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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他把我献给上司后,我成了》,大神“喜欢花猫的骊山四圣”将林辰冰冷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角冰冷,林辰,秦牧之在现代言情,大女主,逆袭,豪门总裁,复仇,职场,现代小说《他把我献给上司后,我成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喜欢花猫的骊山四圣”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10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05:03:3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把我献给上司后,我成了
主角:林辰,冰冷 更新:2025-07-21 06: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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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是我见过最窝囊的男人。>他上司在酒局摸我大腿时,他笑着敬酒。
>我被拖进停车场侵犯时,他的车灯照亮了我绝望的脸。>然后他倒车逃跑了。
>三年后我收购他们公司,他红着眼求复合。>我晃着红酒杯轻笑:“那晚停车场很冷,
林总监。”>“现在,该你躺在地上了。”---冰冷的雨丝像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脸上。
我蜷缩在停车场某个阴暗角落冰冷的承重柱后面,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腥气,那是混合了灰尘、汽油和某种令人作呕的绝望味道。
身上那条为了今晚酒局特意买的、价值不菲的米白色连衣裙,
此刻皱巴巴地贴在湿透的皮肤上,裙摆沾满了污黑的泥水,撕裂的领口处,
皮肤暴露在潮湿阴冷的空气里,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很冷,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
比这深秋的夜雨还要刺骨。远处,引擎低沉的咆哮声撕破了停车场死寂的雨幕,
两道刺眼的光柱像巨兽的眼睛,蛮横地扫了过来,毫不留情地刺穿黑暗,
也刺穿了我最后一丝侥幸。是他!林辰的车!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然后又被猛地抛向高空。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得凝固。希望,
那点微弱的、可悲的、支撑着我没有彻底崩溃的火苗,骤然被这强光点燃,烧得我喉咙发干。
“林辰!”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喊声冲破了喉咙的阻塞,像濒死的动物发出的最后哀鸣,
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激起空洞的回响。身体里爆发出一种求生的本能,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冰冷的地上挣扎起来,踉跄着,
不顾一切地扑向那两道象征着逃离地狱的光源。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什么都看不清了,只凭着本能冲向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近了,更近了!
我甚至能看到车窗后面那张熟悉的侧脸轮廓,在惨白车灯的映照下显得那么模糊,
又那么清晰。“林辰!开门!救救我!”我扑到驾驶座的车窗边,
手掌用力拍打着冰冷的玻璃,发出沉闷而绝望的“砰砰”声。
指甲在光滑的玻璃上刮擦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我死死地盯着车窗里面那张脸,
那张我深爱了五年、以为会托付一生的男人的脸。我的目光穿透雨帘,穿过冰冷的玻璃,
绝望地、贪婪地捕捉着林辰脸上的每一寸表情。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扭曲。
我看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死白。他的眼睛,
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瞪得极大,瞳孔深处是纯粹的、无法掩饰的惊恐。
他看到了我,
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我脸上的泪痕、撕破的衣衫、还有眼中燃烧的、几乎将他焚毁的绝望。
我们的视线在冰冷潮湿的空气里,在狭窄的车窗内外,猛烈地撞击在一起。那短短的一秒,
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恐惧之海,它像无数根冰锥,
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希望和温度。就在我拍打着车窗,几乎要将指甲嵌进玻璃里时,
就在我与他惊恐的目光死死相撞的瞬间——嗡!引擎发出一声沉闷的咆哮,车尾灯猛地亮起,
刺目的红光瞬间撕破了周围的黑暗,像两滩淋漓的血泼洒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
轮胎摩擦着湿滑的地面,发出尖锐而短促的“吱嘎”声。
那辆黑色的、承载着我全部求救希望的铁壳子,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停顿,
像一只被惊扰的丑陋甲虫,猛地向后窜去!倒车!他倒车了!冰冷的雨水狠狠砸在脸上,
混着滚烫的泪水,模糊了整个世界。但那两道刺目的红色尾灯,却像烧红的烙铁,
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烙印进我的灵魂深处。它们在我绝望放大的瞳孔里急速缩小,
