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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天王

顺达仙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顺达仙生”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摇滚天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老鸨贫僧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别人穿越是法海收我穿成法海被斧头帮追债?掏出唢呐一曲《黑人抬棺全场蹦迪!从破庙到皇看我靠BGM玩转古代!1我站在舞台中手心里攥着话指尖微微发灯光打在我脸刺得眼睛生却照不进我心里那片阴台下坐着三位评他们的表情像三尊千年不动的佛冷冰冰地盯着仿佛我的存在只是他们评头论足的一个工“可以开始”中间那位戴金丝眼镜的老者推了推鼻梁上的镜声音淡漠得像冬天...

主角:老鸨,贫僧   更新:2025-07-19 09: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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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穿越是法海收妖,我穿成法海被斧头帮追债?掏出唢呐一曲《黑人抬棺》,全场蹦迪!

从破庙到皇宫,看我靠BGM玩转古代!1我站在舞台中央,手心里攥着话筒,

指尖微微发汗。灯光打在我脸上,刺得眼睛生疼,却照不进我心里那片阴霾。

台下坐着三位评委,他们的表情像三尊千年不动的佛像,冷冰冰地盯着我,

仿佛我的存在只是他们评头论足的一个工具。“可以开始了。

”中间那位戴金丝眼镜的老者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声音淡漠得像冬天的寒风。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信一些。“《追光》是我的原创歌曲,

希望大家能喜欢。”说完这句话,我按下播放键,熟悉的旋律从音响里流淌出来。

这是属于我的音乐,是用无数个深夜和无数次失败换来的结晶。我闭上眼,

把所有情绪都倾注在歌声里——可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却是评委们一脸的无动于衷。

“停一下吧,”右边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挥了挥手,“这歌……有点太现代了吧?

没听出什么韵味来啊。”“对啊,现在的年轻人就爱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左边的男人附和道,还顺带瞥了一眼旁边另一位选手——一个穿着蒙古袍的大汉,

他正抱着吉他,咧嘴笑得憨厚,“还是草原民谣更接地气,更有文化传承嘛!”我愣住了,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那种感觉就像你精心准备了一桌满汉全席,

结果人家只爱吃馒头蘸酱。而那个唱“草原我的家”的大汉,

竟然真的凭借一首老掉牙的曲目赢过了我,拿到了晋级名额。走下舞台的时候,

我的脚步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耳边传来其他参赛者的窃窃私语:“唉,

他也太自以为是了,这种比赛哪轮得到他这种新人?”“切,那一点传承也不靠的风格,

还想赢?”一句句嘲讽钻进耳朵,每一声都像针扎一样刺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只知道脑海里翻涌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羞辱,还有深深的无力感。我关上门,

把背包狠狠甩到沙发上,整个人瘫坐在地板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妈的,凭什么?

”我咬牙低吼了一声,拳头攥得咯吱作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一气之下,我打开电脑,开始敲击键盘,试图把今天的屈辱变成文字,

准备憋出一本《我的奋斗》出来。然而,还没等我写完第一段,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透过窗户往外看,我发现楼下围了一群人,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摇头叹息。好奇心驱使下,

我跑出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刚走到人群外围,我就看见一个老大爷倒在地上,脸色苍白,

嘴里嘟囔着什么。周围的人七嘴八舌讨论着,但没人敢上前扶他。我犹豫了一下,

终究还是迈步过去蹲下身子,“大爷,您还好吗?需要帮忙叫救护车吗?”话音刚落,

那老大爷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神怨毒地瞪着我,“就是你撞的我!别想跑!”“什么?

