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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替嫁后,我成了夫君的花泥》,讲述主角佚名佚名的甜蜜故事,作者“暮暮辰辰”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替嫁后,我成了夫君的花泥》主要是描写裴砚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暮暮辰辰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替嫁后,我成了夫君的花泥
主角:佚名 更新:2025-07-19 09:5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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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知微,是沈家不受宠的庶女。阿娘死的那年,嫡姐逃了婚,我被绑上花轿,
替她嫁进了传闻中“新娘活不过三年”的裴家。他娶我,是为了让我代替那个女人,
永远开在那片血土里。1 替嫁花轿抬进裴家时,棺材正从侧门抬出去。我攥着染血的银簪,
听着外面唢呐声突然变调成丧曲。喜娘说那是"红白冲喜",可盖头下的我清楚看见,
棺材缝里垂落一缕头发,发梢系着和我手腕上一模一样的鎏金铃铛。"新娘跨火盆!
"一只苍白的手突然抓住我的脚踝。低头时,火盆里竟浮着一张被烧烂的女人脸,
她嘴唇蠕动着,看口型是在说:"快逃...""知微小姐当心。"喜娘猛地拽开我,
袖口露出半截尸斑。这时我才惊觉,送亲队伍里所有人,脚尖都朝着相反的方向。
喜堂红烛高烧,却冷得像冰窖。我僵立堂前,盖头下只能看见对面男人的靴尖——黑底银纹,
踏着一滩暗红的水渍。那水渍缓缓蠕动,竟像活物般攀上我的裙摆。
"一拜天地——"司仪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弯腰的瞬间,盖头掀起一角,
正对上供桌中央的牌位,那上面赫然刻着我的名字:沈知微之位。
"二拜高堂——"坐在上首的裴老夫人对我咧嘴一笑,嘴角直接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床。
她的手里,正把玩着一支和我嫁妆里一模一样的银簪。"夫妻对拜——"我浑身发抖,
却不得不转身面对我的"夫君"。红绸另一端传来刺骨的寒意,盖头无风自动,
我瞥见一只修长苍白的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血玉戒指。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三日前,
嫡姐逃婚前夜,曾偷偷塞给我一张字条:"若见血玉戒,速毁银簪。"合卺酒被递到眼前。
酒液浑浊,杯底沉着几缕黑丝,像女人的长发。裴砚就站在我面前,身量极高,
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我。"喝。"他的声音低沉冷冽,像是从冰窟里捞出来的。
我颤抖着手去接,却在碰到酒杯的瞬间,听到一声极轻的冷笑,那声音,
竟是从我腕上的鎏金铃铛里传出来的。喜烛突然爆了个灯花。借着那一瞬的光亮,
我终于看清了裴砚的脸——剑眉星目,唇薄如刃,左眼尾一滴泪痣,
竟和我梦魇中那个掐死我的男人一模一样!"你..."我踉跄后退,撞翻了合卺酒。
酒液泼洒在地,竟像活物般扭曲成几个血字:"子时,别睡。"裴砚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冷得像死人,力道却大得惊人:"夫人累了。"我被半拖半抱地带进洞房。
房门关上的刹那,窗外突然传来指甲刮擦的声音,
伴随着女子幽幽的哭泣:"妹妹...妹妹..."那声音,竟和我嫡姐一模一样。
妆台的铜镜里,我的嫁衣正在一点点变成寿衣......2 血养花卯时的梆子刚响,
我就被一双冰冷的手拖下了床。"少夫人,该浇花了。"李嬷嬷的脸在晨光里泛着青灰,
指甲缝里嵌着黑红色的泥垢。她塞给我一支银簪——和昨夜裴砚用的一模一样,
簪尖还带着暗褐色的血痂。"用这个取血。"她咧开嘴,
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花只喝处女血。"我攥着簪子跟在她身后,
穿过一道道悬着白灯笼的回廊。越往里走,空气里的腐臭味越重,
最后停在一座被黑雾笼罩的园子前。园门匾额上"长生园"三个字,像是用血写成的。
园内景象让我胃部痉挛。整片土地都是暗红色的,无数艳红的花朵无风自动。
它们的花蕊里长着细密的牙齿,正咀嚼着某种黏稠的液体。"伸手。
"李嬷嬷突然掐住我的手腕。银簪刺入指尖的瞬间,那些花突然齐刷刷转向我。
最中央那株最大的花猛地张开血盆大口,花芯里赫然嵌着一颗浑浊的眼球!