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最终彻底消失在停车场出口那片被雨水吞噬的、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他逃走了。把我,和他五年所谓的爱情,像甩掉一块肮脏的抹布一样,
毫不犹豫地丢在了这个冰冷、肮脏、充满屈辱的停车场里。
身体里最后一点支撑的力气被瞬间抽空。双腿再也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
像两根被折断的枯枝,软软地跪倒在冰冷湿滑的水泥地上。肮脏的泥水混合着不知名的污渍,
迅速浸透了我膝盖处的薄薄衣料,刺骨的寒意直钻骨髓。“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啸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
在空旷死寂的停车场里疯狂回荡、撞击着冰冷的墙壁和承重柱。那不是哭泣,不是悲鸣,
那是灵魂被彻底碾碎时发出的、最原始的、纯粹的痛苦嘶吼。
我双手死死抠着粗糙冰冷的地面,指甲瞬间翻折断裂,渗出的血丝混着泥水,
在指缝间蜿蜒成一道道暗红的沟壑。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每一次痉挛都带来更深切的寒意和更尖锐的屈辱。停车场角落那个巨大的、黑洞洞的排风扇,
发出低沉而单调的嗡鸣,像一只不知疲倦的秃鹫,盘旋在腐肉上空,
贪婪地啄食着残存的绝望。头顶那几盏惨白的、沾满油污的顶灯,光线微弱而冰冷,
它们吝啬地洒下一点稀薄的光晕,却驱不散四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反而将我的影子拉扯得扭曲变形,像一个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的丑陋标本。雨,
还在不知疲倦地下着。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头发、脸颊、脖颈,肆无忌惮地流淌。
衣服早已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透心的冰凉。然而,更冷的,
是身体内部某个地方,仿佛被硬生生剜走了一块,只留下一个灌满了冰渣和利刃的巨大空洞。
每一次心跳,都搅动着那些冰渣利刃,带来一种尖锐到无法呼吸的剧痛,
还有一种……死寂的麻木。视线被雨水和泪水彻底模糊,
只剩下眼前一小片湿漉漉的、映着惨白灯光的水泥地。我蜷缩在那里,
像一具被遗弃的破败玩偶,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冰冷的雨水顺着发梢滴落,
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微弱而单调的“啪嗒”声。在这死寂的停车场里,
这声音被无限放大,成了唯一的、绝望的伴奏。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
也许是几个世纪。一阵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踩着积水,由远及近,
笃定地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嗒…嗒…嗒…那声音不疾不徐,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掌控感,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浓烈的、混合着昂贵古龙水和浓重酒气的味道,像一张无形而油腻的网,
先于他的身影笼罩过来,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瞬间唤醒了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恐惧和厌恶。
是他。秦牧之。我的身体猛地一僵,每一块肌肉都瞬间绷紧,像被冻僵的石头。
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彻骨的寒意从脊椎骨一路窜上头顶。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
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咙,又被我死死地、绝望地压了下去。我甚至不敢抬头,
只是将身体蜷缩得更紧,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冰冷的水泥地里消失不见。
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出现在我模糊的视线里,鞋尖距离我的脸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
鞋面沾着几滴细小的水珠,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头顶上方,
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刚刚在酒局上那种游刃有余的、令人作呕的腔调,
此刻却更添了几分餍足的沙哑:“苏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淋雨?林辰呢?”每一个字,
都像裹着蜜糖的毒针,精准地扎进我溃烂的伤口。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才勉强抑制住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和颤抖。他俯视着蜷缩在地上的我,
像在欣赏一件刚刚被他亲手打碎的艺术品。那目光,
充满了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胜利者的审视,黏腻而沉重,
仿佛实质般压在我的身上。“啧,瞧瞧,都湿透了。”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假惺惺的惋惜,
却又透着令人胆寒的兴味。一只带着昂贵腕表的手,毫无征兆地伸了下来,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裸露在冰冷空气中的手臂皮肤。那触碰,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骤然缠上!
