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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丧尸后,我成了丧尸女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贰万一”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洛南屿冰冷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变成丧尸后,我成了丧尸女王》内容介绍:主角为冰冷,洛南屿,一种的末日求生,爽文,重生小说《变成丧尸后,我成了丧尸女王!》,由作家“贰万一”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1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06:05:4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变成丧尸后,我成了丧尸女王!
主角:洛南屿,冰冷 更新:2025-07-20 09: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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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安全区最强的战士,杜笙为生存基地猎杀无数丧尸。最后一次任务归来时,
副队长兼男友洛南屿却朝她扣动扳机。“末世不该由女人主宰。”他冷笑,
任由丧尸群啃噬她的身体。杜笙在剧痛中死去,又带着清醒意识从尸堆中爬出。
她成了丧尸女王,指尖轻点便能操控尸潮。当洛南屿与新欢在基地庆贺夺权成功。
杜笙踏着万尸铺就的阶梯,站上他梦寐以求的权位之巅。“现在,谁才是主宰?
”---冰冷的金属紧贴杜笙的额角,一股寒意瞬间穿透皮肤,直抵颅骨深处。
那是一种远比任何丧尸爪牙更刺骨的凉,带着背叛独有的腥气。
她甚至能清晰地闻到枪油那股特有的、微带甜腻的金属味,
混合着洛南屿指间残留的硝烟气息——那是刚才并肩战斗时留下的痕迹。
时间像是被某种粘稠的胶质冻结了。她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
视野边缘捕捉到那只熟悉的手。骨节分明,虎口处有常年握枪磨出的薄茧,
曾经无数次温柔地包裹过她的手指,也曾无数次坚定地与她交握在战场上。此刻,
这双手却稳定得可怕,牢牢地控制着那把配发的 92 式手枪,
枪口死死抵在她的太阳穴上,没有丝毫颤抖。视野艰难地向上移动,
越过他作战服上沾染的污黑血渍和尘土,最终定格在他脸上。洛南屿的脸上没有表情。
没有愤怒,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一丝她想象中的愧疚或痛苦。只有一片冰冷的空白,
像冬日里冻结的湖面,坚硬、平滑,反射不出任何光线。那双她曾经沉溺其中的眼睛,
此刻深不见底,
里面翻涌着她完全陌生的东西——一种剔除了所有人性温情的、纯粹的算计和冷酷。
杜笙的嘴唇微微翕动,喉咙里发出一个干涩的气音:“……南屿?
”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剧痛在她胸腔里炸开,比任何丧尸造成的伤口都更致命。
她刚刚才为了这个安全区,为了他口中共同的“未来”,在尸山血海中杀出一条血路,
身上每一处伤口都在叫嚣,体力早已透支到极限。而此刻,最大的致命伤,
却来自身后这个她交付了全部信任和生命的男人。洛南屿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
形成一个扭曲的、毫无温度的弧度。“别怪我,阿笙。”他的声音低沉平稳,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钉入她的心脏,“你太强了,强得让人害怕,
强得……不合时宜。”他停顿了一瞬,目光扫过她沾满污血和汗水的脸,
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失去了利用价值的工具,冰冷而漠然。“这个末世,”他继续,
语速不疾不徐,宣告着某种扭曲的“真理”,“不该由女人主宰。”“男人,
才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他微微歪了歪头,枪口随着这个动作在她皮肤上碾过,
带来一阵钝痛,“你挡了我的路,也挡了所有人的路。安心去吧,你的‘功绩’,
我会替你好好‘发扬光大’的。”话音落下的瞬间,杜笙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
如同被拉到极限的弓弦。求生的本能在血液里疯狂咆哮,
催促她反击、闪避、哪怕是同归于尽!
她脑中瞬间闪过无数个格斗动作的残影——肘击、擒拿、夺枪!
