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陈建行谚语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谚语的词句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开篇:雨幕里的崩塌雨是从午后开始下起初是细密的雨斜斜地织在灰蒙蒙的天空像谁不小心打翻了装墨的砚把整座城市都浸成了冷色后来风也来卷着雨珠往人骨头缝里到傍晚已经成了瓢泼的大砸在柏油路上噼啪作溅起的水花像无数只受惊的白刚飞起来又被新的雨帘按下谚语站在路边的梧桐树浑身早被淋透藏青色的连衣裙紧紧贴在身勾勒出单薄的肩湿头发黏在脸颊雨水顺着发梢...
主角:陈建行,谚语 更新:2025-07-19 09: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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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雨幕里的崩塌雨是从午后开始下的。起初是细密的雨丝,斜斜地织在灰蒙蒙的天空里,
像谁不小心打翻了装墨的砚台,把整座城市都浸成了冷色调。后来风也来了,
卷着雨珠往人骨头缝里钻,到傍晚时,已经成了瓢泼的大雨,砸在柏油路上噼啪作响,
溅起的水花像无数只受惊的白鸟,刚飞起来又被新的雨帘按下去。谚语站在路边的梧桐树下,
浑身早被淋透了。藏青色的连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肩背,湿头发黏在脸颊上,
雨水顺着发梢滴进领口,顺着脊背往下滑,冻得她牙齿打颤。可她感觉不到冷,
心里的寒意比这深秋的雨更甚——那寒意从心脏蔓延开来,像无数根冰针,扎得她指尖发麻,
连呼吸都带着玻璃碴似的疼。不远处,那辆黑色的奔驰已经成了一个模糊的黑点。
引擎的轰鸣声被雨声吞没,车尾灯最后亮了一下,像濒死的星子,
随即彻底消失在街角的拐弯处。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那声音在空旷的雨幕里炸开,却被密集的雨珠砸得粉碎,连一丝回音都没留下。
喉咙像被砂纸磨过,火辣辣地疼,可这点疼,比起心里那片正在塌陷的废墟,根本不值一提。
她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撞在湿漉漉的树干上。树皮的粗糙硌着肩胛骨,
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可她连抬手揉一揉的力气都没有。膝盖一软,
她顺着树干滑坐在积水里,水花溅起来,又被新的雨水瞬间覆盖。她知道,
这次他真的不会回来了。陈建行的车尾灯消失在街角的那一刻,
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彻底碎了。不是玻璃落地的脆响,也不是瓷器裂开的锐声,
而是像一块被反复捶打的石头,终于崩成了齑粉——风一吹,就散了,连痕迹都留不下。
脑海里像被按下了乱序播放键,碎片式的回忆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是三个月前,
她在他西装口袋里发现一张西餐厅的双人账单,日期是他们结婚纪念日那天。他说陪客户
,她捏着账单边缘,看着菲力牛排配红酒的字样,咬着牙说好;是上个月,
他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安娜发来的消息赫然写着今晚的领带很衬你,他慌忙按灭屏幕,
说工作群里的玩笑话,她盯着他泛红的耳根,
把那句可你从不戴我给你买的那条咽了回去;是上周,他深夜醉醺醺地被司机送回来,
衬衫领口沾着一根长卷发,身上飘着陌生的香水味——不是她常用的柑橘调,
是甜腻的玫瑰香。他含糊地说应酬时蹭到的,她蹲在床边给他擦脸,闻到那股香味时,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还是强撑着给他倒了杯蜂蜜水。一次次的迁就,一次次的容忍。
她总告诉自己,爱一个人就该这样,多包容,多体谅。他是陈氏集团的继承人,
肩膀上扛着几百号员工的生计,还有躺在医院里的爷爷——他难,她该懂事。
她甚至为自己那些偶尔冒出来的怀疑感到愧疚,觉得是自己太敏感,配不上他的辛苦。
可到头来,她得到的,是他绝尘而去的背影,是他后视镜里那片刻意避开的空白。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喃喃自语,声音被雨水冲得七零八落。指尖插进湿漉漉的头发里,
摸到发间还缠着一片梧桐叶——是刚才撞树时挂住的,叶尖已经被雨泡得发蔫,
像极了她此刻的模样。车已经开出很远了。陈建行紧紧攥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连带着虎口都在抽痛。后视镜里,那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雨里,像一只被遗弃的猫,
单薄得随时会被雨水冲走。他的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
脚底下的油门却不由自主地踩得更深了。他不能回头。爷爷还在 ICU 里躺着,
呼吸机的声音像一把钝刀,日夜割着他的神经。公司的资金链早就断了,
供应商堵在公司门口讨说法的视频昨天刚上了本地新闻,银行的催款短信已经塞满了收件箱。
安娜的父亲是唯一愿意注资的人,条件却像一根毒刺——他必须和谚语离婚,娶安娜。
他不是没有爱过谚语。刚认识那年,她在大学的樱花树下弹吉他,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阳光落在她发梢,像镀了层金。他站在人群外看了整整一个下午,后来追了她三个月,
把她宠成了公主。他曾以为,这辈子就是她了——他们会在护城河边买一套带院子的房子,
种满她喜欢的绣球花,生两个孩子,周末带着老人去郊游。可现实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把他困在中间。家族的责任,公司的重担,像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谚语的爱,
曾经是他的铠甲,可后来渐渐变成了软肋。她的敏感,她的多疑,她一次次歇斯底里的质问,
