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婆婆密谋了我的财产小说

我婆婆六十大寿，我老公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宣布要跟我离婚。他说我生不出儿子，

是个晦气货，我们沈家不能断了香火。他说他要娶表妹许茵茵，一个能给他生儿子的女人。

满堂宾客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低头笑了，因为就在几分钟前，

婆婆转身去接寿桃时，我清楚地看到，她那身昂贵的定制旗袍下，从脖颈到腰窝，整个后背，

都爬满了密密麻麻、不断眨动的眼睛。1季禾，我们离婚吧。沈嵩的声音不大，

但在这喧闹的五星级酒店宴会厅里，却像一颗炸雷，瞬间让空气死寂。我抬起头，

看着他那张因为酒精而微醺的脸。他曾经是我大学里仰望的学霸，

是那个信誓旦旦说会爱我一辈子的男人。可现在，他站在他妈，曹淑芳的身边，

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执行着主人的命令。曹淑芳，我那尊贵的婆婆，此刻正端着一杯红酒，

嘴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得意的笑。她穿着一身手工刺绣的红色旗袍，珠光宝气，

衬得她像个雍容华贵的太后。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只因为我头胎生的是女儿，沈念。

阿嵩，你这是干什么！今天是妈的大喜日子！一个亲戚假惺惺地打圆场。

沈嵩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委屈和控诉：我能怎么办？

我沈家三代单传，不能到我这就断了后！季禾她生不出儿子！她肚子不争气！他指着我，

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上。而且，茵茵……茵茵她已经有了，是男孩儿，B超照过了！

许茵茵，那个一直被我婆婆称为“远房侄女”的女人，

此刻正一脸娇羞又得意地靠在沈嵩身边，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原来不是表妹，是小三。原来不是不能生，是早就给我准备好了替代品。

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早就说了，女人不会生儿子，在夫家哪有地位？

这季禾也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沈家对她不错了，仁至义尽。我没哭，也没闹。

我甚至感觉不到什么屈辱和愤怒，只觉得一阵尖锐的、几乎要刺破耳膜的耳鸣。

我的视线越过那一张张幸灾乐禍的脸，死死地钉在曹淑芳的身上。就是这个女人，

在我刚嫁进沈家时，逼我喝下三碗黑漆漆的符水，说是“包生男”的秘方，

害我差点急性肾衰竭。就是这个女人，在我女儿沈念出生后，只看了一眼，

就嫌恶地吐了口唾沫，骂她是“赔钱货”。就是这个女人，把我女儿当成空气，克扣保姆费，

不许她上好的幼儿园，甚至在我面前不止一次地说：一个丫头片子，养这么金贵干嘛，

以后还不是别人家的人。而沈嵩，我的丈夫，永远只有一句话：我妈也是为我们好。

我的目光变得冰冷。就在刚才，寿宴开场，曹淑芳穿着那身旗袍，志得意满地满场敬酒。

她转身时，旗袍紧贴着后背，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可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

在她转身的瞬间，那光滑的丝绸布料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是一个，而是一片。

像是一袋子活蹦乱跳的鱼，在她皮肉之下挣扎。灯光角度一变，我看得更清楚了。

那不是肌肉，也不是赘肉。那是眼睛。密密麻麻，上百只血红色的眼睛，

挤在她光滑的背脊上，从旗袍的领口一直蔓延到腰际。它们的大小不一，有的像鱼眼，

有的像蛇眼，还有的……像婴儿的眼睛。它们齐刷刷地睁开，又猛地闭上，每一次开合，

都让那片皮肤下的血肉翻滚扭曲。一股凉意从我的尾椎骨直窜天灵盖。我想起了一件事。

三天前，我女儿沈念哭着从婆婆房间里跑出来，说：妈妈，奶奶身上有好多红眼睛，

好吓人！当时曹淑芳追出来，一个耳光就甩在沈念脸上，骂她是小疯子，胡说八道。

沈嵩也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没教好孩子，让她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咒骂长辈。

