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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穿成诸葛亮师弟》中的人物社恐小卷毛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岭南友仔”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开局穿成诸葛亮师弟》内容概括:我是莫小人送代号‘当代人间小废物’,社恐晚期患毕生最大成就就是靠着墙角成功在快递小哥敲门用堪比唱高音的真假音混合技巧喊出一句:“放门口就好谢谢!”谁能想我的人生在遭遇一个抽水马桶堵住的悲惨下午之硬生生拐进了一条没有岔路的、写着“离谱”两个大字的单行当那破搋子英勇献身、崩裂飞溅的水花如同微型银河向我砸来的瞬脑子里只剩一句吐槽:这破玩意儿连个合格的三无产品都算不上啊喂!质量...
主角:社恐,小卷毛 更新:2025-07-18 13: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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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莫小怂,人送代号‘当代人间小废物’,社恐晚期患者,
毕生最大成就就是靠着墙角成功在快递小哥敲门时,
用堪比唱高音的真假音混合技巧喊出一句:“放门口就好谢谢!”谁能想到,
我的人生在遭遇一个抽水马桶堵住的悲惨下午之后,
硬生生拐进了一条没有岔路的、写着“离谱”两个大字的单行道。
当那破搋子英勇献身、崩裂飞溅的水花如同微型银河向我砸来的瞬间,
脑子里只剩一句吐槽:这破玩意儿连个合格的三无产品都算不上啊喂!质量局能管管吗?!
下一秒,黑暗温柔地包裹了我,再睁眼,一切都变了调。硬邦邦的,硌得我腰生疼。
意识像个生锈的螺丝,被一只无形的手,艰难地一点点拧回原位。光线刺得眼皮直跳,
酸涩难当。身下传来的坚硬触感和冰冷穿透薄薄的衣料,冻得我猛地一激灵。“苍天啊,
我家那网购的地毯呢?”我在心底发出无声呐喊,
那是我花了大半个月工资买来安慰自己社恐灵魂的高端货啊!费力地掀开沉重无比的眼皮。
视线所及处,没有熟悉的天花板,没有贴满墙的二次元老婆壁纸,
更没有弥漫在空气中的外卖炸鸡余香。取而代之的,是陌生得令人窒息的一幕。
入眼是极高、极深邃的木梁结构,像某种巨大生物的骨骼,在头顶交错沉默。
光线透过糊着厚厚一层类似宣纸的窗户,勉力闯进来,被搅得昏昏沉沉,
还夹带着无数飞舞旋转的灰尘颗粒,如同微观雪崩现场。身下是一张硬得像石板的木板床,
铺着薄薄的褥子。我僵硬地转动脖子,
目光扫过房间里简陋到堪称寒酸的古董级摆设:一张漆皮剥落的小方桌,
几只不知是哪个朝代的破罐子,还有一个低矮的、里面胡乱塞着些破烂竹简的架子。
墙壁是裸露的土黄色泥墙,粗糙的纹理清晰可见,靠墙立着一盏青铜灯台,
里面一根孤零零的灯芯燃烧着,散发出昏黄摇曳的光,
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油烟味和……难以形容的类似茅草混合牲口棚的味儿。“先生!先生!
您醒了?!太好了老天爷保佑!
我还以为您……呜呜呜……”一个完全陌生的、尖细得像被门夹过的嗓子猛地在我耳边炸开,
声线里带着夸张的破音颤抖。我被这声音活生生吓回了魂。猛地扭头,
动作太快以至于颈椎骨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脆响。
一个穿着灰扑扑、极其宽大的古代仆役服饰大概是?的小不点儿,正扑在床沿。
他顶着一张脏兮兮的小脸,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摇摇欲坠的金豆豆,鼻涕泡挂在下唇,
随着他夸张的呜咽一鼓一鼓。这身打扮,这破败环境,
还有这张极具时代感的哭丧脸……卧槽!我后知后觉地抬起一只手。苍白或许是吓的,
骨节分明可能饿的,手指修长倒是挺好看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这是重点吗?
,但最关键的是,这只手上宽大的素色袖口,薄如蝉翼,轻飘飘地垂落下来,
露出里面同样宽大的月白中衣……这……这他喵的是谁的手啊?!怎么套在我身上!
