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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妻子出轨富二代后我成了他的顶头上司》是天火天火的小内容精选:被妻子扇耳被儿子骂废被她情人嘲我低着浑身发不是因为屈而是因为兴当妻子把她情夫带回并当着我的面亲热我默默走进厨为他们准备晚这顿是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断头1结婚纪念我提前三个小时从工地跑回就为了给她一个惊手里攥着那个蓝色丝绒盒心脏跳得像揣了个马那是我攒了半年的私房钱买一条铂金项我推开回来了?林岚坐在沙发甚至没抬眼看我...
主角:林岚,何建峰 更新:2025-07-20 04:5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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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妻子扇耳光,被儿子骂废物,被她情人嘲笑。我低着头,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屈辱,
而是因为兴奋。当妻子把她情夫带回家,并当着我的面亲热时,我默默走进厨房,
为他们准备晚餐。这顿饭,是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断头饭。1结婚纪念日。
我提前三个小时从工地跑回来,就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手里攥着那个蓝色丝绒盒子,
心脏跳得像揣了个马达。那是我攒了半年的私房钱买的,一条铂金项链。我推开门。
回来了?林岚坐在沙发上,甚至没抬眼看我。她正在跟人视频,笑得花枝乱颤。
屏幕里是个男人,我认识,何建峰。我们这个三线小城里有点小钱的包工头。岚岚,
你看谁回来了?何建峰在视频那头,用一种主人的口气跟我打招呼。哦,高哲啊,
今天下班挺早啊。我胸口发堵。但我还是挤出笑,把盒子递过去。岚岚,纪念日快乐。
她终于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个盒子。脸上那点笑意,瞬间就冷了下去。她没接,
反而把视频里的何建峰拉近了些。峰哥,你看,我家高哲给我准备礼物了呢。
何建峰在那头夸张地笑起来。是吗?打开看看,别是什么玻璃弹珠吧。哈哈哈。
林岚的脸彻底挂不住了。她一把夺过盒子,粗暴地扯开。项链滑了出来,
在她涂着蔻丹的指甲上,显得有点细,有点可怜。死一样的寂静。然后,林岚笑了。
不是视频里那种媚笑,是一种淬了冰的,能扎穿人骨头的笑。高哲,
你就拿这种地摊货来恶心我?那个蓝色丝绒盒子,她没扔,而是慢慢放在茶几上,
推到我面前。一个动作,比扔在我脸上还伤人。她扬起雪白的脖子,
上面挂着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钻石项链,那碎钻的光,刺得我眼睛疼。看见没?
她像展示战利品一样,凑到我眼前。这叫卡地亚。何建峰上周在省城给我买的。
你那破玩意儿,给他提鞋都不配。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
一股血腥味从喉咙里往上涌。岚岚,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我的声音,
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悲。纪念日?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配过纪念日吗?
你看看你那窝囊样,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穷酸味儿。要不是为了儿子,我一天都懒得看你。
儿子高远,恰好从房间里探出头。他十一岁了,正是半懂不懂的年纪。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同情,全是鄙夷。爸,你别惹我妈生气了。他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锥子,
捅进了我心里最软的地方。看,连我儿子都觉得,错的是我。我低着头,
看着地上那条被她嫌弃的项链。心里最后一丝温情,被她刚才那句话彻底浇灭了。我伸手,
想把项链捡起来。尊严这种东西,自己不捡,就真的没了。
就在我的指尖快要碰到项链的时候,一只高跟鞋,狠狠地踩了上去。是林岚。咔哒一声。
链子断了。那清脆的声音,像是给我这七年的婚姻,画上了一个句号。别捡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残忍的快感。脏。我慢慢抬起头,看着她。那一刻,
我没想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我笑了。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我的笑似乎激怒了她。
或许在她眼里,我这种废物,连笑的资格都没有。啪!一个耳光,
结结实实地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整个客厅,
安静得能听到视频里何建峰幸灾乐祸的呼吸声。废物。林岚吐出这两个字,
然后优雅地转身,对着手机屏幕里的何建峰,又恢复了那副娇媚的模样。峰哥,你看,
