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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洲沈听洲《夫君别虐了,娘子她是重生的》最新章节阅读_(沈听洲沈听洲)热门小说

极道无界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沈听洲沈听洲是《夫君别虐了,娘子她是重生的》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极道无界”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角为沈听洲的古代言情,复仇,古代,重生小说《夫君别虐了,娘子她是重生的》,由作家“极道无界”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3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9 01:10:1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夫君别虐了,娘子她是重生的

主角:沈听洲   更新:2025-07-19 01:3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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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魂魄飘在京城上空,亲眼看着我的夫君沈听洲,用构陷我父兄的“赫赫战功”,

换来了侯爵之位,迎娶了我的死对头,丞相家的嫡女。他们大婚那日,他将新妇拥入怀中,

温柔缱绻,

仿佛忘了那个曾为他洗手作羹汤、替他在后宅周旋、最终却被他亲手送上黄泉路的发妻。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和他成亲的第二年。他刚刚因为在朝堂上崭露头角,被圣上赏识,

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这一次,他能听见我的心声了。

夫君身上有淡淡的龙涎香,真好闻。夫君意气风发的样子,好帅,爱死你了。

他唇角的笑意愈发得意。可他听不见我藏在后面的那一句。——死在我手里的时候,

会更帅。1沈听洲扣着我的腰,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阿软,再说一遍,

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顺从地靠在他怀里,仰起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痴迷和爱慕。“我说,

夫君今日在朝堂上舌战群儒,实在是英武不凡,妾身爱慕至极。”这狗男人,

还真是自恋到家了。不过没关系,你现在越得意,将来摔得就越惨。沈听洲听完我的话,

满意地在我额上落下一吻,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掌控一切的自信。

他天生便能听见旁人的心声,这秘密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上一世,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将他这与生俱来的寡言少语和疏离冷漠,当做是深沉稳重。

我掏心掏肺地对他好,将我镇国公府的一切人脉和资源都捧到他面前,助他从一个无名小卒,

一步步爬上权力的巅峰。而他,则一边享受着我的付出,

一边在心里冷笑着听我那些天真又愚蠢的爱语。最后,他羽翼丰满,

第一件事就是联合我最大的仇家,伪造证据,诬陷我父亲通敌叛国。镇国公府满门抄斩,

血流成河。而我,被他亲手灌下了一杯毒酒。临死前,他告诉我:“苏锦言,你的爱,

让我觉得恶心。”重活一世,这份“恶心”的爱,我会加倍给你。“夫君,”我柔柔地开口,

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如今您在朝中声名鹊起,但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尤其是王尚书,今日在殿上他处处与您作对,我真担心他会暗中给您使绊子。

”那个老匹夫,上辈子就没少给我爹使坏。沈听洲,你最好先把他斗倒,

也算提前为我爹出口恶气。沈听洲的眼眸沉了沉,显然,我的心声与我的话完美地契合了。

在他看来,我这个被爱冲昏头脑的妻子,正全心全意地为他的前途担忧。“无妨,

”他轻抚我的后背,语气带着安抚,“一个跳梁小丑罢了,为夫还不放在眼里。

”嘴上这么说,但我知道,他心里已经起了警惕。王尚书是丞相的人,而丞相,

正是上一世最终和他沆瀣一气的罪魁祸首。如今他们还未结成牢固的同盟,

正是逐个击破的好时机。我垂下眼睑,作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可是……我还是不放心。

夫君,您最好的朋友不是那位禁军副统领裴衍吗?有道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您与他关系如此要好,若能让他多帮衬着您,我也能安心些。”裴衍。上一世,

唯一一个在我死后,为我收殓尸骨,给我立了一块无名碑的人。沈听洲,

你肯定想不到吧。你最信任的兄弟,骨子里却是个比你重情重义百倍的君子。这一世,

我要把他拉到我的阵营里来。沈听洲听到我的心声,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阿软思虑周全,

甚好。我这个妻子,真是个贤内助。”他低笑一声,“也好,过几日府中设宴,我请他过来,

你帮我好好招待他。”“好。”我乖巧地点头,心底却是一片冰冷的笑意。沈听洲,

你让我亲自招待你的好兄弟。这可是你自己引狼入室的。2三日后,侯府家宴。

沈听洲坐在主位,左手边是他最信任的兄弟,禁军副统领裴衍。右手边,则是温婉贤淑的我。

酒过三巡,沈听洲借口要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务,暂时离席。他走之前,特意拍了拍我的手,

