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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一手苏绣,征服了全军区白露陆锋推荐完结小说_免费阅读她靠一手苏绣,征服了全军区(白露陆锋)

辑魔上校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现代言情《她靠一手苏绣,征服了全军区》,男女主角白露陆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辑魔上校”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著名作家“辑魔上校”精心打造的现代言情,爽文,现代,大女主,逆袭小说《她靠一手苏绣,征服了全军区》,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陆锋,白露,陈燕,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594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21:25:5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靠一手苏绣,征服了全军区

主角:白露,陆锋   更新:2025-07-21 00: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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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那素未谋面的军官丈夫,团里一个紧急电话就跑了。我独自坐在陌生的婚房里,

摸着身下硌人的硬板床,听着窗外军属大院里毫不掩饰的讥笑和议论。“就她?

一个乡下出来的狐狸精,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竟能攀上陆营长这根高枝!

”我不怒反笑,轻轻抚摸着自己如细柳般的腰肢,感受着旗袍下玲珑的曲线。高枝?

你们错了,我陈燕要的,从来不是攀附,而是将他这根最硬、最直的青松,牢牢地缠绕,

让他心甘情愿为我遮风挡雨,成为我平步青云的阶梯。01“听说了吗?

陆营长连夜回部队了,把新媳妇一个人扔在了家里!”“还能为啥,

肯定是那乡下女人拿不上台面,陆营长应付完婚礼就懒得再看一眼呗。”“我可听说了,

这女的叫陈燕,来路不正得很,是她自己扒着陆营长不放,硬要嫁进来的!”我叫陈燕,

此刻正坐在新婚的房间里,将这些闲言碎语听得一清二楚。我的丈夫,陆锋,

是全军区最年轻有为的营长。英俊,寡言,前途无量。而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

也是他们口中那个“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乡下捞女。我的确是“捞”上来的。洪灾那年,

来我们村抗洪的陆锋,像一棵沉默的青松,立在浊流之中。

所有人都只看到他肩上扛着的沙袋,只有我,看到了他军装裤腿上划破的一道口子,

和他咬牙时,眼角一闪而过的坚毅。我给他递了一碗加了糖的姜水,他一口气喝完,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这一眼,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爹妈拿着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换来的彩礼,喜笑颜开地把我送上了来接亲的军车。

他们以为我从此就能过上饭来张口的好日子,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只是战争的开始。

房间不大,一张硬板床,一个掉漆的衣柜,一张书桌。我打开陪嫁的木箱子,

里面除了两件半旧的衣服,就是我所有的家当——满满一箱子的书,和一套精致的苏绣工具。

这些,是当年下放到我们村的苏老师留给我的,也是我最大的底牌。我正整理着,

忽然从陆锋的一本《高地战术论》里,掉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笑得温婉又骄傲,她亲昵地挽着陆锋的胳膊,

背景是军区大院的红砖楼。照片背后,一行娟秀的字迹:“陆锋哥,等你凯旋,我便嫁你。

——白露”白露,军区白副司令的千金。这才是他们眼中,与陆锋门当户对的佳偶。

我拿起照片,指尖轻轻划过白露那张写满优越感的脸。原来,

我不仅要面对一群虎视眈眈的军嫂,还有一个潜伏在暗处的“正主儿”。正在这时,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陆锋回来了。他身上还带着深夜的寒气,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门框占满。他的目光扫过我,最后落在我手里的照片上,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谁让你乱动我东西的?”他的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

我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反而迎着他的目光,将照片递了过去,

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既无辜又带着一丝挑衅:“陆营长,

这位姐姐……我该怎么称呼?”02陆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没有接那张照片,

而是像审视犯人一样盯着我,那双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眼睛,此刻充满了锐利的探究。

“她是谁,与你无关。”他脱下外套,露出里面被汗水浸湿的军绿色背心,

结实的肌肉线条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把照片放回去。以后我的东西,不许碰。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充满了上位者的命令口吻。若是寻常新嫁娘,

怕是已经委屈得红了眼圈。我却笑了,将照片轻轻放在桌上,然后走到他面前,仰起头看他。

我们的身高差,让我必须用这个角度才能与他对视。这个角度,

能让他清晰地看到我纤长的脖颈和微微颤动的睫毛,显得我格外脆弱,也格外……诱人。

“陆营长,现在我是你的妻子,你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吗?