“啊——!”积蓄到顶点的恐惧和屈辱终于冲破了所有的压制,
我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身体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向后缩去,
脊背重重撞在身后冰冷坚硬的承重柱上,骨头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巨大的撞击力带来一阵眩晕,但我感觉不到疼,只有无尽的冰冷和铺天盖地的绝望。
我死死地抱住自己,指甲深深掐进手臂的皮肉里,
试图用这种自残般的疼痛来抵御那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恶心感和恐惧。
身体筛糠般抖得无法停止。秦牧之的手停在半空,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有些意外,
随即发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像毒蛇吐信,
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和对猎物的嘲弄。“呵…性子还挺烈。”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
似乎并不急于再次触碰,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我惊恐狼狈的样子,
像是在欣赏一场为他精心准备的表演。
他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昂贵西装袖口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姿态从容得令人发指。
“林辰这小子,办事还挺‘上道’。”他轻飘飘地抛出一句,
语气里的满意和轻蔑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我的心窝。“识时务,才能走得远嘛。
苏小姐,你说是不是?”“识时务……”这三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混乱的脑海里反复冲撞,
每一次都带出停车场那刺眼的红色尾灯,带出林辰那张被恐惧扭曲的脸。胃里翻江倒海,
我猛地弯下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秦牧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痛苦的痉挛,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只有一种冰冷的、评估货物价值的漠然。他缓缓地蹲了下来,
昂贵的西裤膝盖处不可避免地蹭上了地上的污水,但他毫不在意。这个动作让他离我更近了,
那股混合着酒气和古龙水的浓烈气息几乎将我窒息。“哭什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感,冰凉的指尖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强行捏住了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脸,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
“能被我秦牧之看上,是你的福气。”他的拇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
用力地、缓慢地抹过我脸颊上冰冷的泪水和雨水。那动作充满了占有和羞辱的意味,
仿佛在擦拭一件属于他的物品。“林辰把你‘照顾’得很好,”他盯着我,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如同钝刀割肉,“现在,该换我来‘照顾’你了。”“照顾”两个字,
被他刻意加重,扭曲成最恶毒的诅咒。那冰冷的指尖触感,
那近在咫尺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那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气息,
瞬间引爆了我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滚开!”积蓄的所有力量在这一刻爆发,
我猛地挥开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尖叫出来,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别碰我!
滚!离我远点!”巨大的屈辱和愤怒给了我短暂的力气,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逃离这个恶魔。然而,身体早已被恐惧和寒冷掏空,双腿软得像面条,刚撑起一点,
膝盖一软,又重重地跌回冰冷肮脏的地面。秦牧之被我挥开手,
脸上那丝虚伪的温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忤逆的阴沉和不耐。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再次将我完全笼罩在阴影里,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黑色大山。“不识抬举。
”他冷冷地吐出四个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冻结血液的寒意。他不再看我,
仿佛地上的我只是一堆碍眼的垃圾。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冷光映亮了他线条冷硬的下颌。
“小王,”他对着手机,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命令式口吻,冰冷得不带一丝情绪,
“地下车库A区,过来接我。还有,处理一下‘现场’。”他刻意停顿了一下,
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再次扫过我蜷缩的身体,“这里有点……‘脏东西’需要清理干净。
”“脏东西”三个字,如同三颗烧红的铁钉,狠狠楔入我的耳膜,
烫穿了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我蜷缩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牙齿咯咯作响,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胃里空无一物,