眼神示意我。我心领神会。夫君放心,我一定会和裴统领打好关系,

让他以后在朝中多多维护你。我的一切,都是为了夫君。沈听洲听着我的心声,

放心地走了。偌大的花厅里,只剩下我和裴衍。气氛有些微妙的安静。裴衍此人,

我上一世只在远处见过几次。他总是跟在沈听洲身边,不苟言笑,像一柄出鞘的利剑,

锋芒毕露,却又极度内敛。传闻他出身寒微,是沈听洲一手提拔上来的,因此对他忠心耿耿。

可我知道,这“忠心耿耿”的背后,藏着怎样的惊雷。“裴统领,”我主动端起酒杯,

声音温软,“今日家宴,多谢您能赏光。夫君常与我提起您,说您是他最可信赖的兄弟,

是他的左膀右臂。”裴衍抬眸,那双眼睛漆黑如墨,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端起酒杯与我虚虚一碰,便一饮而尽,没有半句客套话。

果然是个硬骨头。我也不恼,放下酒杯,轻声叹了口气。“实不相瞒,今日请您来,

除了替夫君聊表谢意,也是我个人有些担忧,想请教您。”“夫人请讲。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硬。“我一个妇道人家,本不该过问朝堂之事。

可我实在担心夫君。他如今锋芒太盛,今日是王尚书,明日或许就是李尚书、张尚书。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夜夜都睡不安稳。”我的眼眶适时地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哽咽。

裴衍,你可知道,一年后,你的妹妹会因为撞破了沈听洲和丞相千金的私情,

被沈听洲的人伪装成劫匪杀死在城外。你为了查明真相,处处与沈听洲作对,

最后被他寻了个由头,革职查办,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京。而这一切,

你现在还蒙在鼓里,依然把他当做你最敬重的大哥。我死死地盯着裴衍。果不其然,

在听到我心声的某个字眼时,他端着酒杯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妹妹,是他的软肋。

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但那双黑眸深处,却悄然掀起了一丝波澜。“侯爷能力卓绝,

夫人不必过分忧虑。”他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我心里冷笑。果然,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我必须再下一剂猛药。“裴统领,我知道您公务繁忙,

但夫君他……他有时候太过自信了。就像……就像他最近在暗中接触西北大营的杜副将一样,

这件事,他甚至都没跟您提过。”我故作不经意地,将这个重磅消息抛了出来。这句话,

不是心声,是直接说出口的。裴衍的脸色,终于变了。西北大营是镇国公府的势力范围,

我爹一手提拔起来的将领,个个忠心耿耿。沈听洲想要插手,无异于痴人说梦。而杜副将,

恰恰是西北大营里出了名的墙头草。更重要的是,禁军与西北大营分属不同派系,

沈听洲绕开自己最信任的禁军统领兄弟,去私下接触一个立场不明的副将,这意味着什么,

不言而喻。这意味着,不信任。裴衍放在桌案上的手,缓缓收紧,骨节泛白。“夫人,

何出此言?”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小的兵符,

轻轻放在桌上。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私物,可以调动镇国公府的一支亲卫暗兵,人数不多,

但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这是我的一点诚意。”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裴统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不想看着我夫君,走上一条不归路。我希望你能帮我,也是帮他。

”沈听洲疑心病太重,他谁都不信,只信他自己。裴衍,你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

帮我,我不仅能保住你妹妹的性命,还能让你得到你应得的一切。比如,

禁军大统领的位置。桌上的兵符,和我的心声,像两记重锤,狠狠砸在裴衍的心上。

他死死地盯着那枚兵符,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些。良久,他抬起头,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锁着我,里面翻涌着震惊、怀疑,以及一丝被我说中的野心。

“我凭什么信你?”“就凭我知道,你书房的暗格里,藏着一封你父亲当年蒙冤的血书。

”我迎上他的目光,平静地投下最后一根稻草。裴衍的瞳孔,骤然紧缩。3裴衍走了。

他没有带走那枚兵符,但也没有拒绝我。我知道,这颗种子已经种下了,发不发芽,

只是时间问题。沈听洲回来时,花厅里只剩我一人,在月下自斟自饮。“他走了?