每一个念头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决绝!然而,晚了。太晚了。
身体在先前惨烈的厮杀中早已榨干了最后一丝潜力,疲惫和失血带来的眩晕如同沉重的铅块,
死死拖拽着她的神经和四肢。大脑下达的指令,传到酸痛的肌肉时只剩下无力的抽搐。
她甚至没能抬起一根手指。“砰!”枪声炸响,粗暴地撕裂了黄昏死寂的空气。
声音沉闷而短促,却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恐怖力量。
一股巨大的、难以抗拒的冲击力猛地撞在杜笙的太阳穴上,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她的意识在那一刻被彻底轰散,眼前炸开一片纯粹、刺目的白光,
瞬间吞噬了洛南屿那张冰冷的脸,吞噬了身后残破的街道,吞噬了整个正在坠入黑暗的世界。
紧接着,是绝对的黑暗,无声无息。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软绵绵地向前扑倒。
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摔在冰冷坚硬、布满碎石和污物的地面上。只有那声枪响的余韵,
还在她迅速消散的意识里嗡嗡作响,像一个恶毒的诅咒,一个荒谬绝伦的休止符。
最后一丝清醒滑落深渊前,她似乎听到洛南屿转身离去的脚步声,决绝而快速,
没有一丝停顿和回头。然后是更多嘈杂而贪婪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
带着令人作呕的腐烂腥臭,越来越近,
越来越清晰……那是丧尸喉咙里发出的、渴望血肉的低沉嘶吼。无数双溃烂的脚拖沓着,
踩过瓦砾,向她倒下的地方围拢。黑暗彻底降临。***黑暗并非永恒。
意识像沉在冰冷粘稠的深海淤泥里,被巨大的水压死死摁住。时间失去了意义,
只有一种缓慢、沉重、无处不在的碾压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永恒,或许只是一瞬,
某种原始的、尖锐的剧痛猛地刺穿了这片粘稠的黑暗。那痛感并非来自外部,而是源自体内,
源自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神经。仿佛有无数细小却强韧的藤蔓,带着倒刺,
正从她的骨髓深处、细胞核里疯狂地向外钻探、生长、缠绕。它们撕裂着旧有的组织,
灼烧着残存的神经,强行将一种冰冷、僵硬的物质灌注进去,重新锻造她的身躯。
每一次“生长”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仿佛骨骼被强行拉长又折断的咯咯声。痛!撕心裂肺!
比洛南屿那颗子弹贯穿头颅的瞬间更甚百倍!在这非人的折磨中,
另一种更原始、更恐怖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在她残存的意识底部猛烈喷发——饥饿。
一种焚烧五脏六腑、足以摧毁所有理智的疯狂饥饿。它像无数只饥饿的虫蚁,
啃噬着她的思维,撕咬着她的意志。她“闻”到了。不是用鼻子,
而是某种更直接、更本质的感官。浓烈得令人窒息的血肉气息,
带着生命独有的、滚烫的香甜和诱惑力,穿透了弥漫的腐臭,如同黑夜中的灯塔,
清晰地指向某个方向。那气息让她残存的意识本能地颤抖、痉挛,
既感到一种源自基因深处的、无法抗拒的渴求,又升腾起一股灭顶的恶心和自我厌弃。
“呃…嗬……”一个完全不似人声的、破碎而浑浊的嘶吼从她破碎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
她想抗拒,想呕吐,想逃离这具正在被重塑的恐怖躯壳。就在这时,
另一种细微的啃噬感传来。迟钝、麻木,却异常清晰地作用在她左臂上。
她的眼睑极其沉重地颤动了几下,像生锈的铁门被强行推开一道缝隙。
