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老婆你杀人了》索菲娅艾米火爆新书_老婆你杀人了(索菲娅艾米)免费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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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老婆你杀人了》是大神“小南崇”的代表作,索菲娅艾米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老婆你杀人了!!!》主要是描写艾米,索菲娅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小南崇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老婆你杀人了!!!
主角:索菲娅,艾米 更新:2025-07-19 10: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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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车祸后接受了非法记忆移植手术。捐赠者是刚被谋杀的悬疑作家索菲。
术后我不断闪回她临死前看到的画面:染血的地板,摇晃的吊灯,一只戴黑手套的手。
心理医生说我需要时间融合记忆。直到我在自家阁楼找到索菲的日记。
最后一页写着:“小心艾米,她发现了我的研究。”而艾米,是我结婚七年的妻子。
消毒水的气味像一条冰冷的蛇,顽固地钻进我的鼻腔,盘踞在喉咙深处。
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刺痛,牵扯着胸腔里那片混沌的疼痛区域。眼皮沉重得像压着铅块,
每一次试图掀开,都被强烈的白光刺得泪水直流。
视野里是模糊晃动的色块——惨白的天花板,晃动的输液袋,
还有一张凑得很近、写满焦虑和疲惫的熟悉脸庞。“卢克?卢克!医生!他醒了!
”艾米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强压着激动,她的手紧紧攥着我没插针管的那只手,指尖冰凉,
微微颤抖。我的名字?卢克。对,我是卢克。可脑子里像是塞满了浸透冰水的棉花,
沉重、冰冷、一片混沌。车祸……碎片般的记忆猛地刺入: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挡风玻璃蛛网般炸裂的瞬间,巨大的冲击力将身体狠狠抛起又砸落,
世界在翻滚中碎裂成万花筒……然后就是无边的黑暗。“艾米……”我的声音嘶哑干涩,
像砂纸摩擦木头,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在!我在这里,亲爱的!”艾米俯下身,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她的眼睛红肿,布满血丝,但此刻盈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泪水。
“感谢上帝……你吓死我了……”她哽咽着,将我的手贴在她冰凉的脸颊上。
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很快围拢过来,灯光被调暗,听诊器冰冷的触感贴上胸口,
各种仪器发出单调的嘀嗒声。检查,询问,闪烁的笔灯在眼前晃动。“……脑震荡,
三根肋骨骨裂,
挫伤……最麻烦的是海马体区域受到挤压性损伤……”主治医生威廉姆斯的声音低沉而专业,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目光转向艾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卢克先生,
你的身体创伤需要时间恢复,但更关键的问题在于记忆。海马体是记忆形成的关键区域,
这次撞击……可能导致部分记忆的永久性缺失。”记忆缺失?
我茫然地看着他镜片后锐利的眼睛,试图抓住脑子里那些漂浮不定的碎片。
车祸前的画面模糊不清,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艾米紧紧握着我的手,指节发白。
“威廉姆斯医生,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他不能忘记……不能忘记我们的……”她的声音再次哽咽。威廉姆斯医生沉默了几秒,
目光在我和艾米之间扫过,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病房里只剩下仪器单调的嘀嗒声。终于,
他再次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异样的谨慎:“常规医疗手段,
对这类器质性损伤导致的选择性记忆缺失,效果非常有限。但是……”他停顿了一下,
似乎在组织语言,“有一种……处于灰色地带的技术。非常前沿,风险极高,
而且……代价不菲。它并非万能,更像是一场豪赌。”“什么技术?”艾米急切地问,
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记忆移植。”威廉姆斯医生吐出这个词,
如同在念一个禁忌的咒语。“通过精密手术,
将一位刚刚……离世、且生前大脑保存完好的捐赠者,其大脑中存储的特定记忆信息,
像数据拷贝一样,植入受体受损的海马体区域,尝试填补或激活受体自身的记忆网络。
”病房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消毒水的味道似乎更浓了。记忆移植?拷贝别人的记忆?
这听起来像科幻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疯狂情节。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升。
“捐赠者……是谁?”我艰难地问出这个问题,喉咙干得发疼。
威廉姆斯医生镜片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直视。
“一位……不幸因突发意外离世的女士。她的脑部结构非常健康,
而且……”他似乎在斟酌用词,“她生前是一位非常知名的悬疑小说作家,思维活跃,
记忆库极为丰富。理论上,她的记忆信息或许能更好地刺激和修复你的记忆回路。
”悬疑小说作家?意外离世?一个模糊的轮廓在我混沌的脑海中闪过,
带着某种不祥的熟悉感,但名字却卡在喉咙里,无法成形。“索菲娅·科尔。
”艾米轻声接过了话头,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极力压抑的平静,
但握着我的手却无意识地收紧,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肤。“是索菲娅·科尔。
昨晚……新闻里报道了,她在自己家中的工作室里……遭遇了入室抢劫,被害了。
”索菲娅·科尔!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瞬间在我混乱的意识里激起了剧烈的涟漪!
