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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月夜

半夜饿了吃头发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长安月夜主角分别是吴清梦李千作者“半夜饿了吃头发”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放榜那日的长像是被泼了一整缸金红墙下的黄榜前挤得水泄不贩夫走卒、文人墨客都踮着脚往前连茶楼酒肆的伙计都偷偷跑出来看热传胪官的声音穿透喧一字一句砸在滚烫的石板路上:“大胤天启三新科状元——吴清梦!”人群先是死随即爆发出震耳的哗三百年大胤的科举放榜从未有过女子的名更别说站在金字塔尖的状可当那个身影从人群中走出所有议论都卡在了喉咙吴清梦穿一身月白襕...

主角:吴清梦,李千秋   更新:2025-07-20 23:4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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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榜那日的长安,像是被泼了一整缸金粉。红墙下的黄榜前挤得水泄不通,

贩夫走卒、文人墨客都踮着脚往前凑,连茶楼酒肆的伙计都偷偷跑出来看热闹。

传胪官的声音穿透喧嚣,一字一句砸在滚烫的石板路上:“大胤天启三年,

新科状元——吴清梦!”人群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震耳的哗然。三百年来,

大胤的科举放榜从未有过女子的名字,更别说站在金字塔尖的状元。

可当那个身影从人群中走出时,所有议论都卡在了喉咙里。吴清梦穿一身月白襕衫,

墨发用一支素银簪绾成简单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鬓角,被日光染成浅金色。

她手里捏着刚领的簪花,指尖微白,却脊背挺直,眉眼间没有半分女子的羞怯,

只有书卷气沉淀出的温润,和藏在眼底的锐光。路过茶楼时,她下意识抬头望了眼皇城方向,

目光清凌凌的,像刚融的雪水,又像出鞘的剑,亮得让人不敢直视。二楼临窗的雅间里,

李千秋正翘着腿嗑瓜子,脚边堆着刚赢来的蟋蟀罐。他是镇国将军府的小儿子,

长安城里出了名的混世魔王,斗鸡走狗、纵马街头是日常,

马鞭抽过青石板的声响比先生教的三字经还熟。此刻他嘴里叼着瓜子,漫不经心地瞥向楼下,

却在看清吴清梦眉眼的瞬间,猛地坐直了身子。瓜子从嘴角滑落,“啪嗒”掉在茶桌上。

他死死盯着那个素色的身影,看她穿过人群时的从容,看她接过官差递来的文书时的专注,

看她转身时衣袂扫过石阶的轻响。那一眼像颗石子,猝不及防砸进他浑浑噩噩的少年时光,

荡开的涟漪把所有纨绔心思都冲得稀碎。“小少爷,您咋了?”随从见他脸色不对,

凑过来问。李千秋没说话,指尖攥着窗棂,指节泛白。直到吴清梦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他才猛地起身,腰间的玉佩撞在桌角,发出清脆的响:“备马,回府。”“不继续看热闹了?

刚赢的蟋蟀还没斗呢。”“斗个屁!”李千秋一脚踹开椅子,声音发紧,“去告诉老爷子,

老子要去军营,从今天起,不当这混子了。”随从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小少爷您疯了?

军营里风吹日晒的,您哪受得住——”“少废话!”李千秋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执拗,

“老子要去当兵,当能配得上她的兵。”他没说“她”是谁,但心里那束光,已经亮得灼人。

镇国将军府的人都以为李千秋是一时兴起。老爷子李威听说小儿子要去军营,先是惊,

再是怒,最后盯着他眼里那股从未有过的认真劲儿,终究是叹着气点了头:“去可以,

从最底层的小兵做起,吃不了苦就滚回来,老子没你这个孬种儿子。”李千秋咬着牙应了。

没人知道,他偷偷托人画了张吴清梦的小像,揣在贴身的衣袋里。画像上的人低头看着书卷,

鬓边落着片不知是谁画上去的玉兰花瓣,眉眼温柔,却带着股不容错辨的锋芒。

军营的日子比想象中更苦。三伏天练枪,枪杆被晒得滚烫,握在手里像抓着烙铁,

汗水顺着额角流进眼里,涩得睁不开,他也咬牙不松劲;三九天扎马步,

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脚冻得失去知觉,他就盯着远处的军旗,

想起长安街角那个挺直的身影,硬生生挺到最后。

同营的士兵一开始都笑他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吃不了苦。直到有次演练,

他为了护住一个新兵,被木枪砸中后背,疼得半天爬不起来,

却咬着牙说“没事”;直到深夜查岗,总能看到他独自在空地上练枪,

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枪尖划破空气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渐渐地,没人再笑他。