”我愣住了,脑袋嗡的一声炸开。还没等反应过来,旁边已经有人掏出手机拍视频,

“快看呐,肇事逃逸的找到了!”人群瞬间沸腾起来,议论声如潮水般涌向我。

我张口想解释,脑子里就蹦出一句话: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我觉得胸口闷得快要窒息,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2等我再次睁开眼时,

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破旧的禅房里。头顶是摇摇欲坠的横梁,蜘蛛网像帘子一样垂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香火混杂的气息。“这是哪儿?”我挣扎着坐起来,

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环顾四周,墙壁上斑驳脱落的漆皮映入眼帘,

角落里的蒲团早已被岁月啃噬得不成样子。窗外传来几声鸟鸣,

却掩盖不了这座寺庙的死寂与荒凉。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理清思绪。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是法海,嗯,没错,法号法海。

我怎么跟《白蛇传》那个老和尚反派一个名?不对,要是赵文卓版的那个,

见谁都来一个大威天龙还是挺帅的!但倒霉的是,我不会大威天龙,我的师父是个赌鬼,

欠了一屁股债后找斧头帮借了高利贷,结果又输的直接卷铺盖跑路了。师兄们一看师父跑了,

也纷纷散伙分家当,连供奉菩萨的金身都被他们偷偷卖掉了。

如今整个伽蓝寺只剩下我一个人,连耗子都饿得搬家了。我瞬间忍住想吐槽的冲动,好吧,

幸亏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没见过鬼,不然我以为这里叫“兰若寺”。就在这时,

一张皱巴巴的帖子从桌上滑落,掉在我的脚边。我捡起来一看,

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三日不还,血债血偿!

落款是一把狰狞的斧头图案,旁边还画了个骷髅头。“妈的,”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特么什么鬼地方,刚穿越过来就让我背锅?”形势比人强,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解决办法。否则别说当主持了,怕是连命都要搭进去。第二天清晨,

我早早起床,沿着山间小路往山下的镇子走去。一路上,晨雾缭绕,远处的青山若隐若现,

仿佛一幅水墨画。然而,我的心情却没有丝毫诗意,满脑子都是如何化险为夷。到了镇上,

我看到一家酒楼正在举行开张仪式,门口摆满了红绸缎和鞭炮,热闹非凡。

几个乐班子的人站在台阶上,吹着唢呐、打着鼓,演奏着传统的迎宾曲目。

我站在人群中听了片刻,忽然灵机一动。这个时代虽然落后,但音乐绝对是未开发的蓝海。

既然没人懂现代音乐,那我就用它打开局面!我挤到乐班子面前,大声喊道:“各位师傅,

请让一让,让我试试!”众人投来疑惑的目光,但见我只是个年轻和尚,

便半信半疑地给我腾出位置。我拿起唢呐,调整了一下呼吸,

随即开始演奏《恭喜发财》的旋律。起初,围观的人群只是好奇地盯着我看,

但随着节奏逐渐加快,欢快的音符像泉水般流淌出来,整个场面顿时沸腾了!有人拍手叫好,

有人跟着节奏扭动身体,甚至连那些原本冷眼旁观的乐班子成员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一曲终了,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来捧场的来宾顾客纷纷表示好曲子,东家找的好乐师。

一个年长的乐师激动地拉着我的手,“大师,您这技艺简直是天籁之音啊!

不知您是不是还会别的曲子?”我点点头,“那当然,这个只是雕虫小技,剩下的好曲子,

好技法多着呢!”听闻此言,所有的乐师纷纷要请教,我心中暗喜,

表面却故作高深地点点头,“想请教可以,先说好,贫僧大发慈悲可以不要你们学费,

但今天你们可得请我吃个饭吧,我这肚子都打鼓了。”于是,在众人的簇拥下,

我迈出了第一步。也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哎呀,这口汤喝的太急,舌头烫着了。

3酒楼的饭桌上,我狼吞虎咽地啃着一只鸡腿,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

还不忘含糊不清地指挥那些乐师们。“喂,那个谁,你唢呐吹得不错,

但节奏感还差点火候;还有你,二胡拉得太僵硬了,

得多练练滑音……”几个乐师听得连连点头,一边记笔记,一边偷偷瞄我手里的鸡腿。

直到我把最后一块鸡肉啃得干干净净,才意识到他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大师……鸡腿……”一个年轻的乐师弱弱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犹豫。我愣了一下,

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个和尚,按道理应该守清规戒律。不过,再苦不能苦肚子啊!我摆摆手,

