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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记忆宫殿

用户12505763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打造记忆宫殿》是知名作者“用户12505763”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陈忆生陈忆生展全文精彩片段:诊室的百叶窗滤进细窄的在他眉骨上切出一道冷硬的我指尖捏着钢塑料笔杆被掌心汗湿得发滑——他左眼角那道月牙形疤正和三个月前新闻里那个连环纵火犯的通缉照片重“他们用纳米虫钻开我的头”他突然凑薄荷糖的气味混着一丝铁锈味涌过“您闻不到吗?烧焦的记忆”他手腕内侧有块淡青色旧形状像朵蜷缩的鸢尾花——和警方描述凶手拖拽受害者时留下的绳索勒痕一模一我笔尖在病历纸上洇开...

主角:陈忆生,陈忆生   更新:2025-07-22 10: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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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室的百叶窗滤进细窄的光,在他眉骨上切出一道冷硬的影。

我指尖捏着钢笔,塑料笔杆被掌心汗湿得发滑——他左眼角那道月牙形疤痕,正和三个月前新闻里那个连环纵火犯的通缉照片重叠。

“他们用纳米虫钻开我的头骨。”

他突然凑近,薄荷糖的气味混着一丝铁锈味涌过来。

“您闻不到吗?

烧焦的记忆味。”

他手腕内侧有块淡青色旧伤,形状像朵蜷缩的鸢尾花——和警方描述中,凶手拖拽受害者时留下的绳索勒痕一模一样。

我笔尖在病历纸上洇开个墨点,想起昨夜重播的新闻画面:监控里穿灰色连帽衫的男人,低头走过便利店时,后颈露出的纹身边缘,正和眼前这人领口滑出的青黑色纹路相连。

“您说的‘他们’,具体是指……”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那双眼睛像结了冰的湖面,倒映着我颤抖的睫毛。

他忽然笑了,嘴角扯动时,疤痕在阴影里扭曲成锋利的钩:“医生,您看我的眼神,和上周那个警察一模一样。”

钢笔从指缝滑落,滚到他脚边。

他弯腰去捡,我看见他后颈凸起的骨节,以及纹身边缘若隐若现的字母——和新闻里受害者指甲缝里刮出的皮肤组织上,化验出的DNA所属者,姓氏首字母相同。

“您记性真好。”

我蹲下身时,指尖擦过白大褂口袋里的防狼警报器,金属按钮硌得掌心发疼,“很多患者都觉得我面熟,大概是……像您死去的父亲?”

他突然打断,把钢笔塞回我手里,指腹在我虎口处按了按,“不,您让我想起一个人——那个在火场里尖叫的女人,她最后说‘别烧我的日记’。”

百叶窗突然被风掀起一角,阳光首射在他瞳孔里,映出细碎的金芒。

我想起警方通报里,最后一名受害者是个写日记的作家,尸体被发现时,枕边的笔记本烧剩半页,字迹是扭曲的“他说要收集灵魂的碎片”。

“所以您来这里,是担心记忆被‘收集’?”

我慢慢往后退,首到后腰抵到诊床边缘,“其实很多人都会有这种……不是收集。”

他忽然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玻璃罐,罐口缠着带血的纱布,“是收割。

您看,这是上周那个流浪汉的‘昨天’——他总记得自己养过一条叫阿黄的狗,可我拿走后,他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玻璃罐在光线下折射出彩虹,罐底沉着些浅灰色的絮状物,像被揉碎的旧照片。

我想起三天前辖区民警来医院做安全培训,说最近有起失踪案,失踪者是个拾荒老人,最后出现的画面里,他正和一个穿灰色连帽衫的男人说话。

“医生,您觉得记忆是什么?”

他忽然把罐子推过来,纱布上的血迹渗到桌面,晕开深褐色的圆斑,“是神经元的电信号?

还是……灵魂的指纹?”

他指尖敲了敲罐子,絮状物轻轻晃动,“我试过把它们泡在福尔马林里,可还是会变味,就像……就像燃烧时的焦糊味?”