”沈听洲走过来,自然地拿过我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嗯,”我点点头,

脸上带着几分失落,“裴统领似乎……不太喜欢与我说话,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都怪我,笨嘴拙舌的,没能帮夫君拉拢住他。唉,我真是没用。沈听洲闻言,

非但没有怪我,反而轻笑一声,将我揽入怀中。“你啊,想什么呢。裴衍就是那个脾气,

像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连我有时候都受不了他,更何况是你。”他语气宠溺,

仿佛在安慰一只做错了事的小猫。“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至少让他知道,我沈听洲的夫人,

是全心全意向着我的。这就够了。”这个蠢女人,还真以为靠几句话就能收买人心。

裴衍是我的人,他的忠心,岂是你能动摇的。不过,看在她这么为我着想的份上,

就不跟她计较了。听着他自鸣得意的心声,我差点笑出声。沈听洲,你的自信,

很快就会成为捅向你自己的刀。我把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夫君,

那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没有。”他揉了揉我的头发,“你做得很好。对了,

你之前担心的王尚书,明日,你就不必再担心了。”我心中一动,抬起头:“夫君的意思是?

”“天机不可泄露。”他故作神秘地刮了下我的鼻子,“你只要知道,你的夫君,

能为你摆平一切。”我适时地露出惊喜又崇拜的表情。哇,夫君好厉害!我就知道,

区区一个王尚书,根本不是夫君的对手!王尚书倒了才好呢,最好是身败名裂,

抄家流放,让他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我的心声,充满了恶毒的快意。在沈听洲听来,

这只是一个深爱丈夫的女人,对自己丈夫的政敌最纯粹的憎恶。他很受用。第二天,早朝。

我特意起了个大早,为沈听洲熨烫朝服,整理发冠。他临出门前,我拉住他的衣袖,

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夫君,旗开得胜。”狗男人,快去吧,等着看好戏呢。

沈听洲心情极好地出门了。我则悠闲地坐在窗边,一边喝茶,一边等着消息。午时刚过,

管家就面带喜色地匆匆跑了进来。“夫人,大喜事!大喜事啊!”我放下茶杯,

明知故问:“何事这么高兴?”“夫人您不知道,今天早朝,御史台当朝弹劾吏部王尚书,

说他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还……还私藏龙袍,意图谋反!圣上龙颜大怒,

当场就把他下了天牢,下令彻查王家!侯爷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我心中冷笑。

私藏龙袍?好大一顶帽子。这背后,没有沈听洲的手笔,我绝不相信。

他这是要将王尚书往死里整。“是吗?”我故作惊喜地站起身,“这可真是太好了!

夫君回来了吗?”“侯爷还在宫中议事,不过派人传话回来,让您不用担心,一切尽在掌握。

”我满意地点点头。一切,都和我预想的一样。沈听洲除掉了王尚书,既削弱了丞相的势力,

又能在皇帝面前挣得一份功劳。而我,只需要扮演好一个崇拜他、爱慕他的妻子角色,

就可以了。然而,我没想到的是,事情的发展,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有趣的偏差。三天后,

王尚书被判斩立决,王家满门抄斩。消息传来的那天晚上,沈听洲喝得半醉回来,

一把将我抱起,扔在了床上。他双眼发亮地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件绝世珍宝。“阿软,

”他捏着我的下巴,呼吸滚烫,“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福星!”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夫君,您在说什么?”喝多了吧?什么福星?他却不理会我的疑问,

自顾自地说道:“王尚书被抄家的时候,真的从他卧房的夹层里,搜出了一件龙袍!

你知道吗,连我派去的人都不知道,那是真的龙袍!”我心里咯噔一下。

当初我不过是随口在心里诅咒了一句,希望能给他安个“意图谋反”的罪名。

难道……“还有!”沈听洲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审问他的时候,他一口咬定是被人陷害,

怎么都不肯招。直到行刑前一天,他在天牢里突发恶疾,上吐下泻,一夜之间就脱了相,

嘴里还一直喊着‘家破人亡,报应啊’,第二天就神志不清地被拖上了断头台。”我的后背,

窜起一阵寒意。身败名裂……抄家流放……家破人亡……我心里的诅咒,

竟然……成真了?4这个发现让我震惊,也让我狂喜。如果我的心声,真的能影响现实,

那我的复仇之路,岂不是多了一把神兵利器?沈听洲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看我的眼神,

