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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他他他原唱两个合唱》是随梦笔生花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左边沈砚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一、我第一次发现不对是在发现第七支消失的薄荷糖之画室的窗台总摆着罐水果草莓味的是我薄荷味的归沈他总说画画时含颗薄荷糖能提可这礼拜罐子里的薄荷糖以每天一颗的速度减他却连画室的门都没踏进来过——他去邻市参加油画要下周三才回我捏着空了大半的糖罐转身撞进个带着凉意的怀沈砚的白衬衫沾着夕照的金发梢还挂着点他低头看我手里的糖左边嘴角弯出个浅浅的梨涡:“想...
主角:左边,沈砚 更新:2025-07-20 16: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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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第一次发现不对劲,是在发现第七支消失的薄荷糖之后。画室的窗台总摆着罐水果糖,
草莓味的是我的,薄荷味的归沈砚。他总说画画时含颗薄荷糖能提神,
可这礼拜罐子里的薄荷糖以每天一颗的速度减少,
他却连画室的门都没踏进来过——他去邻市参加油画展,要下周三才回来。
我捏着空了大半的糖罐转身时,撞进个带着凉意的怀抱。沈砚的白衬衫沾着夕照的金粉,
发梢还挂着点风,他低头看我手里的糖罐,左边嘴角弯出个浅浅的梨涡:“想我了?
”“你不是要下周三才……”话没说完,就被他捏住后颈按在画布上。
松节油混着薄荷的清冽气息漫过来,他的吻带着点霸道的甜,像把淬了蜜的刀,
破开我所有的诧异。“提前结束了。”他咬着我耳垂轻笑,指尖抚过我刚画完的向日葵,
“画得不错,就是这抹鹅黄太怯,该再大胆点。”他总能精准指出我画里的瑕疵。
就像去年我画《深秋》时,把枫叶的赭石调得太暗,是他从背后圈住我的手,
往颜料盘里加了点钛白,说:“再深的秋,也得留缕光。”可今天他指尖的温度有点奇怪。
沈砚的手常年带着颜料的温,指腹有层薄茧,是握画笔磨出来的;但此刻抚过我脸颊的手,
却凉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虎口还有道极浅的疤——我从没见过这道疤。“你手怎么了?
”我抓住他的手腕,触到皮肤下凸起的血管,突然想起上周视频时,
他说画展主办方的空调坏了,热得他把衬衫都湿透了。他愣了愣,
随即反手握住我的手往他掌心按:“刚洗了颜料,有点凉。”他的掌心确实有松节油的味道,
可那道疤在夕阳下明明灭灭,像条藏在皮肤下的小虫。晚饭时他煮了番茄鸡蛋面,
多加了半勺糖。我捧着碗吸溜面条时,他正坐在对面看画册,灯光落在他睫毛上,
投下片淡淡的阴翳。“下周去海边写生?”他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沉了些,
“你上次说想看日出时的浪花。”我差点把面条吸进气管。沈砚有严重的晕船症,
上次公司组织去海岛团建,他吐得昏天黑地,回来后发誓这辈子不碰任何带“海”字的东西。
“你不是晕船吗?”我放下筷子,盯着他嘴角——沈砚笑的时候左边有梨涡,
可刚才他说这话时,动的是右边嘴角。他翻书页的手顿了顿,书页边缘被捏出道折痕。
“最近好多了,”他抬眼时,眼底的光有点晃,“想带你去。”夜里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放的是他最爱的《星空》。当画面切到小男孩把薄荷糖塞进小女孩口袋时,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呼吸带着薄荷糖的凉:“晚晚,我们永远在一起,
好不好?”他很少说这样的话。沈砚是内敛的,爱藏在替我调颜料的动作里,
藏在雨天倾斜的伞骨上,藏在画里我永远不知道的细节里。我转过身想吻他,
却在看清他眼神的瞬间僵住了。他眼底翻涌着种我从未见过的情绪,像深海里的暗流,
带着点绝望的偏执。这不是沈砚看我的眼神——沈砚看我时,眼里总像落着星星,
亮得能照见我的影子。“你是谁?”我的声音发颤,
指尖摸到他后颈的皮肤——沈砚那里有颗小小的朱砂痣,是小时候被烫伤的,
可此刻我指尖下只有光滑的皮肤。他的身体瞬间绷紧,抱着我的手臂突然松开。
月光从窗帘缝钻进来,照亮他慌乱躲闪的眼,像只被戳破秘密的困兽。“晚晚,
你看错了……”话音未落,他突然按住太阳穴低吟出声,脸色白得像张宣纸。我想去扶他,
却被他猛地推开,他撞在画架上,颜料管噼里啪啦滚了一地,靛蓝和赭石在地板上晕开,
像幅破碎的星空。“别碰我!”他蜷缩在地上,身体剧烈地颤抖,喉间溢出痛苦的闷哼。
月光掠过他的脸,我看见他左边嘴角的梨涡忽明忽暗,虎口的疤痕像活过来似的,时隐时现。
我吓得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抱着头挣扎,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过了大概五分钟,
他的颤抖渐渐平息,像退潮的海水。当他再次抬起头时,眼底的暗流消失了。
他茫然地看着满地狼藉,又看看我通红的眼睛,左边嘴角的梨涡慢慢浮出来,
是我熟悉的温柔模样:“晚晚,怎么了?我……”他低头看见自己手背上沾的颜料,
突然皱起眉,“我不是在画展的酒店吗?怎么回来了?
