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岁离家出走

"妈妈，为什么弟弟可以吃肉，我只能喝粥？" "因为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

" 妈妈没好气地瞪我一眼，继续往林浩轩碗里夹红烧肉。 我看着面前的白粥咸菜，

心里冷笑。 上一世我活到三十岁才明白，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多余的那一个。

既然如此，这一次我四岁半重新开始，就不陪你们演戏了。1林家的祖宅里，

四岁半的我坐在小板凳上，眼睛骨碌碌转着。

桌上摆着一桌子好菜：红烧肉、清蒸鱼、白切鸡，还有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可惜，

这些都是给两岁的"宝贝儿子"林浩轩准备的。"小雅，你年纪大了，要懂事一点，

不能和弟弟抢东西吃。"奶奶慈祥地摸摸我的头，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乖巧地点点头："我知道的，奶奶。"内心却在冷笑。上一世，

我就是这样被他们"懂事"死的。小时候让着弟弟，长大了供弟弟上学，

工作后每个月上交工资给弟弟买房买车娶媳妇。最后弟弟一家移民国外，

把我一个人丢在国内养老人。临死前，妈妈还埋怨我："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连个孙子都生不出来。"呵，争气？我十八岁就开始打工贴补家用，

二十五岁被家里逼着嫁给一个赌鬼，就因为对方给了三万彩礼。结果那个男人堵伯欠债，

债主天天上门要钱，我被打得鼻青脸肿也没人管。离婚后，我一个人打拼到三十岁，

刚攒了点钱想买房，林浩轩一个电话，说要在美国买房需要首付。我又乖乖把钱转了过去。

直到临死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做"血浓于水"的亲情。在他们心里，

我就是一台赚钱机器，一个免费保姆，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工具人。这一次重生，

我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小雅，你怎么不吃饭？"妈妈林秀英发现我在发呆，

皱着眉问道。"妈妈，我想吃肉。"我伸手指向桌上的红烧肉。"小孩子家家的，吃什么肉？

你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再吃肉就嫁不出去了。"林秀英没好气地说道。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四岁半的小身板瘦得跟豆芽菜一样，哪里胖了？"可是弟弟也在吃肉。"我委屈地说。

"弟弟是男孩，要长身体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吃那么好干什么？"林秀英一边说，

一边往林浩轩嘴里塞肉，"来，浩轩乖，多吃点肉肉，长高高。

"两岁的林浩轩咿咿呀呀地笑着，小胖手抓着肉往嘴里塞，油腻腻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上一世就是这样，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都是弟弟的，

我只能看着。就连生病了，他们也只关心会不会传染给弟弟，从来不关心我怎么样。

我记得有一次高烧四十度，是自己一个人走路去医院的，结果回家后还被骂浪费钱。

而林浩轩只要打个喷嚏，全家都紧张得要命，又是看医生又是买药的。"我不想喝粥，

我要吃肉。"我站起来，伸手去抓盘子里的红烧肉。"啪！"林秀英一巴掌打在我手背上，

"没规矩！谁让你动手的？"手背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是没有哭出来。上一世的我会哭，会闹，会求他们关注，可是有用吗？

他们只会说我不懂事，只会更加偏心弟弟。这一次，我不会再求任何人了。"奶奶，

我吃饱了，我想出去玩。"我乖巧地对奶奶说道。"哎，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奶奶满意地点点头，"去吧，别跑远了。"我蹦蹦跳跳地跑出饭厅，