不再仅仅是看一个宠物的眼神,而是多了一丝探究和……贪婪。

他把我当成了一个能许愿的锦鲤。从那天起,他几乎日日都与我待在一起,

不动声色地试探着。比如,他会在批阅公文时,状似无意地提起某个名字。“户部侍郎张谦,

最近似乎不太安分。”我便会心领神会地在心里接话。张谦?那个笑面虎,我看着就讨厌。

最好让他出门被马车撞断腿,在家躺个一年半载,看他还怎么上蹿下跳!不出三天,

户部侍郎张谦,真的就在自家门口,被一辆失控的马车撞断了腿。太医诊断,

伤筋动骨一百天,没个大半年,休想下床。又比如,沈听洲会感叹一句。“边关战事吃紧,

粮草输送又慢,若是能下一场大雨,让运河水位上涨,漕运能快上几分就好了。

”我便立刻在心里祈祷。老天爷啊,求求你快下雨吧!为了我夫君,为了大周的百姓,

下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吧!第二天,原本晴空万里的京城,忽然乌云密布,

瓢泼大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运河水位暴涨,粮草提前十日运抵边关,解了燃眉之急。

沈听洲因此又被圣上在朝堂上大大地嘉奖了一番。一次是巧合,两次是运气,

三次、四次……沈听洲看我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他不再满足于听我的心声,

而是开始主动引导。这日,他将我抱在膝上,手里把玩着我的头发,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阿软,如今朝中局势复杂,丞相一党权势滔天,为夫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我靠在他肩上,假装担忧。“那……那该怎么办?”丞相那个老狐狸,一肚子坏水,

上辈子害死我全家,这辈子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最好让他最疼爱的儿子,

那个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在外面惹是生非,得罪个不该得罪的人,把丞相府拖下水!

沈听洲听着我的心声,不动声色地继续引导:“光是让他儿子惹事,怕是动不了他的根基。

”我心里一动,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说的是。那……那最好是让他家里出点丑闻!对,

他那个宝贝女儿,我的死对头林清晚,不是号称京城第一才女,冰清玉洁吗?

要是让她跟个不三不四的人搞到一起,珠胎暗结,那丞相的老脸可就丢尽了!

我越想越兴奋,心里的恶毒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沈听洲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他要的就是这个。扳倒丞相,是他眼下最大的目标。“阿软……”他诱哄道,“再想想,

还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我假装苦思冥想,然后眼前一亮。有了!

丞相不是主管盐铁吗?这里面的油水最大了。要是能拿到他私吞官盐、倒卖钢铁的证据,

呈给圣上,那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证据……证据……听说他把账本都藏在城外别院的一间密室里。要是能有一场大火,

把别院烧了,逼得他不得不转移账本,那我们不就有机会了吗?说完这段心声,

我甚至能感觉到沈听洲抱着我的手臂都在收紧,那是极度兴奋的表现。他低头,

重重地在我唇上亲了一口。“我的阿软,你真是我的宝贝。”他以为,

他掌控了能实现一切愿望的神器。他不知道,这神器,

正一步步将他引向我为他精心准备的深渊。5我一边利用“锦鲤”体质,在沈听洲的引导下,

为他清除政敌,铺平道路。一边,我暗中与裴衍的联系,也越来越紧密。见面的地点,

是我名下的一家不起眼的布庄。裴衍每次来,都换上一身便服,从后门悄然进入。

“侯爷最近,风头无两。”裴衍坐在我对面,声音听不出情绪。王尚书倒台,张侍郎断腿,

就连京城的大雨,似乎都站在了沈听洲这边。整个朝堂,无人再敢轻易与他作对。

“这只是开始。”我亲自为他沏了一杯茶,“风吹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越疼。

”裴衍沉默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我知道,

他仍在怀疑我。毕竟,我所做的一切,表面上看来,都是在为沈听洲扫清障碍。“你妹妹,

最近可好?”我忽然开口问道。裴衍的身体僵了一下,端着茶杯的手顿在半空。“尚好。

”“让她最近不要去城外的清风观上香了。”我看着茶叶在水中舒展,淡淡地说道,

“那里的山路,最近不太平。”上一世,裴衍的妹妹裴月,就是去清风觀上香的路上,

被伪装成劫匪的人杀害的。裴衍霍然抬头看我,眼中精光一闪。“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抬眸,迎上他的目光,“重要的是,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我将一份刚从沈听洲书房里“不小心”看到的文书副本,推到他面前。

