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夫君惹得皇帝大怒

1在我庆功宴上，我的妻子正在和其他人相依。我在旁边冷眼看这这一切。

金樽里的酒液映着我的脸，扭曲如恶鬼。烛火太亮，亮得刺眼，

亮得让我看清苏婉儿鹅黄罗裙下露出的雪白肌肤，

看清三皇子李承瑞那只肮脏的手如何在她腰间游走。他的指尖挑开她的衣带，

像剥开一层薄纱，而她只是娇笑，眼波流转间，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婉儿姑娘这双纤纤玉手，只该抚琴作画，怎舍得用来斟酒？”李承瑞的声音黏腻如蛇，

故意将酒气喷在她耳后，惹得她一阵做作的颤抖。我的副将赵铁山猛地站起，

青铜酒樽在他掌中变形，酒液顺着指缝滴落。“将军！”他虎目圆睁，声音压着雷霆。

我微不可察地摇头。赵铁山胸口剧烈起伏，指节捏得发白，最终一拳砸在食案上，

震得碗碟叮当作响。“末将告退！”他转身时战袍扬起，带翻了一整排烛台，火光摇曳，

映得满殿人影如鬼魅般晃动。“林将军的部下好大火气。”李承瑞阴阳怪气地笑着，

手指顺着苏婉儿的腰线滑下，故意扯开她的衣带。“不如婉儿姑娘帮我消消火？

”苏婉儿半推半就，眼波却斜斜瞟向我，红唇轻启：“殿下别怕，我家夫君最大度了。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啊，就是条自己叼着链子求我拴的狗。

”满殿哄笑炸开，像刀子般扎进耳膜。我听见自己骨骼的爆响，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指甲深深刺进掌心，血珠渗出，滴落在金樽里，晕开一片猩红。五年了。

自从被那个该死的“忠犬系统”绑定，我被迫看着妻子与人私通、养面首、当众羞辱我。

每一次愤怒，系统冰冷的提示音便在脑海中炸响：检测到宿主愤怒值超标，

立即执行电击惩罚。“滋滋”的电流声仿佛又在神经末梢炸开，我下意识绷紧肌肉，

等待熟悉的剧痛降临。但这次，什么也没发生。“杀！把他们都杀了！

”一个癫狂的声音突然在颅腔内炸响，像地狱恶鬼的嘶吼。我怔住了。

“那个垃圾系统已经被我撕碎了！它死前求饶的样子，真像条狗啊哈哈哈！”血液瞬间沸腾，

像岩浆在血管里奔涌。忠犬系统...死了？我缓缓抬头，

看向李承瑞仍搭在苏婉儿腿上的手，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这个笑容让满朝文武突然安静，

让李承瑞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林战！”他厉喝一声，试图掩饰那一瞬的慌乱。

“你瞪什么瞪？”我慢慢抽出腰间佩剑，剑刃在烛光下泛着森冷寒芒。

“我在看……”我轻声道。“殿下这只手，值几斤几两。 ”剑光如雪，

李承瑞的惨叫划破大殿。他的右手齐腕而断，啪嗒一声掉在白玉地砖上，指节仍在微微抽搐。

鲜血喷溅，染红了他的锦袍，也溅在苏婉儿煞白的脸上。“啊啊啊！”他蜷缩在地上打滚，

像条被剁了尾巴的野狗。满殿哗然，老丞相踉跄后退，撞翻了鎏金香炉，香灰撒了一地。

禁军冲进来时，我麾下的边军将领早已堵住所有出口。校尉王虎咧嘴一笑，

刀尖正对着老丞相的咽喉：“再动一步，老子送你去见阎王。

”大理寺卿颤巍巍地指着我：“林战！你可知罪？！”我踩住那只断手，靴底碾过翡翠扳指，

咔嚓一声，玉石碎裂。“上月边境缺粮，士兵们啃树皮时，三皇子的商队正往敌国运粮。

”我剑尖一挑，断手上的玉扳指飞起，落入我的掌心。“这玩意，能换三百石军粮。

”苏婉儿突然疯了般扑上来，指甲抓向我的脸：“你疯了！你知道你毁了...”“啪！

”耳光声清脆得像折断了谁的脖子。她摔在碎瓷片上，脸颊迅速肿起，嘴角渗出血丝。

她瞪大的眼睛里，终于映出我真实的模样。不是那条摇尾乞怜的狗。

而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我拽着她的头发，拖向大理寺卿：“写！”“五年前上元夜，