“你……叫谁?”我艰难地挤出一句,嗓子干哑得厉害,
声音也透着一股从未听过的、低沉的磁性?靠!连声音都不属于莫小怂了?
那小书童姑且这么定位吧显然被我这个最简单问题问懵了,
挂着晶莹鼻涕泡泡的大眼睛茫然又无辜地眨了眨,眼泪一时倒忘了掉下来。“先生?
您……您不认识我了?我是小卷毛啊!”小卷毛?好名字!
看着那头上几撮不服输般桀骜竖起、活像刚被羊舔过的卷发,还挺形象。等等,这不是重点!
“我是谁?”我的心脏开始不规则地跳踢踏舞,砰砰砰地撞击着肋骨,像是要破开胸膛,
直接蹦进这荒诞的场景里来段死亡重金属。小卷毛的表情瞬间凝固,
那张小脸上的惊恐值瞬间突破了历史峰值,达到了足以令好莱坞特效师咋舌的程度。
“先……先生您别吓我啊!您是……您是咱大汉丞相啊!当世卧龙!诸葛……孔明先生啊!
”“咣当!”我感觉脑子里某个至关重要的部件,大概是齿轮也可能是CPU,
当场就罢工解体了。不是三国杀,不是动漫周边,
是那个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教科书级人物?诸葛卧龙?我?卧槽槽槽槽!
命运的剧本一定是用错了打印机!油墨喷得太猛烈以至于糊成了一片马赛克!“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我挣扎着就想从床上弹起来,“这玩笑开大了兄弟!我,莫小怂,资深宅男,
社恐晚期患者,诸葛亮?我还关羽呢我……嘎?”我的动作在试图坐起来的瞬间彻底卡死。
下半身……它……它好像没穿裤子?只有质地柔软但陌生的丝织物……中衣?
那宽大的外袍底下……是真空的?!轰!一股比刚才更猛烈的热流直冲头顶,
脸颊瞬间燃烧起来。身体动作也完全僵化,维持着半起不起、即将狼狈倒下的滑稽姿态。
小卷毛看着我石化的样子,脸上那表情复杂得堪比毕加索抽象画。他张了张嘴,又闭上,
然后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小脸皱成一团,
用一种小心翼翼到极点的、仿佛怕惊扰到什么恐怖存在的语气,
结结巴巴地说:“先生……您……您醒了就好。
外头……外头那事儿……它好像有点不对头……”他偷偷瞄了一眼门口方向,
那小眼神里塞满了恐惧和不知所措,“魏……魏军!司马懿那个老贼!他……他领着大军!
把咱们……咱们城池给围了!围得那叫一个水泄不通啊!蚂蚁都钻不出去一只!
”“现在……现在整个城里……就……就只剩下咱们俩了……其他能跑的,
早就跑没影儿了……” 小卷毛的声音越说越抖,最后一个字几乎湮没在嗓子眼里。
他抬起那对兔子般通红的眼睛,里面是纯然无助的光芒:“先生……您以前点子多,
脑子转得快……现在……现在可怎么办啊?”怎么办?我脑袋里先是陷入一片彻底的死寂,
紧接着,像是被人按下了核爆按钮,“轰!”的一声,世界炸了。不是烟花礼炮那种绚丽,
是字面意义的、脑浆与理智碎屑横飞的宇宙级大爆炸!城被围了?就我和这小破卷毛?
司马懿?那个智谋堪比老狐狸精转世、史书上赫赫有名的魏国大都督司马懿?带着他的大军,
乌泱泱地在城外列阵排开?而我,
城手感还挺滑溜、但在历史关键节点上毫无防御力的月白中衣——里面甚至还没穿裤子!
社恐晚期?废柴属性?历史名场面空城计?!“啊啊啊啊——!
”一声极其悲愤、惊恐、混杂着某种“我造了什么孽要来受这种酷刑”的灵魂尖叫,
不受控制地从我那陌生的喉咙深处炸开。音量之大,震得头顶房梁簌簌落下几缕积年的灰尘,
呛得我自己都猛烈咳嗽起来。“先生!先生息怒!
”小卷毛被我突如其来的咆哮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抱住头蹲了下去,
以为是什么雷霆之怒降临,“是……是小的没用!护城不利!您千万别急坏了身子啊!
