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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大的怪物排名

仝小凡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仝小凡林深的其它小说《世界上最大的怪物排名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仝小凡”所主要讲述的是:暴雨拍打着落地窗的声像极了某种巨兽用利爪抓挠的动林深的指尖在录音笔上悬了三最终还是按了下凌晨三点十七编辑部的中央空调发出最后一声呜咽后彻底停闷热的空气只有电话听筒传来的杂音在滋滋作“雾隐镇…… 第七个” 对方的声音像是从水底捞出来每个字都裹着湿冷的黏“他们说那东西长着女人的头在红树林里梳梳下来的发丝会变成海缠住过路的”林深抓起桌上的速溶咖...

主角:仝小凡,林深   更新:2025-07-20 16: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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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拍打着落地窗的声音,像极了某种巨兽用利爪抓挠的动静。

林深的指尖在录音笔上悬了三秒,最终还是按了下去。凌晨三点十七分,

编辑部的中央空调发出最后一声呜咽后彻底停机,闷热的空气里,

只有电话听筒传来的杂音在滋滋作响。“雾隐镇…… 第七个了。

” 对方的声音像是从水底捞出来的,每个字都裹着湿冷的黏腻,

“他们说那东西长着女人的头发,在红树林里梳头,梳下来的发丝会变成海草,

缠住过路的人。”林深抓起桌上的速溶咖啡灌了一口,

苦味没能压下喉间的发紧:“您看到了?”“我摸到了。” 一声剧烈的咳嗽后,

对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它的皮肤像泡发的海带,滑溜溜的,

但是…… 但是指甲缝里嵌着盐粒,和三十年前那些脚印上的一模一样。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紧接着是某种东西拖拽的声音,湿滑的,

带着规律的鳞片摩擦声。林深对着听筒大喊 “喂”,回应他的只有潮水般的嘶鸣,

像是无数条鱼同时张开嘴呼吸。忙音切断嘶鸣的瞬间,林深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他点开通话记录的归属地 —— 雾隐镇,北纬 34°27',东经 120°54',

一个在最新版电子地图上标注为 “已废弃” 的沿海小镇。

抽屉最底层的铁盒被锈蚀的锁扣勒出红痕。林深用美工刀撬开时,

一股混合着海盐与霉变的气味扑面而来。

1998 年 7 月 15 日的《海州晚报》边角已经脆化,社会版角落的短讯旁,

除了那半片青紫色鳞片,还粘着一小撮干燥的海泥,泥里嵌着根极细的黑色纤维,

在台灯下泛着金属光泽。父亲的工作证复印件上,

钢印模糊的 “海州海洋生物研究所” 下方,手写着一行褪色的钢笔字:“它在模仿,

别相信镜子里的影子。”林深把鳞片凑近鼻尖,那股淡淡的腥味突然变得刺鼻,

像是有活物在鳞片深处喘息。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变成了带着咸味的毛毛雨,

玻璃上凝结的水珠里,他的倒影正对着自己缓缓歪头,嘴角咧开一个不属于他的弧度。

雾隐镇的雾会呼吸。中巴车碾过镇口 “雾隐镇” 路牌时,

林深亲眼看见乳白色的雾气从地面的裂缝里涌出来,在轮胎印上罩上层薄薄的茧。

司机老李的烟在唇间抖得厉害,烟灰落在褪色的方向盘套上:“当年修这条路的时候,

挖出来过十几具棺材,都竖着埋在红树林边上,棺材板上全是抓痕。”“您是本地人?

” 林深注意到老李的耳垂上有个细小的洞,像是穿耳孔的位置,却结着层厚厚的盐痂。

“我爹是研究所的门卫。” 老李吐出个烟圈,烟圈在雾里没飘两米就散了,

“98 年那场怪潮后,他就疯了,每天抱着袋盐坐在码头,说要腌住从海里爬出来的东西。

” 他突然往窗外啐了口唾沫,“看到没?那片红树林的根都长在人骨上。

”海雾旅馆的门环是用鲸鱼椎骨做的。林深推开时,门轴发出的呻吟像老人的咳嗽,

混着大堂里若有若无的檀香,形成一种诡异的甜腻。老板娘阿香正在用粗盐擦拭红木柜台,

她的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粉末,林深认出那是朱砂的颜色。“203 房,

” 阿香把钥匙扔过来,黄铜钥匙圈上的盐晶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晚上听到敲门声别开,不管对方说什么语言。” 她的目光扫过林深背包侧袋露出的鳞片,

