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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息已收》男女主角顾衍舟冰冷,是小说写手远大的辉煌所写。精彩内容:著名作家“远大的辉煌”精心打造的现代言情,现代,豪门世家,逆袭,替身,虐文小说《利息已收,两清》,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冰冷,顾衍舟,林薇,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012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03:16:3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利息已收,两清
主角:顾衍舟,冰冷 更新:2025-07-20 04:5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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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养父,我签下三年婚约给顾衍舟当替身。>三年里,
他让我模仿他白月光的香水、发型、甚至签名。>合约到期那晚,
他当众羞辱我:“赝品永远变不成真品。”>我笑着摘下婚戒:“顾总说得对,
三年期限已到。”>次日管家慌张报告:“夫人把您送的珠宝全熔了!”>顾衍舟冲回家时,
只看到保险柜里消失的遗物。>离婚协议上附着我真正的签名:“利息已收,两清。
”---窗外的雨点噼里啪啦敲着玻璃,又急又密,活像是老天爷在倒洗脚水。这声音,
跟三年前那个把我推进这金丝笼的雨夜一模一样。
空气里飘着上好的皮沙发味儿和顾衍舟常喝的那款威士忌的醇香,闻着是金贵,
可总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气,冻得人心里发慌。我坐在宽大的梳妆台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脸,苍白,安静,眉眼被描画得精致,却像博物馆橱窗里摆着的瓷人儿,
好看是好看,就是没点儿活气儿。整整三年了。一千多个日夜,像指缝里的沙子,
悄没声儿地就这么溜走了。日子过得跟流水线上的罐头似的,日复一日,
寡淡得让人心头发木。指尖滑过冰凉光滑的台面,带着点儿无意识的茫然,
最后落在那支淡金色的香水瓶上。瓶身线条流畅,上面刻着个优雅的花体“L”。
林薇的香水。顾衍舟心尖上那抹永远抹不掉、也永远够不着的白月光。
三年前那个同样大雨倾盆、电闪雷鸣的晚上,他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
像在谈一笔冰冷的生意,推过来的除了那份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婚约合同,
就是这瓶玩意儿。“用这个。” 他那会儿的声音,比窗外的冷雨还冻人,没半点人情味儿,
更没商量的余地,纯粹是下达指令,“打今儿起,你就只能用这个味儿。头发,
” 他挑剔的目光扫过我随意扎起的马尾,“留长,染黑,拉直。还有签名,
” 他甩过来几张印着林薇娟秀字迹的纸,“照着练,要一模一样。
”为了ICU里那个靠机器维持呼吸、命悬一线的养父,为了那笔天价的医疗费,
我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烧红的炭,最终还是拿起笔,
在那份“卖身契”上签下了“苏晚”这个名字。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像是我自己给自己套上枷锁的声音。这一笔下去,签下的不只是三年的婚姻契约,
更是把自己活生生塞进了另一个女人的壳子里,成了她一道模糊的影子。我拧开瓶盖,
那熟悉又带着点甜腻花香的雾气弥漫开来,瞬间充盈了鼻腔。这就是林薇的味道。
顾衍舟迷恋的味道。三年了,它像跗骨之蛆一样跟着我,钻进我的每一件衣服的纤维里,
渗进我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里,成了我甩不掉的一层人造皮肤,一层无形的枷锁。镜子里的人,
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手上的动作却熟练得闭着眼都能分毫不差——耳后、手腕内侧、还有那微微凹陷的锁骨窝儿,
一下一下,精准得像用游标卡尺量过。这些都是顾衍舟重金请来的“礼仪大师”,
捧着林薇生前各种角度的录像带,一帧一帧、掰开了揉碎了硬塞给我的“规矩”,
是把我打造成合格赝品的模具。指尖还沾着香水的凉意,
意识地拂过台子上另一个冷冰冰、沉甸甸的东西——那枚大得晃眼、几乎能闪瞎人眼的钻戒。
主石切割得完美无瑕,在顶灯的照射下,折射出无数道冰冷锐利的光芒。它值钱,
值老鼻子钱了,够普通人家安稳富足地过好几辈子。可它套在我这左手无名指上,
却像副精钢打造的镣铐,沉甸甸地坠着,
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的身份和价值——一件昂贵的、用以缅怀的替代品。我捏起它,
冰凉的金属感顺着手指头往里钻,那股沉甸甸的分量压得指骨都隐隐作痛。三年了,
它更像是个烙在皮肉上的屈辱印记,无声地宣告着:你是个“假货”。
镜子里的影子似乎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嘴角肌肉抽了抽,似乎想努力往上翘一下,
挤出一个温顺的、符合“苏晚”人设的笑容,但最终,那点微弱的弧度像投入深潭的石子,
瞬间消失无踪,整张脸又恢复了那种精心雕琢过的、石头般的漠然。手指一松,