”我根本没空理他。巨大的惊骇如同灭顶的冰水将我整个人浇透,
然后转瞬间又被一种足以焚毁脑仁的绝望之火点燃。双腿彻底背叛了意志,
像两根被强行切断电源的面条,软塌塌地支撑不住身体重量,“砰”一声,
我直接从那张硬得像铁砧的矮床上滚落下来。坚硬的泥土地面毫不留情地撞上膝盖和手肘,
撞击感倒是唤回了一丝现实感,但这点微弱的清醒更像是往油锅里加了瓢冷水,
瞬间引爆了更多恐慌——丢人啊!社死啊!在千古名臣曾经诸葛亮的地盘上,
穿着空档宽袍,以一个极其狼狈的五体投地式摔在尘埃里……外面还围着司马懿的大军!
社死!终极社死!这他喵的简直是社恐患者的地狱十八层加强体验版!更要命的是,
我那该死的大脑皮层仿佛瞬间进化成了最高效的记忆提取器。关于诸葛亮,
空城计——那些以前为了应付考试而囫囵吞枣塞进脑子里的、如今早已蒙尘泛黄的知识碎片,
在此刻如同被打了鸡血般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羽扇纶巾,城楼焚香。抚琴一首,吓退千军。
谈笑自若,潇洒至极……潇洒!这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像是两柄尖锐无比的淬毒匕首,
带着无与伦比的嘲讽,
狠狠地、反复地扎进我此刻那颗被恐惧浸泡得肿胀发白的、名为“莫小怂”的心脏。
羽扇纶巾?我低头,看见自己因为摔倒而凌乱不堪、沾满灰尘的素白袖子,别说“纶巾”了,
我连扎头发那玩意儿都不会用!
现在顶着一头因为穿越而有点歪斜的、古人样式完全不懂怎么盘的发髻,
狼狈度直追刚打完滚的流浪狗。抚琴一曲?我倒是会弹……某音乐手游的节奏方块,
在屏幕上噼里啪啦按得飞起算吗?现实中的琴弦?
怕是第一根弦就会被我一个用力过度弹出十米开外,精准命中城外司马懿的脑门!谈笑自若?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疼,试图做出一个“镇定从容”的表情。
然而脸部肌肉像是被冻僵了,努力牵扯了几下,
最终只落得一个堪比面部神经坏死的扭曲状态,
估计比城门口的石狮子表情还要狰狞恐怖几分。潇洒?
莫小怂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潇洒”这个词!
连它隔壁的“帅”字我都只能站在五米外隔着防弹玻璃遥遥望一眼!
“我……我要回家……”一个绝望到近乎悲鸣的气音,从我颤抖的牙关里挤了出来,
微弱得连自己都快听不见。泪水瞬间盈满眼眶,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视线被模糊成一片晃荡的水光。“先生!
” 小卷毛像是被我濒死的状态彻底击垮了心理防线,连滚带爬地扑过来,带着哭腔喊,
“先生您别想不开啊!城门楼子里还没找到趁手的绳子呢!您千万别寻短见啊!想想先帝!
想想大汉江山啊先生!”绳子?我寻短见?这小子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只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是想原地爆炸然后直接穿回去啊!等等……城门楼子?
一道诡异的灵光,如同漆黑宇宙中划过的流星尽管拖着的也是绝望的尾焰,
猝不及防地劈开了我混沌一片的脑海!城门楼子!城楼!空城计!诸葛亮的操作台!对!
书上是这么说的:城门大开!士兵化作贩夫走卒!自己则登上城楼,焚香抚琴!
股逼格拉满的迷之自信成功忽悠瘸了司马懿……我猛吸一口气被灰尘呛得又是一阵咳嗽,
原本涣散的瞳孔骤然聚焦,死死盯住跪在身旁、哭得像个被遗弃小动物的小卷毛。“小卷毛!
”我的声音因为急切和肾上腺素飙升而异常尖锐,“快!告诉我!城门现在是关着还是开着?
”小卷毛被我近乎癫狂的目光吓得浑身一哆嗦,
眼泪鼻涕都忘了流:“开……开……开个头啊先生!关得死紧死紧的!城门那么高那么厚,
栓得是又重又牢,您别说开了,风都吹不动啊!就您现在这样……还开城门?