表面上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内心却在盘算着。既然你们觉得我是多余的，

那我就成全你们的愿望。不过在离开之前，我要拿走属于我的东西。林家祖宅传了五代人，

家底还算殷实。爷爷在世的时候是个生意人，攒下不少家当。现在爷爷去世了，

这些财产都在奶奶手里。按理说，我也是林家的血脉，这些财产我也有份。

既然他们不把我当女儿，那我也不必跟他们客气。我悄悄溜进奶奶的房间。

奶奶的房间里有个老式大木箱，里面放着各种值钱的东西。我记得上一世奶奶去世的时候，

这个箱子里有黄金首饰、古董玉器，还有厚厚一沓钞票。全部都被林浩轩继承了，

我连一根金项链都没分到。这一次，我要把这些东西都拿走。反正我还小，就算被发现了，

他们也只会以为我是贪玩，不会往别的地方想。我踮起脚尖，费力地打开木箱。

里面果然装满了宝贝。金手镯、翡翠项链、和田玉佩，还有用红布包着的一叠钞票。

我粗略估算了一下，这些东西至少值几十万。在1990年代，这绝对是一笔巨款。

我把能带走的贵重物品都塞进自己的小书包里，然后悄悄回到自己房间。接下来，

就该准备离家出走了。不过在走之前，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2晚上，全家人都睡着后，

我悄悄爬起来。四岁半的身体确实不太方便，但好在我有成年人的心智，动作还算灵活。

我先是来到厨房，把家里所有的现金都找出来。妈妈平时把买菜钱藏在米缸底下，

大概有几百块。爸爸的工资奖金放在书房抽屉里，厚厚一沓，应该有两三千。

还有奶奶床头柜里的私房钱，也有一千多。全部加起来，现金就有五千多块。

对于一个四岁半的小孩来说，这绝对是天文数字。接着，我又去了爸爸的书房。

书房里有个保险柜，里面放着房产证、存款证明等重要文件。密码是爸爸的生日，

上一世我偷偷看过。保险柜里除了各种证件，还有几万块的存款凭证。我没有动存款凭证，

那个带不走，而且容易被发现。但是我拿走了一样更重要的东西——我的出生证明。

没有身份证明，一个小孩子很难在外面生存。虽然现在年代身份管理没那么严格，

但有备无患总是好的。准备工作做完后，我写了一张纸条，

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道："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小雅要出去找小动物玩，不用担心我。

"这样的内容既符合四岁小孩的思维，又能迷惑他们的判断。

让他们以为我只是贪玩跑出去了，不会想到我是有预谋的离家出走。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

我早就走远了。第二天一早，趁着大人们还没起床，我背着装满"战利品"的小书包，

悄悄离开了林家。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这座住了四年的房子。上一世，

我对这里充满了依恋和不舍。这一世，我只有解脱和轻松。再见了，我的"家人"们。

希望你们没有我也能过得很幸福。我拖着小小的身体，背着沉重的书包，

一步一步走向镇上的汽车站。虽然身体只有四岁半，但我的心智是三十岁的成年人。

我知道该怎么坐车，该怎么买票，该怎么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第一站，我要去省城。

那里人多眼杂，容易隐藏身份，而且机会也更多。我要用这些钱做本金，重新开始我的人生。

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汽车站里人来人往，我混在人群中显得毫不起眼。

售票员看到一个小女孩独自买票，多问了几句。"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我睁着大眼睛，

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在前面排队买票，让我先过来问问价格。""哦，那你要去哪里啊？

""去省城看外婆。"我编了个理由。售票员没有多想，给我开了一张去省城的汽车票。

四岁半的小孩可以买半票，只要二十五块钱。我从小书包里掏出钱，心里暗暗得意。

这么容易就成功了第一步。上车后，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汽车缓缓启动，透过车窗，

我看着渐渐远去的小镇风景。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有解脱的轻松，也有对未知未来的忐忑。

但更多的是兴奋。我终于摆脱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庭，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了。

车上的乘客看到我一个小孩子独自坐车，都很好奇。有个中年大婶主动跟我搭话："小朋友，

你一个人坐车不害怕吗？""不害怕，我经常一个人坐车的。"我装出一副老练的样子。

"你真勇敢，像个小大人一样。"大婶夸奖道。我心里暗笑，我本来就是大人啊。

经过三个小时的车程，汽车终于到达了省城。我背着书包下车，站在繁华的省城街头，

深深吸了一口气。新的人生，从这里开始。3省城比小镇热闹多了，高楼大厦林立，

马路上车水马龙。我一个四岁半的小女孩走在街上，确实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但这个年代民风淳朴，大家都以为我是跟家长走散了，纷纷过来询问。"小朋友，

