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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恶意涨房租怎么处理》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易中山林讲述了“这铺子你要是还想从下个月月租涨到五千”张叔把搪瓷杯往林晓的灶台一茶渍顺着杯底流下在刚擦净的白瓷砖上洇出个黄印他眼皮都没视线扫过排队到巷口的食喉结动了动:“三天内不回我就给开火锅店的老李打电话了——他昨天还愿意出六”林晓握着汤勺的手顿了砂锅底的老汤“咕嘟”冒了个卤蛋在汤里轻轻这是她在清平镇开“晓味小馆”的第五个从最初每天卖不到二十碗到...
主角:易中山,林晓 更新:2025-07-21 06: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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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铺子你要是还想租,从下个月起,月租涨到五千五。”张叔把搪瓷杯往林晓的灶台一墩,
茶渍顺着杯底流下来,在刚擦净的白瓷砖上洇出个黄印子。他眼皮都没抬,
视线扫过排队到巷口的食客,喉结动了动:“三天内不回话,
我就给开火锅店的老李打电话了——他昨天还说,愿意出六千。”林晓握着汤勺的手顿了顿,
砂锅底的老汤“咕嘟”冒了个泡,卤蛋在汤里轻轻晃。
这是她在清平镇开“晓味小馆”的第五个月,从最初每天卖不到二十碗面,
到现在凌晨五点就得起来炖卤汤,掌心的烫疤结了又掉,才攒下这些熟客。“张叔,
这是您这个月第二次涨租了。”她把刚卤好的排骨盛进碗,油香混着酱味漫开来,
排队的大叔已经开始催:“小林,我的双拼面加卤蛋!”“第一次是从三千涨到四千,
现在又要跳去五千五。”林晓声音很轻,却让周围的喧闹突然静了半秒。张叔终于抬头看她,
眼里带着点被戳穿的恼羞:“你当我愿意涨?上个月水电费涨了,物业费涨了,
我这老房子翻新不要钱?”“可我们签了一年合同。”林晓低头搅了搅卤汤,
汤面上的油花映出她发红的眼尾,“您说过,只要我踏实做生意,租金不变。
”“此一时彼一时。”张叔往门外瞥了眼,排队的人里有个举着手机拍卤味的姑娘,
镜头正对着招牌,“你现在是网红店了,一天赚的比我退休金多,还差这点房租?
”他突然提高声音,像是故意说给排队的人听:“再说了,这铺子是我祖上传的,
我想涨就涨,不爱租就走!
”排在最前面的大叔“啪”地把筷子拍在桌上:“老张你这话不对!小林这面卖八块钱,
卤蛋两块钱随便加,挣的是辛苦钱。你三个月涨两次租,吃相太难看了!”“就是,
前阵子你还跟我们吹,说小林是你看着长大的,当亲闺女疼。
”卖豆腐脑的李婶拎着保温桶路过,隔着队伍插了句嘴,“现在人家生意好了,你倒好,
往死里薅?”张叔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指着林晓的鼻子:“我跟我租客说话,
轮得到你们插嘴?”他抓起桌上的搪瓷杯就要摔,林晓突然开口:“我搬。
”砂锅的咕嘟声好像都停了。“三天后我腾铺子。”林晓把最后一碗面递给大叔,
手指在碗沿捏出白印,“但张叔,您记着——食客来这儿,不是因为您这铺子,
是因为我这锅卤汤。”张叔愣了愣,随即嗤笑:“说得好像离了这地段,你还能火似的。
”他背着手往外走,路过举手机的姑娘时,故意撞了下她的胳膊:“拍什么拍?
再过三天就关门了!”姑娘没理他,举着手机跟镜头说:“家人们看到了吧?就这房东,
难怪留不住好生意。三天后小林姐搬去镇东头的老粮站,咱们到时候去给她捧场!
”队伍里爆发出一阵应和,有人已经开始搜“清平镇老粮站”的位置。
林晓看着张叔僵在原地的背影,把滚烫的卤汤舀进保温桶——这锅汤,她得带去新地方。
二搬铺那天是个阴天,李婶凌晨四点就来帮忙收拾碗筷,大叔带着三个工友,
说“搬重物这种活,哪能让姑娘家动手”。林晓买了两箱矿泉水,刚拧开一瓶递出去,
就看见张叔蹲在对面墙根抽烟,眼神直勾勾盯着他们搬砂锅。“小林,你真不跟他再说说?