在他被压力逼到悬崖边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今天在公司楼下,
她像疯了一样冲上来,对着安娜又抓又打,嘴里喊着狐狸精,不要脸。周围围了那么多人,
有员工,有客户,还有路过的记者——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安娜冷冷地看着他,说:陈建行,这就是你选的女人?看来我们没必要谈了。那一刻,
他心里只剩下绝望。他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就是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吗?怎么变成了这样?谚语,我们完了。他说这句话时,
声音平静得可怕,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可他知道,这句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雨还在下,柏油路被泡得发亮,像一条黑色的河。谚语坐在水里,
看着远处的霓虹灯在雨幕里晕成一片模糊的光斑,突然笑了。笑得肩膀发抖,
笑得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淌——原来那些她拼命维护的体面,那些她自我安慰的懂事,
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笑话。01 无法挽回的错雨没有要停的意思。
谚语不知道自己在雨里坐了多久,直到双腿麻木得失去知觉,
脚踝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她才发现,刚才摔倒时,脚踝磕在了马路牙子上,
已经肿起了一块青紫色的包。她扶着树干慢慢站起来,每走一步,脚踝都像被刀割一样疼。
可她不敢停,仿佛只要往前走,就能把那些锥心的回忆甩在身后。她漫无目的地走着,
脚下的路越来越泥泞。路边的施工工地没来得及清理,混着雨水的泥浆沾了满鞋,
每抬一步都沉甸甸的,像拖着一串解不开的锁链。就像她此刻的人生,一片混乱,
看不到方向。路过一家便利店时,暖黄的灯光从玻璃门里透出来,映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像一块融化的黄油。她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欢迎光临。
收银台后的阿姨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姑娘,你这是……淋雨了?
谚语没说话,径直走到冰柜前,拿了一瓶冰镇的矿泉水。拧开瓶盖时,手指抖得厉害,
水洒了一地。她举起瓶子往嘴里灌,冰水流过喉咙,冻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却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姑娘,擦擦吧。阿姨递过来一包纸巾,又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坐会儿吧,这么湿着容易生病。谚语接过纸巾,道了声谢,却没坐下。她靠在货架上,
看着窗外的雨,脑子里像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说他太过分了,他根本不爱你,
另一个却说是不是你真的太闹了?他压力那么大……她知道自己错了。错在太把他当全世界。
结婚三年,她辞掉了自己喜欢的设计工作,成了别人口中的陈太太。
每天的生活围着他转:早上六点起来做早餐,
把他的西装熨得没有一丝褶皱;下午去超市买菜,记着他不吃葱姜蒜,
爱吃糖醋口;晚上等他回家,哪怕等到凌晨,也要热好汤放在保温锅里。
她把自己活成了他的影子,却忘了自己原本是什么样子。错在太敏感,太多疑。
他晚回十分钟,她就会翻遍他的通话记录;他和女同事多说两句话,她就会整夜睡不着。
她以为那是在乎,却不知道,那样的在乎像一根勒紧的绳子,不仅勒得他喘不过气,
也把自己勒得遍体鳞伤。更错在今天在公司楼下的失控。她冲上去撕打安娜的时候,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不能让她抢走他,却忘了那是他的公司,
忘了他正处在最艰难的时刻。她把自己的委屈和愤怒,像泼脏水一样泼在他脸上,
也泼在了他最后的体面里。阿姨,她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厉害,
如果一个人把另一个人逼到绝境,是不是就再也挽回不了了?阿姨愣了一下,笑了:傻姑娘,
哪有什么绝对的挽回不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肯低头,总有转圜的余地。但前提是,
你得先弄明白,那个人值不值得你低头。值得吗?谚语看着窗外的雨,
想起陈建行曾经蹲在护城河边,给她编蒲公英花环。他的手指很长,动作笨拙,
编好的花环歪歪扭扭,却笑得像个孩子:谚语,以后我给你买真的花环,
买全世界最漂亮的那种。那时的他,眼里有光。可现在,那光灭了。她走出便利店时,
雨小了些。天边露出一丝微弱的光亮,天快要亮了。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
混着远处早餐摊飘来的油条香,有种烟火气的温暖。她突然想去他公司楼下等他。
等他上班时,好好跟他道个歉。告诉他她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闹了,
求他再给她一次机会。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疯长的野草,再也抑制不住。她甚至开始想,
等他原谅她了,她就去学做他爱吃的松鼠鳜鱼,去报个瑜伽班调理情绪,去考个营养师证,
把他的身体照顾好。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湿头发,脏裙子,肿起来的脚踝。
她笑了笑,转身往家走。她要换身干净的衣服,化个淡妆,带着最诚恳的样子,去见他。
她以为,只要她肯低头,只要她够卑微,就能留住这段快要散了的感情。
02 走上绝路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推开门,
