听着外面传来的风声。
风里夹杂着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啜泣,又像是某种野兽的低吼。
还有一种持续不断的,水滴落下的声音。滴答,滴答,滴答。那声音,
仿佛直接敲在我的心脏上。我知道,那是村中心那口古井传来的声音。10我们村子,
之所以叫影泉村,就是因为这口井。传说井下连着幽冥,井水常年冰冷刺骨,
能倒映出人的影子,也能照出人的罪孽。井神,就住在那口井里。我小时候,
大人们总用井神来吓唬不听话的孩子。再哭,就把你扔到井里去喂井神!这句话,
是我童年最深的恐惧。我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个童年噩梦,会以如此真实而残酷的方式,
降临到我最亲的家人身上。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想办法出去。11我开始在房间里摸索。
房间很小,除了一张床,一个掉漆的木柜,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拉开木柜,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一股浓重的霉味。我不甘心,用手在柜子内壁四处敲打。叩叩叩。
当我的手敲到柜子后壁的右下角时,发出的声音明显不同。是空的。我心里一动,
用力按了下去。一块松动的木板被我按得凹陷下去。我费力地将它抠下来。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我把它拿出来,
借着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打开了布包。里面,是一个老旧的刺绣绷子。绷子上,
绣着一朵未完成的莲花。针脚细密,看得出主人的用心。我翻过绷子。在绷子背面的木框上,
我看到了一行用指甲刻出来的,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字。它不是神。它吃人。
快跑。字迹歪歪扭扭,充满了绝望和仓促。在字的末尾,我看到了一个名字。张秀禾。
12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张秀禾。我记得这个名字。她是村长的女儿。
也是上一任的井新娘。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我当时还在上初中,
只记得村子里为此热闹了好几天。大家都说,村长的女儿有福气,做了神的新娘。后来,
就再也没人提起过她。仿佛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我握着手里的刺绣绷子,
冰冷的木头硌得我手心生疼。这不是幻觉。这是上一任新娘,用生命留下的警告。我的猜测,
被证实了。所谓的井新娘,根本不是什么荣耀。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
用活人献祭的血腥骗局。13天亮了。院子里传来三姨和三姨父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房门被打开了。三姨端着一碗稀粥和一碟咸菜走进来,放在桌上。她的眼睛红肿,
像是哭了一夜。洛洛,吃点东西吧。我看着她,没有动。三姨,张秀禾是怎么死的?
我冷不丁地问。三姨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端着碗的手都在发抖。你……你胡说什么。
秀禾没死,她去侍奉井神大人了。她的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是吗?
我举起手里的刺绣绷子。那这是什么?三姨看到那个绷子,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连连后退。你……你怎么会有这个?这是不祥之物!
快扔了!这是我在这个房间的柜子里找到的。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张秀禾十年前,
是不是也住在这个房间里?14三姨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她的反应,
已经给了我答案。她发现了真相,所以她死了,对不对?我步步紧逼。
你们所有人都知道真相!你们只是不敢说!
你们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女孩被推下那口井,你们都是帮凶!不是的!不是的!
三姨捂着耳朵,痛苦地尖叫起来。我们能怎么办!我们能怎么办!那是井神!
违抗他的旨意,全村人都要遭殃的!那不是神!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是个吃人的怪物!住口!一声暴喝从门口传来。三姨父冲了进来,
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刺绣绷子,狠狠摔在地上。木制的绷子应声而裂。你这个妖女!
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他双目赤红,扬起手就要打我。我没有躲。他的巴掌,
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最后,他颓然地放下手,
一把将三姨拉了出去。房门再次被重重地关上,上了锁。我看着地上摔碎的绷子,
和那朵再也无法完成的莲花。心里没有了愤怒。只剩下刺骨的冰冷。他们不是坏人。
他们只是被恐惧驯化了的,可怜人。我必须找到证据。能让所有村民都相信,
这持续了上百年的传统,只是一个谎言的证据。15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在这个村子里,
同样不相信井神的人。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身影。阿木。他和我差不多大,
是村里唯一的木匠。但他很孤僻,几乎不和人说话。村里人都说他是个怪人,是个哑巴。
但我知道,他不是。小时候,我因为爬树摔断了腿,是阿木把我背回了家。一路上,
他都在笨拙地安慰我。别哭,不疼。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从那以后,我们成了朋友。
直到我离开村子。阿木的家,在村子最西边的山脚下,离人群很远。他的家人,
好像也是因为质疑井新娘的传统,被村子排挤。他或许,会愿意帮我。问题是,
我该怎么出去,怎么找到他。我再次检查那个被我拆开的窗户。木板钉得很死,但我注意到,
其中一颗钉子有些松动。我用发夹,一点一点地撬动那颗钉子。花了将近一个小时,
我终于把那颗钉子拔了出来。木板有了一丝缝隙。我用力一推,
木板被推开了一个仅容一人钻出的口子。外面是三姨家的后院,堆着一些柴火。现在是下午,
村里人大多在家午睡。这是最好的机会。16我深吸一口气,从窗口钻了出去。双脚落地,
我没有片刻停留,像一只猫一样,贴着墙根,迅速溜出了院子。村子里空无一人。
我凭着记忆,朝西边的山脚跑去。一路上,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害怕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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