突然用袖口蹭了蹭柜台边缘的盐粒,“这东西招邪。

”二楼走廊的地板每踩一步都要发出叹息般的声响。林深数到第七块松动的木板时,

发现墙壁上糊着层泛黄的旧报纸,1998 年 6 月 20 日的《海州日报》社会版,

头条是 “海州海洋生物研究所获国家重点项目资助”,

配着父亲站在研究所门口剪彩的照片,他胸前的工作证编号被人用红笔圈了出来。

203 房的窗户正对着红树林的心脏。林深拉开窗帘的瞬间,雾气里浮出个模糊的人形,

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正弯腰在滩涂上捡拾什么。他刚要举起相机,那人形突然转过头,

雾气在它脸上凝成两个黑洞,没有眼白,只有不断旋转的漩涡。

父亲留下的鳞片被放在窗台上,此刻正渗出细密的水珠,在玻璃上画出歪歪扭扭的线条,

像是某种地图。林深用手机拍下线条时,屏幕突然弹出一张照片 —— 不是他拍的线条,

而是 203 房的内部,照片里的窗台上空无一物,而他的背包正放在床尾,拉链敞开着,

里面的录音笔在自动播放,传出他从未听过的、自己的笑声。深夜三点十七分,

走廊里传来滴水声。林深握着录音笔贴在门上,听见水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逐渐靠近,

每滴之间间隔三秒,像是有人在数着步数。他透过猫眼往外看,走廊尽头的应急灯忽明忽暗,

照出一串从楼梯口延伸过来的脚印。脚印足有成年人的三倍大,

脚趾的位置分岔成五根细长的爪痕,脚跟处却印着清晰的人类指纹。更诡异的是,

每个脚印里都盛着半汪海水,水面上漂浮着细小的黑色纤维,

与铁盒里海泥中的那些一模一样。当脚印停在 203 房门口时,林深屏住了呼吸。

他看见一只青灰色的手从门缝下伸进来,指甲缝里嵌着的盐粒正在融化,滴落在地板上,

发出滋滋的声响。那只手的手腕处,有圈浅浅的勒痕,像是长期戴着什么环状物。

“林研究员的儿子?” 门外传来阿香的声音,却比白天尖细了许多,

“你爹托我给你带了样东西。”林深猛地想起父亲工作证上的字迹。他死死抵住门,

直到那滴水声渐渐远去,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门缝下的地板上,

留着半片新鲜的鳞片,比父亲留下的那片更大,边缘还沾着根棕色的长发。

退潮后的滩涂像块被浸泡的尸斑。王伯的枣木拐杖每敲一下,

淤泥里就会冒出几个细小的气泡。老人的裤脚卷到膝盖,露出小腿上盘虬卧龙的疤痕,

“这些都是‘走水鬼’挠的,” 他往红树林的方向啐了口唾沫,

“当年我在研究所当潜水员,亲眼看见它们从实验舱里爬出来,拖着条半人半鱼的尾巴,

在水里追着我们咬。”林深的靴子陷在淤泥里,每拔一步都能感觉到脚底传来的吸附力,

像是有无数只手在往下拽。他注意到滩涂上散落着许多透明的卵状物体,半埋在泥里,

阳光透过外壳照出里面蜷缩的、人形的阴影。“别看!” 王伯用拐杖打掉他的手电筒,

“那些是‘它’的卵,看久了就会钻进你脑子里,让你觉得自己也是条鱼。

” 老人从怀里掏出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打开是块发黑的人骨,“这是我孙子的指骨,

去年在红树林里找到的,上面的牙印和实验日志里画的一模一样。

”红树林的树干上缠着暗褐色的海草,凑近了看才发现那是无数根纠结的头发,

发质坚硬如铁丝,末端却带着柔软的发梢。林深扯下一根时,头发突然剧烈扭动起来,

在他掌心缠成个死结,展开后竟变成 “73” 两个数字。

实验区 B 的金属牌已经被海水腐蚀得只剩半边。林深在树干根部发现个隐蔽的洞口,

洞口周围的泥地上,散落着十几枚生锈的子弹壳,口径与研究所配备的麻醉枪完全一致。

地窖的铁板掀开时,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气味扑面而来。林深用手电筒扫射,光柱所及之处,

十几具骸骨被铁链吊在房梁上,骨骼表面覆盖着层珍珠母质感的薄膜,

在光线下泛着彩虹般的光泽。最左边那具骸骨的胸腔里,嵌着枚银质手链,链坠是鱼形的,

背面刻着的 “73” 已经被腐蚀得模糊不清。林深认出这与阿香盐仓里的那枚款式相同,

只是这枚的鱼眼位置,镶嵌着颗极小的红色宝石,在黑暗中闪着血光。实验日志被泡得发胀,

字迹却异常清晰。1998 年 7 月 14 日的记录页上,画着个复杂的装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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