家里的苍蝇赶跑了,咱们继续聊。我站在原地,脸颊在烧,心里却在结冰。我慢慢蹲下身,
把那条被踩断的项链,一片一片地捡起来。那枚小小的吊坠,被她的鞋跟踩出了一个坑。
我把它攥在手心,那个尖锐的角,深深刺进了我的掌心。很疼。但这种疼,
反而让我前所未有的清醒。好。真好。这出戏,该换个唱法了。2那一耳光之后,
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林岚不再对我冷嘲热讽,甚至偶尔会给我一个笑脸。她以为,
我已经被彻底驯服了。她和何建峰的视频电话,打得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当着我的面,
讨论周末去哪个温泉酒店放松。我呢?我像个合格的影子,洗衣,做饭,拖地。
上班在工地扛水泥,下班回家伺候他们母子。她会故意把何建峰给她买的名牌包、香水,
摆在玄关最显眼的位置。每一次,她都会观察我的反应。而我,
永远是那副麻木、呆滞的表情,眼神空洞。她很满意我的反应。
一个彻底被摧毁了精神的男人,才是最安全的。这天,我正在厨房切菜。高哲。
林岚倚在门框上,手里晃着手机。周末我爸妈过来,一家人,还有……峰哥也来,
大家一起吃个饭。我切菜的手顿了一下。菜刀剁在砧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你爸妈,
何建峰……我轻声重复,像是在确认什么。对啊。她理直气壮,甚至带着一丝炫耀。
峰哥现在是我家的贵人,儿子上最好的私立初中,都是峰哥帮忙打点的。
我爸妈也想当面谢谢他。那我呢?我问。你?她咯咯地笑起来,像是母鸡打鸣。
你当然是做饭的啊,不然呢?难不成还想上桌?再说,让你见见世面,
看看成功的男人是什么样的,省得你一辈子窝囊。我没再说话。只是低头,
继续切我的土豆丝。每一刀下去,都又稳又匀。土豆丝在我手下,变成了细细的,
整齐划一的丝线。林笑了笑,扭着腰走了。周六,我的岳父岳母如期而至。一进门,
就拉着林岚的手嘘寒问暖,仿佛我是个透明人。岚岚瘦了,是不是高哲没把你照顾好?
我妈王秀兰,眼刀子似的剜了我一眼。我爸林建国,重重地哼了一声,
把手里拎着的两瓶酒砰地一声砸在桌上。让他照顾?他不给岚岚气受就不错了!
我低着头,默默接过他们手里的东西,转身进了厨房。身后,是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欢笑。
很快,门铃再次响起。何建峰来了。他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茅台,软中华,
还有给我岳母买的金镯子。客厅里的气氛瞬间达到了高潮。哎呀,建峰,你来就来,
还带这么多东西,太客气了!叔叔阿姨好,应该的,我跟岚岚什么关系。他一边说,
一边很自然地伸手,揽住了林岚的腰。我岳父岳母看见了,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花,
没有半点不自在。我端着最后一盘菜走出厨房。何建峰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
那是我爸以前常坐的位置。林岚紧挨着他坐下,亲手给他倒酒。我儿子高远,也挤在他身边,
一口一个何叔叔叫得比我还亲。我岳父举起酒杯。来,我们全家,敬建峰一杯。
感谢建峰对我们家的照顾!全家。我站在桌边,端着那盘鱼香肉丝,像个餐厅服务员。
何建峰看到我,故意提高了声音。高哲,你也别站着了,过来一起喝一杯啊。
他眼神里全是戏谑。林岚马上接话:哎呀峰哥,你别管他,他上不了台面,
闻到酒味就头晕。让他去厨房吃吧,我给他留了饭。哄堂大笑。连我儿子高远,
都跟着笑出了声。我默默地把菜放下,转身回了厨房。关上门的那一刻,我从口袋里,
拿出了一样东西。不是那条断掉的项链。而是一份刚从医院拿回来的,
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体检报告。报告的抬头,写着三个字。何建峰。我平静地,
在厨房的小桌子旁坐下。客厅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峰哥真是年少有为啊!是啊,
不像我们家这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岚岚,你跟着他,真是委屈你了。妈,
别说了……林岚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是我从未听过的得意。我打开饭盒,
里面是他们吃剩的米饭,上面浇了点菜汤。我拿起筷子,慢慢地吃着。吃得很香。
像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吃完饭,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是打给市里最有名的那家私人医院的刘主任。上次工地出了事,我背着一个工友,
跑了三公里把他送到医院,正好是刘主任接的诊。他欠我一个人情。刘主任,我是高哲。
哦哦,小高啊,有事吗?想麻烦您个事。我有个朋友,叫何建峰,最近身体不太好。
我想帮他预约一个最高规格的全身深度体检,要快,最好是明天。没问题,我来安排。
钱不是问题。我补充道,另外,他本人可能不太情愿去,到时候,
可能需要您那边配合一下,就说……是公司福利,或者是社区强制体检之类的,
别让他起了疑心。小事。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一场好戏,
需要观众,也需要一个华丽的舞台。而我,就是那个搭舞台的人。客厅里,
何建峰好像喝多了,声音越来越大。岚岚,等我那个项目款下来,我就给你买套大别墅!
