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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醋

春暖花又开A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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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白醋主角分别是蓝彩秦作者“春暖花又开A”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秦阳第一次见到生吃动物内脏的场是在贵州深山里的白苗寨作为民俗学研究他跋涉三天才找到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寨子建在半山几十栋吊脚楼错落有致地分布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茅时值盛山间雾气缭给整个寨子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秦先这边带路的苗族少女蓝彩回头对他笑了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山泉般清澈的她约莫二十出穿着靛蓝色的对襟上衣和百褶银饰随着步伐叮当作秦阳...

主角:蓝彩,秦阳   更新:2025-07-21 20: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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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第一次见到生吃动物内脏的场景,是在贵州深山里的白苗寨子。作为民俗学研究生,

他跋涉三天才找到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落。寨子建在半山腰,

几十栋吊脚楼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茅草。时值盛夏,山间雾气缭绕,

给整个寨子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秦先生,这边请。

"带路的苗族少女蓝彩回头对他笑了笑,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山泉般清澈的光。

她约莫二十出头,穿着靛蓝色的对襟上衣和百褶裙,银饰随着步伐叮当作响。

秦阳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加快脚步跟上。山路陡峭,他的小腿已经酸痛不已,

但眼前古朴的苗寨景象又让他兴奋不已——这正是他论文需要的原始素材。"到了,

这是我家的客房。"蓝彩推开一栋吊脚楼的门,木质地板发出吱呀声响,"您先休息,

晚上村长会设宴欢迎您。"秦阳道了谢,放下背包环顾四周。房间不大但整洁,

木墙上挂着几串干辣椒和玉米,角落里摆着一张矮床,铺着靛蓝染色的粗布被褥。

窗外能看到寨子中央的空地,几个苗族妇女正在石臼旁舂米。蓝彩离开后,秦阳拿出笔记本,

记录下第一印象:"白苗支系,保留传统服饰与建筑,

语言中古苗语成分明显..."写到这里,他顿了顿,

想起路上蓝彩提到的一个词——"蛊婆"。"我们寨子有个老蛊婆,住在后山。

"当时蓝彩的语气突然变得谨慎,"客人最好不要靠近那里。"蛊术。秦阳在文献中读过,

苗族确实有关于蛊的神秘传说,但现代学者大多认为那只是古代巫医技术的夸张描述。

他决定有机会一定要探访那位"蛊婆",说不定能发现珍贵的民俗资料。傍晚时分,

寨子里响起了铜锣声。秦阳换上干净的衬衫下楼,发现蓝彩已经等在门口。"宴会要开始了。

"她今天戴了更多的银饰,在夕阳下闪闪发光,"我父亲生前是寨子里的祭司,

所以村长特意邀请您坐在主桌。"秦阳跟着她走向寨子中央的空地,

那里已经点燃了几堆篝火。数十个苗族人围坐成圈,男人们大多穿着深色对襟衫,

女人们则像蓝彩一样盛装打扮。空气中弥漫着烤肉和某种辛辣香料的混合气味。

"这位就是城里来的学者。"蓝彩向一位五十多岁的健壮男子介绍道。

那人穿着比其他人都要精致的绣花上衣,胸前挂着一串兽牙项链。"欢迎你,远方的客人。

"村长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汉语说道,"我是蓝岩,这个寨子的村长。

"他握手的力道大得让秦阳暗暗皱眉。宴会开始后,秦阳被安排坐在村长右手边,

蓝彩则坐在他旁边负责翻译一些他听不懂的苗语。村民们先是表演了传统的芦笙舞,

然后开始上菜。前几道菜还算正常——竹筒饭、野菜汤、烤野猪肉。

秦阳一边吃一边记录着这些传统饮食,直到一个盖着芭蕉叶的大木盘被端上主桌。

村长掀开叶子,盘子里是一团暗红色的肉块,表面还带着血丝。秦阳起初以为是某种生鱼片,

但当村长用匕首切下一片递给他时,他才看清那分明是某种动物的内脏。

"这是我们寨子的特色美食。"村长笑着说,"新鲜的鹿肝,用特制香料腌制,

最能体现白苗的饮食文化。"秦阳犹豫了。作为民俗学者,他知道应该尊重当地习俗,

但生吃动物内脏还是超出了他的心理防线。他求助地看向蓝彩,

却发现她已经拿起一片放入口中,吃得津津有味。"尝尝吧,秦先生。"蓝彩鼓励道,

"我们寨子的鹿肝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特别鲜甜。"在众人的注视下,

秦阳硬着头皮接过那片生肝。肉质出乎意料地柔软,入口即化,

带着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鲜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辛辣。更奇怪的是,咽下去后,