”我故意把“妻子”两个字咬得很重,带着一丝天真的理直气壮,“还是说,你娶我回来,

只是为了给我安个名分,好让你和这位白露姐姐,继续‘等你凯旋,我便嫁你’?

”我将照片背后的字,一字不差地念了出来。陆锋的眼神猛地一缩,像一头被触怒的豹子。

他身上那股刚从训练场带回来的血性瞬间迸发,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里蕴含的巨大力量。但他终究没有发作。

他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那股戾气压了下去。“陈燕,”他第一次完整地叫我的名字,

声音沙哑,“有些事,你最好不要知道。安分守己地待着,你该有的,一分都不会少。

”“该有的?是指军属补贴,还是一个‘营长夫人’的虚名?”我步步紧逼,我知道,

对付陆锋这种男人,一味的顺从和讨好,只会被他看轻。我要让他知道,我陈燕,

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该有的’,而是我‘应得的’。

”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膛,那个位置,是他的心脏。“这里,

也该有我的一席之地,不是吗?”我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透过薄薄的背心,

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陆锋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陈燕,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底线?”我忍着痛,笑得更加灿烂,“陆营长,

你娶我的那天,就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最喜欢在别人的底线上跳舞了。”第二天一早,

我起得很早,穿了一件最能凸显我身材的碎花连衣裙,长发松松地挽起,露出白皙的后颈。

这是我特意为第一次“亮相”准备的战袍。刚走出家门,

就迎面撞上了几个端着盆子准备去公共水房的军嫂。为首的那个,方脸盘,三角眼,

正是昨天议论我最起劲的那个,我听人叫她刘嫂。刘嫂看到我,上下打量了一眼,

嘴角撇出一丝轻蔑:“哟,这不是陆营长的……新媳妇嘛。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身段,

这脸蛋,难怪能把我们陆营长迷得神魂颠倒。”这话听着是夸奖,实则句句带刺,

暗讽我以色侍人。我抚了抚鬓边的碎发,笑吟てい地迎上去:“刘嫂是吧?

早就听说大院里的嫂子们热情,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您这气色,

一看就是家里日子过得舒心。不像我,我们家陆锋昨晚折腾得太晚,害我今天都没什么精神。

”我故意把“折腾”两个字说得暧昧不清,引人遐想。果然,

刘嫂和她身后的几个女人脸色都变了。她们想象中的,是我独守空房,以泪洗面。

可我这副被“滋润”过的模样,狠狠地刺痛了她们的眼睛。

刘嫂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一个新来的,说话怎么这么不知检点!”“检点?

”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我和我男人亲热,这不叫折腾,

叫什么?难道叫……为爱鼓掌?”“为爱鼓掌”这个词,

是我从苏老师留下的一本杂志上看到的,新潮又有趣。几个年轻点的小军嫂没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刘嫂的脸更挂不住了,

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你……你这个不要脸的捞女!”终于说到正题了。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眼神也冷了下来:“刘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说我‘捞’,我捞什么了?是捞你家米了,还是捞你家面了?陆锋是我明媒正娶的丈夫,

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你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侮辱军属,破坏军婚,

是想上军事法庭坐一坐吗?”我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刚刚还想看热闹的军嫂们,一听到“军事法庭”四个字,脸色都白了,纷纷后退一步,

与刘嫂划清界限。刘嫂也没想到我这么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乡下丫头,竟然这么伶牙俐齿,

还敢拿军法来压她。她一时语塞,指着我的手都开始发抖。就在这时,陆锋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军装,肩上的两杠一星在晨光下闪闪发光。他没有看我,

也没有看刘嫂,只是沉声说了一句:“在吵什么?”刘嫂像是看到了救星,

立刻告状:“陆营长,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媳妇!她……她太不像话了!