我抱着哇哇大哭的女儿，心如刀割。那天晚上，五岁的沈念在自己的画画本上，

用红色的蜡笔，画了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女人的背上，她用尽力气，

画满了大大小小的、血红色的圈圈。画完，她对我说：妈妈，

我把坏奶奶身上的虫子都画下来了，它们就不会咬念念了。我当时只当是孩子的童言童语。

可现在……季禾！你听到没有！我们沈家养不起你这种不下蛋的鸡！带着你的赔钱货，

滚出我们家！曹淑芳终于撕下了伪装，声音尖利地冲我吼道。宴会厅里，所有人都看着我，

等着看我的笑话，等我跪地求饶。我缓缓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廉价的连衣裙。

我没看沈嵩，也没看那个怀孕的小三。我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曹淑芳，

那个满身珠光宝气的恶毒女人。我冲她露出一个极为灿烂的微笑，然后，用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最近几桌人都听清的声音，轻轻地说：妈，您这身旗袍真好看。

就是背上……好像有点不太合身。是不是里面的东西，快要挤出来了？

2曹淑芳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那种白，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被戳中心事的、极致的惊恐。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僵硬了片刻，

端着酒杯的手都开始发抖。沈嵩立刻像护崽的母鸡一样冲上来，挡在他妈面前：季禾！

你疯了是不是？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胡说？我笑意更深了，

不信你让你妈转个身给大家看看啊。她那身旗袍，背后不是平的吧？

是不是像背着一袋子乱动的土豆？我的声音带着一股诡异的平静，一字一句都敲在人心上。

周围的宾客面面相觑，开始交头接耳。人的窥私欲和猎奇心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曹淑芳又惊又怒，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这个毒妇！你被阿嵩甩了，

就想败坏我的名声！保安！保安呢！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轰出去！几个保安立刻围了上来。

沈嵩指着我的鼻子，厌恶地骂道：季禾，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我们完了，

你休想再从我们沈家拿到一分钱！你和你那个神经病女儿，净身出户！好啊。

我干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身后传来曹淑芳气急败坏的叫骂和沈嵩安抚她的声音，夹杂着宾客们更加热烈的议论。

我不在乎。我只想立刻回家，回到我的女儿沈念身边。那不是神经病，也不是胡说八道。

我女儿画下的诅咒，成真了。推开家门的时候，沈念正一个人坐在小板凳上，

抱着一个缺了胳膊的布娃娃，小声地哼着歌。保姆早就被曹淑芳辞退了，说是家里不养闲人，

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出什么事。我心疼地走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念念，妈妈回来了。

沈念闻到我身上的气息，委屈地撇了撇嘴：妈妈，奶奶家好玩吗？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我捧着她的小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念念，告诉妈妈，

你之前看到的，奶奶身上的红眼睛，是什么样的？沈念缩了缩脖子，似乎有些害怕。

就是……就是……好多红色的珠子，在她背上动，它们还对我眨眼睛……

她的小奶音带着哭腔，妈妈，奶奶是妖怪吗？我摇了摇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不，

她不是妖怪。她只是个坏人。坏人，是会遭到报应的。我拿出了女儿的画画本，

翻到了那一页画着背上长满眼睛的旗袍女人的那一页。画面粗糙，却充满了诡异的力量。

那些红色的蜡笔圈圈，仿佛真的在纸上微微凸起，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念念，

我指着画上的小人，你再画一个好不好？画一个……叔叔。沈念不懂，但她很听我的话。

我拿出一张沈嵩的照片，放在她面前。就画这个叔叔。我柔声说，你不是说，

他上次也骂你，不让你吃饭吗？一提起这个，沈念的眼睛就红了。她低下头，

拿起黑色的蜡笔，在纸上用力地画了一个小人。然后呢，妈妈？我拿起那支红色的蜡臂，

塞进她小手里，声音低得像魔鬼的引诱：给这个叔叔……也画上好多好多的眼睛。

画在他的脸上，手上，脚上……所有的地方。沈念犹豫了一下。我摸了摸她的头，

声音更加温柔：画吧，宝贝。画完，他们就再也不会欺负我们了。

我的话似乎给了她无穷的力量。沈念咬着嘴唇，抓着蜡笔，开始在那个代表沈嵩的小人身上，

疯狂地画上一个又一个的红色圆圈。她画得很用力，蜡笔的碎屑掉了一桌。我静静地看着，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既有恐惧，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