故作高深地说道:“我这叫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别纠结这个,你弹个琵琶我听听。

”那乐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乖乖拿起琵琶,弹了一段悠扬的曲子。

听着他的演奏,我忽然问了一句:“你们平时日子过得怎么样?”话音刚落,

乐师们纷纷低头叹气。有人抱怨道:“唉,我们这行是下九流,没人看得起,

见了哪行都得绕道走。”还有人苦笑:“有时候赶上不好的月份,大半个月都开不了张,

连吃饭都成问题。”我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如果我说,我能带你们过好日子,

敢不敢跟我干?”乐师们齐刷刷抬起头,眼里闪烁着不敢置信的光芒。“真的?大师,

您有什么办法?”“办法嘛,自然是有。”我神秘一笑,继续画大饼:“只要你们听我的,

以后吃香喝辣、名扬天下,绝不是梦!”乐师们激动得直搓手,

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荣华富贵。第二天一早,我带着乐班子再次来到镇上,

四处打听斧头帮的消息。经过一番努力,总算摸清了一些情况,

原来斧头帮也是有些问题……回到伽蓝寺时,夜已经深了。月光洒在破败的庭院里,

显得格外凄凉。我坐在台阶上,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帖子,盯着上面狰狞的斧头图案发呆。

“对方这会是吃定我了,还要扛棺上门?你当你是黑人酋长呢?”我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既然他想当酋长,

我为什么不给他来个“惊喜”?4清晨的阳光透过伽蓝寺破旧的窗棂洒进来,

我站在大殿前指挥乐班子排练。唢呐、二胡、锣鼓齐鸣,

《黑人抬棺曲》的旋律在空气中回荡,

低沉而诡异的节奏让整个寺庙都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气息。“慢点!那谁,你鼓点再重一点!

”我挥舞着手臂,大声吆喝着,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突然,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山门外传来,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喊声:“小和尚!出来受死!

”我愣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坏了,斧头帮的人来了!推开大门,

只见七八个壮汉抬着一口漆黑的棺材,气势汹汹地堵在伽蓝寺门口。

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他腰间别着一把巨大的斧头,目光凶狠如狼。

这人正是斧头帮的老大——雷震山。“小和尚,”雷震山冷哼一声,声音像打雷一样炸响,

“你师父十天前说再宽限三天,三天三天又三天,今天都第十天了,你师父跑了,可你还在。

钱呢?快交出来!”我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雷帮主稍安勿躁,

贫僧正在想办法……”“放屁!”雷震山猛地一拍棺材,怒吼道:“少废话!今天不还钱,

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话音未落,他的手下们已经撸起袖子,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

眼看形势危急,我忽然对身后的乐班子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继续演奏《黑人抬棺曲》,并将节奏加快了几分。诡异的旋律飘荡开来,

雷震山和他的手下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他们的身体随着节奏微微晃动,

脸上的表情从愤怒逐渐变成了困惑,再到不可思议。“这是什么鬼东西?”雷震山皱起眉头,

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上了节拍。更神奇的是,那些原本站得笔直的手下竟然开始扭动起来,

有人模仿抬棺的动作,有人甚至跳起了滑稽的舞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走到雷震山面前,故作高深地说道:“雷帮主,这可是贫僧特制的‘迷魂曲’,

专门用来振奋人心、增强团队凝聚力的。您看,您的兄弟们多喜欢啊!”雷震山瞪大了眼睛,

看着自己手下那些平时威风凛凛的大汉,此刻居然像一群傻小子似的蹦蹦跳跳,

他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终于憋出一句话:“小和尚,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双手合十,

微微一笑:“贫僧不过是个普通的和尚,但对于音乐,却颇有研究。”雷震山沉默了一会儿,

似乎在权衡利弊。良久,他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许多:“好吧,小和尚,算你有两下子。

那你想怎么样?”我早料到他会这么问,于是胸有成竹地回答:“雷帮主,最近坊间传闻,

贵帮收债业务不顺,帮费紧张,不少兄弟都跑了,是吧?”雷震山脸色微变,

显然被戳中了痛处。“你怎么知道?”“嘿嘿,”我得意地笑了笑,“贫僧刚好也听说,

城东的黑虎帮一直在挖你们墙角,很多兄弟因为欠薪问题投奔了他们。

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恐怕……”“闭嘴!”雷震山打断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焦虑。