”陆锋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带着一丝审视。我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腰板,

像一株迎风的白杨。所有人都等着看陆锋会怎么处理我这个“惹是生非”的妻子。

是会为了平息众怒而训斥我,还是会……陆锋沉默了片刻,然后,他走到了我的身边,

极其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包裹住我微凉的指尖。

他对着刘嫂,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我媳妇,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说完,他拉着我,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转身回家,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门关上的瞬间,

我听到了外面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而门内,陆锋立刻松开了我的手,

仿佛那是什么烫手山芋。他背对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陈燕,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嫁给了我。但在这个大院里,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要给我惹麻烦。

”我看着他宽阔的背影,笑了。“陆营长,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我说,

“我不是麻烦的制造者。我,是麻烦的终结者。”我走到书桌前,拿出我的苏绣工具,

在窗边坐下。晨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侧脸上,也照亮了绷子上那朵含苞待放的牡丹。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陈燕,靠的从来不是男人的庇护。我的武器,是我自己。

而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攻克这个大院里最难攻克的堡垒——那些眼高于顶,

自诩高人一等的军官夫人们。陆锋看着窗边的我,眼神复杂。

他或许以为我只是在做些女儿家的消遣,他不知道,我手中的这根针,即将在这里,

掀起一场怎样的风暴。03陆锋对我那番“麻烦终结者”的豪言壮语不置可否,

只是冷哼一声,便摔门去部队了。我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男人的心,就像一块冰,

你用烈火去烤,他会抗拒,会化成水蒸气跑掉。你得像温泉,慢慢地,一点点地,

把他捂热了,让他离不开你这片温柔乡。而在此之前,我需要建立自己的“根据地”。

第二天,我没有再和刘嫂那种段位的选手浪费口舌。我换上了一件朴素的白衬衫和蓝裤子,

将一头秀发编成两个麻花辫,看起来就像个无害的邻家妹妹。然后,

我端着一盘自己蒸的桂花糕,敲响了师长家的门。开门的是师长夫人,王姨。

她是个看起来很和善的胖阿姨,看到我,有些惊讶。“你是……小陆的新媳妇吧?

”“王姨好,我叫陈燕。听陆锋说您最喜欢吃甜食,我刚学着蒸了点桂花糕,您尝尝,

看合不合胃口。”我把盘子递过去,笑得又甜又乖。伸手不打笑脸人。王姨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过了盘子。她家的保姆,一个叫小芹的姑娘,好奇地探出头来。我注意到,

小芹的袖口上,有一块小小的破损。王姨请我进屋坐。我没有像其他来巴结的军嫂那样,

一味地吹捧和奉承。我只是安静地坐着,听王姨讲大院里的趣事,偶尔附和两句。

当王姨说到她女儿快要出嫁,嫁妆里的被面还没绣好,正发愁时,我的机会来了。“王姨,

要不我帮您绣吧?”我毛遂自荐,“我在家的时候,跟我娘学过一点苏绣。”王姨有些意外,

她打量着我这双看起来只会涂脂抹粉的手:“你?会绣花?”“会一点点。”我谦虚地笑笑,

“就是不知道,入不入得了您的眼。”王姨将信将疑地拿来了准备好的龙凤呈祥被面。

我当着她的面,穿针引线。我的手很稳,多年的练习,让我的动作行云流水。

我没有用传统的平针绣,而是用了一种苏老师教我的,名为“乱针绣”的技法。这种绣法,

不拘泥于章法,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乱中有序,

能让凤凰的羽毛呈现出一种流光溢彩的立体感。只绣了片刻,

那凤凰的尾羽便仿佛要从布料上飞出来一般。王姨和小芹都看呆了。“天哪!小陈,

你这手艺……也太神了!”王姨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这哪是会一点点,

你这都能去当大师了!”我只是浅浅一笑:“王姨喜欢就好。”从师长家出来,我知道,

我的第一步棋,走对了。果然,不出三天,整个大院都知道了,陆营长那个乡下媳妇,

有一手出神入化的苏绣绝活。最先坐不住的,是那些家里有待嫁女儿,

或者想给孙子孙女做点小东西的军官夫人们。她们开始借着各种由头来我家串门,名为探望,

实则想让我帮忙。我对这些请求,来者不拒。但我也立下了规矩。“嫂子们,不瞒你们说,

我这手艺,是我唯一的念想了。我给你们帮忙可以,但有两样东西,你们得自己出。

”我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材料。丝线、布料,你们自己备好。第二,时间。

我白天要做家务,只有晚上才有空,活不接急的。”这番话,既抬高了我手艺的价值,

又显得我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一时间,我家门庭若市。那些曾经对我冷嘲热讽的军嫂,