粘稠的黑暗褪去了一点点,眼前是模糊晃动的、破碎的光影。
一个腐烂、溃烂得几乎不成形的头颅正趴在她的手臂上,
黑黄的牙齿机械地啃咬着她的作战服和下面早已失去痛觉的皮肉。
浑浊的涎水顺着那丧尸的下巴滴落,散发出浓郁的恶臭。本能,或者说,
是体内那股新生的、冰冷的力量,先于她的意识做出了反应。
她的右手——那只曾经无数次扣动扳机、精准击毙丧尸的手——猛地抬起。动作僵硬、迅猛,
带着一种非人的力量感。五根手指不再是灵活的工具,更像是五根冰冷的、坚硬的钢钎,
狠狠插入了那个啃咬她的丧尸腐烂的头颅!噗嗤!触感湿滑粘腻,如同插进一滩腐败的泥沼。
黑红粘稠的液体和灰白色的脑浆混合物瞬间迸溅出来,有几滴溅到了她麻木的脸上,冰凉。
那只丧尸的动作戛然而止,像断了线的木偶,腐烂的身体抽搐了两下,彻底瘫软不动。
手臂被啃咬的感觉消失了。杜笙的视野,在那黑红浆液溅上的瞬间,似乎清晰了一瞬。
她看到自己那只穿透丧尸头颅的手,皮肤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死人般的青灰色,
指尖挂着粘稠的秽物。一股冰冷的、纯粹的杀意,如同极地寒流,瞬间席卷了她混乱的意识,
压过了那焚身的饥饿和重塑躯体的剧痛。这杀意并非源自愤怒或悲伤,
而是一种更本质的东西,一种对自身存在被冒犯的、冰冷的、毁灭性的反应。
就在这杀意升腾的刹那,周围那些此起彼伏的、贪婪的低吼声,突然……静了一瞬。
并非完全消失,而是那种混乱无序的、各自为政的嘶吼,出现了一种极其短暂的凝滞。
紧接着,一种极其微弱的、无形的联系,如同蛛网般,
极其自然地在她模糊的感知中蔓延开来。
她“感觉”到了它们的存在——那些围拢在四周黑暗中、蠢蠢欲动的腐烂身影。
它们不再是混乱的、令人恐惧的威胁集合体。在她此刻的意识感知里,
它们变成了……一个个模糊的、散发着微弱腐化气息的“点”。
这些“点”杂乱地分布在她周围,
简单而强烈的本能信号:饥饿、移动、对血肉气息的渴望……它们像浑浊溪流中漂浮的枯叶,
可以被水流裹挟,也可以……被某种意志牵引。一种冰冷而强大的意志。
杜笙残存的那点属于“人”的思维,在巨大的痛苦、饥饿和这诡异的感知中,如同风中残烛,
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光热。疲惫和那深入骨髓的冰冷彻底淹没了她。
刚刚抬起的手臂无力地垂落,砸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插着丧尸头颅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
便彻底静止。她的视野再次沉入无边无际的、厚重的黑暗。这一次,
不再有剧痛和饥饿的尖啸,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仿佛沉入了永恒冰封的海底,
连时间的流逝都失去了意义。***意识如同沉船,在深海的暗流中缓慢上浮。没有光。
只有一种绝对的、沉重的黑暗包裹着一切。杜笙感觉自己漂浮着,
又像是被某种粘稠的物质禁锢着。身体的感觉很奇怪,沉重,僵硬,
像套上了一层冰冷生锈的铁甲,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牵扯着滞涩的关节,
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然而,那撕裂灵魂的剧痛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深沉的麻木。
饥饿感……那焚烧一切的饥饿,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并未消失,只是暂时蛰伏。
它盘踞在意识深处,散发着冰冷的、贪婪的气息,等待着被唤醒的契机。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睑。视野依旧模糊,像蒙着一层污浊的油污。
