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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纸新娘歌曲囍》是知名作者“村口一个玉”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纸新娘冰冷展全文精彩片段:里老人走阴人要抱着纸新娘趟过阴阳我被迫接过纸新娘闻到一股腐烂的甜纸人突然变冰凉的手指死死抠进我肩“别回”神婆在身后低“她看上你”下葬时棺材里传来抓挠我偷看族谱发现新娘名字被血线划第七夜纸人坐在我床头:“他们把我活埋进棺材的时候...” “你在发抖”湿冷的纸手抚上我脖颈:“别很快你就能永远陪着我”窗外传来神婆凄厉的尖叫:“快跑!那根本不是...
主角:纸新娘,冰冷 更新:2025-07-19 20:4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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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村里老人说,走阴人要抱着纸新娘趟过阴阳路。我被迫接过纸新娘时,
闻到一股腐烂的甜香。纸人突然变重,冰凉的手指死死抠进我肩膀。“别回头,
”神婆在身后低语,“她看上你了。”下葬时棺材里传来抓挠声,
我偷看族谱发现新娘名字被血线划掉。
第七夜纸人坐在我床头:“他们把我活埋进棺材的时候...” “你在发抖呢。
”湿冷的纸手抚上我脖颈:“别怕,很快你就能永远陪着我了。
”窗外传来神婆凄厉的尖叫:“快跑!那根本不是——”声音戛然而止。
纸新娘贴着我耳朵轻笑:“她太吵了,对吧?”“现在...轮到你了。”雨,
下得像是天河决了口子。粗野冰冷的雨柱狠狠砸在青石板路上,溅起一层肮脏的水雾。
黑沉沉的乌云死死压着山梁,几乎要碾碎下面这个蜷缩在群山褶皱里的小村子——槐树沟。
天色昏暗得如同锅底,才不过下午三四点的光景,却已提前坠入了黑夜的深渊。
村口那棵不知活了几百年的老槐树,虬结的枝干在狂风中扭曲、抽打,发出呜呜的哀鸣,
活像一群狂舞的鬼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土腥气,
混杂着潮湿木头朽烂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丝丝缕缕,往人鼻腔深处钻,
带着一种腐败的暗示。我,林默,浑身早已被这倾盆大雨浇得透湿,单薄的衣服紧贴着皮肤,
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爬上来,冻得牙齿都在微微打颤。冰冷的雨水顺着额发淌进眼睛,
又辣又涩,我却连抬手抹一把的力气都没有。我被人群裹挟着,机械地挪动脚步,
走向村西头那片被雨水泡得发胀的乱葬岗。脚下的泥泞又黏又滑,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冰冷的沼泽里,随时可能被吞噬。周围站满了沉默的村民,
一张张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的脸,在灰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麻木和呆滞。他们无声地站着,
像一排排淋湿的、没有灵魂的稻草人,
目光空洞地聚焦在我……以及我怀里那个冰冷僵硬的东西上。一具纸新娘。
它被糊得异常精致,惨白的脸上涂抹着两团刺目的腮红,嘴唇猩红如血,
勾勒出一个凝固的、诡异的微笑。一身大红的纸嫁衣,在铅灰色的雨幕里红得惊心动魄,
透着一股妖异的邪气。乌黑的纸发被雨水打湿,一绺绺地贴在它毫无生气的额角。
槐树沟的老规矩,横死、早夭、未婚而亡的年轻女子,怨气重,魂魄易成孤鬼野鬼,
在阴阳两界游荡作祟,搅得活人不得安宁。为了平息这份怨气,也为了让亡魂有个归处,
便有了“走阴”这阴森诡异的仪式。需要一个活人,最好是阳火弱些、八字轻些的年轻男子,
充当这“走阴人”。他的任务,就是抱着这象征亡者的纸新娘,代替亡魂,
在阴阳混沌的暴雨天里,走过一段象征性的“黄泉路”,一直走到坟坑边上,
最后将这纸新娘放入棺材,压在真正的尸体上面。据说,这样就能骗过那些索魂的鬼差,
让亡魂以为已经有了替身,不再纠缠阳世。同时,纸新娘那身刺目的红,
也能暂时压住尸身的怨煞之气。很荒谬,很原始,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愚昧的妥协。
我本该是局外人,一个被城里父母送回来“养病”、与这闭塞山村格格不入的陌生面孔。
可偏偏,我撞上了苏晚的丧事。苏晚,村西头苏家独女,三天前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自己房里,
据说死状极其安详,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可人却冰凉僵硬了。
她才刚满二十岁。流言像山里的瘴气一样迅速弥漫开,说她定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被勾了魂。于是,这“走阴”的差事,
毫无悬念地落在了我这个“外来的”、“八字弱”的倒霉蛋头上。没有商量的余地,
几个沉默得像石头一样的本家叔伯围上来,
半是胁迫半是麻木地将这冰冷沉重的纸新娘塞进了我怀里。就在纸新娘入怀的那一刹那,
一股极其怪异的气味猛地钻进我的鼻子。那不是纸浆和浆糊的味道。
那是一种……一种浓烈的、带着腐烂质感的甜香!
像是某种夏日里熟透过度、即将溃烂的瓜果散发出的气味,甜得发腻,腻得令人作呕,
又隐隐透着一股尸体的腐败感。这气味如此突兀而浓烈,
瞬间盖过了雨水的土腥和泥土的霉味,霸道地占据了我所有的嗅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差点当场吐出来。“抱稳了!”一个干涩、沙哑如同破锣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是神婆李阿凤。她裹在一件油腻发亮的黑布袍子里,
满头稀疏的白发紧贴在头皮上,脸上沟壑纵横,每一道皱纹都像是用刀子刻进去的,
深得吓人。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我怀里的纸新娘,又缓缓移到我脸上,
那眼神浑浊得像一潭死水,却又仿佛能洞穿一切。
她枯瘦如柴的手指间捻着一串乌黑油亮的珠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莫要回头!
