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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连载
《山神的护粮兵》男女主角壁虎壁虎,是小说写手作者pm867g所写。精彩内容:主角壁虎在规则怪谈小说《山神的护粮兵》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作者pm867g”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88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8 23:52:3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山神的护粮兵
主角:壁虎 更新:2025-07-19 01:5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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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老人总爱在饭后吧嗒着旱烟袋,絮絮叨叨那讲了几十年的话:“你们要记住,
山上的壁虎,那是山神爷派下来的护粮兵!碰着了要敬着,万不敢伤,更不敢杀,
否则会遭报应”。这些话我们从小就听,更是一直记着,怕得到山神的惩罚,
没有粮食可以吃。我们一堆孩子里面,唯独表哥最叛逆,每次听村里老人说完,
都会在不以为意,他认为这是骗小孩的把戏罢了,随着年龄的增长,
表哥更是把这些话当做笑话,总想找机会抓一只壁虎,试试老人说的话是否灵验。
表哥比我大三岁,个头蹿得早,长得也比较壮实,十五六岁,胳膊上已有了硬邦邦的腱子肉。
我们两家离得近,只隔一面矮墙。每次上山砍柴,父母总是让我俩一块去,好让表哥照顾我。
夏天,天气炎热,加上山路崎岖,我和表哥慢悠悠的走着,表哥走在前面,我跟在他后面,
表哥边走边四处观察,时不时用手里的砍柴刀扒拉一下草丛。我知道表哥是想抓一只壁虎,
他很早以前就给我说过,他想亲眼看看壁虎是否能断尾逃生。平日里在村庄,
有家长和老人劝阻,他不敢抓,只能借着砍柴的时候寻找。说来也怪,
平日里田间地头、墙根,那大大小小的壁虎基本可以说是随处可见,
可一旦表哥在山上存了心要找,它们就像是早就知道一样,提前躲了起来。砍了柴后,
我和表哥早已是累的气喘吁吁,我们背着柴筐,坐在一个大树底下乘凉,刚坐下没多久,
就听见树上有知了在叫,这让表哥来了兴趣,一下站起来,想要去抓几只来玩。“你快来,
你快来!”表哥声音里透露着兴奋,低声喊我。表哥的声音让我一个激灵,困意全无,
悄悄地凑过去,怕惊扰了知了。可等我顺着表哥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我才发现,
表哥高兴的并不是知了,而是发现了他一直想找的壁虎。它就静静地趴在离知了不远的地方。
表哥轻轻的将手伸向那只壁虎,想要将它抓住。那壁虎通体黝黑,黑得纯粹,没有一丝杂色。
黑色的壁虎并非少见,可是像它这样黝黑的壁虎,我倒是第一次。
表哥的眼睛里面透露着兴奋的光,她的手在离壁虎不到十厘米时突然加速,
瞬间将壁虎抓在手里,我想要制止的时候 已经为时已晚。看着表哥手里的壁虎,
竟然安静的可怕,并没有想象中的强烈的挣扎,我心里有了一丝不安:“表哥,把它放了吧,
它是保护粮食的,你这样会被山神惩罚的。”表哥对我说的话充耳不闻,
只是看着手里的壁虎,边看边说:“那都是老人骗小孩的把戏,我才不信呢,
都说壁虎在遇到危险时会断尾求生,我试试看是不是真的。”等了半天,也不见壁虎断尾,
表哥决定不再等下去,他要自己动手试试,只见他一手握着壁虎的头部,
一手握着壁虎的尾巴,想要将它们生生撕扯开。
壁虎细长的身体被拉扯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四肢也在不停的摆动,
他想要逃脱表哥的魔爪,可表哥攥得太死,
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挤压着壁虎的身体让它看起来十分痛苦。我不忍心,
想要从表哥手里把壁虎救下来,可表哥力气太大,我掰不动他。“哥!你放了它吧,
你这样会遭到山神的惩罚的,父母告诉过我们的,不能杀壁虎。” 我声音抖得不成调,
我太害怕了,怕山神惩罚我们。表哥没有理会我,只见壁虎在他手里半天都没有断尾,
他想到了另一种方法,只见表哥把壁虎摁在地上,一只手拿起了砍柴刀。“嗤啦——!