你爸爸妈妈呢？""小姑娘，你迷路了吗？""要不要叔叔帮你找家人？"面对这些好心人，

我都是统一的回答："谢谢叔叔阿姨，我妈妈就在前面买东西，马上就来接我了。

"然后趁他们不注意，赶紧跑开。我可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我的真实情况，

万一被送回家就前功尽弃了。在街上转了一圈后，

我发现了一个合适的落脚点——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那里住客流动性大，鱼龙混杂，

不会有人在意多一个小孩子。而且价格便宜，正适合我这样的"逃亡者"。

我走进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小旅馆，来到前台。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正在看电视。看到我走进来，他愣了一下："小朋友，你找谁啊？""叔叔，我想住一晚。

"我踮着脚趴在前台上，努力让自己显得更高一些。"住一晚？"老板更加惊讶了，

"你爸爸妈妈呢？"我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妈妈去医院看病了，让我先在这里等她，

明天早上来接我。"说着，我从书包里掏出一百块钱放在前台上："叔叔，这是房费。

"看到钞票，老板的表情松动了一些。在这个年代，一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够住好几天的了。"你妈妈真的明天就来接你？"老板还是有些担心。"嗯，

她让我告诉叔叔，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是她亲戚的孩子，来这里玩几天。"我认真地说道。

这番话打消了老板的疑虑。在他看来，一个四岁的小孩不可能编出这么复杂的谎言，

应该确实有大人安排。"那好吧，给你开个房间。"老板收了钱，给我一把房间钥匙，

"203房间，你自己上去吧，有什么事就下来找我。"我接过钥匙，背着书包上了楼。

房间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有床有桌子，还有一个小电视。

对于一个离家出走的四岁小孩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我把书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

清点一下"家底"。现金总共五千八百块，黄金首饰三件，翡翠项链一条，和田玉佩一块。

这些东西如果全部变现，应该能换到十几万。在1990年代，这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不过我不会一口气全部卖掉，那样太容易引起怀疑。我要细水长流，慢慢处理这些东西。

首先要解决的是身份问题。一个四岁的小孩子想要在社会上立足，没有身份证明是不行的。

虽然现在身份管理没那么严格，但总有需要证明身份的时候。好在我有出生证明，

这是最基础的身份凭证。但光有这个还不够，我需要一个监护人的身份。想来想去，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要找监护人，不如找个孤儿院。孤儿院里的孩子没有家长，

正好符合我的需求。而且孤儿院会提供基本的生活保障，让我有个稳定的成长环境。当然，

我不能以真实身份进孤儿院，那样很容易被找到。我需要编造一个新的身世。经过一番思考，

我给自己设计了一个完美的人设：我叫李小雅，四岁半，父母在车祸中去世，没有其他亲人，

现在无家可归。这个设定既能解释我为什么独自一人，又能引起别人的同情，

方便我在孤儿院安身。第二天一早，我退了房间，在街上找到了一家孤儿院。

孤儿院门口挂着"省城市儿童福利院"的牌子，看起来还挺正规的。我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

观察里面的情况。院子里有不少孩子在玩耍，从三四岁到十几岁都有，看起来生活得还不错。

工作人员也很和善，对孩子们很有耐心。这里应该适合我暂时安身。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孤儿院的大门走了进去。一个年轻的女老师看到我，连忙走过来蹲在我面前："小朋友，