”我盯着他后颈——那颗朱砂痣安安稳稳地趴在皮肤里,像颗小小的红豆。
虎口的疤痕也不见了,只有常年握画笔的薄茧,蹭得我指尖发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声音还在抖,却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腰。他身上的温度暖暖的,松节油混着阳光的味道,
是沈砚独有的气息。“刚到楼下,看见画室灯亮着就上来了。”他回抱住我,
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安抚受惊的小猫,“是不是等我等急了?抱歉,没提前告诉你。
”他的语气自然得像每天都在发生的事,可地板上的颜料还没干,我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是画展主办方发来的消息:沈先生,您的画具落在休息室了,我们替您收着了。
我看着沈砚替我擦眼泪的手,突然想起傍晚那个“他”煮的番茄鸡蛋面,
糖放得比沈砚平时多半勺;想起那个“他”说要去海边,
而真正的沈砚连湖边都很少去;想起那个“他”眼底的偏执,和此刻沈砚眼里的温柔,
像枚硬币的两面。“沈砚,”我抓住他的手,按在他后颈的朱砂痣上,“你后颈的痣,
什么时候长的?”他愣了愣,随即笑起来,梨涡在灯光下浅浅的:“傻瓜,从小就有啊。
你上次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星星’。”他记得。他记得我随口说的所有话,
记得我不爱吃香菜,记得我画油画时总把钴蓝挤太多,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时,
我在他衬衫上蹭了块向日葵的颜料。可那个“他”也记得。记得我喜欢薄荷糖,
记得我想看海边日出,记得《星空》是我们最爱的电影。地板上的颜料渐渐凝固,
靛蓝和赭石的边缘晕出圈灰,像道模糊的界限。沈砚正蹲在地上收拾颜料管,
侧脸在灯光下柔和得像幅水彩,他抬头冲我笑时,左边的梨涡盛着光。我突然不敢再想下去。
不管那个“他”是谁,不管沈砚身上发生了什么,此刻抱着我的人,眼底有我的影子,
后颈有我取的“小星星”,掌心有我熟悉的温度。“沈砚,”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
捡起支滚到脚边的钛白颜料,“明天我们画什么?”“画你。”他接过颜料管,
指尖擦过我的指尖,温温热热的,“画你笑起来的样子,把你眼睛里的光,都画进颜料里。
”他开始哼起首调子,是我最喜欢的钢琴曲。月光悄悄退回到窗帘后,
画室里只剩下松节油的味道,和他温柔的歌声。我靠在他肩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
突然觉得那些不对劲好像都不重要了。不管他是谁,不管有多少个“他”,
只要最后留在我身边的是他,就好。只是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
听着身边沈砚均匀的呼吸声,却再没睡着。黑暗中,我悄悄伸出手,摸到他后颈的朱砂痣,
指尖下的皮肤温温的,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悄悄裂开了道缝。而那道缝里,藏着另一个他。二、天刚亮我就醒了。沈砚还睡着,
侧脸陷在枕头里,左边嘴角的梨涡浅浅陷着,后颈的“小星星”在晨光里泛着淡红。
我盯着他的手看了很久——虎口光洁,没有那道若隐若现的疤。画室的地板已经擦干净了,
靛蓝和赭石的痕迹被拖成淡淡的雾,像从未存在过。窗台的糖罐被重新装满,
薄荷糖规规矩矩地排在左边,草莓味的挤在右边,是沈砚惯有的整齐。“醒了?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伸手就往我怀里钻,“再睡会儿,
今天不画日出,画你赖床的样子。”他的呼吸带着清晨的暖,像晒过的棉花。
我摸着他后颈的痣,突然问:“昨晚……你有没有不舒服?”他往我颈窝里蹭了蹭,
声音含糊:“没有啊,就是梦到你把我的薄荷糖都偷吃了,追着你跑了半条街。
”我没再说话。他指尖的温度、说话的语气、连蹭我锁骨的力道,都是我熟悉的沈砚。
可地板上的颜料不会说谎,画展主办方的消息还躺在手机里,
还有那个问我“永远在一起好不好”的声音,沉得像浸了水的棉。早餐时他煎了荷包蛋,