现在都客客气气地叫我“陈妹子”,手里还提着各种好吃的。就连刘嫂,也捏着鼻子,

送来了一块上好的绸缎,想让我给她女儿的枕套上绣一对鸳鸯。

我看着她那张尴尬又讨好的脸,心里冷笑。这就是人性。当你弱的时候,坏人最多。

当你强的时候,世界都会对你和颜悦色。我把这些“战利品”分门别类地放好。吃的,

留下一部分,剩下的,都送给了邻里那些真正困难,或者对我释放过善意的人家。

布料和丝线,我则全部收下。陆锋回来的时候,看到满屋子的东西,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收人家东西了?”“收了。”我正在灯下绣花,头也不抬,“不过,我也付出了劳动。

我们这叫,公平交易。”“陈燕,我跟你说过,不要给我惹麻烦。

”“陆营"我停下手中的针,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你觉得,我现在是在给你惹麻烦,

还是在帮你解决麻烦?”我指了指桌上的一封信:“这是王姨刚刚派人送来的,

师长亲笔写的,说是感谢我为他解决了燃眉之急,还说,改天要请你和我一起,去他家吃饭。

”陆锋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快步走过去,拿起那封信,反复看了好几遍。师长的字迹,

他认得。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大院里,能被顶头上司请到家里吃饭,意味着什么,

他比谁都清楚。这是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得不到的荣耀。而我,只用了几天时间,几针几线,

就轻而易举地办到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冷漠和审视之外的东西——一种名为“震惊”的情绪。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问。我重新低下头,继续我手中的活计,绷子上的牡丹,

已经绽放了一半,艳丽无双。“陆营长,我早就说过。我这个人,虽然出身不好,

但也不是全无长物。”我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的手,既能洗衣做饭,

也能穿针引线。既能让你脸上有光,也能……让你下不来台。就看,你怎么对我了。”说完,

我不再理他。我知道,今晚,他一定会失眠。果然,半夜的时候,我感觉到身边有动静。

陆锋悄悄地起了床,走到书桌前,拿起我绣了一半的绷子,在月光下,久久地凝视着。

我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攻心为上。陆锋,你这块坚冰,已经开始出现裂缝了。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军区大院的门口。

是白露。她穿着一身时髦的布拉吉,烫着精致的卷发,开着一辆吉普车,

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空降到了这个属于我的“战场”。她停下车,摘下墨镜,

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正在院子里和几个军嫂说笑的我。她的眼神里,

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审视。我知道,真正的对手,来了。04白露的出现,

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大院里激起了千层浪。“天哪,

那不是白副司令家的千金吗?”“她怎么来了?我听说她不是在省城的文工团当台柱子吗?

”“还能是为谁来?肯定是为陆营长来的呗!你们看她那眼神,啧啧,有好戏看了。

”军嫂们的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我脸上的笑容不变,

心里却已经拉响了一级警报。白露径直朝我走来,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

发出“叩叩”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她在我面前站定,

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目光像X光一样,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透。“你就是陈燕?”她开口,

声音像她的名字一样,清冷如晨露。“我是。请问你是?”我故作不识,仰着脸,

笑得一脸无害。“我叫白露。”她扬起下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陆锋哥没跟你提起过我吗?”她故意把“陆锋哥”三个字叫得又亲昵又自然,

仿佛在宣示主权。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你就是照片上那个姐姐啊!我想起来了!哎呀,

姐姐你本人比照片上还好看,这皮肤,这头发,一看就是城里人,不像我们乡下,

风吹日晒的,皮肤糙得不行。”我一边说,一边故意伸出自己的手,

和她那双保养得宜、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作对比。我的手虽然因为常年做活有些粗糙,

但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在阳光下透着健康的粉色。我的示弱和吹捧,

让白露眼中的敌意稍减,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轻蔑和得意。她最喜欢看到的,

就是我这种乡下女人在她面前自惭形秽的样子。“陆锋哥呢?”她环顾四周,

没有看到陆锋的身影,有些失望。“他去部队了,军人嘛,身不由己。”我说,“白露姐姐,

你大老远来看陆锋,肯定累了吧?要不到我那儿坐坐,喝口水?”我热情地邀请她,

姿态放得极低,活像一个不懂事、但努力讨好丈夫旧情人的小媳妇。白露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跟着我回了家。她一进屋,就开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绣了一半的龙凤呈祥被面上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这是你绣的?”“是啊,给王姨女儿绣的嫁妆。”我给她倒了杯水,“让姐姐见笑了,