你找谁啊？"我眼眶红红的，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阿姨，我爸爸妈妈都死了，

我没有家了。"说着，眼泪就滚了下来。虽然是装的，但效果很好。女老师立刻心疼得不行，

赶紧把我抱起来："哎呀，可怜的孩子，别哭别哭，阿姨带你去找院长阿姨。"就这样，

我成功进入了省城市儿童福利院。4孤儿院的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叫王慧芳，

人很和善。她听说我的"身世"后，立刻决定收留我。"小雅啊，从今天开始，

这里就是你的家了。"王院长温柔地摸着我的头，"你要跟其他小朋友好好相处，

有什么事就找老师们，知道吗？"我乖巧地点点头："谢谢王奶奶。"王院长很高兴，

立刻安排老师给我办理入院手续。因为我有出生证明，手续办得很顺利。从法律上来说，

我现在是省城市儿童福利院的孩子了，受到国家保护。就算林家人找到这里，

也不能强行把我带走。毕竟在法律面前，我已经是个"孤儿"了。

孤儿院里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好。每天三餐都有肉有菜，营养搭配很均衡。

虽然比不上大鱼大肉，但至少比在家里只能喝粥吃咸菜强多了。

而且这里的老师们都很关心孩子，会辅导功课，会陪我们玩游戏，

比林家那些"亲人"好一百倍。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偏心。不管是男孩女孩，

大孩子小孩子，老师们都一视同仁。不会因为性别或者年龄就区别对待。

这让我内心深处的那些伤痕慢慢愈合。不过我也没有忘记自己的目标——要让林家人后悔。

既然选择了离家出走，就要让他们尝到失去的痛苦。我开始有计划地执行我的"报复计划"。

首先是处理那些黄金首饰。我趁着外出活动的机会，偷偷去了趟金店。

老板看到一个小孩拿着金手镯来卖，很是惊讶。"小朋友，这是哪里来的？

""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奶奶说如果我没钱花了就把它卖掉。"我一脸天真地说。

金手镯成色很好，重量也不轻，老板检验后开价三千块。我知道实际价值应该更高，

但作为一个四岁的小孩，能卖到这个价格已经很不错了。有了钱，

我就可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我要让林家人知道，失去我对他们来说是多大的损失。

不过这件事不能急，要慢慢来。现在距离我离家出走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按理说林家人应该已经发现我失踪了，说不定正在到处找我呢。想到他们着急的样子，

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痛快。上一世他们从来没有为我着过急，

这一次终于体会到失去的滋味了吧。但这只是开始，我要让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

在孤儿院住了半个月后，我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甚至交到了几个小朋友做朋友。

有个叫小军的男孩，比我大两岁，特别喜欢保护我。还有个叫小花的女孩，跟我年纪相仿，

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过家家。这种被同龄人接纳和关爱的感觉，是我在林家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在林家，我永远是那个要让着弟弟的姐姐，永远是那个不被重视的女儿。而在这里，

我就是小雅，一个普通的四岁半女孩，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快乐。我甚至开始想，

如果上辈子我早点离开那个家就好了。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

重要的是把握住这一次的机会。就在我在孤儿院安稳生活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了。

王院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告诉我有人来找我了。我心里一紧，难道是林家人找到这里了？

"小雅，有个警察叔叔想跟你聊聊，你不要害怕，就实话实说就行了。"王院长安慰我。

我跟着王院长来到会客室，看到一个穿警服的中年男人正在等我。"你好小朋友，

我是李警官。"警察和蔼地对我笑笑，"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我点点头，

表面镇定，内心却在快速思考对策。"小雅，你还记得你的爸爸妈妈长什么样子吗？

"我摇摇头："不记得了，他们死了很久了。""那你还记得你以前住在哪里吗？

"我继续摇头："不记得了，我一直在外面流浪，后来王奶奶收留了我。

"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我都说不记得。最后他叹了口气："好吧，看来这孩子确实失忆了。