咱俩都凑不齐拉开门栓的力气啊!”关着的?锁得死紧?司马懿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轰隆——!绝望的冰山上,仿佛有一小块石头被这个“关”字撬动了!
我……我不用上去表演弹琴!我……我甚至不用开门跟他打照面!因为门是关着的!
是锁死的啊!这个认知像一剂强效鸡血虽然成分是百分百的恐慌,
瞬间让我的四肢百骸重新获得了那么一丝微弱的、足以支撑我连滚带爬站起来的力气!
“关着的……关着的好啊!关着妙啊!”我几乎是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声音颤抖,
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哽咽狂喜,“天不亡我社恐!不用当面丢人了!
还有救……好像还有那么一丢丢机会……”“先生?”小卷毛看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惊恐程度更上一层楼,小声试探,“您……您是不是脑子还没……呃,还没完全清醒?
”他小眼神瞟着地面,琢磨着要不要去找根绳子藏起来以防万一。“清醒?比珍珠还真!
”我猛地抓住他瘦小的肩膀,力道之大捏得他龇牙咧嘴,“听着小卷毛!现在!立刻!马上!
给我找纸笔来!越多越好!越醒目越好!实在不行……算了!”我松开他,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这极其简陋的房子里扫射,
视线最终死死锁定在角落里那个几乎堆满了破烂竹简的木架子上。
那些发黄开裂的竹片……“要什么纸笔!”我一拍大腿又是一阵生疼,但顾不上,
发出了穿越以来第一个明确、且带着点疯狂兴奋感的指令:“就那个!角落里那些破竹简!
全搬过来!快!手脚麻利点!”“啊?哦!”小卷毛虽然完全搞不清状况,
但看我似乎不是要自挂东南枝,求生欲本能占了上风,连滚带爬地冲向那堆竹片小山。我,
莫小怂,二十一世纪社恐废物,即将在三国战场上祭出我终极的求生绝招——社恐说明书!
小卷毛动作利索得像只搬家的土拨鼠,很快就在我面前堆起一小摞散发着霉味和灰尘的竹片。
这些曾经承载着“出师表”、“隆中对”之类史诗级文案的载体,如今将在社畜,不,
社恐的意志下,书写全新的废柴传奇。“先生,笔!墨!
”小卷毛又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里抠出一个磨得光秃秃的墨锭和几支秃毛的毛笔,
还有一个缺了角的砚台,里面一点早已板结发黑的东西勉强能称为“陈年墨底”。行吧,
聊胜于无。我撸起那过分宽大的袖子差点打到自己的脸,接过秃笔,
学着古人悬腕的样子其实姿势歪七扭八,深吸一口气,
努力无视脑中那个疯狂叫嚣着“你写的字狗爬都不如”的声音,
开始往最大最平的一块竹片上落笔。“咳哼!”我清了清嗓子,
似乎这样能增加点书法的勇气,然后手腕用力,
怜巴巴被我临时兑水搅和的墨汁……第一行歪歪扭扭、比例失调的大字艰难地在竹片上晕开,
活像几条爬虫开会:告 魏国司马都督及诸君笔下一顿,一滴巨大的墨点差点滴落下去,
像一颗蠢蠢欲动的眼泪。司马懿要是认字,看到我这笔法,会不会当场笑场?
小卷毛踮着脚尖在旁边偷瞄,小小的眼睛里写满了“虽然看不懂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他的存在感让我更紧张了,后背都绷得发僵。不行,深呼吸!为了活命!社恐也得支棱起来!
我稳了稳发颤的手腕,继续在竹片上艰难爬行:本人,诸葛亮暂时顶班版,
现郑重声明——这句写完我自己都想笑,顶着班的诸葛亮?鬼才信!一、非装逼,
非摆烂,实乃资深重度社恐症候群患者发作期国际认证,严重等级:★★★★★,
濒死边缘!——希望古人能理解五颗星的重量级,虽然他们连星辰的概念都很朴素。
二、本人目前症状表现核心内容,
请务必认真阅读:重度人群密集恐惧症尤其对持械壮汉军队,
诱发急性心梗、昏厥、大小便失禁等不可测风险;面对面沟通障碍MAX语言功能紊乱,
无法形成有效句子,
可能出现无法控制的尖叫/失声/哭泣/口吐白沫;城门钥匙携带者关键物品提示,
以防后续迷路。 我纠结了一下,还是把钥匙这条加了上去,虽然暂时不知道它在哪,
但万一有用呢?三、在此强烈建议:保持距离!十丈起步!亲,距离产生美,请自重!
