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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新朝灭亡后宗室的下场由网络作家“百毒不侵的谢丹琼”所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莽林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林砚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这么激动手里攥着刚从书店抢来的《汉书》《后汉书》重译封面烫金的书名在阳光下闪得晃他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往家秋风卷着落叶擦过脚他却半点没觉得满脑子都是新译本里据说补充了不少出土竹简的注尤其是《王莽传》那部据说能解开好几个史学界争论了几十年的谜作为一家小公司的文林砚的日子过得像杯白开每天对着报表和合同敲敲打唯一的指望就是下班回泡上杯...
主角:王莽,林砚 更新:2025-10-22 10:4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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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这么激动过。手里攥着刚从书店抢来的《汉书》《后汉书》重译本,
封面烫金的书名在阳光下闪得晃眼,他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往家赶。秋风卷着落叶擦过脚踝,
他却半点没觉得冷,满脑子都是新译本里据说补充了不少出土竹简的注释,
尤其是《王莽传》那部分,据说能解开好几个史学界争论了几十年的谜团。
作为一家小公司的文职,林砚的日子过得像杯白开水。每天对着报表和合同敲敲打打,
唯一的指望就是下班回家,泡上杯浓茶,在泛黄的史书里摸爬滚打。大学学的历史专业,
毕业时撞上个“就业寒冬”,投了几十份博物馆、出版社的简历石沉大海,
最后还是靠家里托关系,进了这家贸易公司当文书,一干就是三年。
只有在翻到那些“大风起兮云飞扬”的篇章时,他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尤其是汉朝,
那股金戈铁马又带着点理想主义的劲儿,总能让他对着天花板发呆到后半夜。“让让!让让!
”身后传来蹬三轮车的吆喝声,林砚往路边躲了躲,眼睛还盯着手里的书脊。就在这时,
脚下突然一空——“操!”他只来得及骂出一个字,整个人就失重般坠了下去。
后背撞在硬邦邦的井壁上,疼得他眼前发黑,手里的两本书却被死死抱在怀里。等他缓过神,
才发现自己掉进了没盖井盖的下水道,腥臭的污水漫到脚踝,头顶是灰蒙蒙的天,
隐约能看见个穿蓝布褂子的男人探了下头,随即发出一声河南口音的惊叫:“娘嘞!
”接着就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林砚还没来得及喊“把井盖给我盖回来”,
就听见远处传来“哐当”一声,估计是那偷井盖的把作案工具都扔了,跑没影了。“喂!
有人吗?!”他扯着嗓子喊,声音在狭窄的井道里撞出回音,却没半点回应。
掏出手机想打电话,屏幕黑沉沉的——刚才下落时磕坏了。这破地方他知道,
是个老小区改造留下的死角,路灯坏了大半年没人修,监控更是早就成了摆设。
林砚抱着膝盖坐在污水里,看着怀里被溅上泥点的新书,一股憋屈劲儿直冲天灵盖。
他就这么被困在井里,靠着偶尔路过的雨水和身上仅剩的半块面包撑着,意识时断时续。
迷糊中,总觉得怀里的书在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指尖往脑子里钻,
那些熟悉的文字、注释、年表,像活了一样在眼前打转。不知过了多久,
周围的黑暗突然被一片温暖的昏黄取代,耳边传来模糊的水流声和心跳声,像泡在温水里,
舒服得让人想睡觉。他好像变成了个婴儿,蜷缩着身体,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柔软而安静,
只有那两本书里的内容,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从《高帝纪》到《外戚传》,
连带着那些生僻的注解,都像刻在骨子里一样。再次“睁眼”时,
林砚花了足足半年才弄明白自己的处境。他躺在一个铺着粗布褥子的土炕上,
被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妇人抱在怀里喂奶。周围的人穿着麻布衣裳,
说话带着点他听不太懂的古韵,屋顶是茅草的,窗外飘着不知名的野花。他,林砚,
一个21世纪的社畜,居然穿越了。还是胎穿。而且看这屋里的摆设,
听大人们偶尔提起的“大汉子民”“长安”,他估摸着,自己穿到了心心念念的汉朝。
更离谱的是,那两本重译版的史书,竟然真的融进了他的脑子里,
成了他与生俱来的“记忆”。可这份“金手指”也不是没代价。他比村里其他孩子嗜睡得多,
常常抱着块窝头就能坐着睡着,醒了也不爱说话,眼神愣愣的,像个没开窍的闷葫芦。
村里的大人都说林家这小子怕是有点傻,
只有邻居家那个梳着总角、眼睛亮得像星星的小姑娘不嫌弃他。“阿砚,你又发呆啦?