他感到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到全身,疲惫一扫而空。"怎么样?"村长紧盯着他的反应。

"很...特别。"秦阳勉强笑道,"味道确实不错。"村长满意地大笑,又给他切了一片。

这次秦阳没有犹豫,直接放入口中。那种奇异的鲜美再次爆发,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宴会持续到深夜。秦阳记不清自己吃了多少生内脏,

只记得那种令人上瘾的美味和随之而来的异常兴奋感。回到客房时,他发现自己毫无睡意,

精神异常清醒。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板上。秦阳躺在床上,听着山中夜鸟的啼叫,

思绪却不断回到那些生内脏的滋味。他从未对食物有过如此强烈的渴望,

这让他感到一丝不安。"咚咚。"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秦阳起身开门,

发现是蓝彩。她手里端着一个木碗,里面是某种深色液体。"这是解酒茶。"她小声说,

"我看您今晚吃了不少生肝,这个可以帮助消化。"秦阳道谢接过,茶汤苦涩中带着甘甜。

喝完后,他感觉那股异常的兴奋感确实消退了一些。"蓝彩,

那些鹿肝...为什么味道那么特别?"他忍不住问道。月光下,苗族少女的表情变得复杂。

"那是...寨子的秘密。"她犹豫了一下,"您明天还要参观寨子,早点休息吧。

"她转身要走,秦阳突然叫住她:"等等,你父亲...是怎么去世的?

"蓝彩的背影僵住了。良久,她才低声回答:"他触犯了禁忌。"说完便匆匆离开,

银饰在夜色中发出清脆的声响。第二天清晨,秦阳被一阵刺耳的猪叫声惊醒。他推开窗户,

看到几个苗族男子正在寨子空地上宰杀一头猪。与寻常宰杀方式不同,

他们直接剖开活猪的腹部,取出内脏放入木盆中。鲜血喷溅在土地上,

很快被干燥的泥土吸收。更让秦阳震惊的是,

一个年轻男子直接拿起还冒着热气的猪肝咬了一口,其他人见状大笑,也纷纷分食起来。

这场景让秦阳胃部一阵翻腾,昨晚的美食突然变得恶心起来。"早上好,秦先生。

"蓝彩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睡得好吗?"秦阳匆忙洗漱下楼,发现蓝彩背着竹篓,

似乎准备出门。"我要去后山采药,您要一起来吗?可以看看我们寨子周围的植物。

"她提议道。想到昨晚提到的"蛊婆",秦阳立刻答应了。他们沿着寨子后的小路进山,

沿途蓝彩指认各种草药给秦阳看。山路越来越陡,树木也越来越茂密。

"那座山坳里就是老蛊婆住的地方。"蓝彩指向前方一个被雾气笼罩的山谷,

"寨子里的人都不去那里。"秦阳正想提议去看看,

突然注意到小路旁的草丛里有什么白色的东西在移动。他走近一看,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但体型比普通兔子大得多,眼睛是诡异的粉红色。

"这是什么品种?"秦阳惊讶地问。蓝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别碰它!

"她一把拉住秦阳的胳膊,"那是...那是白畜。""白畜?""寨子后山特有的动物。

"蓝彩紧张地解释,"它们...不吉利。我们快走吧。"就在这时,

那只白兔突然直立起来,粉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阳。那一瞬间,秦阳感到一阵眩晕,

昨晚吃下的生肝似乎在胃里翻搅。等他回过神来,白兔已经消失在草丛中。回寨子的路上,

蓝彩异常沉默。秦阳多次询问关于"白畜"的事,她都避而不答。下午,

秦阳独自在寨子里走访,记录建筑结构和日常生活细节。

他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寨子里几乎没有狗或其他常见的家畜。

村民们对此的解释是"山里有野兽",但秦阳感觉他们隐瞒了什么。傍晚时分,

秦阳在寨子边缘发现了一条隐蔽的小路,通向后面的山谷——正是蓝彩说的蛊婆居住的方向。

好奇心驱使下,他沿着小路走去。走了约莫二十分钟,

秦阳看到前方树林中有一栋孤零零的吊脚楼,比寨子里的都要破旧。

楼前的小院里晾晒着各种草药,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气味。正当秦阳犹豫是否要上前时,

一个佝偻的身影从屋里走出来。那是个老妇人,穿着褪色的苗服,白发稀疏地扎成一个小髻。

她的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睛却异常明亮。"外来人。"老妇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汉语出人意料地流利,"你不该来这里。"秦阳惊讶于她一眼就看出自己是外来者,

连忙解释:"我是民俗学研究生,来研究白苗文化的。您就是寨子里说的蛊婆吗?