那个以诡谲情节和黑暗人性描写著称、每一本新书都占据畅销榜首的女作家!她死了?
被谋杀?而她的记忆……即将被植入我的大脑?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攫住了我。我的记忆,
将由一个刚刚被残忍杀害的陌生女人的记忆碎片来填补?
这感觉……像被强行塞入一个死者的躯壳。“卢克……”艾米的声音带着恳求,她俯下身,
额头抵着我的手背,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皮肤上。“我们试试,好不好?
求你了……我不能看着你……看着你忘掉一切,忘掉我们……”她的肩膀微微颤抖。
我看着艾米苍白憔悴的脸,看着她眼中深不见底的恐惧和哀求。那是对失去“我”的恐惧。
混沌的脑海里,那些属于“卢克”和艾米的温暖片段——第一次牵手的笨拙,
婚礼上她含泪的笑,厨房里她哼着歌做早餐的背影——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抓不住,
却在消失的边缘闪烁着微弱却固执的光。我不能失去这些。即使代价是未知的深渊。
“……好。”这个字从我干裂的嘴唇里挤出来,轻得像叹息,却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手术前的准备漫长而压抑。签署的文件厚得像一本书,
忆混淆、人格解体、剧烈排异反应、不可逆的精神损伤、甚至死亡……艾米一直陪在我身边,
她的手指冰凉,却固执地紧握着我的手,仿佛那是连接我们之间摇摇欲坠的桥梁。
她低声念着条款,声音平稳,但我能感觉到她指尖细微的颤抖。
威廉姆斯医生再次强调了手术的“灰色”性质,要求绝对保密。
他身后站着两个穿着深色西装、表情刻板如同石雕的男人,
目光锐利地扫视着病房的每一个角落,无声地彰显着背后庞大资本的力量和不容置疑的规则。
索菲娅·科尔的影响力,即使在她死后,也依然强大而冰冷。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
无影灯刺目的白光倾泻而下,像审判的光芒。麻醉剂冰冷的液体顺着静脉血管流入,
意识如同沉入漆黑粘稠的沥青湖底,迅速被剥夺了所有感官和思考的能力。最后看到的,
是艾米隔着玻璃窗的身影,她双手紧紧交握在胸前,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像是在祈祷。
……黑暗。粘稠、冰冷、无边无际的黑暗。然后,一点猩红猛地炸开!不是光,是颜色,
是感觉!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瞬间灌满鼻腔,真实得令人窒息!视野在剧烈晃动,天旋地转。
视角很低,像是趴伏在地面上。视线所及,是深色的、光亮的木地板。地板上,
蜿蜒流淌着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血!新鲜的血!正像一条条狰狞的毒蛇,
在地板的纹理间快速蔓延、汇聚!头顶上方,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的“吱嘎——”声!
一个巨大的、黄铜骨架的水晶吊灯在视野上方疯狂地摇晃!水晶棱柱互相撞击,
发出细碎而惊惶的叮当声,折射出支离破碎、旋转扭曲的光斑,如同濒死者的瞳孔在涣散!
吊灯每一次剧烈的摇摆,都牵动着整个视野在眩晕中沉浮。恐惧!
一种冰冷刺骨、深入骨髓、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惧,像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
这不是我的情绪!这恐惧如此陌生,如此庞大,如此绝望!它不属于卢克!它来自深渊!
视野艰难地、极其缓慢地向上抬起一点点……仅仅一点点……一只脚。
穿着黑色、光面皮鞋的脚。鞋头很尖,擦得一尘不染,闪着冷硬的光。鞋底边缘,
沾着一点暗红色的、新鲜的血迹。这只脚,
正稳稳地踩在距离“我”的脸颊不到二十厘米的、那滩粘稠的血液边缘!视线猛地向上抬起!
试图看清这只脚的主人!黑色的、笔挺的西裤裤脚。
再往上……就在即将看到膝盖以上部分的瞬间!一只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
突兀地、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猛地闯入剧烈摇晃的视野!五指张开,骨节分明,
朝着“我”的脸部凶狠地抓来!那手套的质地细腻,却透着一股冰冷的、非人的质感,
如同毒蛇的鳞片!视野骤然一黑!一切感官瞬间被切断!
只剩下那浓烈的血腥味和心脏被无形之手攥紧、即将爆裂的极致恐惧感!“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撕裂了喉咙!我猛地从病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如同失控的重锤,几乎要撞碎肋骨!全身被冷汗浸透,冰冷的布料紧贴着皮肤。
肺部像破旧的风箱,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卢克!天哪!卢克!