”一声,表哥将壁虎的尾巴砍了下来,然后松开了摁着壁虎的手,等待壁虎逃跑。
可壁虎早已被他捏的不能动弹,加上表哥强行砍下壁虎的尾巴,壁虎流着血,躺在那里,
奄奄一息。表哥见壁虎没了动静,说了声果然是骗人的后,一脚将壁虎踢到了前面的石头上,
背起柴筐就要回家。我看着躺在石头旁边的壁虎,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在阳光的照耀下,
黑色的鳞片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一种奇异的光。我走过去,用刀挖了一个坑,
将壁虎轻轻的拿起,看着手心里的壁虎好似眼睛在看不远处的表哥,我后背发凉,
赶忙将它放入坑中,磕了几个头后,才把他埋了起来,希望可以得到山神的原谅。
回家的路上,表哥见我心不在焉,便警告我别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因为害怕,
也是急忙点头。回家后的几天,我总是能梦见那只壁虎,它死时的惨状好似印在了我的梦里,
一旦入睡,就能看见。就这样提心吊胆的过了七天,看到并没有事情发生,
当我我以为这件事就此了结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第七日的清晨,舅舅家炸开了锅。
惊恐的哭喊声狠狠撕破了村庄的宁静。爹娘拉我跑到舅舅家时,那小小的黄土院子,
已被闻讯赶来的左邻右舍围得水泄不通,空气里弥漫着恐慌的嗡鸣。人群中央,
舅妈瘫坐在冰冷的泥地上,披头散发,双手拍打着地面,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舅舅佝偻着背,脸色灰败得像陈年的灶膛灰,手也是止不住的颤抖,
嘴里喃喃自语到:“造孽啊,造孽啊。”我挤进去,顺着大家的视线看过去,
顿时被惊得说不出话。表哥就倚在他们家的门框上。他赤着胳膊膊,
只穿着一条脏污的粗布单裤。而裸露出来的上半身让我的胃猛地一阵剧烈抽搐翻滚,
酸水直冲喉咙,差点当场吐出来。我看到,表哥的皮肤已经不再是人的皮肤!从脖颈根部,
一路向下蔓延,覆盖了整个胸膛、后背、臂膀,甚至腰腹,密密麻麻,层层叠叠,
覆盖着一层东西!那不是鱼鳞,比鱼鳞更小,更厚实,
边缘带着一种嶙峋的、不规则的锯齿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磨钝了的黑色铁片!
颜色是纯粹的墨黑,每一片都像小小的、磨砂的、吸光的金属甲片,死死地镶嵌在皮肉里,
在惨淡的晨光下,泛着油腻而冰冷的金属幽光。我心里一惊,好像,
表哥的皮肤和那天壁虎的皮肤好似一模一样。
它们随着表哥沉重而痛苦的呼吸微微起伏、摩擦,
发出令人头皮瞬间炸裂的、如同无数砂纸在同时打磨的“沙沙”声。
他脸上也布满了细小的、凸起的黑色颗粒,像生了密密麻麻的恶疮,眼神浑浊呆滞,
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剧痛和一种非人的麻木。他想抬手挡住自己的脸,
可是好像自己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抬手到一半,便自己落了下去。“造孽啊!