蛋黄流心的那种。我戳破蛋黄往他吐司上抹,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指腹碾过我手背:“晚晚,
你看这蛋黄的颜色,像不像你上次调的橘红?”“像。”我抽回手喝牛奶,杯沿碰到嘴唇时,
突然想起那个“他”煮的番茄鸡蛋面,糖放得太甜,甜得发齁。他今天要去画室整理画稿,
说是下周有个小型联展。我抱着画板跟在他身后,看他把画具分门别类地摆好,
钛白和锌白永远隔着一指宽,松节油的瓶子必须摆在右手边——他说过,
这样调颜料时不会碰倒。“帮我递下钴蓝。”他头也不回地说。我递过去时,
他正弯腰看幅未完成的《雪夜》。画布上的路灯晕着暖黄,雪粒子用刮刀刮出细碎的白,
像极了去年初雪,他背我回家时,落在我睫毛上的雪。“这里的阴影太硬了。
”他指尖点在路灯下的积雪处,“该加点点紫,雪在夜里会反光,像藏了星星。
”这是沈砚独有的细腻。他总能在别人忽略的地方藏进温柔,就像他画我的时候,
总在瞳孔里点上两小团白,说“这样眼睛才像盛着光”。突然,他的手顿住了。
他盯着画布上的雪,眼神一点点变空,像被抽走了魂。指尖的钴蓝颜料滴在画布上,
晕开个小小的蓝点,他却浑然不觉。“沈砚?”我碰了碰他的胳膊。他猛地回头,
眼里的温柔荡然无存,只剩片沉沉的暗。虎口那道疤,不知何时又浮了上来,
在午后的光里泛着浅白。“别碰那幅画。”他的声音沉得像冰,抓着我手腕的力道大得发疼,
“这画不好,烧了才干净。”我吓得浑身僵住。他拽着我往画室角落走,那里堆着旧画框,
他翻出打火机就要点燃《雪夜》,火苗窜起的瞬间,我终于挣脱开他的手。“你疯了!
这是你画了三个月的画!”我把画布抱在怀里,颜料蹭了满身,“沈砚,你看看我!
”他盯着我的脸,瞳孔缩了缩,突然捂着头后退两步,撞在画架上。画笔噼里啪啦掉下来,
有支炭笔擦过他的手背,划出道红痕,他却像感觉不到疼。“别叫我沈砚。”他咬着牙说,
声音里裹着痛苦的颤,“我不是他。”阳光从天窗漏下来,在他脸上割出明暗的缝。
他左边的梨涡不见了,右边嘴角绷得紧紧的,虎口的疤在光里愈发清晰。“那你是谁?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怀里的《雪夜》烫得像块烙铁。他突然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是谁?我是被他锁在身体里的影子,是他不敢承认的东西,
是……”他猛地指向画布上的路灯,“是那个在雪夜里,看着你摔进冰窖,
却只能喊他名字的混蛋!”我的呼吸瞬间停了。去年初雪确实出了意外。我去画室送宵夜,
天黑路滑摔进了路边的排水沟,冰水灌进棉衣时,我拼命喊沈砚的名字。后来他找到我时,
我已经冻得说不出话,他把我裹进大衣里,自己冻得嘴唇发紫,却笑着说“没事了,我在”。
可他从没说过,找到我之前,发生过什么。“那天……”我抱着画布的手抖得更厉害,
“那天你也在?”他的肩膀垮下来,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
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一直都在。他晕血,看见你额头流血就慌了神,
是我抢了身体的控制权,把你从冰里捞出来的。”他转过身时,
眼底的暗潮里浮出点细碎的光,像被踩碎的星:“我知道他怕黑,
所以总在夜里替他记着锁门;他不敢吃辣,可你喜欢,我就偷偷练吃火锅,
现在能陪你蘸小米辣;他画不好海浪,我就熬了三个通宵查资料,
把浪花的层次记在本子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磨得发亮的小本子,翻开的那页画着片海,
浪花的阴影处标着“加群青”,旁边用铅笔写着:“晚晚想看的海,要画得温柔点。
”字迹和沈砚一模一样,却比他的笔画重些,像用尽了力气。“你到底是谁?
”我盯着那个本子,突然想起沈砚说过,他有个双胞胎弟弟,出生时就没了。
他的手指捏着纸页,指节泛白:“我是沈砚的弟弟,沈砚。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们共用一个名字,共用一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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