光线极其微弱,来自上方很远的地方,似乎是某个被炸开的建筑顶棚缺口,
透进几缕惨淡的星光或月光。借着这点微光,她看清了周围。她躺在冰冷潮湿的废墟深处,
身下是碎裂的混凝土块和扭曲的钢筋。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腐烂恶臭和浓重的血腥味,几乎令人窒息。她的身边,
堆叠着尸体。不是人类的尸体。是丧尸的。横七竖八,姿态扭曲,如同被丢弃的破烂玩偶。
有的头颅被砸得稀烂,黑红粘稠的液体和灰白脑浆凝固在地上;有的胸腔被整个撕开,
露出里面早已停止蠕动的、腐败的内脏;有的四肢被以诡异的角度折断。它们的数量很多,
粗略看去,竟有十几具之多,
在她周围形成了一个由腐烂血肉筑成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环形工事”。
杜笙的目光缓慢地扫过这些狰狞的尸体。没有恐惧,没有恶心。
只有一种冰冷的、漠然的确认。她记得……不,不是清晰的记忆,
而是一种身体残留的本能印记。是它们。在她失去意识前,就是这些腐烂的东西围拢过来,
试图啃噬她这具“新鲜”的尸体。然后……她杀了它们。用这双僵硬的手,
用这具正在异变的身体。在无意识的、冰冷的杀戮本能驱使下,她撕碎了它们。
她的视线最终落回自己的手上。青灰色的皮肤,毫无血色,冰冷得像石头。
指甲不知何时变得异常坚硬、尖利,如同野兽的爪尖,
缝隙里还残留着暗黑色的干涸血块和腐烂的组织碎屑。一股寒意,并非来自外界,
而是从她意识的深渊里升腾而起。比洛南屿的枪口更冷。她尝试移动身体。
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迟滞的关节摩擦声和肌肉纤维拉伸的滞涩感,
如同生锈的机器在强行启动。她撑着手臂,极其缓慢地坐起身。
骨骼发出令人不安的“咯咯”轻响。低头看去。
身上那件曾经象征着她战士身份的深色作战服,此刻已变成了破烂的布条,
被凝固的暗红和黑褐色血污浸透,紧紧贴在同样呈现青灰色的皮肤上。左臂的布料被撕开,
露出下面被啃咬过的皮肉。伤口处没有流血,肌肉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毫无生机的灰败颜色,
边缘翻卷着,能看到底下同样色泽暗淡的骨头。没有痛感,只有一种麻木的异物感。
她抬起那只沾满污秽的手,迟疑地、极其缓慢地抚上自己的脸颊。
触感冰冷、僵硬、毫无弹性。指尖划过太阳穴的位置——那里曾是被子弹击中的地方。
没有弹孔。指尖下,只有一片同样冰冷、坚硬、覆盖着青灰色皮肤的颅骨。皮肤完好无损,
仿佛那颗致命的子弹从未存在过,又或者,这具身体已经以某种恐怖的方式,
自行“修复”了那致命的创伤。一个冰冷的事实,如同沉重的铁锚,
狠狠砸入她混沌的意识:她死了。被洛南屿一枪爆头,然后被丧尸啃噬。她又“活”了。
以另一种形态。一种行走的、冰冷的、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怪物形态。
“嗬……”一个破碎的、毫无意义的单音从她干涩僵硬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在死寂的废墟中显得格外刺耳。饥饿感,那蛰伏的猛兽,在她意识开始运转的瞬间,
被猛然唤醒!它不再是模糊的渴望,而是一种尖锐的、撕裂灵魂的灼痛,
瞬间席卷了这具冰冷的躯体!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胃部深处刺穿出来,疯狂地搅动!
这饥饿感如此纯粹而狂暴,瞬间淹没了刚刚升起的那点冰冷认知,占据了她全部的意识!
血肉!新鲜、滚烫、充满生命力的血肉!那股香甜的气息,
比之前感知到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清晰!就在不远处!就在这废墟之外!