“所以,贫僧有个提议。”我趁热打铁,

凑近一步低声说道:“我可以为您创作一首专属的曲子,不仅能凸显斧头帮的逼格,

还能激发团队士气,让兄弟们重新找回归属感。”雷震山盯着我看了半晌,

终于点了点头:“好,那你试试。要是不行,今天谁都别想活着离开!”我心中暗喜,

立刻招呼乐班子退到一旁,然后清了清嗓子,现场编了一首《斧头帮进行曲》。

旋律雄壮有力,歌词简单粗暴:“斧头砍天下,兄弟一条心;江湖任我闯,威名震四方!

”接着,我教76名帮众跳起了“斧头舞”。他们手持斧头,步伐整齐划一,

每一步落地都带着震撼人心的力量。短短半个时辰后,雷震山和他的手下已经完全沉浸其中。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太他娘的带劲了!

”雷震山激动得满脸通红,“小和尚,你真是个天才!以后你就负责训练我们的兄弟,

把伽蓝寺改成斧头帮的训练基地!”我脸上乐开了花,嘴上说:“那是自然,我义不容辞。

”心里妈买批:“妈的,还不是要免费给他干活,还得把场地免费租给他。

这雷震山真会算账,我这黑锅是摘不掉了。”不过,随着斧头帮要债业务的精进,废话,

这么一大帮人天天在你家门口跳舞你也受不了我和雷帮主的关系肉眼可见的亲密起来,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一关可算是过了。5夜色如墨,伽蓝寺的禅房内烛光摇曳。

我坐在破旧的木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脑海中翻涌着白天发生的一切。

黑虎帮举报斧头帮“私练军阵,图谋不轨”,官府已经派人前来调查,

伽蓝寺随时可能被查封。雷震山虽然表面上镇定,但眼神里的焦虑和不安还是出卖了他。

“小和尚,”雷震山的声音低沉而急促,“你有什么办法?要是伽蓝寺被封了,

兄弟们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咱们这帮子人可就散了!”我叹了口气,

心里暗骂黑虎帮阴险毒辣。不过眼下,抱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揉了揉太阳穴,

脑海中灵光一闪——既然《斧头帮进行曲》惹了麻烦,那就换个风格!“雷帮主,您放心,

”我故作镇定地说道,“贫僧自有妙计。不过今晚必须连夜排练,否则明天官差一到,

咱们可就来不及了。”雷震山瞪大了眼睛,“什么妙计?快说!”我神秘一笑,

“把《斧头帮进行曲》改成一首温柔的歌,名字就叫《爱的供养》。”“啥玩意儿?

”雷震山一脸懵逼,“这能行吗?”“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我挥挥手,

招呼乐班子和帮众赶紧集合。深夜的伽蓝寺灯火通明,帮众们围坐在大殿里,

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疑惑。我站在他们面前,清了清嗓子:“各位兄弟,

今天我们要学一首新歌,名字叫《爱的供养》。别看名字软绵绵的,

但这首歌可是有神奇的力量,能让人心服口服、涕泪横流!”帮众们面面相觑,

有人低声嘀咕:“大师又在搞什么名堂?”我没有理会他们的质疑,直接开始教唱。

旋律轻柔婉转,

只求在身旁……累了醉倒温柔乡 轻轻地梵唱……”帮众们的粗犷嗓音配上这么抒情的旋律,

听起来简直像一群大汉在哭鼻子。更夸张的是舞蹈部分——“好了,接下来是舞蹈动作!