你和侍卫在梅林私通。”“四年前你逼书生张瑜为面首，他如今已是吏部侍郎。

”“三年前你和戏子在马车里苟合，那戏子后来莫名暴毙。”“去年腊月...”“我没有！

”苏婉儿尖叫。我掰开她紧攥的左手，

掌心一道陈年疤痕：“这是你为三皇子偷虎符时留下的吧？当时你说...是被猫抓的？

”大理寺卿的笔抖得写不成字。我直接割开苏婉儿指尖，抓着她在供词上按血印。

她疼得抽搐，却在我耳边嘶吼：“我爹不会放过你。”我笑了：“巧了。”大殿上，

老相爷站在旁边，相府管家恭敬地捧着一卷帛书走来，低头奉上：“相爷有令，

苏婉儿秽乱门庭，即日逐出族谱，生死与相府无关。”苏婉儿瘫软在地，眼中的光，

终于彻底熄灭。老皇帝到来时，三皇子已经失血昏厥。龙袍下的身躯佝偻如虾，

但那双眼睛仍锐利如刀。他明显有些惊讶，但还是隐藏了自己的情绪。“林卿。

”他声音沙哑。“朕老了，经不起折腾。”我踢了踢脚下的血泊：“十万将士也老了，

永远老在边关的冻土里。”远处，边军的战鼓声隐隐传来，如闷雷滚动。老皇帝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里面已经没了温度。2老皇帝的龙袍下摆拖过血泊，

在白玉地砖上划出一道暗红痕迹。他缓缓坐上龙椅，枯瘦的手指搭在扶手上，指节泛白。

“林爱卿。”他的声音像钝刀刮骨。“朕的儿子，纵有千般错，也该由朕来教训。

”我甩了甩剑上的血珠，轻笑：“陛下教训了二十年，结果呢？

”剑尖指向地上昏死的李承瑞。他的断腕处血肉模糊，锦袍浸透鲜血，像条死狗般蜷缩着。

“他克扣军粮，资敌卖国，十万边军因他而死。”我盯着老皇帝浑浊的眼珠。

“陛下若真有心教训，就不会纵容他到今日。”殿内死寂。老太监突然扑通跪下，

额头重重磕在地上：“陛下！三殿下纵有错，也是龙子啊！求陛下开恩。”“龙子？

”我冷笑。“龙子就能让将士们饿着肚子打仗？龙子就能把军粮卖给敌国？

”我猛地提高声音：“边军的兄弟们，你们说，该不该杀？！

”殿外骤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怒吼：“杀！杀！杀！”两万边军早已将皇城围得水泄不通，

铁甲碰撞声如闷雷滚动。老皇帝的脸色终于变了。苏婉儿突然挣扎着爬过来，

染血的指甲抓住我的战靴：“林战，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俯身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李承瑞：“看清楚，你的姘头现在像什么？

”她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像条死狗。”我贴着她耳朵轻声道。“而你，

连狗都不如。”大理寺卿的供词就在地上，血手印刺目惊心。我脚尖一挑，

将那卷帛书踢到老皇帝脚下：“陛下，证据确凿，按大梁律，通敌者，凌迟。

”老皇帝的手指猛地攥紧龙椅扶手。“陛下！”丞相扑跪在地。“三殿下年少无知，

定是受了小人蛊惑！求陛下念在父子情分——”“父子情分？”我厉声打断。

“边关冻死的将士们，谁给他们情分？！”我猛地扯开衣甲，

胸膛上纵横交错的伤疤狰狞可怖，最新的一道还泛着血肉的粉红。“这一刀，

是为救李承瑞挨的！当时他吓得尿了裤子，而我浑身是血把他从敌营背回来！”“结果呢？

”我一把抓起李承瑞的头发，将他拖到殿中央。“他转手就把我军布防图卖给了敌国！

”李承瑞被剧痛惊醒，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父皇！父皇救我！”老皇帝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冰冷：“三皇子李承瑞……通敌卖国……即日凌迟。”“父皇？！

”李承瑞的惨叫声变了调，“我是您亲儿子啊！”老皇帝没看他，而是死死盯着我：“林卿，

满意了？”我咧嘴一笑：“陛下圣明。”刽子手拖着李承瑞往外走时，

他突然疯了般挣扎起来：“林战！你以为赢了？你以为我父皇会放过你？！”他癫狂大笑。

“你等着！你一定会死得比我惨十倍！”我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打得他牙齿混着血水飞出：“放心，你会死在我前头。”刑架就支在殿外广场上。

当第一刀割下李承瑞胸口那片肉时，我强迫苏婉儿睁大眼睛。“啊！！

”李承瑞的惨叫不似人声。苏婉儿双腿一软，尿骚味弥漫开来。

我掐着她的后颈不让她昏过去：“好好看，这就是你的姘头。”第二刀，

第三刀……血顺着刑架流成小溪，李承瑞的惨叫渐渐变成嘶哑的呜咽。到第十二刀时，

他已经发不出声音，只剩肌肉在神经反射下抽搐。苏婉儿突然呕吐起来，

秽物混着泪水糊了满脸。她跪着爬过来抱我的腿：“夫君，

夫君我知道错了……”我一脚踹开她：“现在知道叫夫君了？”5三百刀过后，

李承瑞终于断气，只剩一副血淋淋的骨架挂着碎肉。我拎起瘫软的苏婉儿：“该你了。

”她疯狂摇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不……不要……”“放心，没给你准备凌迟。

”我轻抚她红肿的脸颊，“你这么爱勾引男人，那就让全城百姓都看看，相府千金，

是个什么货色。”我转向刽子手：“剃发，游街，明日午时，斩！”苏婉儿两眼一翻，

终于彻底昏死过去。当夜，相府送来一箱黄金。

管家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相爷说...请将军高抬贵手。”我一脚踢翻箱子，

金锭滚落一地：“告诉苏相，这些金子.....”“正好给边军将士当抚恤。

”管家面如死灰地退下后，赵铁山低声道：“将军，皇帝不会善罢甘休。”我摩挲着剑柄，

望向皇宫方向：“我知道。”宫墙上，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那是皇帝的影卫。我笑了。