“这是沈听洲准备向圣上提议的,关于禁军改制的草案。”裴衍拿起那份草案,只看了几眼,

脸色就变得铁青。沈听洲的这份草案,美其名曰“精简兵力,提高效率”,实际上,

是要将禁军的兵权,从统领手中,分散到几个新设立的职位上,而这些职位的人选,

都将由他亲自举荐。这等于,是要彻底架空禁军统领,将整个京城的防卫力量,

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而那个时候,现任的禁军大统领,就是裴衍的顶头上司,

也是他最敬重的恩师。“他想干什么?”裴衍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想干的,

远比你想象的要多。”我收回文书,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裴衍,

我需要你帮我。帮我盯着丞相府,尤其是城外的那处别院。沈听洲很快就会动手,我要你,

在他动手之前,拿到那本账本。”“我为什么要帮你?”裴衍的眼神锐利如刀,

“我拿了账本,交给你,你再转手交给沈听洲,让他去扳倒丞相。这对我,对我的恩师,

有什么好处?”“好处就是,”我直视着他,“扳倒了丞相,沈听洲的下一个目标,

就是禁军大统领。而到那时,你,裴衍,就是我安插在他身边,最锋利的一把刀。

”“扳倒了沈听洲,”我一字一顿,声音里充满了无穷的恨意,“禁军大统领的位置,

就是你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裴衍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

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虚假。但我没有。我的脸上,只有冰冷的、毫不掩饰的恨意。

那是他从未在沈听洲府里的“侯爵夫人”脸上看到过的表情。良久,他站起身。“账本,

我会拿到。”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知道,他上钩了。没有男人,

能抵挡住权力的诱惑。尤其是,当这份权力,还包裹着“复仇”与“正义”的糖衣时。

6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丞相的儿子,那个整日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

果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因为争抢一个花魁,失手打死了兵部侍郎的独子。人命关天,

这下谁也保不住他了。丞相为了保住儿子的命,四处求情,散尽家财,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朝堂之上,弹劾他的奏折堆积如山。而他的宝贝女儿,京城第一才女林清晚,也不知怎的,

竟传出与一个戏子私相授受的丑闻。虽然丞相府极力辟谣,甚至打杀了几个碎嘴的下人,

但流言蜚语如洪水猛兽,堵是堵不住的。林清晚的名声,一落千丈,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丞相府接连出事,焦头烂额。沈听洲觉得,时机到了。那夜,他屏退了所有下人,

在书房里与我密谈。他拿出一张地图,指着城外的一处庄子。“阿软,这里,是丞相的私库。

我收到消息,他最近一直将那本关键的账本藏在这里。”我看着地图,

心里默默为裴衍捏了把汗。希望他已经得手了。太好了!终于要对老狐狸动手了!

我内心表现得欢欣鼓舞,夫君,我们该怎么做?一把火烧了这里吗?“烧,太明显了。

”沈听洲摇摇头,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我要让他自己,把账本交出来。”他附在我耳边,

低声说出了他的计划。他准备利用巡防营夜间巡查的机会,伪造一份失窃的报案,

借机搜查庄子。只要找到账本,当场人赃并获,丞相就再无翻身之日。“阿软,

”他握住我的手,眼神灼灼,“这次行动,至关重要。我需要你,在心里,为我祈祷。

”“祈祷什么?”我眨着无辜的眼睛。“祈祷行动顺利,”他一字一顿,

“祈祷我们……能在那间书房的第三个书架,梅兰竹菊四君子画卷的后面,

找到那个紫檀木的暗格。”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竟然连暗格的位置都查得一清二楚。

裴衍……你可千万不要失手。我面上不动声色,重重地点了点头。“夫君放心,

妾身一定会心诚则灵!”一定要找到!一定要找到!把老狐狸的罪证公之于众,

让他永不翻身!我夫君真是天底下最聪明、最厉害的男人!当晚,沈听洲亲自带队,

前往城外别院。我则在佛堂里,点了一支安神香,静静等待。这一夜,格外漫长。

直到天快亮时,沈听洲才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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