”小姑娘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辫子,手里攥着根狗尾巴草,往他眼前晃了晃,
“我娘蒸了黍米糕,给你留了一块。”这姑娘叫王莽,和他同岁,是个出了名的“野丫头”。
爬树掏鸟窝比 boys 还利索,却总爱往他这“傻小子”身边凑。
林砚第一次听见她名字时,差点把嘴里的米汤喷出来——王莽?
那个篡了汉朝、搞了一堆超前改革的“穿越者”?可看着眼前这个递给他米糕时,
指尖沾着面、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的小姑娘,
他实在没法把她和史书里那个“鸱目虎吻”的权臣联系起来。“谢…谢谢阿莽。
”林砚接过米糕,声音还有点奶气。他这具身体才五岁,说话还不利索。
王莽盘腿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啃米糕,突然说:“阿砚,
你是不是知道很多故事呀?上次你说的那个‘缇萦救父’,我娘听了都哭了。
”林砚心里咯噔一下。他上次睡迷糊了,把《史记》里的故事说了出来,
没想到这丫头记这么牢。他含糊地点点头:“嗯…梦里听来的。”“真好,”王莽托着下巴,
眼睛望着远处的田埂,“我也想知道很多事,想让村里的人都能吃饱饭,
想让女子也能像男子一样去学堂念书。”林砚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突然愣住了。
这想法…确实很像那个搞“王田制”、让妇女参政的王莽。只是在这个世界,
似乎有些不一样——他发现这里的女子可以抛头露面,可以读书,
甚至村里的里正都是个嗓门洪亮的大婶。“这是…女尊男卑?
”他某天听见村里的婆婆教训儿子“要守本分,将来找个能干的媳妇当家”时,
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他不仅穿越了,还穿到了一个性别颠倒的平行时空。那么,
这个世界的王莽,还会走上那条篡汉的路吗?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
林砚依旧是那个爱发呆的“傻小子”,王莽却像雨后的竹子,蹭蹭地长,越来越出挑。
她十五岁那年,被县里的学堂选中,成了方圆十里第一个去读书的女子。临走前,
她把一枚磨得光滑的木牌塞给林砚,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莽”字。“阿砚,等我出息了,
就回来接你去长安。”她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辫子已经盘成了妇人髻,眼神却还是那么亮,
“你也得努力,别总傻乎乎的。”林砚攥着那枚木牌,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
心里第一次有了种说不清的滋味。他知道,属于王莽的历史,大概要开始了。两年后,
林砚靠着脑子里那些“超前”的知识,居然也被县里推荐去长安的太学“留学”。说是太学,
其实更像是贵族女子进修的地方,像他这样的平民男子能进去,
全靠他默写出来的几篇《尚书》注释,被一位老博士看中了。长安比他想象中更繁华。
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随处可见佩着剑、骑着马的女子,
也有不少像他这样低着头、脚步匆匆的男子。他在这里认识了不少人,
有总是笑眯眯、却能把《春秋》倒背如流的班固,有脾气火爆、据说能空手打死老虎的班超,
还有一个让他差点再次失态的人。“你就是林砚?”那天,
太学的博士领着个穿月白襦裙的少女过来,她身量高挑,眉眼间带着股说不出的英气,
看见他时,嘴角弯了弯,“我叫刘秀,早就听说太学来了个记性特别好的‘小先生’。
”刘秀?!林砚手里的竹简“啪嗒”掉在地上。光武帝刘秀?
那个昆阳之战里召唤陨石、逆风翻盘的男人?怎么也成了女子?他定了定神,弯腰捡竹简时,
听见刘秀笑着说:“博士说你对《公羊传》有独到见解,改日可否与我探讨探讨?”“不敢,
刘…刘姑娘客气了。”林砚的脸有点红。这还是他穿来后,
第一次见到身份这么“尊贵”的人——听同学说,刘秀是长沙定王的后裔,只是家道中落,
才来太学读书。他偷偷打量过刘秀几次。她不像王莽那样锋芒毕露,
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看书,可一说起兵法、农事,眼睛里就像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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