勿拍门!勿呼唤!勿试图眼神交流!请保持环境绝对安静!
任何噪音都可能成为压垮本社恐的最后一根稻草!强烈建议诸君尽快!有序!安静!
撤离现场!切勿围观!围观行为极度危险,本人情绪如定时炸弹,状态极不稳定,
极易引爆崩溃导致区域性强气流紊乱——俗称:原地爆炸!——最后这点纯属虚张声势,
但万一他们怕呢?四、特殊提示重要!关乎世界和平!:您们不退!我不动!
此为极限拉扯!极限拉扯懂不懂?就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炸!
五、温馨强制提示:远离城门!退退退!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此处画一个歪歪扭扭的箭头符号,指向下面重复的三次大字退! 退!!
退!!!最后一笔写完,我的胳膊已经酸得快抬不起来了,
精神高度紧张后的疲惫感潮水般涌来。再看这片“说明书”,字体大小不一,
笔画扭曲如蛆虫乱爬,墨迹深浅不一到处有可怕的涂改黑斑,
简直是抽象派行为艺术与小儿涂鸦的跨次元结合体。希望司马懿的文化水平高点,
别被这鬼画符带偏了……“先生……”小卷毛捧着我刚完成的竹片说明书,
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努力解读天书,“这个……‘社恐症候群’……是什么上古阵法吗?
能吓退司马懿大军?”他迟疑地指了指那个歪歪扭扭、被重复强调了三遍的退字,
“还有这个……莫非是某种强大的驱魔咒语?”我累得瘫坐在冰冷的地上,
感觉灵魂都被抽空了。看着这小家伙纯然迷惑又带着无限敬畏的眼神,我张了张嘴,
最终还是无力地挥挥手,吐出一个气音:“嗯……差……差不多吧。” 阵也好,咒也罢,
只要有用,什么都行!我补充道,“快快!你手脚麻利,再照着这个格式内容,刻多几块!
字迹嘛……” 我看着自己那惨不忍睹的书法,“就……保持我这个风格!越随性越神秘!
越鬼画符越好!” 嗯,就这样,破罐破摔!小卷毛得了令,
如同接到了关乎世界存亡的紧急任务,小脸瞬间绷紧,眼中闪烁着神圣的光芒。
他抓起一块新的、相对较平整的竹片,拿起一根几乎光杆的秃笔,
对着我那幅“大作”开始了虔诚的复制粘贴字面意义。然而,理想很丰满,
现实……骨感得硌牙。小卷毛大概是太紧张了,
又或者他的“艺术造诣”远在我之上反方向。他第一笔下去,那个本该方正的告字,
被他生生拉成了蜿蜒盘曲的长虫,拖着个诡异的尾巴,最后一笔用力过猛,“咔嚓”一声,
笔尖折了,还差点捅穿那脆弱的竹片。我俩面面相觑,房间里死寂一片。下一秒,噗嗤——!
我没憋住,漏气般地笑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控制不住的大笑,一边笑一边流眼泪,
带着几分癫狂的意味。太惨了!真的太惨了!堂堂卧龙代理和书童,在这破屋子里,
憋着大招,结果憋出的“阵法核心”是两个字都写不利索的书法渣渣组合?!
小卷毛被我笑得莫名其妙,小脸憋得通红,捏着那根断笔,手足无措。“算了算了!
字什么的都是浮云!意思到就行!”我揉着笑疼的肚子,也顾不上形象了,“快快!来帮我!
咱俩一起往墙上……啊不是,是城墙上贴!”刻字的工程艰难地、歪歪扭扭地推进着。
片上面那个巨大的退字画得像个狂舞的鬼脸被我们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推出去之后,
我和小卷毛像两滩湿透了的烂泥,背靠着冷硬的城门板内侧,瘫软下去。
“贴……贴好了……先生……”小卷毛喘着气,声音都哑了,
脸上黑一道白一道全是墨渍和灰尘,活像只刚在煤堆里打过滚的小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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