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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夫成了太子免费

我叫白高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和离后前夫成了太子免费》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我叫白高”的原创精品白高沈砚之主人精彩内容选节:苏清和把那纸和离书推到沈砚之面前窗外的蝉鸣正聒噪得厉沈砚之捏着笔的手顿了指尖泛他穿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墨发用根木簪子绾侧脸清瘦得像张宣只有那双眼黑沉沉地望着像含着未干的“非离不可?”他声音有点苏清和别开指尖抠着袖口绣的缠枝纹:“沈你我成婚三你科考三次未家中米缸见底还是我去当铺当了陪嫁的镯不是我嫌你是这日实在熬不下去”她不...

主角:白高,沈砚之   更新:2025-07-26 17: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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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和把那纸和离书推到沈砚之面前时,窗外的蝉鸣正聒噪得厉害。

沈砚之捏着笔的手顿了顿,指尖泛白。他穿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墨发用根木簪子绾着,

侧脸清瘦得像张宣纸,只有那双眼睛,黑沉沉地望着她,像含着未干的墨。“非离不可?

”他声音有点哑。苏清和别开眼,指尖抠着袖口绣的缠枝纹:“沈郎,你我成婚三年,

你科考三次未中,家中米缸见底时,还是我去当铺当了陪嫁的镯子。不是我嫌你穷,

是这日子,实在熬不下去了。”她不是没等过。刚嫁过来时,她信他腹有乾坤,

早晚能金榜题名。可三年过去,他除了在书房里写写画画,连柴米油盐都分不清。

上个月她生了场病,烧得迷迷糊糊,想喝口热水,他却蹲在院子里对着蚂蚁发呆,

说在看“万物生息之理”。那一刻,她就知道,这日子没法过了。沈砚之沉默了半晌,

提笔在和离书上落下名字。他的字倒是好看,铁画银钩,带着股文人的傲气。写完,

他把纸推回来,低声道:“是我对不住你。”苏清和拿起和离书,指尖有些抖。

她以为自己会松口气,心里却像被掏了个洞,风呼呼地往里灌。

她硬着心肠起身:“既已和离,从此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说完,她转身要走,

却听见身后“哐当”一声——沈砚之连人带椅摔在地上,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咳嗽。

她回头看了眼,他正蜷在地上,肩膀剧烈地耸动,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你……”她犹豫着要不要扶他,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都和离了,再纠缠反倒不妥。

她咬咬牙,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吱呀”一声合上,把沈砚之的咳嗽声关在了里面。

苏清和没回头。她沿着青石板路往外走,阳光晃得人眼睛疼。她走了没几步,

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像是有人打翻了东西。她心里咯噔一下,

猛地回头——身后空荡荡的,那间他们住了三年的小院门开着,院子里却没了沈砚之的身影。

她心里发慌,快步跑回去。书房里没人,卧房里没人,连柴房都找了,

只有地上那把摔断的木椅,证明刚才确实有人在。沈砚之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苏清和愣在原地,手里的和离书被冷汗浸得发皱。她想不通,一个大活人,

怎么会说没就没了?这事后来闹到了官府,捕头查了半天,只在院墙上发现个模糊的脚印,

再没别的线索。日子久了,这事就成了街坊邻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人说沈砚之是被狐狸精勾走了,也有人说他是受不了和离的打击,寻了短见。

苏清和没心思管这些。她用仅剩的积蓄盘下了街角的小铺面,开了家卖胭脂水粉的小店。

日子虽清苦,倒也安稳。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她会想起沈砚之蹲在院子里看蚂蚁的样子,

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像受潮的梅干,又涩又软。三年晃眼就过。

苏清和的胭脂铺渐渐有了名气,她人长得周正,做生意又实在,

不少大户人家的丫鬟都来光顾。这天她正算着账,门帘被人挑开,

走进来个穿锦戴银的老妇人。那妇人约莫五十岁年纪,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

插着赤金点翠的簪子,脸上敷着厚厚的粉,嘴角却微微下垂,透着股说不出的威严。

她身后跟着两个穿青布褂子的仆妇,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苏清和连忙起身:“老夫人想看点什么?小店新到了苏州的胭脂,颜色正得很。

”那妇人没看胭脂,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叹了口气:“清和啊,

三年不见,你倒是出落得更俊了。”苏清和一愣。这声音……有点耳熟?

可她分明不认识这妇人。她刚要开口问,那妇人又道:“我是你……远房的表姑母,

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苏清和更糊涂了。她爹娘早逝,哪来的什么表姑母?