"老妇人冷笑一声:"蛊婆?那是他们怕我起的名字。我叫阿曼,

是这寨子最后一个真正的药师。"她上下打量着秦阳,"你身上有白畜的味道。

"秦阳心头一震:"您也知道白畜?那到底是什么?

今天我看到一只白兔...""那不是兔子。"阿曼打断他,"进来吧,趁天还没黑,

我给你看点东西。"秦阳跟着老妇人进入吊脚楼。屋内昏暗,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有的装着干燥的草药,有的则是浸泡着不明物体的液体。

阿曼从一个木箱里取出一本破旧的册子,翻开其中一页给秦阳看。那是一幅手绘的图画,

上面是几种奇特的白色动物:兔、羊、猪,甚至还有看似人类的形象。所有生物都通体雪白,

眼睛粉红。"白畜,"阿曼低声说,"不是天生的,是养出来的。""养出来的?什么意思?

"秦阳感到一阵寒意。阿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昨晚的宴会上,你吃了生肝吧?

味道是不是特别鲜美,吃完后精神特别好?"秦阳点点头,心跳加速。"那不是鹿肝,

"老妇人的眼睛在昏暗的屋内闪着异样的光,"是白畜的肝。"秦阳胃部一阵痉挛,

差点吐出来。"这...这不可能,蓝彩说是鹿肝...""蓝岩的女儿?"阿曼冷笑更甚,

"她父亲是怎么死的,她告诉你了吗?

""她说触犯了禁忌...""蓝彩的父亲蓝峰是上一任祭司,他发现村长在用白畜祭祀,

还让人吃白畜的内脏。"阿曼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反对这种做法,说这会招来灾祸。

第二天,人们发现他死在了祭坛上,心脏被掏空了。

"秦阳背脊发凉:"您是说...村长杀了他?"阿曼刚要回答,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老妇人脸色一变,迅速合上册子。"快走,从后门出去。"她推着秦阳,"记住,

别再吃寨子里的生肉,尤其是村长给你的。如果感到身体异常,来找我。"秦阳从后门溜出,

借着暮色绕路回到寨子。他心神不宁地走向客房,却在拐角处撞上了蓝彩。"秦先生!

"她看起来松了口气,"我到处找你,晚饭准备好了。

"秦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我...我不太饿,想先休息一下。

"蓝彩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你去见蛊婆了?"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她跟你说了什么?""没什么,就是一些草药知识..."秦阳试图掩饰。

蓝彩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叹了口气:"秦先生,寨子里有些事情很复杂。

我父亲...他的死不是那么简单。明天我会告诉你真相,但今晚,请别单独行动。

"她的语气中带着恳求,"为了你的安全。"秦阳勉强点头答应。回到客房后,他锁上门,

坐在床边回想今天的一切。

白畜、生内脏、被杀的祭司...这个看似平静的苗寨隐藏着太多秘密。更让他不安的是,

此刻他竟然又开始渴望昨晚那种生肝的味道,胃部传来一阵阵奇怪的灼热感。

秦阳走到房间角落的水缸前,舀了一瓢水喝下,却在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他的眼睛,

似乎比平时红了一些。窗外,一轮血月悄然升起,给整个苗寨披上不祥的红光。

远处的山林中,隐约传来某种动物凄厉的叫声,不像任何秦阳听过的野兽。夜还很长,

而苗寨的秘密,才刚刚揭开一角。血月当空,秦阳一夜未眠。每当闭上眼睛,

老蛊婆阿曼的话语就在耳边回响——"那不是鹿肝,是白畜的肝"。

更让他恐惧的是身体里那股挥之不去的灼热感,以及镜中自己微微泛红的双眼。天刚蒙蒙亮,

秦阳就冲出客房,直奔寨子边缘的小溪。他跪在溪边,拼命用冷水冲洗眼睛,

可那抹诡异的红色依然存在。溪水中倒映出的脸似乎比昨日苍白了几分,

颧骨也显得更加突出。"秦先生?"蓝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阳猛地转身,

看到苗族少女站在几步之外,竹篓里装满了清晨采摘的野菜。

她的目光落在秦阳泛红的眼睛上,表情瞬间凝固。"你...已经开始变化了。"她低声说,

声音里带着恐惧和某种秦阳读不懂的情绪。"什么变化?"秦阳站起来,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蓝彩,我需要知道真相!那些生肝到底是什么?白畜又是什么?