山神爷显灵降罪啦!这孩子肯定平日不听话,做了什么对不起山神爷的事了。
” 村里年纪最长的三叔公捶胸顿足,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表哥,声音颤抖着,
让围观的人们身体不由得一颤。恐慌如同燎原的野火,在人群中“轰”地一声炸开。
就在这时,一个刚从自家地里跑回来的年轻后生,带着哭腔,连滚带爬地撞进人群,
对着舅舅喊到:“完了!全完了!你家的地……招了蝗神啦!”人们听到这话,
“嗡”地一下彻底沸腾,他们互相推搡着,呼啦啦朝着村外舅舅家的田地疯狂涌去。
舅舅家那几块位于河湾边的上等好田,原本该是绿浪翻滚、穗头沉甸甸的景象,
此刻却像被泼上了一层厚厚蠕动着的、不断起伏翻滚的灰褐色油漆!走近一看,
那一片灰褐色,全部都是蝗虫!铺天盖地,无穷无尽!它们覆盖了每一片叶子,每一条茎秆。
无数坚硬如铁的口器啃噬着鲜嫩禾叶的“沙沙”声汇聚在一起,
如同千万把钝锯在同时拉扯着人的神经,更是撕扯着舅舅的心。舅舅家的那几块麦田,
就在众人眼前,以肉眼可见的、令人绝望的速度消失,
原本绿油油的一片迅速褪变成一片枯败狼藉、毫无生机的灰黄。粗壮的稻杆被压弯,
田埂上铺满了疯狂的蝗虫,踩上去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碎裂声。
然而更令人心胆俱裂的是,旁边的别人家的田地,却依旧青翠欲滴,安然无恙!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把这铺天的蝗虫精准地围到舅舅家的田地里!
舅妈死死盯着正在被蝗虫啃食的田地,突然眼前一黑,身子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被旁边眼疾手快的人七手八脚地架住。舅舅也是坚持不住,蹲在地上流下了眼泪,
众人不知如何补救和劝说,只能把舅妈抬回屋子,搀扶着舅舅回家。
表哥也慢慢的从门框挪到院子的树旁,他就这么静静地靠在那里,没法说话,
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家田地的方向,布满黑色颗粒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只有那身诡异厚重的鳞片,在这漫天的蝗灾下似乎变得更加幽暗、更加沉重。表哥的“病”,
像是一片乌云,笼罩在村里人的心头上,大家对此皆是闭口不提。起初只是鳞片覆盖,
行动虽僵硬,但是还能勉强走路。舅舅就这一个儿子,为给儿子治病,砸锅卖铁,
请遍了方圆百里能叫得上名号的风水先生。头一个来的,是邻县有名的“黄半仙”。
他捻着山羊胡,绕着表哥的床转了三圈,又拿罗盘在屋里屋外比划了半天,
最后装模作样地在表哥胸口贴了张黄符,烧了半碗符水灌下去。
结果符灰呛得表哥差点背过气,身上的鳞片并未减少,反而黝黑的光显得更亮。
黄半仙眼见无法医治,连夜卷了钱溜了。第二个是据说能通阴的“刘瞎子”。
他枯瘦的手指在阿强布满鳞片的胳膊上摸索了半天,脸色越来越白,最后猛地缩回手,
像被烙铁烫到,嘴唇哆嗦着:“怨气……好重的怨气!缠得太死,解不开!解不开啊!
” 说完就拄着拐杖,跌跌撞撞地跑了,连钱都没敢要。第三个是个膀大腰圆的“神汉”,
自称有金刚护体。他舞着桃木剑,在堂屋里跳了半天,洒了满屋的糯米和鸡血,
最后举剑指向阿强,大喝一声:“妖孽,还不现形!” 话音刚落,
阿强身上一片靠近肋下的鳞片毫无征兆地“噗”一声崩开,溅出几滴黑黄色的脓液,
露出底下粉白糜烂的皮肉,隐隐有东西在蠕动。那神汉“嗷”一嗓子,桃木剑脱手飞出,
连滚爬爬地逃出了院子,再也没敢回头。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换来的只有更深的绝望。
舅舅的背驼得更厉害了,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舅妈的头发在短短十几天里白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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