一步也莫回头!”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穿透力,压过了哗哗的雨声,“这路邪性得很,
回头一次,肩上的阳火就灭一盏!三盏灯全灭……哼,你就等着跟她作伴去吧!
”她浑浊的眼珠子再次转向我怀里的纸新娘,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
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的耳膜:“她……‘看’上你了。小心点,娃子。”“看”上我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比兜头浇下的冰雨还要冷上千百倍。我僵硬地抱着纸新娘,
只觉得怀里这东西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仿佛不是纸糊的,
而是一块冰冷的、吸饱了水的沉木。队伍在滂沱大雨中艰难地挪动。脚下的泥浆黏腻湿滑,
每走一步都异常吃力。纸新娘那张惨白、挂着诡异笑容的脸,就在我眼前咫尺之遥。
雨水不断冲刷着它的脸颊,那两团腮红有些晕染开来,顺着惨白的“皮肤”往下淌,
像两道蜿蜒的血泪。四周安静得可怕,除了哗啦啦的雨声,就是村民们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还有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老槐树的呜咽声仿佛就在头顶盘旋,如影随形。
突然——我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纸新娘的重量猛地增加了!不是错觉!
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骤然下坠的分量!仿佛就在刚才那一瞬间,
它身体里被塞进了沉重的石头。我猝不及防,膝盖一软,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倒。
就在我竭力稳住身体的瞬间,一股冰冷刺骨的触感,猛地穿透了我湿透的薄衫!
是纸新娘那双僵硬的手!
它的“手指”——那几根用细竹篾缠着白纸做成的、本该毫无生气的手指——不知何时,
竟死死地抠进了我左侧肩膀的皮肉里!隔着湿冷的布料,
那尖锐、冰冷、带着纸页粗糙感的触感异常清晰,像几根冰锥狠狠扎了进去!“呃!
”剧烈的疼痛和深入骨髓的寒意让我闷哼出声,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混合着冰冷的雨水滑下。我下意识地就想低头去看,想甩开这诡异的东西!“莫动!
”李阿凤那破锣嗓子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后,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严厉,“抱紧!
眼睛看前头!路还长着呢!想死你就回头试试!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隐藏极深的恐惧。我硬生生刹住了低头的动作,
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肩膀上那冰冷尖锐的抠抓感越来越清晰,
越来越用力,仿佛要直接刺穿我的骨头。怀里的纸新娘沉得像一座冰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那股腐烂的甜香,更加浓郁了。它丝丝缕缕地缠绕着我,钻进我的鼻腔,钻进我的脑子。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感觉那纸新娘猩红的唇角,似乎向上勾动了一下,
那凝固的笑容仿佛活了过来,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的嘲弄。雨,更大了。
砸在脸上生疼。前方的路淹没在灰暗的水幕里,仿佛永远没有尽头。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肩膀上那非人的抓握感如同跗骨之蛆。我像个提线木偶,
僵硬地、一步一滑地抱着这个越来越重、越来越“活”过来的纸新娘,
走向那个未知的、散发着泥土腥气的黑洞。不知走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
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那黑黢黢的、散发着新鲜泥土和腐烂植物混合气息的坟坑终于出现在视线里时,
我几乎要虚脱。坑边已经放着一口薄皮棺材,暗红色的漆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黯淡,
像凝固的血。几个披着蓑衣的壮汉上前,动作粗鲁却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忌讳。
他们从我僵硬冰冷、几乎失去知觉的手臂里,将那沉重的纸新娘“接”了过去。
当那冰冷尖锐的抠抓感终于离开我肩膀时,我几乎能感觉到皮肉撕裂的幻觉。
神婆李阿凤一步一挪地蹭到坑边,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口棺材,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那声音又低又快,含混不清,像是无数只虫子同时在枯叶下爬行,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韵律。她干枯的手指飞快地捻动着那串乌黑的珠子,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咯哒”声。纸新娘被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棺材,
就盖在真正的苏晚尸体上面。惨白的纸脸,猩红的嫁衣,
在昏暗的棺材内部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对比。最后一块棺材板被沉重的木锤“哐!哐!哐!
”地钉死,那声音沉闷得如同敲在人的心脏上,在雨幕里回荡。
就在最后一枚棺材钉砸入木头的闷响刚刚落定,
酸的“哐当”声余音还未散去——“嚓…嚓…嚓…”一种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抓挠声,
猝不及防地从那口刚刚钉死的薄皮棺材里传了出来!那声音很轻,很慢,
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迟疑和绝望。像是有人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用指甲在粗糙的内壁上,
一下,又一下地刮擦着。指甲刮过硬木的声音,在滂沱的雨声背景里,微弱却异常刺耳,
像一把生锈的小锯子,直接锯在人的神经上。围在坟坑边的几个壮汉,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比棺材里的纸新娘还要白。他们互相惊恐地对视了一眼,
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一步,湿透的蓑衣簌簌发抖。
刚才钉棺材时那股子狠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无法掩饰的恐惧。“吵什么!
”李阿凤猛地转过身,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扭曲着,
浑浊的眼珠里爆射出一种近乎凶戾的光芒,死死瞪着那几个退缩的汉子,“风吹的!
是风吹的棺材板响!懂不懂?!赶紧填土!误了时辰,谁担待得起?!都想死吗?!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如同被掐住脖子的老鸹,在风雨中显得格外凄厉,
强行压下那棺材里传来的异响。她枯瘦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那几个汉子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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