戒指悄没声儿地落回柔软的丝绒垫子上,只发出一点点微不可闻的轻响,像是叹息。
目光挪到摊开的皮质日程本上。最后一页了。那个用红笔重重圈出来的日期,
像一滴凝固的血,刺眼地扎在那里。三年的牢笼,一千多个戴着面具的日子,总算熬到了头。
镜子里那双深褐色的眼睛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厚厚的、名为“苏晚”的伪装下面,
极慢极慢地,“咔”一声,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一丝微弱的光,
或者说是某种冰封已久的情绪,正试图从那缝隙里挣扎出来。“苏小姐,
” 管家陈伯的声音隔着厚重的红木门板传来,绷得紧紧的,
那份职业化的恭敬里透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车已经备好了,
在楼下候着。顾先生那边……特意又打来电话嘱咐了一遍,请您务必准时到场。”“知道了。
” 我的声音平平的,像冬日里结了冰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
手指最后碰了碰那枚孤零零躺在丝绒上的冰冷石头,那触感稍纵即逝,再没激起半分留恋。
心里某个角落,反而像卸下了一块大石,轻飘飘的。衣帽间大得像个小型的奢侈品展厅,
里面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华服,件件都价值不菲,剪裁得跟橱窗里的假人模特似的,
挑不出一丝毛病,也透不出一丝属于“人”的温度。
那些触手冰凉的真丝、细腻柔软的羊绒、缀满璀璨钉珠的礼服……它们像一排排沉默的士兵,
代表着顾衍舟的“恩赐”和掌控。最终,指尖停在了一件简简单单的黑色吊带晚礼服上。
没有任何繁复的花哨,线条干净利落得近乎凛冽。那黑色浓得化不开,像沉沉夜色,
也像一场蓄谋已久、无声的道别。换上它,柔软的布料贴合着身体,
镜子里的人影显得愈发纤细单薄,像一株被风雨摧折过的细竹,却又透着一股奇异的韧性。
拿起梳子,对着镜子里林薇那标志性的、顺滑服帖如黑色绸缎般的及腰长直发,
我一丝不苟地将每一缕发丝都梳得服服帖帖,紧贴着后背。
头发在灯光下闪着过于规整、缺乏生命力的光泽,完美得虚假。最后,
拿起梳妆台上那支林薇生前最爱的豆沙色口红,旋开,对着镜子,
仔仔细细地涂抹在略显苍白的唇瓣上。动作精确得像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每一个涂抹的弧度,嘴角上扬的尺度,都死死扣着顾衍舟心尖上那个永恒不变的模子。
镜子里映出来的,是个精致、温顺、眉眼低垂、却唯独没了魂儿的影子。一个被掏空了内在,
只剩下华丽皮囊的“苏晚”。房门被无声地推开,管家陈伯站在门外,腰杆依旧挺得笔直,
像个训练有素的卫兵。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身上那件毫无生气的黑裙子,
梳得一丝不乱、光可鉴人的头发,还有唇上那抹温顺得近乎麻木的豆沙色。
他那张刻板的脸庞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嘴唇翕动,像是喉咙里卡了根鱼刺,
想说点什么,也许是“您这样穿太素了”,也许是“顾先生可能不满意”,但最终,
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他只是微微躬了躬身,声音平板无波:“苏小姐,请吧。
”加长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入灯火辉煌、如同水晶宫殿般的酒店车道。车窗外,
密集的雨点敲打车顶的声音被良好的隔音系统过滤成一片模糊的背景音。
司机撑着巨大的黑伞,护着我走上红毯,雨水在伞面上汇成细流滴落。
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被侍者拉开,里面流淌着慵懒的爵士乐,水晶吊灯的光芒如同碎钻,
倾泻在堆叠成塔的香槟杯和宾客们熠熠生辉的珠宝上,晃得人眼花缭乱。
空气里混杂着各种昂贵香水的后调、精致点心的甜腻气息,
以及一种无形的、属于顶级财富圈层的金钱味道——这就是顾衍舟如鱼得水的世界,
浮华喧嚣,却也冰冷入骨。我几乎不用刻意寻找,目光就精准地锁定了人群的中心。
顾衍舟被一群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人簇拥着,如同众星捧月般站在最耀眼的位置。
一身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礼服,完美地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形,像鹤立鸡群,
散发着天生的掌控者气场。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铂金腕表,
在他优雅地抬起酒杯与人轻碰时,折射出冷硬而矜贵的光芒。他正微微侧着头,
听旁边一个谢了顶、满面红光的男人说话,唇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上位者的淡笑,
疏离、客套,却又牢牢掌握着谈话的节奏。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银色亮片紧身礼服、妆容浓艳得如同调色盘的女人,端着酒杯像只花蝴蝶似的,
扭动着腰肢飘到了顾衍舟身边,声音甜腻得能齁死人:“哎哟,顾总!好久不见呀!
您可真是越来越有魅力了!”她夸张地笑着,目光却像钩子一样甩到我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一丝唯恐天下不乱的玩味,“瞧瞧,您太太今晚真是光彩照人!