就在沈念画完最后一笔时，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沈嵩的号码。我按下接听键，

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他的咒骂，而是他惊恐到变调的尖叫：啊啊啊！我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季禾！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背景音里，

是曹淑芳同样凄厉的哭喊：阿嵩！快叫救护车！妈的背……妈的背好痒！

好像有东西要钻出来了！啊！我挂断电话，

看着面前画纸上那个被红色圆圈覆盖的丑陋小人。我笑了。沈嵩，曹淑芳，这只是个开始。

你们欠我们母女的，我会让你们用血肉，一点一点，慢慢偿还。3沈家乱成了一锅粥。

我带着沈念，当晚就从那个令人作呕的家里搬了出来，住进了一家普通的快捷酒店。

我所有的积蓄，不过是卡里几万块死工资，是我瞒着曹淑芳偷偷存下的。但这足够了。

第二天一早，沈嵩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语气里不再是嚣张，而是带着一丝恳求和恐惧。

季禾，你在哪？我们谈谈……谈什么？我抱着怀里熟睡的沈念，声音冷得像冰，

谈你婚内出轨，还是谈你妈是怎么虐待我女儿的？电话那头的沈嵩噎住了。

他沉默了半晌，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躲着谁：我……我脸上起了好多红疹子，很痒，

医生看了也说不出是什么……你妈……我妈她也……哦？我故意拉长了音调，

她怎么了？她……她的背上……沈嵩的声音发着抖，也全是这种红疹子，

抓破了就流血水，痒得整晚睡不着觉！季禾，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些什么！

你是不是找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人……沈嵩，我冷笑着打断他，积点德吧，

别什么事都往别人身上推。说不定是你们坏事做多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呢？这就叫，

报应。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酒店房间的窗帘拉得很严，光线昏暗。

沈念还在睡，小脸上带着安详。我坐在床边，拿出她的画画本，静静地翻看。那两幅画，

一幅是背上长满眼睛的曹淑芳，一幅是浑身长满眼睛的沈嵩。那些红色的蜡笔圆圈，

颜色似乎比昨天更深了，像是浸透了血。我用指尖轻轻抚摸着纸上的红色圆圈。

指尖传来一阵轻微的、温热的震动。仿佛那下面，真的有一颗颗心脏在跳动。我的心底，

一个更大胆、更疯狂的计划正在成形。仅仅是让他们身上长满疹子，只是让他们痒，

这还远远不够。我要的，是恐惧。是崩溃。是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妈妈……沈念揉着眼睛醒了过来。我立刻收起脸上所有的阴冷，换上一副温柔的笑容。

宝宝醒啦，饿不饿？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我带着沈念去吃了她最喜欢的草莓蛋糕。

看着她嘴角沾满奶油的可爱模样，我心中的恨意和爱意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是你们，逼我的。下午，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许茵茵，

那个怀了我丈夫孩子的小三。她的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和炫耀：喂，季禾吗？

我是许茵茵。有事？阿嵩跟我说了，他会尽快跟你办离婚手续的。识相点，

就别狮子大开口要什么补偿。你也知道，你生不出儿子，本身就是你的错。她顿了顿，

语气里满是得意，哦对了，阿姨让我转告你，她背上只是一些过敏，不劳你费心。倒是你，

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女人，带着个拖油瓶，以后日子不好过吧？我安静地听着，没有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