让你跟这个废物彻底断了!真的吗峰哥!我何建峰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笑了。
别墅?何建峰,我怕你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我慢慢地,
把那份我花钱托人从何建峰扔掉的垃圾里,翻出来的简易体检报告,撕碎,冲进了下水道。
那上面,有几个词特别刺眼。肝脏阴影,重度异常。新的体检,会告诉他一个更绝望的结果。
3第二天是周日。一大早,林岚就哼着歌在梳妆台前打扮。何建峰昨晚没走,就睡在客房。
我像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餐,豆浆,油条,小米粥。何建峰打着哈欠从客房出来,看见我,
像使唤下人一样。高哲,给我倒杯水。我默默递过去一杯温水。他漱了漱口,
直接吐在了我刚拖干净的地板上。峰哥,你醒啦。林岚扭着腰走过来,
直接无视地上的污秽,腻在他身上,昨晚睡得好吗?有你在,哪能不好。
何建峰的手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两人当着我的面调情,就像一对真正的主人。
正在这时,何建峰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脸色变了变。什么?强制体检?
哪个单位组织的?……好,好,我知道了,我下午过去。挂了电话,他眉头紧锁。
他妈的,社区搞什么飞机,说有什么高危传染病筛查,必须去指定医院体检,
不然要通报到公司。林岚连忙说:去吧去吧,就是抽个血的事。峰哥你身体这么好,
肯定没事。何建峰不耐烦地摆摆手。下午,他开着他的宝马,
去了那家我给他安排好的私立医院。而我,则请了半天假,在医院对面的茶馆里,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我能清楚地看到,医院门口发生的一切。大概过了两个小时。
何建峰出来了。他的脸色,和进去时完全不一样了。那是一种土崩瓦解的灰败。
他甚至没开车,只是失魂落魄地走在马路边上,有好几次都差点被车撞到。他点了一根烟,
手抖得厉害,半天都点不着。我知道,刘主任把那份“加料”的报告给他看了。肝癌,晚期,
伴随多处转移。临床建议,存活期不超过三个月。当然,这是假的。
但对于一个极度自负、又极度怕死的人来说,这份由权威专家亲口宣判的死刑通知书,
就是真的。我喝完最后一口茶,结账,回家。晚上,林岚回来了。脸色很差。高哲,
你看到何建峰了吗?他电话也打不通,人也找不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恐慌。
我一直在家,没看到。我平静地回答。她烦躁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废物!
一点用都没有!除了做饭你还会干什么!我没理她。深夜,门被敲响了。是那种绝望的,
用尽全身力气的敲门声。林岚冲过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何建峰。不,那不是何建峰了。
他头发凌乱,满脸泪痕,浑身酒气,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惧和崩溃。他像一滩烂泥,
一看到林岚,就扑了上来,抱住她的腿。岚岚!救我!救我啊!林岚被他吓到了。
峰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我得癌症了!肝癌晚期!
医生说我活不过三个月了!他哭得像个孩子,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哇的一声,
哭得惊天动地。林岚彻底傻了,呆在原地,脸色比何建峰还白。癌症?晚期?
她那个无所不能,要给她买大别墅的“恩人”,要死了?何建峰跪在地上,爬着过来,
抓住了我的裤腿。高哲!不,高哥!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是我混蛋!我有眼不识泰山!
求求你,你救救我!他语无伦次,眼神涣散。你老婆是我嫂子,你就是我亲哥!
我以前给你受的气,我都还回来!我给你磕头!我给你当牛做马!他说着,
真的开始在地上磕头。咚,咚,咚。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地板都在震动。客厅里,
只有他绝望的哭嚎和磕头的闷响。林岚站在那里,像一座被抽走了所有内里支撑的雕像。
她看着跪在我脚下,涕泗横流的何建峰,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
被砸得粉碎。那个她引以为傲,当做未来依靠的男人,现在像狗一样,
跪在我这个她最瞧不起的废物脚下。这画面,荒诞,又真实。我低头,看着何建峰。
他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混着眼泪,看起来狼狈又可笑。我慢慢地,慢慢地伸出手。
放在了他的头顶上。就像在安抚一条受了惊的狗。别怕。我说。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有我在,你死不了。何建峰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爆发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狂喜。高哥!你……你有办法?
我笑了笑,扶着他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老中医,
专治这种疑难杂症,死马当活马医,总得试试。我说得云淡风轻。他却信了。或者说,
一个将死之人,愿意相信任何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钱!高哥,我有钱!
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只要你能救我!他抓着我的手,像是抓着神明。我拍了拍他的脸,
力道不轻不重。钱不重要。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重要的是,你要听话。
4从那天起,何建峰就成了我的“病人”。我给他找的“老中医”,
是我以前在工地认识的一个赤脚医生,专治跌打损伤,连字都认不全。
我让他开了几十斤最苦最涩的草药,搅在一起熬成黑色的汤汁。每天三顿,
我亲手“喂”何建峰喝下去。那药苦得能把人的胆汁都吐出来。何建峰每次都捏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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