只有无尽的寒意和翻涌的恶心感在反复冲刷着脆弱的神经。脚步声再次响起,
秦牧之的皮鞋踩在积水上,发出清晰而冷漠的嗒嗒声,渐行渐远,
最终消失在停车场的出口方向,彻底融入外面的雨幕。他走了,留下我一个人,不,
是一个“脏东西”,在这个巨大的、冰冷的、散发着铁锈和机油味道的牢笼里。
空旷死寂重新降临,只剩下排风扇低沉的嗡鸣,像永无止境的嘲笑。惨白的顶灯光线,
无情地打在我身上,照亮我此刻的狼狈与不堪。湿透的、沾满污渍的衣裙紧贴着皮肤,
冰冷刺骨。裸露的手臂和小腿上,在刚才的挣扎和拖拽中,留下几道刺目的红痕,
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我抱着膝盖,下巴抵在冰冷的膝盖骨上,
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不远处一滩浑浊的积水。积水里,倒映着顶灯惨白的光晕,
也模糊地映出一张脸。一张苍白、憔悴、布满泪痕和水渍的脸。
头发凌乱地黏在脸颊和脖颈上,眼神空洞得像两个失去了所有光亮的黑洞,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死寂。那是我吗?那个几个小时前,还因为林辰升职而雀跃,
因为要陪他参加重要酒局而精心打扮的自己?那个曾经满眼星光,
以为拥有了全世界最踏实可靠爱情的女人?巨大的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扯动嘴角,想笑,喉咙里却只发出几声破碎的、如同老旧风箱般的嗬嗬声。多么可笑啊。
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泪水和雨水冲刷殆尽,露出底下这张苍白绝望的脸,就像我那可悲的爱情,
被撕开了所有虚伪的糖衣,露出了底下早已腐烂发臭的内核。
林辰……这个名字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心脏,然后反复搅动。
酒局上那令人作呕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在眼前疯狂闪回。……奢华包厢里,
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人眼睛发酸。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昂贵的食物香气和一种令人窒息的应酬气息。巨大的圆桌旁,
坐满了秦氏集团的高层和林辰他们部门的骨干。秦牧之自然是主位,
如同盘踞在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脸上挂着掌控一切的笑容。林辰坐在他下首不远的位置,
侧对着我。他穿着我早上亲手为他熨烫平整的浅灰色衬衫,脊背挺得笔直,
脸上挂着一种近乎谄媚的、小心翼翼的恭敬笑容,正端起酒杯,向着秦牧之的方向说着什么。
灯光落在他身上,却只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陌生和心寒。我的位置,
被安排在了秦牧之的另一边。这个安排本身就充满了令人不安的暗示。从落座开始,
秦牧之那带着审视和浓烈兴趣的目光,就时不时地、毫不避讳地落在我身上,
像黏腻的爬行动物扫过皮肤,让我浑身不自在。酒过三巡,气氛越发“热烈”。
秦牧之谈笑风生,主导着全场。他不知说了什么笑话,引得满桌人哄堂大笑。
就在这片虚伪的笑声达到高潮时,一只滚烫、带着厚茧的手掌,
极其自然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覆在了我放在腿上的手背上。我浑身猛地一僵,
血液似乎瞬间凝固了。那只手,属于秦牧之。它就那么堂而皇之地盖在我的手上,
粗糙的指腹甚至还带着令人作呕的温度,
在我的手背上极其缓慢地、带着狎昵意味地摩挲了一下。巨大的恶心感瞬间冲上喉咙。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猛地想抽回手!然而,那只手的力道却骤然加重,
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了我的手腕,让我动弹不得。我惊愕地抬头,
撞进秦牧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他脸上依旧带着上位者那种从容的笑意,
眼神却冰冷而锐利,充满了警告和不容抗拒的意味。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了一下,
我看懂了那个口型:别动。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我下意识地、求救般地看向桌子对面的林辰。他正端着酒杯,
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附和秦牧之笑话时未褪尽的、谄媚的笑容。他的目光,就在那一刻,
扫了过来。他看到了!他看到了秦牧之那只紧紧扣在我手腕上的手!
他的笑容有那么极其短暂的一瞬僵硬,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和……恐惧?
但仅仅只是一闪而逝,快得像幻觉。下一秒,在林辰的脸上,
那丝僵硬和慌乱迅速地被一种更加谦卑、更加刻意的笑容所取代。他避开了我求救的目光,
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极其自然地移开了视线,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秦牧之身上。
他甚至端起酒杯,脸上堆起比刚才更加恭谨的笑容,隔着桌子,遥遥地对着秦牧之的方向,
微微欠身,声音不大不小,带着一种刻意的讨好:“秦总,我再敬您一杯!
感谢您对我们部门的提携,跟着您干,我们心里都特别有底!这杯我干了,您随意!
”他说得无比顺畅自然,仿佛刚才那令人窒息的一幕从未发生。说完,他仰起头,
将杯中那透明的液体一饮而尽。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犹豫。
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林辰那张写满了“识时务”的脸上,看着他喉结滚动,咽下那杯酒。
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在体内彻底碎裂的声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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