”我拍了拍手,示意他们站起来跟着我跳。帮众们看着我的动作,一个个脸涨得通红,

像熟透的番茄一样。“大师,这……这也太丢人了吧!”有人忍不住抗议,

“我们可是堂堂斧头帮,怎么能跳这种舞步?”我冷笑一声,

语气陡然严肃:“你们是英雄是好汉,没错,但谋反是什么罪名知道吗?不光你要死,

你一个爹,两个娘,三个姐姐,四个哥哥全部要死,这叫满门抄斩!是跳舞还是满门抄斩,

自己选吧。”帮众们顿时哑口无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练习。我设计的动作夸张且柔美,

最后还加了一个比心的手势,看得他们一个个羞愧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排练到高潮部分时,

雷震山竟然因为动作太过投入,温柔地倒在了一名帮众的怀里,两人四目相对,深情款款。

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咳咳……”我干咳两声,

打破了尴尬,“继续,继续!这是艺术表达,别想歪了!”第二天清晨,

官府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开进了伽蓝寺。为首的是一名身穿官袍的老者,他目光冷峻,

气场十足,身后跟着几十名全副武装的衙役。“大胆斧头帮,竟敢私练军阵,意图谋反!

”老者一声厉喝,吓得帮众们纷纷低下头。我站出来,双手合十,微微一笑:“大人明鉴,

贫僧和这些兄弟只是在修习音乐,以弘扬仁义道德,绝无半点恶意。”“哦?

”老者眯起眼睛,显然不信,“那好,让本官看看你们所谓的‘音乐’是什么东西。

”我挥了挥手,示意帮众们准备表演。伴随着悠扬的旋律响起,

帮众们齐声合唱《爱的供养》,声音温柔得像春日的微风,歌词中透着浓浓的情感。

与被爱的力量……不求地久天长 只求在身旁……累了醉倒温柔乡 轻轻地梵唱……”接着,

他们按照我的编排跳起了柔美的舞步,最后还来了一个整齐划一的比心手势。

官差们原本板着的脸逐渐扭曲,有人强忍住笑,有人捂着肚子憋得满脸通红,

就连那位老者也脸部肌肉抽搐,差点没绷住。一曲终了,全场寂静无声。过了半晌,

老者才回过神来,语气缓和了许多:“嗯……本官会将这里的事如实上报县尊大人,

具体细节嘛……就不必多说了吧。”说罢和官差们像风一样的逃走了。第二天,

县里的嘉奖令如期而至,伽蓝寺被列为官府重点保护单位,

而我也因“协助教化地方”受到通报嘉奖。不过,关于具体的教化细节,

我和全体斧头帮众都坚决要求保密。所谓佛曰不可说,说多了就不灵了。

6清晨的阳光透过伽蓝寺破旧的窗棂洒进来,我正坐在禅房里喝茶,

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山门外传来。推开大门,只见一个珠光宝气的老鸨站在门口,

身后跟着两个丫鬟模样的姑娘,手里提着沉甸甸的礼盒。“法海大师!”老鸨满脸堆笑,

声音甜腻得像抹了蜜糖,“听说您最近在官府那边可是大红人啊,连县尊都夸您教化有方呢!

”我微微一笑,故作高深地说道:“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尽绵薄之力罢了。

”老鸨眼珠子一转,语气更加谄媚:“大师啊,咱们丽春院花魁大赛在即,

可这阵仗不够大啊!听说您擅长编排歌舞,能不能帮我们设计点新鲜玩意儿?

只要能让丽春院爆火,价钱好商量!”我眯起眼睛,心里暗笑:“哦?什么价?”“三千两!

不过嘛……”老鸨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狡黠,“先付两成定金,事成之后再结尾款。

”“啧啧,”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把贫僧当冤大头吗?万一你们事后赖账怎么办?

”老鸨连忙摆手,信誓旦旦地保证:“怎么会呢!咱们丽春院可是讲诚信的买卖,

绝不会亏待大师!”我心里冷笑一声,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行吧,既然如此,

贫僧就试试看。”回到丽春院后,老鸨迫不及待地带我参观了她们的表演场地。

十二名妓女正在练习传统的舞步,动作僵硬,表情木讷,看得我直皱眉头。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对老鸨说道,“若想脱颖而出,必须来点新花样。

”“那大师有什么妙计?”老鸨满脸期待。我神秘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极乐净土》。