为什么我的眼睛会变成这样?"蓝彩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拉着秦阳走进溪边的竹林。

"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他们沿着溪流向上游走去,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

来到一处隐蔽的山洞前。洞口被藤蔓半掩着,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这里是我父亲生前常来的地方。"蓝彩拨开藤蔓,"他在里面留下了些东西,

或许能解释你的疑问。"山洞内部比想象中宽敞,岩壁上挂着几盏已经熄灭的油灯。

蓝彩熟练地用火石点燃灯芯,昏黄的光线照亮了洞内的景象——石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

角落里堆放着几本手抄本和几个陶罐。秦阳走近石壁,发现那些符号似乎是某种古老的苗文,

间或夹杂着汉字注释。其中一组符号反复出现,旁边用汉字标注着"白畜"二字。

"我父亲是寨子里最后一位懂古苗文的祭司。"蓝彩轻声解释,

"他发现村长在复活一种被禁止的古老祭祀——白月祭。

"她从一个陶罐中取出一卷发黄的羊皮纸,小心翼翼地展开。

纸上画着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一群白衣人围着一个石坛,

坛上躺着一个被开膛破肚的人形生物,周围跪着的人正在分食其内脏。"每隔十二年,

当血月出现时,寨子会举行白月祭。"蓝彩的声音颤抖,"用'白畜'作为祭品,食其血肉,

据说能获得力量和长寿。"秦阳胃部一阵绞痛:"那些白畜...是人?"蓝彩沉默片刻,

点了点头:"不全是。最初是用特殊方法培育的动物,

但后来..."她指向图案上石坛的生物,"为了增强效果,他们开始用活人炼制白畜。

"秦阳双腿发软,扶住石壁才没有跌倒。他想起了昨晚自己对生肝的异常渴望,

以及今早镜中的变化。"我吃了白畜的内脏...所以我也会变成那种怪物?

""不会立刻转变。"蓝彩从另一个陶罐中取出一个小布袋,"这是我父亲研制的药粉,

能延缓变化。把它溶在水里喝下,可以暂时压制白畜血肉的影响。"秦阳接过布袋,

里面的粉末呈灰白色,闻起来有股苦涩的药草味。"为什么要帮我?

你父亲因反对这个祭祀而死,

你却还在寨子里..."蓝彩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父亲被杀后,村长收养了我。

我表面上顺从,实际上一直在寻找机会揭发这一切。"她指向洞内最深处的黑暗,

"那里有我父亲记录的最近六十年的白月祭情况。每次祭祀后,寨子里都会有人失踪,

大多是外来的商旅或嫁进来的外族女子。"秦阳突然想起什么:"昨晚老蛊婆说,

你父亲是因为发现村长让人吃白畜内脏而被杀的。""不只是这样。"蓝彩的声音更低了,

"我父亲发现,村长自己从不吃白畜肉,而是让寨民们吃。

那些吃过的人会逐渐变得依赖白畜血肉,最终完全听从村长的命令。

他是在用这种方法控制整个寨子。"洞外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蓝彩迅速熄灭油灯,

拉着秦阳躲到一块突出的岩石后面。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洞口。"蓝彩?

"是村长的声音,"你在里面吗?"秦阳能感觉到蓝彩的身体瞬间绷紧。

她轻轻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保持安静。"我知道你常来这里。

"村长的声音带着令人不适的温和,"今晚的准备工作需要你,回来吧。"脚步声渐渐远去。

蓝彩长出一口气,但表情更加凝重:"今晚他们要举行一次小型祭祀,

为三天后的白月祭做准备。我们必须在那之前离开寨子。""为什么不现在就走?

"秦阳问道。"白天寨子周围都有人把守,只有夜晚才能避开耳目。

"蓝彩从怀中掏出一张粗糙的地图,"这是我父亲留下的秘密山路,通往山那边的汉族村落。

今晚子时,我们在寨子西边的老榕树下碰面。"回到寨子后,秦阳假装身体不适,

拒绝了村长共进午餐的邀请。他在客房里将蓝彩给的药粉溶入水中喝下,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胃里的灼热感确实减轻了些。窗外,

寨民们正在空地上搭建一个木制高台——想必就是为今晚的祭祀准备的。

秦阳注意到几个年轻人从后山方向拖来一个用黑布覆盖的笼子,里面传出微弱的呜咽声,

像是某种动物,又像是...秦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他翻开笔记本,

记录下目前为止发现的所有线索,同时思考着逃跑计划。如果蓝彩说的是真的,

那么寨子里大多数人都是村长的共犯,或者至少是被白畜血肉控制的傀儡。

唯一可能帮助他们的,只有那个被孤立的老蛊婆阿曼。下午,秦阳借口采集民俗资料,

悄悄前往阿曼的住处。老妇人似乎早预料到他会来,

门前的火塘上正煮着一锅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汤。"你喝了蓝彩给的药?

"阿曼头也不抬地问。秦阳点点头,惊讶于她的未卜先知。"那只能暂时压制,

解不了白畜的毒。"阿曼用木勺搅动着锅中的黑色液体,"要彻底清除体内的白畜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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