滴落的血珠被根系贪婪吞噬,泥土下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很好。
"李嬷嬷盯着我迅速愈合的伤口,眼中闪过诡异的光"你的血...很特别。"回到厢房,
我发现自己指尖的伤口居然消失了。铜盆里的洗脸水突然沸腾,浮现出昨夜那个棺材的画面。
这次我看清了——棺中女子的手腕上,除了鎏金铃铛,还有一道和我位置完全一致的朱砂痣。
"在看什么?"裴砚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我惊得打翻铜盆,水渍在地上蜿蜒成一条小蛇,
倏地钻进了地缝。他今天穿了件月白长衫,腰间却挂着个鼓囊囊的锦囊,隐约渗出暗红液体。
"夫君..."我强忍恐惧行礼,却见他伸手拂过我的鬓发,
指尖带下一片不知何时沾上的...花瓣形状的皮肤。深夜,我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
月光下,白天被取血的那根手指正在自行剥落表皮,露出下面鲜红的血肉。更可怕的是,
血肉里钻出几根细小的红色根须,正向着枕头延伸,而枕芯里,不知何时塞满了干枯的人发!
"啊!"我跌下床榻,撞翻了妆奁。那支银簪滚落在地,簪头宝石突然裂开,
露出里面蜷缩的...一只迷你人耳。耳垂上,清晰可见和我嫡姐相同的莲花纹身。
"夫人夜半不睡,在找什么?"裴砚举着烛台站在门口,火光映得他半边脸森白如骨。
我惊恐地发现,他锦囊里渗出的液体,正顺着地板向我爬来。那根本不是血。
是无数蠕动的红色花蕊。
"我、我听到嫡姐在哭..."我胡乱抓起银簪指向他"你们把她怎么了?"烛火突然熄灭。
黑暗中,裴砚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脖颈:"明日多浇一株花吧。"他轻声道,
"你嫡姐...最近很饿。"3 夜窥子时三刻,我撕下了自己的一小块皮肤。
那块从指尖蔓延的诡异根须已经爬到了手腕,像细小的红色血管在皮下蠕动。
我用银簪挑开表皮,里面渗出的不是血,是粘稠的、带着花香的汁液。窗外传来沙沙声。
我屏住呼吸掀开窗纱,看见裴砚提着白灯笼走向长生园。他的影子在月光下扭曲拉长,
脖颈后有什么东西在衣领下蠕动,像是一截……植物的茎秆。我赤脚踩在冰冷的石板上,
尾随他潜入夜色。长生园的铁门今夜居然没锁。
园内比白天更恐怖——那些花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红光,花瓣一张一合,如同呼吸。
裴砚跪在中央那株最大的食人花前,从锦囊里掏出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再等等。
"他声音温柔得可怕"很快就能让你完整了。"食人花的花瓣猛然张开,一口吞下那团血肉。
借着月光,我惊恐地发现,花芯里嵌着的眼球转动了一下,直勾勾看向我藏身的灌木。
我转身想逃,却踩到一截枯枝。"咔嚓。"裴砚的身影瞬间出现在我面前,
月光下他的皮肤呈现出诡异的半透明,我能清晰看见皮下流动的……不是血液,
而是某种荧光绿色的汁液。"夫人在找什么?"他微笑时,嘴角咧开到耳根,
露出森白的牙齿"找她吗?"他身后,食人花的花瓣缓缓展开,露出里面被消化了一半的,
我的嫡姐的脸。我尖叫着后退,后背撞上一个人。李嬷嬷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
手里捧着一碗猩红液体:"少夫人该喝药了。"那液体里浮着一片人指甲,
指甲上还沾着熟悉的丹蔻——是我嫡姐最爱的颜色。裴砚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乖,