鲜活的生命气息如同黑暗中的火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本能瞬间主宰了一切。
属于“杜笙”的思维被这汹涌的、原始的饥饿彻底压制。她猛地抬起头,
青灰色的眼珠在黑暗中似乎掠过一丝浑浊的红光,
死死盯向气息传来的方向——那废墟的出口!她的身体以一种僵硬却迅猛的姿态弹了起来,
不再有之前的滞涩感,只剩下纯粹的捕猎欲望驱动下的迅捷。
她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纵的木偶,又像一头锁定了猎物的猛兽,跌跌撞撞,
却速度极快地冲向那片黑暗的出口!***冰冷的夜风如同粗糙的砂纸,
刮过杜笙青灰色的皮肤,却没有带来丝毫寒意,反而让她体内那股焚烧般的饥饿感更加躁动。
她冲出废墟的遮蔽,眼前是一片更加广阔、也更加荒凉的死亡街景。
倒塌的建筑如同巨兽的残骸,扭曲的钢筋刺向铅灰色的天空,
破碎的玻璃在惨淡的月光下闪烁着鬼火般的微光。空气中,浓重的腐烂气味如同有形的瘴气,
无处不在。但此刻,压倒一切的,是那股近在咫尺的、鲜活血肉的香甜气息!
它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神经上,指引着方向。她的身影在断壁残垣间高速移动,
动作僵硬却带着一种非人的爆发力,每一次蹬地都带起碎石飞溅。
青灰色的瞳孔在黑暗中急速收缩,牢牢锁定了目标——前方几十米处,
一个废弃的公交站台后面!一个身影正背对着她,在翻找着什么。那是一个幸存者,
穿着肮脏的夹克,身形佝偻而警惕,手里紧紧握着一把磨尖的钢管。
他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猛地转过身!
一张因长期饥饿和恐惧而变得枯槁的脸映入杜笙的视野。那双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极致的惊恐,
瞳孔骤然放大!“呃…呃啊!!!”幸存者发出了变调的尖叫,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
下意识地将手中的钢管对准了杜笙的方向,连连后退。就是这张脸!
就是这惊叫声中蕴含的鲜活生命力!如同在杜笙沸腾的饥饿之火上泼下了一桶滚油!
“吼——!”一声完全不似人类的、充满纯粹掠夺欲望的低沉咆哮从杜笙的喉咙深处炸开!
她的身体瞬间化作一道青灰色的残影,以远超常人的速度猛扑过去!
僵硬的手臂带着撕裂空气的风声,五根如同铁钩般的指甲直抓向那幸存者的脖颈!
目标明确而冷酷——那跳动的、散发着致命香甜气息的颈动脉!她的眼中,
只剩下那即将喷涌而出的、滚烫的红色液体!
就在那冰冷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猎物温热血肉的瞬间——嗡!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意志,
如同高压电流般猛地从杜笙意识深处爆发出来!它并非思维,
更像是一种源自存在本能的、不容置疑的禁令!一种对自身行为模式的强行“格式化”指令!
“停止!”这意志冰冷、纯粹、绝对!杜笙前扑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瞬间冻结!
那股狂暴的、几乎要撕裂理智的饥饿感,在这股绝对意志的镇压下,如同遇到克星的火焰,
骤然间被强行掐灭了源头!手臂硬生生停在半空,
距离那幸存者惊恐扭曲的脖颈只有不到一寸!幸存者吓得魂飞魄散,发出更加凄厉的尖叫,
连滚带爬地向后逃窜,瞬间消失在一条堆满垃圾的小巷深处,
只留下一串仓皇的脚步声和绝望的回音。杜笙僵立在原地,如同被钉死在那里的雕塑。
青灰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浑浊的眼睛深处,似乎有极其细微的波澜在剧烈翻涌。
饥饿感……消失了?不,它还在。那焚身蚀骨的渴望如同沉入冰海的暗流,并未真正消失,
只是被那股冰冷的意志强行压制、隔绝了。它仍然存在,
却无法再驱动她的身体去执行那最原始的本能。她缓缓地、极其僵硬地低下头,
看着自己那只停滞在半空、指爪尖利的手。刚才那一瞬间,她清晰地“感受”到了。
不是用眼睛看,也不是用耳朵听,
个幸存者奔逃时体内血液奔流的轨迹、心脏狂跳的频率、肌肉因恐惧而绷紧的张力……甚至,
当他拐入小巷,声音被障碍物阻隔后,
她依旧能清晰地“锁定”他那因剧烈奔跑而变得更加浓烈的生命气息!