”李婶把装卤料的坛子抱进三轮车,“老粮站那边偏,虽说租金便宜,可刚开始肯定得熬。
”“熬得住。”林晓把写着新地址的红纸条贴在旧门板上,字是她连夜写的,
笔锋挺括:“晓味小馆迁至镇东老粮站,凭旧票根送卤蛋一周。
”她特意把“旧票根”三个字写得格外大——那些攒了半本票根的熟客,绝不会嫌路远。
张叔不知什么时候走了。等他们把最后一个铁锅搬上车,旧铺的卷闸门“哗啦”落下时,
隔壁开杂货铺的王姐跑出来,塞给林晓一沓塑料袋:“这是我进的新袋子,印了你的新地址,
拿去用!”林晓眼眶一热,刚要道谢,就看见王姐对着旧铺的方向啐了一口:“有些人啊,
就是眼皮子浅,放着金窝不要,非要砸成泥坑。”老粮站比旧铺大了近二十平,
带个能晒卤料的小院子。林晓和工友们扫干净墙角的蛛网,李婶已经在灶台支起了砂锅,
卤汤一沸,熟悉的香味漫出半条街。有路过的三轮车师傅探头:“这不是晓味小馆吗?
搬这儿了?”“是啊,今天试营业,来碗面?”林晓笑着递过菜单。等张叔中午溜达过来时,
老粮站门口已经排了五个人。他站在街对面看了半天,看见林晓给每个客人递面时,
都笑着说“慢用,不够卤蛋再添”,像在旧铺时一样。“哼,撑不了一个月。
”他对着空气嘟囔,转身往回走。路过旧铺时,看见招租广告已经贴了出来,
红纸上“月租五千五”的数字被风吹得卷了边。三半个月后,林晓的新铺添了两张桌子。
熟客们算准了饭点来,说“这边停车方便,
比老地方舒坦”;附近工厂的工人听说有“网红卤味”,午休时组团来打包,
十块钱的卤豆干能就着两碗米饭。而张叔的旧铺,只来过两个问租的。第一个想开早餐店,
一听“前租客是被涨租逼走的”,皱着眉走了:“连老租客都坑,以后指不定怎么为难我。
”第二个是做服装尾货的,交了三天定金,又突然说“朋友说这地段邪乎,
生意好的都被赶走了”,非要退钱。张叔急了,跑到李婶的豆腐脑摊前打转:“老李,
你跟小林熟,帮我问问,她要是愿意回来,我给她算四千五,比新地方还便宜。
”李婶舀豆浆的手都没停:“人家新铺刚装了排烟,雇了帮工,你这会儿说这话,晚了。
”她压低声音:“再说了,你当初放话‘不爱租就走’,现在求人家回来,脸呢?
”张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跺了跺脚走了。又过了一个月,
林晓的新铺挂起了“招聘帮工”的牌子。旧铺的招租广告换了第三次,月租改成了“面议”,
纸角被雨水泡得发皱。有天傍晚下暴雨,林晓关门前,看见张叔在旧铺门口用竹竿捅卷闸门,
大概是想把积水排出去——那扇门太久没开,轨道都锈住了。“小林,给。”打烊时,
李婶递来个保温桶,“我家老头子炖的排骨,你带回去补补。”她往旧铺的方向努努嘴,
“刚看见老张在那儿捡矿泉水瓶呢,说是铺租收不上来,退休金不够花。”林晓没说话,
看着雨里旧铺的轮廓,突然想起刚租铺时,张叔还教她“老灶台得用猪油擦三遍才不粘锅”。
那时他眼里的光,不像现在这么浑浊。第二天雨停了,林晓去旧铺门口转了圈。
卷闸门上的招租广告被撕了,换了张手写的:“卖卤味的,回来吧,房租三千,一分不涨。
”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写了又改,改了又写。她转身往回走,阳光穿过老粮站的院子,
晒在刚卤好的排骨上,油珠亮晶晶的。帮工的小姑娘正对着手机直播:“家人们看这色泽!
这是我们小林姐爷爷传的方子,每天限量卖……”排队的人又多了起来,有人问:“小林,
听说旧铺房东求你回去?”林晓笑着舀起一勺卤汤:“我这锅汤啊,认地方,不认人。
在哪儿炖,哪儿就香。”风从院子里吹过,带着卤料的香气,往旧铺的方向飘了飘。
那边依旧关着门,只有墙角的野草,在阳光下长得正旺。四张叔的“求和信”贴了三天,
旧铺门口连根路过的狗都没多停留。倒是有熟客特意绕路去看了,
回来跟林晓说:“那字写得跟哭似的,老张站在对面树底下瞅,瞅了半天,
估计是在等你路过。”林晓正给卤蛋翻面,砂锅里的老汤咕嘟响。“我这阵子忙,
没去过那边。”她拿起漏勺,把浮油撇掉——这是爷爷教的,卤汤要清,心也要静。
熟客叹了口气:“也是,你现在哪有空管他。昨天我看见工厂的人来订三十份卤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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