啧啧啧,这气质,这神韵,真是越来越有林薇小姐当年的风采了呢!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表面的和谐。
周围的谈笑声、酒杯碰撞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按下了暂停键,猛地低了下去,
几近于无。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了氧气,凝固得能听见针尖落地的声音。无数道目光,
或隐晦或直接,如同聚光灯般“唰”地一下聚焦在我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好奇的打量,
有毫不掩饰的嘲弄,有幸灾乐祸,也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高高在上的怜悯。
顾衍舟脸上那点仅用于应酬的浅淡笑意,“唰”地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缓缓地转过头,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那双深邃的眼眸,
此刻如同淬了万年寒冰的刀锋,冰冷、锐利、带着穿透一切的审视,精准无比地钉在我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深不见底的冷漠,
以及一种赤裸裸的、如同评估一件物品价值几何般的、令人极度不适的审视。
他像是在看一件出了瑕疵的仿品。他端着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香槟,迈开长腿,
一步一步朝我走来。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卡拉拉白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晰而富有节奏的“哒、哒、哒”声。那声音不高,
却像鼓点一样敲在在场每个人的心尖上,每一步都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他在我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瞬间将我整个人笼罩其中,
带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微微倾身,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身上那股清冽又昂贵的定制古龙水气息,混合着香槟微醺的酒气,
形成一股强势而充满侵略性的味道,扑面而来。冰冷的香槟杯壁,带着他指尖残余的温度,
以一种极其轻佻、如同逗弄宠物般的方式,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是吗?” 他开口了,
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像带着某种穿透性的魔力,
清晰地盖过了背景音乐,钻进在场每一个竖起的耳朵里。他唇角的弧度加深,
勾起一抹刻骨的讥诮,目光如同高倍探照灯,将我从头到脚,
薇的细节——发型、妆容、香水味、甚至此刻刻意维持的站姿和表情——都暴露在强光之下,
无处遁形。“赝品啊,”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一种令人难堪的玩味,
微微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里面的冰块发出清脆的“叮当”碰撞声,
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像敲在人心上的丧钟,“画皮画骨难画心。再像,
”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最后的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也变不成真品。”死寂。整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像是被瞬间冻结在了巨大的冰坨里。
所有的目光都带着灼人的热度,死死地钉在这里。难堪像冰冷刺骨的海水,瞬间没顶而来,
淹没了所有的感官,连指尖都因为血液凝固而微微发麻。那些目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后背上,带来火辣辣的痛感。然而,
预想中的屈辱、颤抖、无地自容……这些在过去三年里无数次演练过、预演过的情绪,
此刻却像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心脏深处,那片早已被冰封得严严实实、寸草不生的荒原,
反而在重锤之下,“咔嚓”一声,清晰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一种奇异的、近乎解脱般的轻松感,带着冰泉的清冽,从那裂缝里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
迅速流遍四肢百骸。三年了!整整三年!这顶“赝品”的帽子,
终于被他亲手、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最响亮的声音、最侮辱的方式,扣得死死的了!也好。
这下,连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没有了。我抬起头,不再低眉顺眼,
不再模仿林薇那温婉含羞的眸光,直直地迎上他那冰冷审视、充满嘲弄的目光。
脸上那层精心维持了三年、名为“温顺苏晚”的面具,如同被投入巨石的平静湖面,
一圈圈漾开剧烈的波纹,然后无声地碎裂、剥落,露出底下被掩藏已久的真实。嘴角,
一点一点地,向上弯起。那笑容不再有任何模仿林薇的痕迹,不再柔和温婉。
它绽放在我的唇边,带着一种淬了寒冰的锋利,像冬日里破开冰面的第一缕阳光,
冰冷又刺目,清晰地映进他骤然收缩的瞳孔里。“顾总这话,真是一针见血,戳破了窗户纸。
” 我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异常清晰、稳定,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像一颗颗冰珠子滚落在光滑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打破了那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右手抬起,
动作利落得没有半分犹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纤细却不再柔弱的手指,
稳稳地捏住了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沉甸甸、象征着枷锁的钻戒。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
像一个戴了三年的沉重镣铐。指尖用力,指关节微微泛白,
戒指被干脆利落地、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道,从指根褪了下来。
“叮——”一声清脆、悠长、带着无尽回响的撞击声,在落针可闻的寂静中如同惊雷炸开!
那枚曾经让无数女人艳羡的硕大钻戒,被我随意地、带着点轻蔑的、仿佛丢弃垃圾般的力道,
扔进了他手中那杯还在微微晃荡的琥珀色香槟里。酒液被溅起几滴,
冰凉地落在他昂贵的手工西装袖口和手背上。“三年期限已到。
” 我看着他瞬间铁青、如同暴风雨前阴沉天空般的脸色,
看着他杯底静静躺着的、象征着他“恩赐”与“屈辱”的冰冷石头,嘴角的笑意加深,
如同冰封湖面上骤然绽放的、带着尖刺的冰凌花,“这场戏,我唱完了。该谢幕了。
”不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不再看他脸上任何可能精彩纷呈的表情变化——是惊愕?
是暴怒?还是被忤逆后的难以置信?我干脆利落地转身。
黑色的丝质裙摆随着动作划出一道凌厉而决绝的弧线,如同斩断过往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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