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和平精英》的数据分析师,我发现了游戏AI的异常行为。
>某天深夜,一个AI角色突然用只有我弟弟才会的战术动作击杀了我。
>我调取后台记录,发现弟弟的意识被困在游戏里。
>三年前,弟弟在一场实验性神经连接测试中意外“死亡”。
>为了找回他,我黑入公司最高权限的服务器。
>“姐,”虚拟战场里弟弟突然开口,“下雨了记得收衣服。”
>公司警报响起时,我正切断最后一个意识传输锁链。
>游戏内所有玩家同时掉线,世界频道疯狂刷屏质问。
>而我的屏幕上,赫然跳出弟弟最后发来的坐标。
---凌晨两点三十七分。
城市早已陷入沉睡,唯有“深蓝矩阵”科技大厦数据中心这一层,依旧浸泡在一种毫无温度的清醒里。
巨大的服务器阵列如同沉默的金属森林,幽蓝色的指示灯在机柜深处无声地明灭,规律得令人窒息。
空气被恒温系统精确地维持在二十度,冰冷干燥,吸进肺里都带着一股金属和硅片的味道。
我蜷在人体工学椅里,脖子僵硬得像生锈的铰链,面前三块巨大的曲面屏几乎占据了我全部的视野,幽幽的光映在我脸上,活像索命的鬼火。
屏幕上,是《和平精英》当前版本“暗夜狂潮”的实时后台数据流。
密密麻麻的代码瀑布般倾泻而下,夹杂着无数玩家的ID、坐标、击杀记录、物资拾取信息……它们以难以理解的速度翻滚着,构成这片虚拟战场冰冷而精确的脉搏。
我的工作,就是监听这脉搏里任何一丝不和谐的杂音。
方便面浓烈的调料包气味顽固地盘踞在操作台一角,挥之不去。
胃里空空如也,却奇异地毫无食欲。
指尖悬在机械键盘上方,无意识地蜷了蜷,眼睛酸涩得几乎要流出泪来,只能靠频繁眨眼勉强维持着焦点。
太安静了,除了服务器低沉的嗡鸣和空调单调的送风声,就是我自己压抑的呼吸。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有屏幕上跳动的毫秒数在冷酷地记录着流逝。
目光习惯性地扫过监控窗口里那些代表AI行为体的绿色光点。
它们本该是这片战场的“NPC”,按照设定好的逻辑树,在固定区域巡逻,对遭遇的玩家做出有限度的、可预测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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