乡下人就会这点上不了台面的手艺。”“确实上不了台面。”白露放下水杯,

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稀罕这种老掉牙的东西。

我们文工团做演出服,用的都是进口的缝纫机,绣出来的花样,比你这个可洋气多了。

”她这是在攻击我的专业领域,企图从根源上摧毁我的自信。我没有生气,

反而顺着她的话说:“是吗?那姐姐你可太厉害了!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进口缝纫机长什么样呢。不像姐姐你,生在好人家,见多识广,不像我,

就是个井底之蛙。”我的“无知”和“崇拜”,极大地满足了白露的虚荣心。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她在省城文工团的见闻,讲她穿过的漂亮裙子,讲追求她的高干子弟,

字里行间,都在炫耀着她的优越。我只是微笑着,安静地听着,

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恰到好处的惊叹。就在她讲得眉飞色舞的时候,陆锋回来了。

他看到屋里的白露,愣了一下,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你怎么来了?”“陆锋哥!

”白露立刻站了起来,像一只蝴蝶一样扑了过去,声音瞬间变得又娇又糯,

“我来参加慰问演出,顺便来看看你。你最近好吗?瘦了好多。”她伸手想去摸陆锋的脸,

却被陆锋不着痕迹地避开了。陆锋的目光越过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

我立刻站起来,脸上带着一丝委屈和不安,小声说:“陆锋,白露姐姐来看你,

我留她喝口水……”我这副样子,活像一个被丈夫旧情人欺负了,却不敢声张的小可怜。

陆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了解白露的性格,也看到了桌上那杯几乎没动过的水,

心里大概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小露,你先回去吧。我这里……不方便。

”陆锋的语气很客气,但也很疏离。白露的脸色一白,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陆锋哥,

你……你是在赶我走吗?就为了她?”她指着我,满眼的不可思议。陆锋没有回答,

但他的沉默,已经是一种回答。白露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

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然后,她跺了跺脚,转身跑了出去。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低着头,绞着衣角,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小声问。

陆锋看着我,眼神复杂。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你不用怕她。以后她再来,

你就说我不在。”“可是……”我抬起头,眼睛里水光潋滟,“我不想你为难。

”我这副“懂事”又“体贴”的样子,让陆锋的心,似乎软了一下。他叹了口气,

语气缓和了不少:“我跟她,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像兄妹一样。你别多想。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向我解释。我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嗯,

我知道了。”我知道,白露不会就此罢休。而我,也早就为她准备好了一份“大礼”。

第二天,我故意把我给王姨绣的龙凤被面,拿到院子里光线最好的地方做最后的收尾。

那栩栩如生的龙凤,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引来了所有人的围观和赞叹。白露果然又来了。

她看到那件艺术品般的被面,和众人对我的追捧,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不就是绣个花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她酸溜溜地说,“我们文工团的美工,动动手指画出来的舞台背景,

比这个宏伟多了。”“画出来的,哪有绣出来的有心意啊。”王姨不乐意了,

她现在是我的头号“粉丝”,“这可是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是小陈的心血!”“就是,

白干金,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刘嫂也难得地帮我说话,

毕竟她女儿的鸳鸯枕套还指望着我呢。白露被众人抢白,气得脸都青了。

她大小姐脾气一上来,口不择言地说道:“不就是一双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出一千块,

买你这双手,你卖不卖!”这话一出,全场哗然。一千块,在那个年代,对普通家庭来说,

是一笔天文数字。所有人都看向我,想看我会怎么选。我放下手中的针线,慢慢站起身,

直视着白露,笑了。“白小姐,你错了。”我说,“我的手,不是用来卖的。”我顿了顿,

环视了一圈在场的军嫂们,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到。“我的手,

是用来创造价值的。它可以绣出最美的嫁衣,也可以拿起武器,保家卫国。

它可以为我的丈夫洗衣做饭,也可以撑起我们这个家。它是我陈燕安身立命的根本,

是我的尊严,我的骄傲。”“所以,别说一千块,就算是一万块,十万块,我的手,无价。

”我的话,掷地有声,像一颗惊雷,在众人心中炸响。那些军嫂们,看着我的眼神,

彻底变了。从最初的鄙夷,到后来的讨好,再到此刻,化为了真真正正的——敬佩。

就连陆锋,不知何时也站在了人群外。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燃起了炙热的火苗。

而白露,则被我这番话,震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她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我知道,这一局,我赢了。赢得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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