老东西，果然忍不住了。黎明前的皇宫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檐角兽首在月光下投出狰狞的影子。我站在殿外，

看着太监们用清水一遍遍冲刷白玉阶上的血迹。水混着血，流进砖缝，渗入地底，

仿佛从未存在过。老太监佝偻着腰过来：“将军，陛下宣您觐见。”养心殿里药味浓得呛人。

老皇帝半躺在龙榻上，身上盖着锦被，脸色灰败如死人。“林卿来了。”他咳嗽两声，

指指榻边的绣墩，“坐。”我没动。老皇帝也不恼，枯瘦的手指摩挲着一块玉佩：“这块玉，

是承瑞十岁时朕赏的。”他忽然抬头，眼里精光暴射。“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失血过多。”我面无表情。“不。”老皇帝咧嘴笑了，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是蠢死的。”他猛地掀开锦被。明黄中衣下，胸口缠着的纱布渗出血迹：“朕今早遇刺了。

”殿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数百禁军将养心殿围得水泄不通。

弓弩上弦的“咯吱”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老皇帝慢条斯理地系好衣带：“刺客招供说，

是你指使的。”我笑了：“陛下信？”“朕信不信不重要。”他抬起眼皮，“重要的是，

满朝文武都信了。”窗外火光骤亮，照出埋伏在廊柱后的刀斧手。

我认得为首的那个——禁军统领周焕，李承瑞的奶兄弟。“林战谋逆弑君，罪不容诛！

”周焕厉喝一声，长刀出鞘，“杀！”箭雨破窗而入的瞬间，我掀翻龙案挡在身前。

箭矢“夺夺”钉入硬木，尾羽嗡嗡震颤。老皇帝的声音从案后传来：“可惜了，

朕本来很欣赏你。”殿门被撞开的刹那，赵铁山的吼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将军！

”三百边军重甲兵如铁流般涌入，瞬间与禁军绞杀在一处。周焕一刀劈向我面门，

被我格开后反手捅穿他的咽喉。热血喷在脸上时，我舔了舔嘴角——腥的，

和边关的风沙一个味道。“陛下！”我踩着周焕的尸体走向龙榻，“您的戏，演砸了。

”老皇帝脸色终于变了：“你早有准备？”“从进宫起，我的亲兵就守着每道宫门。

”我一脚踢开龙案，“您真以为，我会蠢到独自入瓮？”殿外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

随即是王虎粗犷的吼叫：“禁军统领周焕勾结北燕密谋弑君，现已伏诛！

尔等还要助纣为虐吗？！”兵器坠地的声音接连响起。老皇帝瘫在龙榻上，

像只被抽了骨的老狗：“你……你早就知道？”“周焕三个月前就和北燕使者密会过。

”我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扔在他脸上，“您的好儿子生前牵的线。”晨光透过窗棂时，

太医正战战兢兢地给老皇帝换药。“陛下这一刀很深啊。”我盯着纱布下翻卷的皮肉，

“再偏半寸，就刺中心脉了。”老皇帝闭着眼不说话，胸口剧烈起伏。“臣很好奇。

”我凑近他耳边，“您怎么对自己下得去手？”他的眼皮猛地一颤。“苦肉计不错，

可惜太刻意。”我直起身，“刺客真要弑君，会选在侍卫交班的丑时，而不是寅时三刻，

禁军布防最严的时候。”老太医的手抖得拿不稳药瓶。“滚出去。”老皇帝突然开口。

待殿内只剩我们二人，他终于睁开眼：“你想要什么？”“北境三十万边军的粮饷，

今后直接由兵部调拨。”我慢慢擦拭剑上血迹，“户部再敢克扣一文钱——”剑尖划过龙榻，

斩下一角明黄锦缎。“朕准了。”老皇帝咬牙道，“还有呢？

”我收剑入鞘：“苏婉儿的人头，臣亲自取。”6刑场设在朱雀大街。

苏婉儿被剃光的头上满是血痂，囚衣遮不住她脖颈上的淤青。当看见高台下的死囚笼时，

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林战！你不得好死！”我捏住她下巴：“这话，

你姘头昨天也说过了。”她突然笑了，露出带血的牙齿：“你以为赢了？

我爹已经——”“你爹今早上了乞骸骨的折子。”我打断她。

“带着你那个当侍郎的情夫一起滚回老家了。”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对了。

”我凑近她耳边。“张瑜临走前，把你写给他的情诗都烧了，一片纸都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