喝完就能看见真相了。"我打翻药碗,液体溅在地上,竟变成无数细小的红虫,
疯狂钻入地缝。远处突然传来丧钟声。李嬷嬷露出诡异的笑容:"三更天了……该换皮了。
"我发疯似的逃回房间,锁死门窗。铜镜里,我的左脸开始龟裂,
裂缝中伸出细小的红色花蕊。更可怕的是,梳妆台上那支银簪正在融化,变成一滩银色液体,
逐渐凝聚成……一把钥匙的形状。窗外传来指甲刮擦的声音,
伴随着嫡姐凄厉的哭喊:"知微……救我……"我颤抖着推开窗,
看到长生园方向升起冲天的红光。那些花在月光下疯狂舞动,组成几个血淋淋的大字,
"下一个就是你。"4 腐烂我的血肉正在变成花泥。清晨醒来时,
我发现枕头上散落着细小的红色花瓣,那是从我左脸剥落的皮肤化成的。铜镜里,
我的瞳孔边缘浮现出一圈锯齿状纹路,像是……花萼的轮廓。李嬷嬷送来早膳,
粥里浮着一枚人牙。我假装失手打翻,瓷碗碎裂的瞬间,地面突然伸出无数黑色根须,
将碎片拖入地底。"可惜了。"李嬷嬷弯腰时,后颈衣领下滑,
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花蕊状疖痂。午时我被拖去长生园二次取血。
中央那株食人花比昨日大了一倍,花芯里的眼球布满血丝,正疯狂转动。
当我的血滴入土壤时,整片花田突然发出婴儿般的啼哭。"今天多浇一株。
"裴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身瞬间,呼吸凝固。
他的影子在阳光下呈现出诡异的形态:头部延伸出藤蔓般的触须,腰间锦囊蠕动着,
伸出三条带刺的茎条,刺入附近丫鬟的脖颈。那丫鬟竟露出陶醉的表情,皮肤迅速变得透明,
露出皮下流动的荧光绿汁液。"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后退时踩到一株小花,
它发出尖锐惨叫,花瓣喷出腥臭黏液。裴砚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颌骨。
"夫人不妨自己看。"他的眼球突然裂开,虹膜像花瓣般层层舒展,
露出最里面……一颗和我嫡姐一模一样的泪痣。更恐怖的是,当他说话时,
口腔深处不是舌头,而是一簇不断扭动的……红色根须。我拼命挣扎,指甲划过他的脸颊。
一块皮肤剥落,露出下面荧光绿色的茎秆组织。伤口处没有流血,反而绽放出几朵微型红花,
花蕊里探出细如发丝的……人脸触须。"害怕吗?"裴砚的声音突然变成男女混响,
其中分明夹杂着嫡姐的哭腔,"可你的身体里,早就种着我的孢子了。"他撕开我的衣领,
锁骨下方不知何时浮现出花瓣状纹路,正随着他的呼吸明灭发光。
暴走的恐惧让我抓起银簪刺向他心口。簪尖没入皮肤的刹那,整个长生园地动山摇。
裴砚的身体像陶器般龟裂,裂缝中迸发出刺目红光。他的皮肉一块块脱落,
面……由无数人体残肢拼接成的核心:我嫡姐的手臂、先夫人的头发、某个陌生女子的牙齿,
全部被红色菌丝黏连在一起,中央包裹着一颗跳动的人类心脏。"这就是你要的真相。
"混响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食人花突然暴长,花瓣将我吞没的瞬间,
我看到裴砚最后的表情……竟是在流泪。5 共生食人花的胃囊里没有酸液,只有记忆。
我被吞入的瞬间,四周突然变成沈家祠堂的景象。无数荧光孢子在空中组成走马灯,
映出裴家百年秘辛。六十年前,裴家先祖为救病危的爱妻,向长生花献祭了自己的人性。
从此裴家长子都会在二十岁那年,被花根刺入心脏,与历代新娘的残魂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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