玄关的灯还亮着,是她昨晚特意留的——她总怕他晚归时摸黑。可灯亮了一夜,他没回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冷清清的。客厅的沙发上还放着他上周换下的外套,
餐厅的桌子上摆着两只没洗的碗,是她前天晚上和他一起吃的晚餐。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样,
却又不一样了——空气里少了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多了一丝挥之不去的冷清。
她的心沉了下去,像被泡在冰水里。但很快又安慰自己:他肯定是在公司忙,
毕竟爷爷还在医院,公司又急着融资。他不是不爱她,他只是太累了。她走进浴室,
用热水冲了个澡。热水浇在身上,烫得皮肤发红,却驱不散骨子里的冷。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肿得像核桃,脸色苍白,嘴角还有一道昨晚咬出来的红痕。
她对着镜子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换了身干净的米白色连衣裙,
是他以前说过好看的颜色。化了个淡妆,用遮瑕膏盖住眼下的青黑,涂了点豆沙色的口红,
让气色看起来好一些。她甚至在手腕上喷了点他喜欢的柑橘香水,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
他送她的礼物。做完这一切,她走进厨房。冰箱里还有新鲜的食材:是她昨天早上刚买的,
本想做他爱吃的糖醋排骨。她拿出鸡蛋、西红柿、面粉,还有一小把青菜和嫩豆腐。
她要做他最爱吃的西红柿炒鸡蛋——记得第一次给他做这道菜时,她把糖当成了盐,
咸得他龇牙咧嘴,却还是一口一口吃完了,说我老婆做的,
再咸也好吃;她要做一份青菜豆腐汤,清淡爽口,他最近应酬多,
胃肯定不舒服;还要烤几片面包,切得整整齐齐,像他喜欢的那样,边缘带点焦脆。
切西红柿时,刀刃不小心划到了指尖,渗出一点血珠。她下意识地想喊建行,
话到嘴边才想起,他不在。她笑着摇了摇头,用清水冲了冲,贴上创可贴,继续忙碌。
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她的手背上,暖洋洋的。锅里的西红柿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散发出酸甜的香气。她把饭菜小心翼翼地装进保温盒里,那保温盒是结婚一周年时他送的,
米白色的,上面印着两只依偎的小熊。她抱着保温盒,站在玄关换鞋时,
心里突然充满了希望。像小时候盼着过年的孩子,觉得只要打开那扇门,
就能看到最想要的惊喜。走到陈建行公司楼下时,正是上班高峰期。
穿着西装的白领们匆匆走进大厦,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忙碌的神色。谚语深吸了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裙摆,迈步走了进去。前台的小姑娘叫乐乐,去年刚毕业,总笑着喊她陈太太。
看到她进来,乐乐眼睛一亮,笑着打招呼:陈太太,早上好!您来找陈总呀?早上好,乐乐。
谚语也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他在吗?在的在的,乐乐点点头,
手指了指电梯的方向,刚和安娜小姐一起上去,应该在办公室呢。安娜两个字像一盆冰水,
从头顶浇下来,瞬间浇灭了谚语心里的所有希望。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手里的保温盒突然变得无比沉重,勒得手指生疼。怎么会是安娜?她怎么会来这么早?
他们一起上去做什么?无数个疑问像毒蛇一样钻进脑子里,刚刚压下去的不安和愤怒,
又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她甚至能想象出他们并肩走进电梯的画面:他穿着她熨的西装,
她穿着精致的套装,两人低声说着什么,看起来那么般配。陈太太?您怎么了?
乐乐看出她脸色不对,关切地问。没什么。谚语勉强笑了笑,没去前台登记,径直走向电梯。
她知道陈建行的办公室在 18 楼,最里面那间,带落地窗的。电梯上升时,
她的心跳得飞快,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手心全是汗,把保温盒的带子都浸湿了。
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冷静点,他们只是谈工作,可脚却像不听使唤,走出电梯时,
径直就往那扇虚掩的办公室门走去。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里面传来隐约的说话声,
是陈建行的声音,低沉温和,是她很久没听过的语气;还有安娜的声音,清脆悦耳,
带着笑意。他们的声音混在一起,像一首和谐的曲子,却刺得她耳膜生疼。她伸出手,
指尖离门板只有几厘米,却突然停住了。她害怕。怕看到她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怕所有的自我安慰,都成了自欺欺人。可心里的那股冲动最终还是战胜了恐惧。
她猛地推开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地板上,像铺了一层金箔。
陈建行坐在办公桌后,穿着她昨晚熨的深灰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安娜站在他身边,
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正低头看着他手里的笔,
侧脸的线条在阳光下显得很柔和。听到门响,两人同时抬起头。陈建行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被不耐烦取代,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安娜的反应更快,她脸上的笑容不变,
甚至对着谚语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陈太太,早上好。那声陈太太,在谚语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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