老兵拍着他的肩说:“千秋,你小子是块当兵的料。”他只是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

掌心的茧子却厚得能刮下木屑。夜里疼得睡不着时,他就摸出那张小像,

借着微弱的月光一遍遍看。画里的人不会说话,却像有魔力,能把所有疲惫和伤痛都抚平。

“等着我,”他对着小像低声说,“我很快就能追上你了。”而此时的吴清梦,

正在翰林院书写着属于她的传奇。作为大胤第一位女状元,她承受的目光远比荣耀更多。

朝堂上,老臣们质疑她的能力,私下里,流言蜚语从未断过。

有人说她是靠旁门左道得的功名,有人说女子当官有违纲常,更有人等着看她出丑。

吴清梦从不辩解。她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卷宗里,别人用一个时辰完成的事,她就用三个时辰,

批注写得比原文还长,字迹工整得像印刷的一般。很快,

她的才华便藏不住了——一份关于漕运改革的奏折,条分缕析,切中要害,

连素来严苛的丞相都赞不绝口。不久后,江南水灾,朝廷派不出合适的官员治水。

吴清梦主动请缨,朝堂一片哗然。“女子怎能去灾区?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江南水情复杂,多少老臣都栽了,她一个黄毛丫头去了也是白搭!”吴清梦站在殿中,

脊背挺直:“臣以为,治水看的是方略,不是性别。江南百姓正受洪涝之苦,臣愿前往,

若不成,甘受责罚。”皇帝看着她眼里的坚定,终是准了。离开长安那日,天刚蒙蒙亮。

吴清梦穿着素色官服,带着简单的行囊登上马车。路过城门口时,她下意识掀开车帘,

看到的却是一片寂静的街道。她不知道,在城郊的军营里,有个少年兵正对着长安的方向,

一遍遍挥舞着长枪。两年后,江南传来捷报。吴清梦用了整整二十个月,疏通河道,

修建堤坝,甚至亲赴灾区安抚百姓。她提出的“分段治水法”被编入工部典籍,

江南百姓为她立了“清梦碑”,碑上刻着“才胜男儿,心忧天下”。皇帝龙颜大悦,

在曲江池畔设庆功宴,召吴清梦回京赴宴。消息传到军营时,

李千秋刚因在边境小胜中立了功,升了千夫长。他攥着那枚小小的军功章,手都在抖。

随从跑来说:“小少爷,吴大人要回长安了,曲江池有庆功宴呢!”李千秋的心“怦怦”跳,

像揣了只兔子。他翻箱倒柜找出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军袍,洗了三遍,

又让老兵帮他熨得笔挺。出发前,他对着铜镜理了理头发,却发现自己晒得黝黑,

眉宇间添了几分凌厉,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纨绔少年了。庆功宴设在曲江池边的亭子里,

流水潺潺,荷香阵阵。吴清梦坐在主位旁,换了身烟霞色的官裙,鬓边插着支白玉兰簪,

与当年放榜时的素净不同,此刻的她眉眼间多了几分从容与风华。席间,

她与宰相差论河工图纸,语气温和却字字精准,偶尔抬眼时,目光扫过之处,

连最挑剔的老臣都点头称赞。李千秋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袍,站在宴会厅最外侧的廊下。

他离她不过十丈远,却觉得隔着万水千山。她被众人簇拥在中间,像月光下的荷花,

清雅又耀眼,而他只是个刚崭露头角的千夫长,肩上的军功章在那光芒下显得格外单薄。

有官员注意到他,笑着招呼:“这不是镇国将军家的小公子吗?听说在边境立了功,

真是虎父无犬子。”李千秋拘谨地行了个军礼,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吴清梦。恰在此时,

她像是察觉到什么,下意识转头望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李千秋的心跳骤然停了半拍,

慌忙低下头,耳根都红了。等他再抬头时,吴清梦已经转回了头,正与身边的人说着什么,

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他不知道,刚才那一眼,吴清梦其实看清了他。

她认出了这个站在廊下的年轻军官,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当年长安街头那个纨绔少年的影子,

只是如今多了风霜与坚毅。她心里微微一动,

想起这两年偶尔听到的传闻——镇国将军家的小儿子在军营脱胎换骨,成了最拼命的兵。

廊下的李千秋端着酒杯,一口闷了杯中的酒。酒液辛辣,从喉咙一直烧到心口。

他望着吴清梦的背影,在心里说:清梦,你又往前走了一大步,我还要再快些,

再快些……又三年,北疆告急。匈奴大举入侵,连破三城,边关急报雪片般飞进长安。

朝堂震动,皇帝下令征兵,李千秋主动请缨,要求奔赴前线。出发前,他回了趟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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