这么小的年纪经历这种打击，有心理创伤也正常。"王院长在旁边说："李警官，

孩子刚来的时候确实状态不太好，经常做噩梦。现在好多了，你们就别再刺激她了。""嗯，

我明白。不过我们还得继续调查，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身世。"李警官站起身，

"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及时联系你们的。"等警察走后，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来林家人已经报警了，而且警方也在寻找我的下落。不过他们显然没想到我会跑到省城来，

更没想到我会进孤儿院。而我通过装失忆成功蒙混过关了。接下来只要继续保持现在的状态，

就不会有人发现真相了。5又过了一个月，我在孤儿院的生活越来越稳定。

老师们都很喜欢我，夸我聪明懂事，学什么都很快。这也难怪，

毕竟我有三十岁成年人的心智，学个1+1=2当然很容易。不过我也很小心，

不能表现得太超常，否则会引起怀疑。所以我把自己的表现控制在"聪明小孩"的范围内，

既不会被怀疑，又能得到老师们的喜爱。这天，王院长把我叫到办公室，

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我。"小雅，有个好心人想要领养你。"王院长笑着说，

"那是个很有钱的阿姨，没有孩子，特别喜欢小女孩。"我心里一紧。领养？

这可不在我的计划之内。"王奶奶，我不想被领养，我想一直住在这里。

"我抱着王院长的胳膊撒娇。"傻孩子，有人领养你是好事啊。你可以有自己的房间，

有很多漂亮衣服，还能上最好的学校。"王院长温柔地劝我，"而且那位阿姨真的很喜欢你，

昨天专门来看过你，你在外面玩的时候。"我心里暗暗盘算。如果被领养走，

我的计划就会受到影响。而且一旦离开孤儿院，我的身份就更难隐瞒了。

万一那个领养人调查我的身世，很可能会暴露。但是如果我坚决拒绝，也会引起怀疑。

毕竟对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有人领养应该是很开心的事情。"王奶奶，我害怕。

"我眼眶红红地说，"万一那个阿姨不喜欢我了怎么办？万一她把我丢掉怎么办？

"这个理由很合理。一个经历过被抛弃的孩子，对新的家庭产生恐惧是很正常的。

王院长心疼地抱住我："小雅不怕，王奶奶会帮你好好考察那位阿姨的。如果她对你不好，

王奶奶就把你接回来。""真的吗？"我仰着小脸问。"当然是真的，

王奶奶什么时候骗过你？"最终，我同意见见那位想要领养我的阿姨。

不过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被领养走。第二天，那位阿姨来了。她叫张美华，

四十多岁，穿着很华贵，浑身珠光宝气的。一看就是个有钱的太太。"哎呀，这就是小雅吗？

真是太可爱了！"张美华一见到我就两眼放光，"长得这么漂亮，简直就像个小公主一样。

"她蹲下来想抱我，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小雅有些害羞。"王院长在旁边解释。

"没关系，小孩子都这样。"张美华很有耐心，从包里掏出一个精美的洋娃娃，"小雅，

阿姨给你买了礼物，喜欢吗？"我看着那个洋娃娃，确实很漂亮，在这个年代应该很值钱。

但我没有接受，只是小声说了句谢谢。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张美华一直在努力讨好我。

又是买玩具又是买零食的，话里话外都在承诺会给我最好的生活。"小雅，

跟阿姨回家好不好？阿姨给你买最漂亮的裙子，最好吃的蛋糕，还可以养小猫小狗。

"我摇摇头："我不想离开王奶奶。"张美华有些失望，但还是很耐心："没关系，

你可以慢慢考虑。阿姨等你。"等她走后，王院长问我："小雅，你觉得那位阿姨怎么样？

""我觉得她不是真的喜欢我。"我认真地说。"为什么这么说？

""她一直在说要给我买东西，但是从来没有问过我喜欢什么。"我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

"而且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像在看什么宝贝一样。"这番话让王院长陷入了沉思。确实，

刚才张美华的表现有些过分热情了。正常来说，领养孩子应该是一个相互了解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