”“啥?”老鸨一脸茫然。“这是贫僧特制的舞蹈,结合了现代音乐元素和古代舞蹈风格,

绝对能引爆全场!”老鸨半信半疑,但还是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大师了,

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接下来的几天,我带着十二名妓女日夜排练。旋律欢快激昂,

共我 一同狂欢到底……稍微来做点快乐事吧……动身前往极乐净土……”动作方面,

我大胆创新,融入了一些夸张又富有感染力的舞步:甩袖时如流水般流畅,

转身时带出一阵轻纱飞舞;跳跃时脚尖点地,仿佛踩在云端;跪地滑行时裙摆铺展,

宛若一朵盛开的莲花。尤其是最后那个经典的“抖肩”动作,我特意让她们反复练习,

要求每个细节都要精准到位。“大师,这……这也太难了吧!”一名妓女累得瘫坐在地上,

喘着粗气抱怨道。“别废话,继续练!”我挥了挥手中的扇子,语气不容置疑,“记住,

《极乐净土》不仅是一支舞蹈,更是一种境界!只有跳出了灵魂,才能打动观众!

”为了确保效果,我还特意为她们设计了一套华丽的服装——轻纱长裙搭配流苏装饰,

既飘逸又灵动,再加上几个精心挑选的道具,整个舞台瞬间焕然一新。花魁大赛当天晚上,

丽春院内灯火通明,宾客云集。京城来的贵人们占据了前排座位,个个衣冠楚楚,神情倨傲。

而我们的竞争对手,则是其他几家青楼派出的王牌组合,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

看起来志在必得。轮到我们登场时,全场安静了下来。伴随着激昂的旋律响起,

十二名妓女齐刷刷地走上舞台,动作整齐划一,气势如虹。

一同狂欢到底……稍微来做点快乐事吧……动身前往极乐净土……”她们先是缓缓抬手,

轻纱随风飘扬,接着一个急速转身,

裙摆飞扬间散发出迷人的光彩;紧接着是一个高难度的跪地滑行,整个人如同乘风而起,

令观众屏息凝神;最后,在全场最高潮的部分,她们整齐地做出“抖肩”动作,

肩膀随着节奏快速颤动,仿佛将所有快乐都释放出来。台下的宾客们先是目瞪口呆,

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有人激动得站起来鼓掌,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评委席上的一位中年男子更是频频点头,他身穿华服,腰间挂着一块玉佩,眼神锐利如鹰。

此人正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李公子,据说他出手阔绰,玩世不恭,

却偏偏对美色有着独特的品味。比赛结束后,评委一致宣布丽春院夺冠,花魁成功摘得桂冠。

而那位花魁更是在赛后被李公子以十万两高价赎身,他微笑着递过一张银票,

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戏谑:“这位姑娘,跟本公子回京如何?”一夜之间,

丽春院成为全城热议的话题,而我的名字也随之传遍大街小巷。回到后台时,

老鸨已经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我的手连连道谢:“大师,您真是太厉害了!这次多亏了您,

咱们丽春院才算扬眉吐气!”我摆摆手,故作谦虚地说道:“阿弥陀佛,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那么贫僧的尾款…?”老鸨的脸瞬间变色,

忽然变得皮笑肉不笑的说:“什么尾款?大师记性真是不好,尾款不是早给你结了嘛。

”7丽春院后台的烛光摇曳,我坐在一张雕花木椅上,手里把玩着那张薄薄的银票。

嘴角微微扬起,心里却暗自冷笑:“老鸨啊老鸨,你这招‘翻脸不认账’可真是玩得妙啊。

”刚才那一幕还在眼前——“什么尾款?大师记性真是不好,尾款不是早给你结了嘛。

”老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我瞬间明白,她这是打算赖账到底了。更过分的是,

她居然还威胁要告我“不守清规戒律,编淫词艳曲玷污佛门”。这一手,

简直是要把我推向风口浪尖。见我脸色不对,老鸨忽然凑近,压低声音说道:“小师父,

您看这样如何?我可以再给您二百两辛苦费……”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毕竟,

我和县太爷的师爷关系匪浅,这点小事他一句话就能摆平。”我心里嗤之以鼻:“二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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