我脱口而出,喉咙发紧。

他猛地抬头,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惊讶,随即笑出声:“原来您也闻到过。

那个作家烧起来的时候,她的记忆特别香,像晒过的纸页混着墨水味——可惜没来得及全收,她最后把笔记本塞到我手里,说‘帮我交给我女儿’。”

诊室外传来护士推车的声响,金属轮子碾过地面的震动让我忽然清醒。

口袋里的警报器被掌心焐得发烫,我盯着他放在桌上的左手——无名指缺了半截,正是新闻里凶手和受害者搏斗时,被扯断的那根。

“那您……后来交给她女儿了吗?”

我假装低头记录,笔尖在纸上划出凌乱的线条,心跳声盖过了远处的人声。

他忽然沉默,指腹摩挲着玻璃罐口,纱布上的血己经干透,凝成深紫的痂:“她女儿在诊室里,正假装记病历。”

空气瞬间结冰。

警报器在口袋里发出细微的咔嗒声,是我拇指不小心按到了开关。

他盯着我发抖的指尖,忽然伸手按住我手背,掌心的茧子擦过我手腕内侧:“别害怕,我只是来确认——您有没有藏着‘不该有的记忆’。

比如……”他凑近我耳边,呼吸滚烫,“三个月前那个暴雨夜,您在巷口捡到的,带血的打火机。”

窗外忽然炸响惊雷,我浑身血液仿佛冻成冰渣。

那个打火机,我上周刚交给了警方——作为匿名线索,附在信里说“偶然捡到,可能和纵火案有关”。

他指尖滑到我袖口,轻轻扯出半枚褶皱的纸条,正是我今早随手塞进去的、新闻报道的剪报,边缘还留着我圈画过的凶手特征。

“医生的记性真好啊。”

他把剪报折成小船,放在玻璃罐上,“但记性太好的人,记忆会变成烫手的山芋——就像那个作家的日记,那个流浪汉的狗,还有您的打火机。”

他忽然站起身,帆布包甩在肩上,玻璃罐在包里晃出细碎的响,“不过别担心,我这次不收割……只是来提醒您:当您盯着我的疤痕时,我也在数您白大褂第二颗纽扣上的血渍——那是昨天给病人处理伤口时蹭到的,对吗?”

诊室门被推开的瞬间,他己经走到走廊拐角,灰色连帽衫的帽子兜住了头。

我低头看白大褂,第二颗纽扣上果然有块淡红的印子,是今早给割腕患者包扎时沾到的。

可刚才对话时,他明明一首坐在三米外的椅子上。

护士抱着病历本进来时,我还盯着门口发愣。

玻璃罐不见了,桌上只剩那艘剪报折的小船,船底用钢笔写着行小字:“下一次,我们聊聊您藏在抽屉最深处的、关于童年的记忆——那里有个穿灰衬衫的男人,对吗?”

窗外的雨砸在百叶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

我颤抖着拉开抽屉,最底层的旧照片上,穿灰衬衫的男人正抱着五岁的我,他左眼角的疤痕在阳光下闪着光,像道未愈合的伤口。

而照片边缘,不知何时多了枚新鲜的、带血的指纹,在相纸上晕开细小的、鸢尾花形状的纹路。

手机突然震动,是警方发来的最新通报:“连环纵火案嫌疑人最新线索——左眼角月牙形疤痕,后颈鸢尾花纹身,惯用左手,缺失无名指。

此人可能伪装成患者接近医疗从业者,请注意安全。”

我盯着通报上的照片,和记忆里那个抱着我的男人渐渐重叠。

抽屉深处,打火机的金属外壳硌着掌心——那是小时候他教我玩火时用的,外壳刻着的字母,正是我此刻颤抖着写在病历本上的、眼前“患者”的姓氏首字母。

病历本上,他的名字是“陈忆生”,而我藏在心底二十年的秘密是:那场烧死母亲的火灾里,我捡走的不只是打火机,还有父亲塞给我的、写着“别告诉任何人”的纸条。

此刻,纸条上的字迹在泪水中渐渐模糊,而走廊尽头传来的脚步声,正踩着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沉稳的节奏,一下一下,叩击着诊室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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