这种感知……超越了视觉和听觉,更像是一种对生命能量的直接捕捉!她猛地抬起头,
浑浊的目光扫向更远处黑暗的街角、倒塌的楼宇阴影里。
刚才专注于那个幸存者时未曾注意到的“存在”,此刻清晰地浮现在她的感知中。
一个……两个……五个……十个……冰冷、微弱、散发着腐败气息的“点”。
每一个“点”都代表着一个徘徊在附近的丧尸。它们迟钝地在阴影中移动,
或者呆滞地停留在原地,如同一个个低功率运行的信号源。它们的存在感微弱而混乱,
传递出的只有最基础的“饥饿”和“移动”的模糊信息。但杜笙“知道”它们在那里。
甚至能模糊地感知到它们朝向的大致方位和移动的缓急。一个念头,
如同黑暗中划过的冰冷闪电,毫无预兆地在她僵滞的意识里生成。不是语言,
而是一种纯粹的指向性的意志,
指向其中一个离她最近、大约十几米外、正漫无目的在瓦砾堆上拖沓的丧尸。“过来。
”意志冰冷而清晰。嗡!那个在瓦砾堆上缓慢移动的“点”,猛地一滞!紧接着,
它那原本混乱、缓慢的移动轨迹瞬间被强行“修正”!它不再在原地拖沓徘徊,
而是极其突兀地、僵硬地转过身,拖着一条明显有些跛的腿,径直朝着杜笙所在的位置,
一步一步,坚定地走了过来!动作虽然依旧笨拙,
却带着一种被无形丝线牵引的、不容置疑的服从!那丧尸走到杜笙面前不足两米处停下。
它低垂着头,腐烂的眼珠茫然地对着地面,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身体微微晃动着,
却不再有任何试图攻击的迹象。它只是站在那里,像一个等待指令的木偶。
杜笙看着眼前这具高度腐烂、散发着恶臭的躯壳,青灰色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但她的意识深处,那股冰冷的力量,如同沉寂的冰山缓缓抬升。她缓缓抬起那只僵硬的手,
没有指向任何具体的丧尸,
而是朝着前方一片相对空旷、但感知中散布着更多冰冷“点”的区域,五指猛地张开,
然后做了一个极其缓慢而有力的……向内收拢的动作!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意志力场,
以杜笙为中心,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猛地扩散开去!
瞬间覆盖了方圆数十米的范围!嗡——!如同接收到同一个频率的指令,
那些散布在黑暗角落、废墟阴影里的冰冷“点”,同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紧接着,
所有混乱的、漫无目的的低吼和拖沓声骤然停止!下一秒,在死寂的街道上,
响起了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
五个、十个……越来越多的腐烂身影从断墙后、破窗里、废弃车辆的残骸下僵硬地走了出来!
它们姿态各异,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腹部洞开,有的面部只剩白骨,但此刻,
它们的目标完全一致!它们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
沉默地、坚定地、汇聚成一股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浊流,
朝着同一个中心——杜笙所站立的位置——蹒跚而来!脚步声沉重而密集,踩在碎石瓦砾上,
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仅仅不到一分钟,杜笙的面前,
已经汇聚了超过二十具形态各异的丧尸!它们拥挤地站在一起,
形成一个散发着浓烈腐臭的半圆形。每一双浑浊或空洞的眼睛都低垂着,没有任何攻击意图,
只有一种绝对的、冰冷的臣服。如同等待检阅的死灵军团。死寂。只有风吹过废墟的呜咽。
杜笙缓缓放下那只张开的手。她的目光扫过眼前这片由腐烂躯壳组成的、令人作呕的阵列,
浑浊的眼珠深处,那片冰冷的海域终于掀起了第一道实质性的、汹涌的暗流。洛南屿。
希望安全区。那张冰冷无情、宣告着她“不合时宜”的脸孔,如同烧红的烙铁,
清晰地印在她此刻只有冰冷和杀戮的思维核心上。背叛的子弹,推她坠入尸群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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