可看这妇人的穿着打扮,不像说谎的样子。她正琢磨着,那妇人已经自顾自地坐下,

仆妇连忙递上茶。“我听说你这几年一个人过,不容易。”妇人呷了口茶,慢悠悠地说,

“女人家总要有个依靠,我这次来,是想给你说门亲事。”苏清和脸一红,

连忙摆手:“多谢姑母好意,只是我暂时没有再嫁的心思。”“那怎么行?”妇人放下茶杯,

语气陡然严厉起来,“你还年轻,总不能守一辈子活寡。我给你物色的这个,

是户部侍郎家的二公子,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人也老实,配你正好。”苏清和皱起眉。

这妇人自来熟得奇怪,还对她的事了如指掌。她刚要拒绝,妇人又说:“我已经约了人,

明天午时在醉仙楼见面,你可得去。”说完,不等苏清和回应,她就带着仆妇走了,

走之前还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得很。苏清和站在原地,心里疑窦丛生。这表姑母,

怎么看都透着古怪。第二天午时,苏清和本不想去,可架不住那妇人派来的仆妇三催四请,

说什么“姑母一片好意,不去就是驳了她的面子”。她没办法,只好换了身素净的衣裳,

往醉仙楼去。刚上二楼,就看见昨天那妇人坐在靠窗的桌子旁,

旁边还坐着个穿宝蓝色长衫的年轻公子,看年纪二十出头,斯斯文文的,

正是户部侍郎家的二公子。“清和来了,快坐。”妇人笑着招手,语气热络得像真的姑母。

苏清和硬着头皮坐下,那二公子连忙起身行礼,脸都红了。苏清和敷衍着回了礼,

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说不出的别扭。席间,那妇人一个劲地给两人撮合,

说些“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的话。二公子倒是老实,只会红着脸傻笑。苏清和坐立难安,

只想早点离开。好不容易熬到散席,苏清和刚要告辞,那妇人却拉住她:“清和,

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她被拉到醉仙楼后院的僻静处,妇人忽然转过身,

脸上的笑容没了,眼神沉沉地看着她:“那二公子怎么样?配得上你吧?

”苏清和皱眉:“姑母,我都说了,我不想再嫁。”“由不得你不想!

”妇人忽然提高了声音,“你必须嫁人,而且要嫁个好人家!

”苏清和被她莫名其妙的态度惹恼了:“我嫁不嫁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是谁?

别再装什么表姑母了!”妇人愣了愣,眼圈忽然红了。她张了张嘴,声音带着哭腔:“清和,

你真的……不认得我了?”苏清和看着她泛红的眼睛,心里猛地一跳。

这眼神……太像沈砚之了。不可能,她摇摇头,沈砚之是个男人,怎么会变成个老妇人?

可下一秒,那妇人抬手,摘下了头上的赤金点翠簪子,又伸手扯掉了脸上的假发髻。

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她慢慢抬起头,脸上的粉簌簌地往下掉,

露出一张清瘦苍白的脸。眉眼,鼻子,嘴唇……分明就是沈砚之!苏清和惊得后退一步,

撞在身后的石榴树上。她指着眼前的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沈……沈砚之?

你……你没死?”沈砚之——不,现在应该说,穿着女装的沈砚之,眼圈更红了。

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我没死,我只是……”“只是什么?”苏清和忽然气炸了,

“你失踪三年,回来就扮成个老妇人骗我?还逼我嫁人?你到底想干嘛?!”她越说越气,

顺手拿起旁边石桌上的茶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茶水溅了沈砚之一身,他却没躲,

只是红着眼看着她。“我想当你娘。”他低声说。苏清和:“???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说,我想当你娘。”沈砚之抹了把脸,认真地说,

“这样,你就不能再嫁别人了。女儿哪有跟娘过一辈子的道理?

”苏清和被他这神逻辑气笑了。她冷笑一声,抱起胳膊:“行啊,想当我娘是吧?那简单,

你先给我找个爹来。”她本是气话,想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沈砚之眼睛一亮,

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真的?只要我找个爹来,你就认我这个娘?

”苏清和:“……” 她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不等她反悔,沈砚之已经转身就跑,

一边跑一边喊:“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找个爹来!” 他穿着宽大的裙褂,

跑起来像只笨拙的鸭子,差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苏清和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这沈砚之,失踪三年,不仅男扮女装,脑子好像也不太正常了。

她以为沈砚之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她的胭脂铺刚开门,

就被一阵喧哗声惊动了。门口围了一群人,议论纷纷。苏清和挤出去一看,差点晕过去。

只见沈砚之——依旧穿着那身老妇人的行头,正吃力地扛着一个人往店里走。

那人穿着紫色蟒袍,腰束玉带,面容冷峻,眉眼间带着股慑人的威严。虽然被扛着,

却依旧气场强大,正是当朝摄政王,萧彻!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摄政王萧彻是先帝的弟弟,

手握重兵,性情残暴,杀人不眨眼。沈砚之居然把他给扛来了?苏清和吓得魂都没了,

连忙冲上去:“沈砚之!你疯了?快把摄政王放下!”沈砚之把萧彻往地上一放,擦了擦汗,

对苏清和笑道:“清和你看,爹来了!”他又转向被放下来、脸色黑得能滴出墨的萧彻,

献宝似的介绍:“爹,这是我女儿清和。

”萧彻:“……”周围看热闹的人:“……”苏清和捂着脸,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现在严重怀疑,沈砚之不是脑子不正常,是彻底疯了。萧彻盯着沈砚之,眼神像要杀人。

他缓缓活动了一下被扛得发麻的肩膀,声音冷得像冰:“沈砚之,你好大的胆子。

”沈砚之缩了缩脖子,却还是硬着头皮说:“王爷,你就当我爹吧,就当几天也行。

”萧彻冷笑一声,刚要发作,忽然瞥见旁边的苏清和,眼神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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