”艾米惊恐的脸瞬间出现在床边,她脸色惨白,一把抱住我剧烈颤抖的身体。“怎么了?
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里!别怕!”她的手臂用力环着我,试图用体温驱散我的恐惧,
但她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回抱住她,
将脸埋在她散发着熟悉淡香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艾米的气息,
试图驱散鼻腔里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虚幻血腥味。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那冰冷刺骨的恐惧感,如同跗骨之蛆,牢牢盘踞在意识深处,挥之不去。那不是噩梦。
那是索菲娅·科尔临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她的记忆!她的恐惧!她的死亡视角!
它被植入了我的大脑!像一颗毒瘤,在我的意识里生根发芽!“是记忆融合的正常反应,
卢克先生,不必过度惊慌。”威廉姆斯医生的声音平静无波,他站在床边,
翻看着手中的电子病历板,金丝眼镜反射着病房顶灯冷白的光。
“索菲娅·科尔的记忆信息刚刚接入你的海马体网络,她的某些强烈情绪印记,
尤其是……临终前的极端体验,会率先被你的大脑感知到,形成类似闪回或噩梦的现象。
这是排斥反应的一种表现,也说明移植的记忆片段正在被激活。”他放下病历板,
目光透过镜片看着我,带着职业性的审视,“你需要时间。大量的时间,
让两套记忆系统慢慢磨合、适应、最终找到共存的方式。就像两条交汇的河流,
最初的冲击总是最剧烈的。”“可……那感觉……太真实了……”我声音嘶哑,
喉咙干涩发紧,仿佛还能尝到那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血……吊灯……那只手……”“感官信息是记忆的重要组成部分,尤其是濒死体验,
会调动所有的感官潜能,留下极其深刻的烙印。”威廉姆斯医生解释道,语气依旧平稳,
“你的大脑正在努力解析这些外来信号,试图将它们‘合理化’,纳入你自己的认知框架。
这需要一个过程。我建议你尝试将这种闪回视为一种……特殊的‘感官记忆’,
就像观看一部身临其境的电影片段。尽量保持距离感,不要过度沉浸其中,
更不要试图强行将她的记忆当作你自己的经历。”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
如果闪回过于频繁或强烈,导致严重焦虑、失眠或现实感丧失,我们必须考虑进行药物干预,
甚至……调整治疗方案。”“不!”艾米立刻打断,声音有些尖锐,
她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像是怕我被夺走。“医生,再给他一点时间!卢克很坚强,
他能适应的!对吧,亲爱的?”她仰起脸看我,眼中满是恳求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疲惫地点点头,靠在艾米怀里,闭上眼睛。威廉姆斯医生的话像一层薄薄的理性纱布,
试图覆盖住那血腥恐怖的伤口,但纱布底下,
那冰冷的恐惧和索菲娅临死前感受到的无边绝望,依旧在汩汩地渗出。
日子在药物、昏睡和突如其来的恐怖闪回中缓慢爬行。每一次闪回都更加清晰,
更加令人窒息:地板上血液蔓延的粘稠触感,吊灯摇晃时金属铰链发出的刺耳呻吟,
那只黑色手套皮革表面的细微纹理,
以及那扑面而来的、冰冷刺骨的杀意……每一次都像被强行拖回索菲娅死亡的现场,
亲历一遍她的终结。艾米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她变得异常敏感和紧张。
每次我因为闪回而惊厥、冷汗淋漓或者突然陷入沉默,她都会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
冲过来紧紧抱住我,一遍遍地在我耳边低语:“没事了,卢克,都过去了,只是记忆,
不是真的……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她的怀抱温暖而有力,
是我在这片记忆风暴中唯一的锚点。然而,渐渐地,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
如同水底的暗礁,开始在我混乱的意识中若隐若现。当我在一次剧烈的闪回后,
失神地描述那只黑色手套和光亮的尖头皮鞋时,艾米抱着我的手会有一瞬间极其细微的僵硬,
快得像错觉。她安慰的声音依旧温柔,但眼神深处会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惊疑?
或者说是……警惕?有时,我试图努力回忆车祸前的片段,或者索菲娅书中某个熟悉的场景,
试图在混乱的记忆碎片中找到一丝联系。艾米总会恰到好处地打断我,递上一杯温水,
或者转移话题:“亲爱的,别想了,你需要休息。威廉姆斯医生说现在强行回忆对你不好,
顺其自然。”她温言软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心,轻轻合上我试图打开记忆之门的缝隙。
一天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在病房地板上投下长长的金色条纹。我靠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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